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西幻总-攻]红点强迫症在线阅读 - 艹到魔王直不起腰/龙震魔王/抱cao褚厌魔君/坐cao契利格重逢诉念

艹到魔王直不起腰/龙震魔王/抱cao褚厌魔君/坐cao契利格重逢诉念

    不知节制的情事持续到凌晨,魔王浑身狼藉情欲痕迹,抱着桑铂成睡了不足两个小时,再睁眼时头脑晕沉胸闷胀痛,身体里暴涨的魔气东突西撞欲要挣脱他躯体的束缚吞噬周遭!

    糟了,忘了吃魔药化合魔力……

    魔王蹙了蹙眉,昨天被嫉妒冲昏头脑太过放纵,竟生生做了一天一夜,身体的消耗在睡眠中修复了大半,体内的魔力却肆虐汹涌不得安宁。

    支肘撑起身体,肩胛在动作中鼓动健实背肌,背部凹陷出一长条性感脊沟,最下处细长恶魔尾巴遮住了引人遐想的私密地带,尾尖因用劲不自觉勾曲。

    好像……里面还在……而且硬着……

    “啊呃……”敏感xue心在体位移动中被顶到,魔王腰一软呻吟出声,俊脸泛出好看的羞臊。

    居然一直留在里面没拿出来……

    魔王起身的动作一时停住了,眸光波动不定,完全舍不得离开。

    垂睫望向被他骑在身下的影子魔族,睡眠中的桑铂成清冷英挺的面容显出不设防的柔和,平日里冷淡的距离感也融化消失。

    爱慕的魔族就躺在身下,看起来好像可以被为所欲为,谁能禁得住这种诱惑!

    心痒地动了动喉结,魔王感觉到体内涌出一股热流浇到粗长的填充物上,又粘腻地自交合处溢出。

    纵欲决然并非他一个的错!

    魔王一边窥觑着桑铂成有没有醒来迹象,一边偷偷动起了腰。

    被撑成光滑圆形的rouxue箍在粗大roubang上,不停流着贪吃的口水,被疼爱了一整天还充血红艳的粘膜热情吮吸taonong着柱身,爱不释口地吃出咕叽水声。

    偷偷摸摸睡jian心慕魔族的刺激令魔王只是简单的上下吞吐就很有感觉,屁股里水多得泛滥,肠rou也紧张得抽搐收紧,肩胛尾尖因快感而轻颤,时不时撞到xue眼敏感处就哼吟出声。

    “唔……”湿漉的情欲攀爬上魔王脖颈,一路绵延染红眼角。

    陷入睡梦中的桑铂成在雾气中看到一个高大英武男子的身形,他往前走去逐渐看到雾气中显露的俊朗面孔。

    那男子似乎要对他说什么话,可转瞬间来自现实的强烈反馈就将他拉扯了出去。

    睁眼突然看到一张完全不同于梦中面容气质的顶级浓颜,桑铂成一时怔了下。

    “你在想什么?”魔王骑在他上方,不善地眯了眯眼,眉睫压低,眼角的湿艳化为邪佞,散逸出魔魅的瑰丽,身周魔气如云翻涌缭绕。

    不知是不是错觉,魔王的魔气翻腾得似乎有自主意识,他并未在其他魔族身上看到过这样的魔气。

    “属下在想您的事。”桑铂成回复。

    “是吗?”魔王并不相信,但哪怕桑铂成的回复极为刻板,却仍让他心里舒坦。

    魔气稍敛,魔王俯身要去吻他。

    望着魔王头顶魔角间艳丽无比的红点,桑铂成反射性地起了欲念,又感觉到下方紧致湿热宛如活物的包裹,顿时口干舌燥起来,连忙抵住没有停下来意思的魔族之主,嗓音微哑,“时间已到……魔王冕下,还是尽快唔……”

    未尽语音被吃进魔王肚子,湿滑艳舌缠绕在一起发出软腻黏连令人脸红的声音。

    一侧冷白指爪反撑到床上,半抬起的身体却被一点点吻下去,黑发铺散在碧青色流水纹床单上,呼吸急促交互。

    鉴光渐变黑的指爪忽陡然紧扣冷白指爪,筋骨毕现!

    桑铂成推拒不成,抵在魔王胸肌上的指爪干脆扳着魔王狠狠反吻,直吻得魔王呼吸不稳腰肌颤抖!

