11 作茧自缚 (给纯情中年舔xue、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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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兆拉着许怀众的手,绕过隔断上巨大墨点勾勒出的人眼,走上楼梯。那几阶台阶被拉得无限的漫长,许怀众看着陆兆握住他手腕的、玉雕一样的手,眼下重复的灰白色阶梯,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他像一个刚刚察觉自己犯下大错的孩子一样翻找脑海里的每一个细节:第一次在咖啡厅见到陆兆的时候,他是不是就别有用心、他有没有露出马脚、在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里有没有一丝狡黠的闪光、是他太迟钝没有发觉、还是故意不去看? 他习惯性地这样做,即使清楚事情无可挽回了。只有极少的夜晚,在月光照不到的角落,许怀众才愿意对自己承认,他这样拼命地梳理一切,只为了告诉自己——没有别的结局,他做错的事,再来一遍也是同样的结果。 陆兆把他推到门上,亲吻他的嘴角、鼻尖、耳朵,嘴唇描绘他喉结线条的动作既无辜,又色情得要命。许怀众头一次意识到自己无药可救了,闭上眼睛任陆兆轻柔的吻落满全身。他也去拥抱陆兆,白净细腻的皮肤按在手心的感觉像大理石那样滑,幸好不是那么冰凉的。他们在陆兆的大床上滚作一团,回到二十岁似的。 陆兆对他说的事,在他记忆里已经化成碎片了,溶在水里拼不起来。他只记得光影在玻璃纸上映出五颜六色的线条,割出一片一片的回忆片段,有些能看到陆兆的侧脸——凿子、抹刀、水流的孩子拼凑起来的,凌乱不堪的梦的产物一样美丽。 陆兆在他耳边呢喃一些无意义的话语:“我爱你、爱你、爱你。” 他怎么能被这种话哄住?可是一睁眼对上陆兆含情脉脉的凝视,他又不敢那么确定了。那双眼睛也在说同样的话,陆兆看他的样子好像对他毫无办法,除了他眼里容不下别的了。尽管他知道不是这样的,但陆兆就是有本事让事情看起来是这样。 陆兆一边用亲吻转移他的注意,一边用手指伸到他身后扩张。从未接受过外物入侵的后xue紧张地紧闭着,陆兆花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哄得未经人事的处女xue乖乖张开。 陆兆从他身上离开一点儿,脸颊亲得潮红,在白皙的皮肤上蜜桃一样,跟衬衫下面半掩着的凶器一点儿也不搭。阳光下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在无规律地翻滚,脖颈处薄瓷一样的肌肤也给照得透亮。陆兆逆光对着他,轮廓像描了一层白边儿,深邃得眼眸让人忍不住后退一步,可惜退无可退。 “自己打开给我,好吗?” 他沙哑地低喃,许怀众照做了。 “轻一点。”他只是这样说,纯粹是因为脑子烧糊了,说不出像样的话。 他两只手扶住膝窝,面朝着陆兆张开腿,完全暴露出已经情动的下身。他本来想背过去的、或是盖上被子,或者由着陆兆处置,总之不是这样寡廉鲜耻的样子。他感觉又被季闻天盯着看了,那双眼睛从桌子下面审视他,一眼看到他内心的怪物。 首先感受到的是陆兆的手,然后是他温热的呼吸,最后是嘴唇、舌头,“不行……太、你怎么……” 许怀众语无伦次地抗议,怎么能一上来就做这样的事、怎么能……本身性欲寡淡的他即使自慰也总是用手在被子底下匆匆解决,从来没有花时间好好地探索过自己的身体,更逞论让另一个人这样舔舐亵玩。 他感觉自己做了坏事,不光是错上加错。哪天他走出这间屋子,会不会有人从他走路的方式、脸色、气质看出来他做过这种事了?从前是很少有人以这种方式看他的,他能够想象的被评判的方式也仅仅止于:“没见他谈过女朋友,他是不是gay啊?”“岁数到了不行了吧” 陆兆一边吸吮xue口的嫩rou,一边将舌头和手指一起伸进去搅弄,在青涩的洞xue里四处发掘能让许怀众颤抖、学会yin荡的蜜处。身体长久以来头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被爱抚,被湿润的舌头挑逗的后xue好像融化了似的,许怀众呜呜叫着,低沉的声音像裹了糖一样发粘。 “别舔了……呜嗯、你个……变态……啊啊啊!” “豆豆老师怎么这么可爱……” 陆兆歇了一下,从两腿之间探出头来满意地看着许怀众红成番茄的脸。 “这里,”他边说边用中指按了按刚刚发现的敏感点,许怀众的身体一下子绷直了,被贯穿全身的快感逼得不知所措,“和你的声音一样甜。” “别说了,你……恶心不恶心……”许怀众的喘息让这句话失去了原有的杀伤力。 陆兆笑了,“你啊,身体是喜欢的,心里也喜欢,就是这张嘴硬。” 他于是倾身堵住了许怀众的嘴,许怀众眼睛瞪大了,拼命拍打陆兆把他推开:“你疯了!” 陆兆把水淋淋的手指一根一根伸进嘴里舔干净,挑衅似的看着许怀众说:“让你尝尝自己的sao水儿。” 许怀众还来不及说什么, 就被半跪在床上的陆兆一把捞起来坐在腿上,大腿为了保持平衡下意识勾住陆兆的腰。陆兆蓄势待发的硕大yinjing抵在他的会阴处,粉嫩的xue口已经被舔开了,yin靡地翕张着,等待第一个入侵者完全地将自己占有。 陆兆扶着guitou对准了那里,许怀众的呼吸屏住了,心脏忘记跳动,全身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在下面那几寸粘膜。陆兆把括约肌的褶皱完全撑开,许怀众的内里被巨大的侵占感挤满了,疼痛都不值一提。被陆兆的yinjing劈开的那一刻,他突然变得难以言说的脆弱,只是抱紧了对方,手指深深扣进背里。 “放松——呼吸,很快就好了。”陆兆安慰他,“不喜欢的……不要去想。” 他听话地把那些不愿意接受的事情扫进大脑的角落,仅仅在这个时刻假装它们不存在。但这样的努力似乎适得其反,季闻天的眼睛不断地出现在他眼前,越是闭眼逃避眼前的一切那双眼睛中的审视越是深刻。于是他不由自主地问出口了:“早上……他给你舔过了吗?” “嗯 ?”陆兆好像没明白他的问题。 “今天早上,他给你koujiao了吗?” 陆兆的动作停住了,他们相连的身体有些尴尬地悬在半空,他错开一点身子看着许怀众的眼睛,确认他必须得到这个答案。 陆兆点点头。 季闻天的口水就沾在陆兆的jiba上,插进他身体里。 许怀众的喉头抽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只来得及将头探出床边,便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 太阳xue怦怦跳动,胃酸和腐烂的食物的味道充斥着鼻腔,他没有精力、也不关心此刻陆兆的反应。陆兆拿来毛巾遮住了他,递给他湿纸巾和一杯水。床边的呕吐物被很快清理掉,他想离开这张床回到自己的房间,可那说到底也不是自己的房间。 陆兆重新坐到床边时已经穿戴整齐了,许怀众闭眼假寐。陆兆清楚他没有睡着,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头顶。他想到许怀众像头惊恐的鹿一样颤抖着指责他的样子——他以为陆兆做的这些是玩弄他的手段。 “你以为我会觉得这样被你对待很特别?看你像对待畜生一样虐待一个失败的人会让我自我感觉良好?” 他什么都不明白,而这正是陆兆喜欢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