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成长(忠犬霸总腹黑受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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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下,他开始反复品味杜若恒说过的话和他的一次次冷脸,失望和懊悔无比激烈地充斥着他的胸膛,齐浅自嘲,为了一个从不会顾忌别人感受的骗子竟然卑微至此,连人格尊严统统都可以不要,他就是在犯贱! 齐浅的大脑不再如之前一般胀痛,慢慢缓过劲来,久违的恨意顿时溢满全身,这些伤害过他的人,他都要十倍百倍报负回来。 齐浅颤颤巍巍回到病房,躺在病床上开始回忆自己和杜若恒之间复杂的纠葛,杜若恒从没有过一次把他当作真正的恋人来看,而他此刻经受的苦难都是拜他所赐,但是这段时间齐浅也得到了不少炙手可得的资源和令人羡煞的成就,他逼迫自己镇定,仔细思考他们之间的破事。 齐浅对杜若恒的仰慕喜欢也许有对高岭之花纯洁的喜爱,不过这些喜爱早在他得知杜若恒骗他结婚,下药迷jian之后彻底消失殆尽了。 还有一些初入社会的雏鸟情节,毕竟是第一个对自己伸出援手,给予资源的人,必然对他有许多信任和依赖。 剩下是对杜若恒这块大靠山的不舍,他太清楚了,自己离开杜若恒,在娱乐圈就很难混下去,齐浅就催眠自己告诉自己那是爱情,这让他愉悦的同时更带来了痛苦。 齐浅决定及时止损,心里平衡了许多,自己给杜若恒爱情,杜若恒给他rou体上的欢愉、资源和地位,不过齐浅的痛苦是杜若恒弥补不了的,他一定会让杜若恒后悔。 齐浅理清了这些让他许久不得安宁的感情,愤懑少了许多,他要养精蓄锐报负杜若恒找出谋害jiejie的凶手,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铺好今后的道路。 这种狗男人就是恶心,不值齐浅在他身上费心费力。 齐浅在镜子前整理好衣服,一改狼狈忧郁的形象,摸摸自己憔悴的脸颊,有些心疼,怎么可以为了那个贱人连自己都不爱惜。 齐浅不再茶不思饭不想,还叫了附近五公里最贵的日料,反正是别人的钱,不用白不用,让他这么失魂落魄,花点钱也是应该的吧。 齐浅在病房的藤椅上小憩一会,慢悠悠地给杜若恒打电话。 杜若恒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压抑克制的声音,不由得心软下来,他也在犹豫要不要找齐浅,可是他觉得齐浅那天说的话太伤人了,齐浅肯定不够爱自己。 “齐浅,你根本没有关心过我,你知道我因为你失去了什么吗?在我去探望你的时候,错过了李导的黄金档电影,你只不过受了点伤,而我损失了一几个亿票房,我那么爱你,你却……”杜若恒被自己感动到了,眼眶泛红,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够多了,齐浅得理不饶人。 齐浅这边顿住了,再也压抑不住恶心,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快把隔夜饭吐出来了,真是极品sb,给他脸了。 杜若恒听那边久久不出声,认为对方肯定是哽咽得说不出话,看在齐浅真心悔过的份上,他决定放下身段,原来齐浅。 杜若恒恢复清冷的声音,淡淡说:“算了,我原谅你了,我先让公关部把这件事情平复下来再接你出院。” 齐浅松了口气,终于可以在医院待在摸几天鱼了,不用面对杜若恒那要死不活的样子真好。 齐浅没有了心中牵挂的人,自然淡漠了上进心,反正总有人在背后撑腰,他何不享受呢?去他妈的成长,他经历的还不够多吗,还要他怎么成长,需要被治一治的是他身边这群sb才对。 齐浅摸出画笔,他以前最喜欢画画,可惜因为出了一系列事再也没有画过画,此时他感受到久违的轻松,没有娱乐圈的勾心斗角,也没有面对杜若恒的胆战心惊。 突然一个带有柔和气息的男人从背后靠近齐浅,“画得不错啊,我喜欢这幅话画。” 