    空气中奏响湿答答口水交击声。

    隐隐成了某种较量,谁先松口就算认输。

    被吻到气竭时,魔王想:上了他的当,他分明不想cao本座!

    实在被吻得受不了,魔王别开头大口喘息,报复似的用劲夹吸体内roubang,蠕动内壁紧缠不放,傲然凌驾地俯视桑铂成,眼角眉梢都是讥诮的邪气,直勾得人想狠狠侵犯他!

    事已至此,加上魔王近段时间情事痴缠导致的睡眠不足,理智一层层被削弱,再也忍不了了,桑铂成就着目前紧扣的指爪抓着魔王凶狠顶胯!

    “嗯、呃、嗯、嗯、嗬呃、呜……”魔王在一下猛似一下的碰撞中被干到直不起腰,每逢被cao到xue心就如过电般从头顶的魔角抖到细长的尾巴,面部表情似痛苦又似承受不了更多快感,冰裂纹的眸子在湿红的水泽底色中显露出择人而噬的欲望,明明已到极限却抑制不住包揽全部的贪心!

    魔气随魔王身体内壁的抽搐而一抖一抖地收缩,虽不明显,实际仍在更多地逸散。

    就目前这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趋势来看,魔王的性瘾大约是没救了。桑铂成处在下位,一边不间断地顶弄他,一边带着热度地审视,直直与魔王的视线相对。

    目光勾缠,本该如胶似漆蜜里调油,魔王却兀然一笑,那笑是藐视的高傲的,是目空一切尽在掌控的,是吃定于他不容置喙的!

    桑铂成看得一阵阵冒火,都这样了还对他露出这种神情,这不是欠cao是什么!

    当即翻转把魔王按到床上,拽得他一条腿高抬起,脚心朝天,对准臀间合不拢还在不停流水的贪吃rouxue疯狂cao干!

    臀间的攻击密集凶狠如同打桩机,啪啪啪啪要把魔王往死了干!

    魔王被狠力的攻击打得身体一下下在床单上后挪,肌rou被撞得颤抖不已,呻吟一声更比一声高亢,再没了刚才强势的神色,软塌着尖耳红着眼鼻哀叫。

    见魔王的身体被cao得远了,桑铂成一拽掌中长腿,狠狠迎击被迫回归的臀xue!

    “啊啊啊嗯呜呜呃!”过度的快感刺激得魔王激烈地喊叫,紧抓掌中指爪与床单,伴随着高射的jingye和xue内喷涌的yin液达到高潮!

    还没来得及喘息休憩,又被翻过身体换一面jian!

    jingyeyin水秽乱了一床,尊贵的魔族之主在一个中等魔族身下张开大腿辗转呻吟,泪水口水糊得到处都是。

    此起彼伏的喘吟拍打声中,魔王直被干到神志不清哭喊着求饶让慢一些,却只获得了更激烈的节奏,被迫承受无穷无尽的cao干、无边无际的快感、无法停歇的高潮!

    只能说,自己求来的,自己就受着!

    魔王有些反常。

    桑铂成侍立在侧,给魔王茶杯里倒水,目光不着痕迹地从他身上掠过。

    早会生生推迟成了午会,魔王双腿叠坐在魔纹王座上支肘侧头观摩他,冰裂纹的黑眸透出幽暗兴味,却对早会上魔君魔将们的讨论毫不在意,只在被请示的时候头也不回地敷衍两句看着办、就那样办,哪怕方案简单粗暴不太合理。

    态度已毫不掩饰。

    桑铂成低垂着眼睫,但也能感觉到来自各方或是淡漠猜疑或是肆无忌惮的打量。

    往常魔王虽然对他们那些没什么讨论意义的话题不是很感兴趣,至少还是承着魔王责任、端着魔王架子随便一听,但今天已经根本没在听了——如果不是桑铂成事后把他打理好送过来,魔王可能根本不愿意来。

    一朝撕开了表层的体面,赤裸裸露出内里魔族的本性,更像一个魔王而非君王。

    底下的魔臣虽对魔王的变化有些疑惑,但强者为尊刻印在本能里,并不影响他们对魔王实力的忌惮与尊崇。他们所服从的,也并非是魔族的规则,而仅仅只是因为眼前力压一切的至强存在,假若有一天魔王说要抛却一切现有规则去肆虐世界,魔族们也不会质疑而是一呼百应,倒不如说放纵本能才是让魔族们更畅快的生活方式,哪怕跟蜉蝣一样朝生暮死。

