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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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闻迟还想温柔一点,细心地做个扩张好让景羽之不那么痛,可景羽之话说的有些不知道好歹了,闻言闻迟冷笑一声,不置可否:“不巧,你也不是我见过身材最漂亮的,娇喘不够好听,脾气也差了点。” “嗯……”闻迟拖着声音佯作思考,中指按着后xue的褶皱边缘一个用力插了进去,伴随着景羽之的呻吟,闻迟接着说,“等会儿试试耐不耐cao。” “啊……”异物进入的感觉太奇怪了,景羽之抓着床单想要往上挪开,可闻迟按着他的腿让他动弹不得,下一秒就感觉异物猛地又插进了很多,景羽之身体不自觉地用力,把手指绞紧夹在后xue里进退两难。 闻迟报复心理作祟,可他没想到只是插进了两个指节就让景羽之反应这么大,他愣了愣,转而拍了拍景羽之还在使力的屁股,说:“放松点儿。” 景羽之斜了他一眼,不说话。 闻迟低笑了一声,他从未一天笑过这么多次,可能是因为他今天心情好,所以对景羽之的容忍度变得极高。又或许是因为他刚刚结束了一切,突然有些空虚渺茫,需要有个人陪他一会儿,让他有事可做,让他显得不那么孤独。 他俯身亲了会儿景羽之,柔声哄道:“我说过会让你爽的,相信我,嗯?” “放屁,我现在就很不舒服很不爽。”景羽之才不信男人的鬼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夹着我的手我怎么让你舒服?”闻迟拨了拨景羽之打了耳洞的耳垂,“放松一点儿,手指头都要被你夹断了。” “活该,再这样信不信等会儿我把你jiba夹断。”景羽之在人身下却依旧放着狠话。 “知道了,我温柔一点还不行吗?”闻迟亲了亲他的眼角,“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都给你cao了还得寸进尺,别想得太美。”景羽之嘴上不饶人,身体已经在说话的过程中慢慢松懈了下来。 闻迟看着景羽之顶着红扑扑的脸蛋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实在欢喜的紧,细细的吻落到景羽之的眉梢、眼尾、鼻头、唇角,边吻边慢慢抽出中指,再听着景羽之的喘息声缓缓插进去,来回几次终于可以完全进去了。 闻迟从未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耐性,他又抽插了几次,把无名指抵在中指旁边的xue口,见景羽之没那么紧绷了便想起身,可还没刚动作,就被勾着脖子又吻了回去。 闻迟心下了然,舌尖顶开齿关就开始在景羽之的口腔里疯狂搅动,搅得景羽之嘴角流出口水,呜咽着拿舌尖去和侵入的舌头纠缠,根本无暇顾及身下成功挤进了两指,并且已经在有节奏地进出了。 景羽之缠上闻迟腰的时候,三根手指顺利地进入了xue道微微动了动指头,景羽之敏感地哼了一声咬上闻迟的下嘴唇。 “嘶。”闻迟皱眉退开,拇指抹掉景羽之嘴角的水痕,说,“行了,再啃两口我就要成香肠嘴了。” 说完他直起身,看了眼景羽之脑袋旁边对他说:“帮我拆个套。” 景羽之嘴里边嘟囔着麻烦死了事儿真多,边伸手去够旁边全新未拆封的那盒安全套。 闻迟低头看了眼还没从xue口里拿出来的三根手指,又看了眼挺翘到贴着自己小腹的紫红jiba,觉得自己可能要像很多臭男人一样食言了。 景羽之拆开包装取出一个套,咬牙撕开抬手递了递。闻迟接过,手就要从后xue里拿出来,却被撑着手臂坐起来的景羽之一把按住手腕。 景羽之夺过他手里的安全套,抬眸飞快看了他一眼:“我来吧。” 闻迟看着景羽之面红耳赤地给他套着套,心里说不出的痒,手指逗弄地在xue道里转了转,换来景羽之一个激灵和一个白眼。 套好套子,景羽之呼出口气躺回床上,他刚才摸了一把那看起来就很雄壮的jiba,想着自己前半生的尊严就要交代在它手里了,真是屈辱。 又莫名有点……期待。