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以后好好做一只rou便器,乖乖跪在地上用sao屄当抹布给他擦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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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当天。 宴会厅的洗手间内,陆观夏被陆千桦拉扯着进了某个隔间,男人太久没见他,一脸的不耐烦,手上动作也粗暴许多。 “你干什么,放开!” 陆观夏的那点挣扎,并不被陆千桦放在眼里,男人手猛地用力,往前一推,推得陆观夏的头差点撞上墙壁,砰的一声,隔间的门被猛地甩上,落了锁。陆观夏惊魂未定,人还没站稳,下一秒就被男人薅着长发被迫抬起脸,男人的嘴唇就贴上去。 “唔,放,开——” 陆千桦的吻很凶,透着情欲和怒气,两片嘴唇刚贴上去,陆观夏就有些招架不住,陆千桦的亲法和兰钊截然不同,兰钊是试探性的步步深入,从浅入深,且根据陆观夏的情况而调整,而陆千桦一上来就是绝对性的压制,容不得他丝毫反抗,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刚才在宴会厅,陆观夏没喝酒,他酒量不行,也不喜欢酒这种苦涩的东西,兰钊给他拿了一杯葡萄汁,此时口腔里也尽是葡萄的清甜,陆千桦亲的很动情,抓着他头发的手微微放松,舌头伸进去,和他交缠在一起,另一只手摸着陆观夏的细腰,手掌摩挲,弄皱了丝绸衬衫,最后放肆的探进衣服下摆,贴着他光裸的皮rou抚摸,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 “嘶——” 陆千桦松开他,舌尖被狠狠咬一口,疼的发麻。 陆观夏被他亲的腿发软,整个人跌坐在马桶盖上,眼眶微微发红,还沾着水汽。 “什么时候跟我回去?”陆千桦大概是占够了便宜,脸色也好看了些,被咬了一口也没动手,不像先前那么粗暴,看着陆观夏二话不说就拽着他的手往没人的角落里拖……开始和他有商有量起来,“总一直野在外面,不太好吧。” “学校的事情,我找人办过了,暂时休了一年的学,当然你想提前回去也可以,顾家那边我也替你搞定了,顾青柏也不想和我们家撕破脸,忍你几个月也不是不行——”陆千桦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打开递给陆观夏一只,“哥哥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总也该学乖一点,别总是让我一直给你收拾烂摊子。” 陆观夏接过烟,用嘴含着点着,抽了起来,他没理陆千桦,陆千桦也没再烦他,静静站一旁,跟他一起抽烟,两个人都有烟瘾,离了烟难受。 几根烟抽完,地砖上是散落的烟灰。 “你自己看着办吧,宴会结束后,赶紧跟我回去。”陆千桦把抽完的烟头扔进马桶,按了冲水,低下头咬着他的嘴唇,警告他,“我也不强迫你,但你也要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外面的野男人我不跟你计较,但希望你也别玩物丧志,耽误了自己的正事。” 陆观夏被咬的嘴唇发红,盯着地砖上被碰落的半截烟。 “真不回去?”陆千桦看他发呆,忍不住要发火,“你真以为我那么好说话?” 陆观夏还是没什么反应,看的陆千桦心里不太痛快,他眉头刚皱起来,准备说点什么难听的话,陆观夏手已经伸过来,摸到他的腿,透着薄薄的西裤留下暧昧的温度。 