    桑铂成不明白魔王是怎么回事。就他而言,万事万物都应各行其位,在其位谋其职是最基本的,如果敷衍糊弄,等于浪费生命,因而不管是在都市社会还是后来天下大乱的丧尸末世,又或者如今的魔族异界,哪怕从魔史馆督建调为魔王侍从,他都尽可能把事情做好,否则就像是白活了这么一趟毫无意义,虽然潭黎说他这种为了别人的事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才叫白活。

    百级兽首阶梯之下,魔臣们争论得不可开交,气氛逐渐白热化向菜市场靠拢。

    魔王的表情越来越差,阴沉得能滴出黑水,恶魔尾巴焦躁地不住拍打另一侧的扶手,几次端茶一饮而尽。

    不知是否错觉,整个魔宫都变得冷气四溢阴气森森。

    桑铂成又一次续杯后,魔王忽然猛地一拍桌案,溅了一桌茶水!

    “吵死了!”

    随即拽着一侧侍立的桑铂成就走,大步流星魔气滚滚,影都没了残余的魔力还威慑甚重。

    起身时带动的气流溃散桌案结构,桌子落地成了一滩木石碎屑,只有轻微沙砾碰撞淅沥声。

    魔王步伐凌厉,行进间转手朝桑铂成要东西:“药!”

    这药平日只傍晚吃一颗,早上魔王回复他已经吃过魔药了,怎么又要吃?桑铂成略感诧异,提醒他这件事。

    魔王闭了闭眼,“不够……”再睁眼,眸中散射的虹膜隐隐带上猩红血气,“改成三次,一天三次。”

    “是!”听到这里,桑铂成心中隐隐有了大致的猜测。

    “早会取消一个月。”魔王又突然道,做下这项决议就同选择早餐吃什么一样随意。

    “您……”桑铂成惊诧,才出口一个字,魔王就突然转身把他压到走廊墙壁上,气息在交互中镀染相互气味,又因过近的距离产生压迫感。

    “怎么?看不到你那几个脔宠感觉很失望?哼!近期魔脉躁动异常,你最好勿要违逆本座……”自后背紧扣桑铂成对侧肩膀,魔王抚上桑铂成的脸,渐变黑的指爪微陷入冷白面颊中,黑与白对比强烈。

    魔脉躁动?果然,魔宫里充斥的冷意并非错觉。

    魔王指尖带上的一点魔气刺得桑铂成皮肤微痛,指腹是热的,爪子是冷的,他抿唇抬眸看过去。

    紫黑魔气熏染得魔王如刚从地狱魔池中爬上来,浓直眉宇压着暗锐眸子,涨缩不定的瞳孔一如魔王起伏不定的情绪。

    恍若黑冰凝结又被点燃幽火,那火一路烧到桑铂成舌尖。

    日光斜照廊下,平行边墨绿织金云肩折射粼粼波光,黛黑鳞纹青袍如纹身紧裹在健美身躯上勾勒诱人身材,面容却隐在暗处辗转在另一张嘴上肆意胡为,噙着桑铂成的唇凶烈地撕咬舔吻,如吃着什么山珍海味,怎么也吃不够!

    桑铂成被他不知节制的过度索取弄得呼吸凌乱,指掌不由攥住他后腰衣料,不知是要压近还是推远,直到腿上被魔王硬热的性器顶到,雄性本能倏地占了上风,翻转过来扣住魔王腰肢用力抚摸亲吻!

    “唔嗯”魔王被吻出了泪花,在窒息与甜美的折磨中获得更高的快感。

    直被吻得胸腔内再没有多的一口气,魔王才转开头迫切地获取呼吸,胸膛剧烈起伏间兀然一笑,唇角翘起,愉悦道:“此月本座欲巡视魔族领地。”

    那一笑焕活了眸子的璀璨纹路,瑰丽如星云天河,眸光坠星似的奔向他,最先落到唇上化开甘美滋味。

    “桑铂成……”魔王在唇齿触碰间低语,那是来自恶魔最触动人心的诱惑,光是性感的声线就足令人心随神往甘愿奉上一切:“随本座一道,领略魔族万疆山河……”

    被魔王带去看魔龙时,桑铂成面对遮天蔽日高楼大厦般的巨大生灵,心内感慨自然的奇妙伟力。

    没给桑铂成熟悉的时间,魔王已经跨上魔龙脖颈,单手拽着龙嘴上连着的缰绳,对他示意,“上来。”

    魔龙扑扇宽大rou翼,卷起狂烈风尘,粗壮脚趾一蹬,跃升而起。

    地面逐渐缩小,魔王城尽收眼底,来往攒动的魔族逐渐成了针尖大小,周边城郊显露自然风光,再到碧带般的河流,郁郁葱葱的山脉,百顷农田千户炊烟——虽然知道魔族也有种地的农户,但还是有种不真切感。

    “桑铂成,我魔族领地可美?”