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觉得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松身体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让自己等会儿不要叫得太惨。 闻迟抹了把景羽之身上刚才没用完的jingye,涂在自己的jiba上taonong了两下。他慢慢把还插在xue道的手指抽出来,抽出来的瞬间,xue口跟着抽离的方向动了动。 闻迟扶着肿胀到不行的jiba堵上正在翕动的小嘴,因为一直被手指撑着,所以肠壁这会儿还留有一定的空间,闻迟想趁机进去,没想到这空隙只够xue口夹着jiba的guitou。 眼看着景羽之又要开口,闻迟猛地顶了一下让未说出的话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闻迟抓过一旁的枕头,抬着景羽之的屁股把枕头垫在下面,刚想俯身去亲人,就被景羽之抬手捂住了嘴。 景羽之忍无可忍:“你他妈怎么娘们兮兮的,要进去就快点,别磨叽行不行?” 闻迟噗嗤笑出了声,越来越觉得这人有意思:“我不是怕你不舒服吗?” “你自己看看你那玩意儿,你觉得我能舒服?”景羽之往下扫了一眼,无语道,“进来吧,快点。” 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死得痛快一点。 闻迟看着景羽之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忍笑嗯了一声,低头又要亲他。 “你干嘛?”景羽之眼疾手快又捂上闻迟的嘴,“刚不是还怪我把你嘴咬肿了吗?” 闻迟呜了一声没说出话,景羽之分开指缝让他出声:“你太紧了,我进不去,想帮你放松放松。” 景羽之皱眉:“那你不能换个方式吗?干嘛非要亲我?”虽然景羽之还挺喜欢接吻的感觉的,但他此刻就是不想做一块任人刀俎的鱼rou。 闻迟挑眉:“行,那咱们聊聊天?” 景羽之:“……” “你还是亲我吧。” 看着景羽之错开视线收回手,闻迟弯了弯眉眼,覆唇咬上那嫩红的唇瓣,景羽之半张着嘴享受着深吻的欢愉。 火热赤裸的身体相贴,宽大的掌心在嫩滑漂亮的身体上游走,景羽之发出舒服的娇喘,闻迟也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 性器已经进了大半,闻迟忽而起身按着景羽之的膝弯一个挺腰把整根roubang送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和闷哼。 “啊,抱歉,没忍住。”闻迟把景羽之的腿搭在自己的臂弯,又俯下身,景羽之的身体被整个折了起来,但这个姿势能够让他的屁股开到最大。 闻迟刚想亲人想了想有些刺痛的嘴角,转而亲了口景羽之的胸口,开始跟他聊天:“叫什么名字?” 景羽之被刚才那一下撞得失神,他眼角噙着泪不说话。 闻迟慢慢抽出自己比刚才更加兴奋勃发的jiba,盯着景羽之的脸继续道:“我叫闻迟,礼尚往来,你呢?” 换作平时,景羽之不会随便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但他现在脑子短路,顺着闻迟的话就把自己名字说了出来,说完了才有些后悔。 “哪个jing?”闻迟循循善诱,“水井的井?” “风景的景。”景羽之答道。 闻迟扫了一眼躺在自己身下的身体,漂亮的脸蛋,泛粉的皮肤,嫩红的乳粒,半勃的性器。 嗯,确实是一幅风景。 “那又是哪个yu?”闻迟随意地在景羽之身上落下细密的吻,腰使着巧劲儿,一点一点往后xue里钻,“哪个zhi?” 景羽之突然反应过来,警惕地瞥他一眼:“你都没告诉我,我凭什么告诉你,自己猜去吧。” “你以前每次被cao的时候,也是像这样嘴不饶人的吗?”闻迟插进去了一半又退了出来。 景羽之心道,我他妈是第一次被cao! 嘴上却说:“对啊,怎么,你都顶我屁股了,我还不能顶你的嘴吗?” 闻迟撑起身,抓着景羽之的大腿勾起一抹坏笑:“下次再让你顶我的嘴,这次就先让你感受感受……”他话说一半突然一记猛顶,那粗长guntang,在不知不觉间又胀了好几次的jiba一冲到底。 