齐浅短暂的轻松被人打扰了,愤懑地提起笔,在画纸上随意涂了两笔,把纸揉成一团,发泄自己的愤怒,其实他忘不掉那些苦恼,他不知道前路怎么走,不知道父母的仇怎么报,尤其是父母的死是一把钝刀不停折磨着他的内心。 “可惜我不喜欢,”齐浅不留情面地说。 男人什么也没说,静静地看着齐浅在窗前发呆。 “你烦不烦,看够了……”齐浅如同炸毛的小猫,低声呵责,转过头的瞬间又闭上了嘴。 齐浅见过这个家伙,他是如今华国最厉害的演艺公司总裁顾祁钧,手底下掌管不少一线艺人和权威经纪人,外界形象一直是冷酷无情,本人又长得十分俊秀,经常被粉丝调侃担心老板抢了艺人饭碗。 “顾、顾总,”齐浅要急哭了,他刚刚甩掉杜若恒这个sb,又惹上这么个更难处理的男人,怎么办,怎么办,他会不会一怒之下砸了自己饭碗呀。可他还没找出凶手呢,他还没报负杜若恒呢,短短几秒内齐浅就冒出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想法。 这一时的刺激再加上一直以来的委屈,齐浅眼圈红了一大片,眼中氤氲着水雾,眼角的泪珠将落未落,他赶紧低下头去,不敢看顾祁钧一眼,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 顾祁钧心疼地弯下腰,轻柔地擦干齐浅的眼泪,摸摸他的头,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没事,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齐浅这才放下心来,至于后半句他就当放屁听了,心里为自己刚才的举动点了个赞,果然有时候会哭比成长重要。 顾祁钧享受着眼前人微微靠在他怀里,拱得他胸前暖洋洋的触感,直到齐浅后知后觉地离开,顾祁钧才拉着齐浅坐在病床上,郑重开口。 “齐浅先生,我很喜欢你的表演,我想以君潜娱乐文化经济公司的名义诚邀您加入我们团队。” 顾祁钧的这句话明明在肚子里拒绝了很多遍,真正说出来却磕磕绊绊,惶恐地等待着对方回答。 齐浅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摸不着头脑,可他很冷静下来,“我也很想来贵公司,但是我跟傅前辈的公司签了合同,违约金……” 顾祁钧一听到这个人就怒火中烧,要不是齐浅喜欢他,顾祁钧早把杜若恒打残了,但他又想把杜若恒打残了还不是得齐浅担心,忍到今天已经忍无可忍,他现在再也忍不了杜若恒对齐浅的虐待,齐浅这么脆弱的人是应该被宠着被保护的。 “我知道这有点冒犯,但我想请问您拒绝是因为合同原因,还是与杜若恒的特殊关系?” 顾祁钧决定要是齐浅回答后者,他就拼了命也要收购杜若恒的公司,把齐浅抢过来关起来让他们俩永远见不到面,不过他清楚这就是想想,如果真到那时候恐怕齐浅求他一句,他就心软把人放了。 “我与杜若恒已经没有任何私人关系,甚至可以说讨厌憎恨,正如新闻上说的,我‘强迫’他’。” 齐浅语气冷起来,毫不犹豫地回答。 顾祁钧激动极了,齐浅终于能脱离杜若恒的残害,从今往后他不会让齐浅受任何伤害。顾祁钧立刻说“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付清所有违约金,你和杜若恒之间的关系我现在就让公关部澄清。” 齐浅被一双期待的眼神看着按下手印,看着合同上一条条不平等条约,天啊,君潜公司是做慈善吗,唯一特殊的要求只是随时与老板保持联系。 齐浅不知道顾祁钧为什么随身携带合同,对方一个接一个电话完善齐浅转公司的事宜,画幅画的工夫就收到了杜若恒的解约通知。 ???? 齐浅问他,为什么解约的事这么顺利,顾祁钧用“你家老板实力强”这话敷衍过去,他没有说只是因为他把电话打到了杜若恒父亲那里,他父亲巴不得齐浅离开,二话没说违约金一开,顾祁钧看也没看直接付了顺利解约。 晚上齐浅躺在“公司”分配的一百二十平大房间,怀疑自己在做梦。 同时齐浅对面的一间房亮起灯,顾祁钧温柔地看着照片上阳光的男孩,用手摩挲着,“这么多年,我终于有能力保护你了,这次我会让所有欺负过你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