    “美。”他的目光驻留于一处彩色石岩地。

    防风咒使得他们可以安稳坐在魔龙身上悠然欣赏。

    魔王骄傲一笑。

    过了一会儿,桑铂成感觉到魔王往后蹭了蹭,弹翘的臀部抵在他胯部,随后扭了扭。

    桑铂成疑惑,魔王坐得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魔王又动了动屁股,就跟屁股下有钉子似的坐不住。

    “魔王冕下?”桑铂成扶住他腰的同时也把他抵出了一段固定的距离,他要是再动下去难免会起反应了。

    魔王勾引不成,恼恨他榆木脑袋不解风情:“你就不想……在这上面弄本座吗?”类同的引诱之下,为何对褚厌那么主动,对他就像根木头?!

    ……桑铂成一时无语,他以为他们是在工作。

    性瘾这么大吗?

    “属下遵命。”

    这回复又换来魔王一记辨不出几分嗔恼的眼神。

    话音还未散去,魔王的腰肢就被握住,冷白的指爪抚触在黛黑鳞纹修身青袍上,握在把手般的胯部,如扇骨轮转过衣料下有序腹肌,忽而使力往上一抬,端起魔王的身躯就往后安在了怀里。

    也不尽然好说是在怀里,只是悬空坐在了桑铂成胯间,大开双腿挂在他的大腿外侧,小腿紧勾不放。

    rou体的热度不是单薄布料所能阻隔,紧密相贴的酥麻热意与呼吸变化都加剧了身体的反应,魔王喉咙发紧,气息逐渐粗重。

    魔龙宽大的rou翼延伸开去,形成的巨幅平台于行进间在地面浮过阴影。往上攀飞时,rou翼鼓起大风呼得尘飞树摇,飞得高了又会滑翔一段,实际路线是上下曲折的,并不很平稳。

    但或许是种族天赋基因传承,这对于两个高实力高潜力的魔族来说并不是难题,一落座他们就知道如何控制平衡与cao纵魔龙。

    地面上的生灵恐怕难以想象,为恶天下恐怖无比以破坏毁灭为乐的魔龙竟也能被收作坐骑,而此刻路过引发惊恐sao乱的魔龙正被两个更强大的存在所驾驭,并且还准备做点毫无廉耻的,能让潭黎喜闻乐见揶揄一整年的,另一方面又能让基地异能者下属惊掉下巴一整年之事。

    冷白指爪从魔王的胯部揉捏向手感极好的臀部,两页后幅在坐姿下自然分开露出藏于其后的部位,爪尖顺着后裂缝隙探进去,顺着臀缝划开魔王的裤子,露出因欲念泛湿的私处。

    高空凉气灌入裤缝,魔王指爪一紧,往后又蹭了蹭试图阻挡冷意侵袭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想靠近,“冷。”

    魔王质感冰冷的性感声线增强了这一原因的说服力。

    往后挤的臀部几乎是把roubang嵌在了股缝里。

    处在高空又在起伏不定的魔龙身上,桑铂成的肾上腺激素飙升,又被魔王屡屡刺激,一时眼中欲念喷薄,身体亢奋不同以往,见他已后xue流yin水,就抓着那对挺翘臀瓣掰开来狠狠干进去!

    这比魔王的预计快了许多,一时不察,被捅得意外长吟,rou壁紧紧吸附着roubang轻颤吮吸,前方裤裆里硬立的性器一抖几乎要立刻射出来!

    强行把射精欲望压下去,魔王发现他这一下后又不动了,反倒讥嘲他,自诩立了上风:“怎么?怕高?你求本座两句,本座倒也可帮帮你。”

    因一开始毫无前戏进得粗鲁,桑铂成强忍得青筋浮现只为给魔王适应时间,谁料并不被领情,这还忍什么?!