伴随着景羽之的一声尖叫,guitou堵在了xue道的深处,闻迟把说了半截的话说完:“一般的爽。” 说完便用掌根压着景羽之的大腿根疯狂抽插起来,任由景羽之再怎么喊他骂他也没有停下。 景羽之一开始只觉得胀,非常胀,胀得他疼,疼得屁股好像要裂成两半了,可随着后xue的大开大合,景羽之逐渐适应了巨物的形状,他居然在难言的疼痛中寻到了一丝诡异的快感。 腰下垫着枕头让这个姿势很好进入,闻迟倾身向前,手臂撑在景羽之的腰侧,快而有力地耸动着精壮的腰肢,每一下都在拼命往xue道最深处顶。 “你、他妈轻、轻点……啊……不是说、嗯……让我、舒服的、啊!”吗…… 景羽之看着和刚才温柔地哄他,耐心地给他做前戏判若两人的闻迟,突然在暧昧的空气中嗅到了一瞬的危险,可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猛烈的顶撞给击碎了。 景羽之的呻吟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可闻迟却置若罔闻,他垂眸盯着景羽之媚态尽显的脸庞,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了半天,直到看见景羽之眼尾的泪痕,他才放缓了动作。 闻迟晃着圈让粗壮的jiba在xue洞里细细研磨,他抬手用指腹抹掉景羽之眼角挂着的泪:“不舒服吗?可我听你叫得很爽啊。” 舒服谈不上,但景羽之确实是感觉很爽,可他才不会承认,于是瞪着人怒道:“你个道貌岸然的大骗子!” “我怎么道貌岸然了?”闻迟失笑,腹下的性器在xue道里寻找着景羽之的敏感点,“我又怎么是大骗子了?” 景羽之偏过头不想理他,后xue却猛地夹紧,猝不及防地让闻迟差点就交代了。 “cao。”闻迟低骂一声,用力掐了一把景羽之的屁股,沉声道,“真夹断了下次可没法让你这么爽了。” “想什么呢你,没有下……啊!!!” 景羽之不知道闻迟撞到了什么地方,刺激的他仰着脖子挺着胸失声尖叫。 太奇怪了!又太爽了!奇妙的让他还想再体验一次。 他没说出来,闻迟却满足了他的欲望,而且还不止一次。 闻迟捻着他的敏感点反复顶弄摩擦,一会儿狠狠地撞在上面,一会儿拿guitou抵在上面磨蹭,来回几次景羽之就受不住了。 “要、要射了。”景羽之说着就要去摸自己又在吐水的粉嫩roubang,可还没刚碰到就被闻迟攥着手腕压到头顶。 “不要碰,说好的要让你体验一般的爽的,不然等会儿又要骂我是大骗子了。”说完闻迟又开始深深浅浅地cao弄着已经彻底被他cao开的后xue。 不大的游轮客房里,越来越快的啪啪声,调越来越高越来越断续的叫床声,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和越来越乱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让人隔着一道门听着都脸红心跳。 闻迟握着景羽之的细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抽插,又在每次插的时候都拉着那小腰往自己的腹下按,用力地仿佛要把人钉在自己的jiba上。 “啊!————” 景羽之被cao射了,他仰着头大口喘着气,像一条脱水的鱼。 后xue猛地痉挛收缩,夹得闻迟漏出一声呻吟,他快速挺送了几下,闷哼一声,呼出口气,也射了出来。 景羽之在自己的性器颤栗着射精的时候,失神地想着,这如果是一般的爽,那很爽该会是什么感觉啊?他想不出来,他觉得此刻的快感已经灭顶了。 当他感觉到闻迟正插在它后xue里射精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等到闻迟终于射完,把jiba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来,他却觉得后xue异常空虚,还想要被塞满的时候,他印证了他的猜想。 他今天在酒里下的根本不是迷药,是他妈能让人发情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