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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我去接你,带你吃那家你喜欢的烤rou好吗?看到信息要回复哥哥。” 单羽柠正在跟好友讨论新出的一款模型,手机嗡嗡震了两声,屏幕亮起一条信息。 好友梁愿跟他挨得近,一眼便瞥到了,叹道:“弟控又来了,你哥这样盯你,以后怎么娶老婆?” 单羽柠砸了梁愿一拳,笑骂道:“滚,我哥谈恋爱后肯定就不会这么管我了,他总是把我当小孩子,不放心吧,哎。” 他这一拳动作大了点,扯开了一些衣领,梁愿指指单羽柠脖颈,“你哥没发现?” 单羽柠不自在地拉好领口,摇头说:“我很注意的。” 梁愿不清楚他的交往对象是谁,但也为此发愁,“你哥要是知道了,能接受吗?会不会打断你男朋友的腿啊。” 单羽柠早就跟好友坦白过性向,自有了恋人后也时常拜托梁愿帮忙遮掩,只是他从未交代过恋人的身份。 单羽柠闻言皱起秀气的眉峰,不愿讨论这件事,说道:“今天我也要去约会,要是我哥找你,你知道怎么说。” 他样貌生得极好,眉目干净五官秀致,脸蛋虽小却带着点rou,看起来稚气未脱,眨着眼撒娇时说不出的清纯可爱,任是梁愿这种钢铁直男都每每拒绝不了他的请求。 无奈应道:“我知道,但是你哥明早肯定会来接你,你记得赶来我家。” 单羽柠笑眼盈盈地应了,拿起手机回复:“亲亲哥哥,可是今天不行,我要去梁愿家做小组作业。” 那头很快就回了信息:行,明早我接你们吃早饭,晚上睡不着给哥哥打电话。 单羽柠再次回了个亲吻的表情包,而后松了口气。 谎言说了一千遍后内心便不会再惶恐,但单羽柠仍不可自抑地感到一丝欺骗兄长的内疚。大哥永远把他当个小孩,以为他是个乖宝宝,可他早就…… 他绝不能让大哥知道,他无法承受兄长失望的眼神。 单羽柠打开另一个会话框,对话消息最后一句停留在克制的:小柠晚安。 他起身出了教室避开梁愿,动动手发去信息:煊哥晚上接我。 对方过了半晌才回复他,与之前克制守礼的消息截然不同,口吻充满了轻佻戏谑:要买套吗? 不等单羽柠回话,手机又震了震,还是这个人的消息:不了吧,小柠似乎更喜欢弄在里面。 单羽柠知晓恋人是什么样的性子,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可他还是习惯不了对方的肆意调情,他面对着手机屏幕红了脸,气呼呼地回:今晚不准煊哥射里面。 他不知此时男友身前的女孩子也红了脸。 秦煊没再回复小恋人的信息,抬眸看着眼前来告白的女孩,淡声问:“还有事么?” 他眼底的笑意未散,充满了说不出的宠溺,哪怕语气骤然冷淡下来也让女生忍不住害羞,小声说:“你还没回答我,可以交往吗?” 秦煊摇摇头,“抱歉,我有交往对象。” 女生讶然:“可我听说你单身。” 秦煊眉目间染上几分不耐,不欲跟陌生人多说,最后回了句:“刚交的。” 人人都知道G大的双子星,一位出身清贵,一位生自寒门,既是好友也是对手,不同的成长轨迹,同样的英俊优秀,也同样的难以靠近。 单承家世之高足以令许多追求者却步,哪怕他是G大出了名的温柔男神,仿佛跟谁都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但他背景摆在那儿,难免令人不敢高攀。而少数身世能够匹配又有勇气追求的人,总是败在他温柔的拒绝下。 秦煊跟单承不同,许多人知晓秦煊生在单亲家庭,早早便出来打工养活自己。曾有不少同学撞到过秦煊兼职的场面,对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拿的奖学金及竞赛奖金,他活得艰难,却没半分底层人的窘迫寒酸,跟单承站在一起时竟有点兄弟的味道。 秦煊相貌长得风流,勾着唇角时便带出一丝痞气,看起来不像老师们钟爱的优等生,而像酒吧里呼朋结伴的大少爷。可与他接触过的人都清楚,秦煊表面肆意妄为仿佛花花公子,实则骨子里难掩矜傲,并不会轻易与谁交好,偏他打小就在社会中摸爬滚打,处理起人际关系来游刃有余,旁人也挑不出什么差错。 于是这就给对秦煊不了解的人一种错觉,似乎谁都能跟他成为朋友,他看起来那么随心所欲,情史也应当不少,我不可以吗?因此爱慕者前赴后继。 * 放学后单承下意识想去大一校区接上弟弟一起回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方今夜要去同学家留宿,单承疲惫地捏捏眉心,而后自行去了停车场。 他不能泄露丁点对单羽柠的心思,再难控制也必须给弟弟一点私人的空间。白日里单承只能披着虚伪的外衣,用尽全力克制冲动才装得出一个所谓合格的兄长模样。 单承心知今夜弟弟不在家他是睡不好了,干脆拿出手机给好友发信息:阿煊,晚上去喝酒? 厕所干净的隔间里,单羽柠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与之接吻,两人紧紧相贴的身体间忽然传来一阵震动,弄得单羽柠发痒,顿时笑了出来。 男人松开他被吻得水润的唇,暧昧的气氛被这插曲冲淡不少,单羽柠看到男友面色不虞,又仰首亲了亲对方下巴,“晚上回去再亲嘛。” 秦煊垂首吻了吻单羽柠额头,摸出手机查看信息,然后锁了屏幕塞回口袋里。 单羽柠好奇道:“是有什么事找你吗?” 秦煊牵着他出了卫生间,漫不经心地回:“广告短信而已。” “想吃什么?带你去吃上次那家鱼丸面?” “好,要加一个荷包蛋。” …… 夜里单羽柠窝在秦煊的床上沉沉睡去了,他轻抚对方潮红的脸蛋,确认恋人没事后便出了卧室抽烟。 秦煊家是父母留下的老职工房,仅有四十来平米,一个客厅一间卧室就占去了大部分面积。他只套了条运动裤当睡裤,结实的上身赤裸着,依稀可见几道被人挠出来的红痕。 秦煊拿着手机回复好友的讯息:抱歉阿承,今天被导师拉去干活,刚刚才被放走,看来不能陪你喝酒了。 那边很快回过来一句“没事“,显是还没睡,秦煊多少能猜出来单承是在担心单羽柠,他无谓的笑笑,摁灭烟回了卧室。 果然半晌后,单羽柠放在床头的手机亮起。 哥哥:小柠睡了吗? 秦煊俯身吻住单羽柠,热烈而满含情欲的吻吵醒了单羽柠,他自觉地环住了男人颈项,迷糊地嘟囔:“不要了呜……” * 次日早晨,单承没让司机送,自己开了车去梁愿家接弟弟,不曾想弟弟的好友没跟他一起出门。 单羽柠上车后不动声色地揉了揉腰,任哥哥给他扣上了安全带才说:“我们讨论了大半夜,不知怎么就睡着了,所以没看到大哥的信息。” 单承揉揉他的头,温声道:“没关系,肯定没睡好吧,黑眼圈都冒出来了,像只小熊猫。” “我送你回家补觉,今天的课不去了。” 单羽柠正有此意,他腰都快被秦煊做断了,于是听话地应了。 进家后单承没急着去学校,盯着弟弟吃完早饭看人回房了才放下心了,要出门时忽然发现手机没了踪影。 他不确定是不是刚刚搁在车上了,抑或进家后随手放在了哪儿,正要唤佣人去帮忙找找,便看到弟弟落在沙发上的手机。 单承走过去拿了起来,打算用单羽柠的手机拨打自己电话,应是刚刚才被使用过,弟弟的手机还没自动锁屏,所以也无需解锁。 单承刚按下两个数字就弹出一条信息。 煊哥:宝贝肚子疼不疼? 单承动作一顿,眉头瞬间拧了起来,可又疑心是不是他多想了。他跟秦煊初中结识,自此以后三个人几乎算一起长大,秦煊对弟弟亦如同兄长般。 只是这样亲密的称呼,单承从未听过他们两人在自己面前叫过,还有这句话……小柠如果身体不舒服,前面为什么没告诉他? 单承沉下脸来,点进了这条消息。 不等他往上拉对话框,又弹出一条自动播放的小视频。 煊哥:小柠昨晚好乖。 单承怔在原地,不知自己面色刹那间扭曲如恶鬼。 他机械地点开了视频。 画面上是他打小捧在掌心里呵护疼爱的弟弟,在被人亵玩cao弄。他一点点苦都不舍得让单羽柠吃,视频中对方却躺在一张狭窄的床上大张着双腿任人cao干。 在他面前单纯可爱不谙世事的弟弟,在视频里穿着yin媚的黑色蕾丝吊带袜,毫无富家小少爷的矜持娇贵,仿若什么街边的流莺。 单羽柠双眼被一条绸带绑缚着,张唇探出红嫩舌尖在舔男人的手指,他胸前淡色的乳尖被乳夹折磨得充血挺立,再往下是勃起的yinjing,和正被男人性器插入的xiaoxue。 单承看着他的好友用手指搅弄弟弟的软舌,而后镜头拉近给了两人交媾的部位特写,窄小的xue口被彻底撑开,还在不住张合,仿佛饥渴地吞咽。 他听到好友熟悉的声音,充满了难耐的情欲低哑道:“宝贝咬得好紧,要哥哥cao吗?” 他听到他爱若珠宝为此甘愿苦苦压抑妄念的唯一的弟弟浪声yin叫:“哥哥射给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