    沉默一段,魔王暗忖他脸皮薄必不肯承认,占了语言便宜后就不再为难,抓着龙脊抬起臀部起落吞吃roubang。

    正抬起到最高点,后xue几乎脱出整条roubang,只含住guitou,身后扶着双臀的冷白指爪忽如充满了电,抓着他的屁股狠狠往下撴!

    “呜啊————”这一下夯得太猛,魔王只觉要被打穿!

    身体套在roubang上哆嗦着,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蜿蜒流至下颌,全无魔王威严。

    还没缓过来,身后魔族就按着他的屁股疯狂进出,一下更比一下狠!

    这怎么受得了?!

    魔王被猛cao敏感xue心,被干到身体酸麻酥了骨头毫无反抗之力,像个人形性玩具般只能承受身后无论多猛烈的攻击!

    “啊啊……嗬啊……唔嗯……呃啊……”理智也被巨浪般的快感打散,那在他xue内横冲直撞的roubang也搅得他脑子都浆糊一片,冲击他胃部被顶出喉音发湿的吟喊。

    在强力的攻击下,随着愈加高亢的呻吟,魔王被cao到潮喷,“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呃!”

    甜腻的yin水冲刷roubangguitou,只引发了更疯狂的cao干!

    roubang凶狠地捅开仍在高潮抽缩的xuerou,死命干到最深处去!

    “太深了呜嗯……嗯啊……”魔王本就在最敏感的巅峰,哪经得住这般加码?哆嗦着又被干得屁股高潮一次,身体都麻了。

    啪啪啪撞击臀部的roubang简直无情,完全不管魔王的承受能力,只是不停地打桩,快速的抽插把xue内摩擦红的艳rou带出来一点又狠狠送进更深的地方!

    粗大的roubang把xiaoxue内部褶皱完全展平,进出间碾到每一处敏感点!

    魔王被死死按住干射了五六次,呻吟都带了泣音,终于无意识地流着泪求饶:“嗯呃……嗯啊不行了……慢些……嗯呜!又要射了……”

    经过漫长时间积累,桑铂成也到了快感巅峰,按着他把十余股浓稠jingye喷射到他敏感的xue口上!

    敏感至极的躯体受不了更多一点撩拨,仅是被冲击xue口就又小高潮了一次,潮喷的yin水把糊在xue口的jingye冲散,露出白液下被干到红肿嘟起的rouxue,看着可怜又可爱。

    这回射过之后,魔王瘫软在桑铂成怀里没了力气只知道喘息,却被含住敏感耳朵吮啮着要求:“属下有些累,还请魔王冕下自己动一动……”

    这决计是报复!之前干他一天一夜的时候可从未喊过累!

    虽知如此,魔王又能拿他怎么办呢?他不可能拒绝心慕魔族的求欢,又有自己前言之诺,只得强撑着酸软的身体,勉力吞吃射过一次后仍坚挺的roubang,只是单纯起伏吞吃roubang就已很吃力,多次高潮后过于敏感的身体抖得不行。

    但魔王还是轻率了。

    桑铂成接过了掌控魔龙的缰绳,在魔王以为他好心要减轻他负担的时候,猛然一拽魔龙!

    “嗯啊啊啊啊啊!”

    魔龙猛蹿上天,带起激烈的哭吟!

    桑铂成似乎对cao控魔龙很有兴趣,左转右移起飞速降侧滑空翻把种种花样玩了个遍。

    至于魔王,听那高低起伏错落有致的哭喊,应该挺爽的,这就是所谓的爽到上天吧。

    在半空被龙震了半天的魔王强撑着最后的意志指示魔龙飞到附近的魔族据点后就昏睡了过去。

    桑铂成被他睡前一搂强势抱在了怀里。

    胸膛挤压着胸膛,密切而充实。魔王的心跳很平稳,比醒着的时候慢的不是一点半点,如同进入了假死状态。

    魔王的体温比起其他魔族可以说是偏低的,或许也有种族的原因。

    魔族多为动物系血热的妖类魔族,其次是植物系精类魔族,再次是由非生物化生的怪类魔族,怪类魔族形态多样水平参差不齐且保留的原始特征最多。

    而魔王是四类魔族中最稀少也最强大的正统恶魔血脉,恶魔那得天独厚的外形和与生俱来的长寿都足叫天下生灵为之痴狂,只不过魔王的深居简出大大减少了这一概率,哪怕是在魔族遍地美人又以实力为审美标准的境况下,魔王也是最出挑的那一个。