陆观夏的手跟同等阶层的双性人相比,并不算细嫩,他五根手指削瘦细长,骨节漂亮精致,却带着很粗糙的茧,贴着皮rou触碰时感官并不算好,但隔着一层布料,却让陆千桦心猿意马起来。 陆千桦知道,这是陆观夏示弱时候的表现,这婊子一向如此,遇事通常一个人咬牙死扛,扛到死,实在扛不住就向他这个哥哥示弱,比如上次跪在地上扒着小逼给他擦鞋,两瓣yinchun都要被鞋底踩烂,一脚狠狠跺下去,sao豆子发红发肿,被扯着往外揪,尖叫着水喷了一地,屄都快被玩废,也不敢躲,还挺着屄,努力的吃他yinjing讨好他…… 陆千桦想到这些,忍不住浑身燥热,太久没zuoai,他几乎忘了自己的yinjing被暖热水多的小逼裹住是什么样的销魂滋味,尤其是面前还站着个同床共枕过的贱婊子,陆千桦更容易心猿意马。 这个贱婊子性格虽然烂,不会讨男人喜欢,却长着一张非常对他胃口的脸,和一个会伺候男人几把的嫩红小屄。 腰很细,腿也长,虽然没什么胸,但看在脸太好看的份上当个泄欲的炮架子勉强cao一cao也不是不行。如果这个贱婊子现在想用身体拿捏他,跟他睡一觉,来弥补之前犯下的过错,陆千桦想了想,也不是很亏。毕竟他对这个贱婊子从来就心软,看到他那张漂亮的脸,就舍不得下重手。 陆观夏倒是不知道陆千桦心里这些弯弯绕绕,手摸到他口袋,勾出那盒烟,抽出一根点燃,靠在墙上猛吸一口。他整套动作无比自然连贯,看不出半点刻意勾引男人的意味,陆千桦这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他脸色又难看了些,很想抬起手给一巴掌,教训一下这个贱人。 小贱人放出去太久,心都野了,忘了自己的身份,明明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双性人,还是上不了台面的侍妾生的,说句难听的,就是个小贱种,也不怪顾青柏看不起这贱人。长着张好cao的小逼,就该好好当个精盆rou便器,跪在地上扒着屄挨cao,好好伺候男人的几把,尽一尽自己的本分,陆千桦倒也不会太为难他。 如今倒好,仗着脸不错,勾搭上外面不长眼的蠢货,竟也狂起来了,实在是很不识抬举。 陆千桦恨不得立刻,马上,把这贱人扒光,摁跪在厕所的地砖上狠狠踩他的屄,不仅踩,还要踢,使劲用脚踢,狠狠踹,臭婊子的sao屄浪的狠,不知道被多少个人轮jian过,却还不知检点,勾引外面的野男人cao,cao的都快烂了,还学不会乖,真是不识好歹的贱货。 “不回去?我看你也不用联姻了。”陆千桦垂下眼睛,突然开口,声音冷冰冰的,带着恶意,“这么不知廉耻,与其便宜外面的野男人,不如给我做小,我也不用你干什么,每天早八点,晚六点,跪在门口的地毯,撅着sao屄给我换鞋,白天闲着在家,我也不用你做洗衣做饭的粗活,跪在地上用你的屄好好擦鞋柜里的鞋就行。” 擦得干净,晚上赏这贱人一顿cao,内射进sao屄zigong,也好让他早点怀孕,大着肚子挺着屄给他当脚垫。擦得不干净,更好办,扒着sao屄跪好,用脏皮鞋狠狠抽一顿,抽到肿,抽到烂,抽到这贱人哭的稀里哗啦满地乱爬,也好叫他长长记性,以后好好做一只rou便器,乖乖跪在地上用sao屄当抹布给他擦鞋。 陆千桦越想越觉得爽,这么漂亮的一个婊子,陆家娇生惯养养了二十多年,又好看,又好cao,到头来凭什么便宜顾青柏一个外人,他还不如留着自己用。且陆观夏比不得白铭意,他更好拿捏,白铭意现在性子越来越野,心思也越来越深,要不是实在很善解人意,他早想把人踢了换人。 陆观夏不同,陆雪融和四姨太攥在他手心里,不说别的,到时候纳了陆观夏,他要是敢不听话,不用陆千桦用鞭子教,一鞭一鞭的调教实在很费功夫,他没那么闲,只要每个月给陆雪融零花钱少一个零,陆观夏就能被软刀子逼得乖乖跪在地上哭着求他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