    他真的长得很好看。

    人是视觉动物,桑铂成也无法豁免对美好事物的亲和度,他伸出指爪,食中两指的指背又一次碰了碰魔王优美饱满的唇。

    触感极好。

    眸光轻闪,唇畔线条柔和下来,他合上眼与魔王一道睡了。

    白雾四起。

    桑铂成若有所感,回首转身。

    上次没能说上话的高大英武魔族就站在他身后不足三米之处。

    说近不很近,说远也不很远。

    “褚厌魔君?”桑铂成没有犹豫地走过去。

    雾气被他所驱散带动,这么点距离,空间却像在排斥他们,越靠近阻力越大,这是上次所没有的。

    桑铂成坚持走过去,衣物结构都在行进间不堪重负崩散,他握住了褚厌魔君宽大的赭红指爪,牢牢扣住不让任何阻力分开他们。

    褚厌魔君本呆望着他,用一种渴慕又踯躅的眼神,他的衣物更是已经稀疏酥烂到不经一扯,外露的皮肤上布满裂开又愈合的细碎伤痕,绵延进衣料里隐隐约约。

    被握住指爪的那一刻,他像是获得了某种准许与奖赏,眸光都被点亮!冷灰竖瞳期期艾艾流露依恋,指爪小心翼翼地反握。

    看到那一身凌乱伤痕,桑铂成也猜到了些许缘由,抬指抚上他的脸,“走了很远?”

    褚厌魔君呼吸都敛轻了,谨慎回答:“不远。”

    “不远是多少步?”抱住他伟岸身躯,衣料只刚碰到就粉碎落地,指爪细数碎裂纹路。

    “也、也就一千步……不到。”因着心上人的触摸,褚厌魔君的脸颊飘上不明显的红,躯体细细颤抖起来。

    “就给我留了几步?”那阻力是按步数倍增的,只几步桑铂成就走得很有压力,褚厌魔君所经历的,他无法可想。

    “留得……多了,不该留。”褚厌转眸,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崩线的衬衫,似乎把这件不值钱的衣服当做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九千多步的磨难视作平常,倒来担忧他那无关紧要的几步,平常工作时的缜密苛刻都去哪了?

    桑铂成轻叹了一口气,“疼么?”

    褚厌一愣,连忙摇头。

    他指尖触到引起的伤口肌rou抽缩可不是那么回答的。

    “哪里不疼?我看看。”

    闻言,褚厌怔在了那里,绞尽脑汁想找出一个正常的地方给他看。

    不过失败了。

    桑铂成等不到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直接吻上他的眼角,“是这里?”

    褚厌惊得眨了眨睫毛,还没来得及回答,脸侧又被吻了。

    “还是这里?”

    “都……嗯……都唔嗯”是都疼还是都不疼,回答淹没在唇齿交缠间,随交换的口水被咽进喉间。

    宽大的赭红指爪在情热间不自觉用力,忽地抓下一片桑铂成身上的布料来,褚厌魔君整个一僵,人都傻了,着急忙慌要把那片安回去。

    可桑铂成没给他机会,抓住他那只指爪的腕子,直把他吻到头昏眼花无法思考,布料也飘落下去。

    褚厌魔君身上早就一丝不挂,赤裸着宽肩窄臀肌rou线条性感的颀长身躯,凌乱的伤痕像是纹身只给他增添了神秘诱人气质,而丝毫不显脆弱,他本强大威严,如今也是不可撼动。

    强大的魔君胸膛剧烈起伏着,拉长的口水丝垂到了饱满胸肌上,默默无言又暗暗期待地看着他。

    “您有什么事要说吗?”桑铂成望着他的眼睛,指爪却抚上了他的胸肌用力揉捏,指尖时而拨弄红豆。

    “唔……我……”褚厌魔君说了一个字又羞臊起来,低下头却又看到在他胸rou上随意玩弄的冷白指爪,脸更红了,“想……”

    “想?”桑铂成追问,停了停手上动作,以免他的动作把褚厌魔君本就结结巴巴的微弱话语弄没了。

    “想……想见你……”偷偷抬眼看了一下桑铂成,见他仍直直盯着自己,褚厌连忙又低下头,薄软尖耳红了个透。

    墨眸微微睁大,桑铂成有些意外,心内随即漫起暖热,他抓起褚厌魔君的指爪按在自己脸上,“您既然想见我,何不多看看我?”

    闻言,褚厌慢慢抬起头,目光落到他脸上就再也移不开,像是怎么都看不够,眸中深情暴露,要把他刻印在心上的认真细致。

    那眼神触动桑铂成心弦,他不住抚摸褚厌魔君的身体,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回馈与鼓励。

    视线如磁铁般相互吸引,两个英俊的魔族又吻在了一起,相互抱抚,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般用力!

    桑铂成身上的布料也渐渐失了牵系,展露出冷白完美的身材。

    赭红乳豆被夹搓拉扯,褚厌魔君只感到舒爽,发出细碎的哼吟声,身体不住贴向桑铂成,随后又感觉到臀部被抓捏,又悄悄分开双腿让他肆意玩弄。

    他以为桑铂成早已忘了他,在魔王那样超凡绝俗的魔族的对比下,任何魔族都会显得黯淡无光,哪怕送上门也不见得会被看上一眼。

    而关于那个承诺,不成文无契约的承诺,看过几百代魔族的变迁,他也知道现时不同以往,新生的魔族都反复无常没有契约精神,他也不敢指望。

    他只是想他了,他只是想再多看一眼,被当作梦也好,梦里才能够这样放肆地看他。

    桑铂成不知道他所想,他总是猜不透褚厌魔君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每当见到这个魔族看着他的眼神,他就想用力地拥紧他,驱散他的忐忑与孤寂,让他知道不仅仅是他选择了他,他们是相互的。

    指爪抓得魔君屁股热烫发红后又转而去玩弄他粗长的尾巴,至为敏感的尾根只是被轻轻抚搓就爽得不行紧张颤抖,受不了地想逃又留恋不舍,于是僵在了原处。

    褚厌魔君对着他说话总是藏藏掖掖,身体却比什么都要诚实。

    抓着尾根一撸到底!

    “呜嗯!”褚厌魔君被撸到脑袋空白一下子软了腿,连忙站直了,岔开腿把脑袋搁在桑铂成颈窝抓扶着,强撑着发软的身体支起三角结构好方便桑铂成继续玩弄。

    冷白指爪抓起他尾尖搔弄股间xue口。

    敏感的xue口又痒又麻不停翕合,褚厌魔君的身体也跟着桑铂成的动作节奏发颤。

    对于桑铂成,他总是容忍的容允的纵容的,像是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可能付出极大代价也无法得到回报,哪怕违背他的性格与习惯,哪怕超出他的承受限度,他拼尽全力、用尽一切、竭尽所能,所求却甚微,他似乎没弄明白自己的实力身份地位能为自己更轻易地获取更多,明明没被桑铂成打败,他却好像自认了奴隶。

    这不合理,他应该谋求相匹配的福利,而且,桑铂成愿意给。

    玩弄够了可怜巴巴的尾巴和后xue,桑铂成换了自己的指节进去,抠弄按揉敏感的rou壁,引起一阵阵讨好的吮吸。

    忽地被按到某处凸起的软rou,褚厌魔君腰肌一颤,呜鸣出声,险些又被弄得软倒。

    桑铂成更是刻意刺激这处,把褚厌魔君按得哼吟不断,喘着粗气双腿不住打抖,鼻音浓重。

    生生把魔君玩射了一次,桑铂成才掰开他屁股把自己的roubang狠狠夯进去!

    “啊呃呃呃!”褚厌魔君昂着脖颈喘息,被干出了泪花。

    魔君的极品后xue热情地裹着桑铂成的roubang给予绝佳的吸吮按摩。

    桑铂成双臂穿过他腿弯,把他抱起来顶干他。

    重力加成碰撞,roubang一次次干进肠道极深的地方!

    褚厌魔君一米九二的个子比桑铂成还高了一头,身形更是比桑铂成大了一圈,如今被抱起来cao干,想夹腿固定自己又不好意思夹,可不夹又会掉下去,长腿虚圈着桑铂成的腰,脸红得不行。

    桑铂成被他勾得yuhuo翻腾,见状拍了拍他的屁股,“夹紧点。”

    他这才紧紧圈住桑铂成的劲腰。

    在不住的顶干中,褚厌魔君控制不住喉间低沉有力的呻吟,胸前乳豆突然被含入湿热口腔,恶魔红艳的长舌卷着他的乳豆含弄,时而又舔吸咬啮。

    “哈啊……唔呃呃……嗯呃嗬……哼嗯呜……”魔君被干得流泪,快感像电炸开在他身体每个细胞,又像温水加热升温,一步步把他溺绝在爱欲之中。

    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在欲望中喘息,喘息,在碰撞中颤抖,颤抖,恨不能融在一起,终尽于天地岁月!

    “桑……嗯呃呃!……桑铂成……想啊唔想你……嗬嗯嗯……想你……”被cao到眼眸涣散失神的魔君无意识呻吟出心内最浓重的情感,换得更疯狂的攻击!

    刻骨的相思,所有的向往,尽管索求,尽管索要,一切情与欲都在紧密的纠缠中碰撞、释放!

    一次次高潮一次次呼喊一次次满足,直做到魔君站也站不直,只能瘫坐在地上靠着他。

    极致的激情过后,褚厌魔君牵着他的手,鼓起勇气主动亲吻了他的唇,红着脸身影散去。

    白雾还未散去,逐渐染上红意。

    红雾中显出另一个身影,那身影向这处奔过来,人未显,声先至:“大人——!奴想死您了!”

    红发魔族跑过来的速度很快,一下子扑过来还记得抱住桑铂成旋转卸力,以免撞飞他家大人。

    饱胀的大奶子挤压着桑铂成,契利格抱得紧得他都要喘不了气。

    分开些许,契利格红着泪眼对桑铂成说:“奴有好好看家,也有好好吃饭,每天好好睡觉,就是有时候太想大人了睡不着就会想着大人自慰,大人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这话说得桑铂成心里都泛起酸来,他轻抚契利格脸上因阻力崩裂流血未愈的伤口,伸出红艳长舌怜惜轻舔过血迹,“还不行,契利格,再等等。”

    “奴还是太弱了,若不是魔王,奴想杀唔!”契利格又是难过又是气怒,口不择言被桑铂成捂住嘴。

    “我也想契利格了。”桑铂成额头轻顶他的,望着他的眼睛充满温情地说。

    契利格的注意力立刻被拉回,眼泪一下子含不住流了下来,“……大人,奴想被cao了,您caocao奴好不好?”

    桑铂成一时都不知道该先吻去他的泪还是他的血,哪有不答应的狠心,只得连声答应。

    为防止伤口裂得更厉害,桑铂成坐地上抱着契利格面对面cao他。

    契利格抱着他的脑袋不住地亲他的脸,哼唧着“好舒服”“大人再快些,奴不会被cao坏”这样的话,偶尔夹杂两句“好想大人”“一个人睡不习惯”的诉衷肠。

    这次虽然不是往常那样大开大合的cao干,但连续快速攻击G点还是让契利格爽得不住收缩后xue,短鞭尾都因快感绷翘起来细细颤抖。

    桑铂成不住地亲吻他安抚他,roubang研磨xue心,激得他后xueyin水一阵一阵的,又快速暴插不带间歇,活生生把他cao到神智模糊眼泪哗哗。

    “嗯啊啊啊大人嗯嗯呃呃碰碰奴啊嗯的奶子,奶子也想大人了呃呃啊啊……”契利格挺着胸抵着桑铂成激动呻吟,嗓音不住升调,激情分泌的口水多到含不住。

    掐了掐契利格因快感挺立起来的奶头,换得一声哼吟,桑铂成抓着他手感绵弹的奶子换着花样揉捏。

    契利格被掐得抽了一口气,又被弄得更动情,呻吟更婉转了,贪心地哼吟着奶头也要被玩。

    桑铂成干脆把他掉了个方向,令他反坐在roubang挨cao,双手抓着大奶子又是拉扯又是搓弄,指尖连续不断刮擦奶头。

    激烈的旋转即刻令已经被cao到胡喊乱叫的契利格爽到高潮射精,后xue紧紧锁牢roubang绞吸喷yin水,直叫roubang更为凶狠地狂捣!

    浓稠jingye喷得到处都是,屁股里roubang不断凶狠cao干把肠rou摩擦得火辣,契利格一边受不了地呜哭不行了,一边又不断喊着还要,活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要把人榨干,但依他这敏感的模样倒可能先把自己榨干了。

    要了一回又一回,最终桑铂成把契利格cao到半昏迷,jingye深深射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