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偷窥/站立后入
连应凉一个人晃晃悠悠走在花园里。 这里不是他小时候常去玩的花园,像是好久都没打理过了,却不显杂乱。 他还挺喜欢这儿的,郁郁葱葱的,比前院哪些修剪的规规矩矩,一丝不苟的花草好看多了。 他是跟他妈一起来连宅做客的,他家只是连家的一个很小分支,沾了那么一点儿亲戚关系。但因为他妈从小就和连家主母玩的好,所以走的还算近。 今天,他妈就是来找好姐妹,准备一起喝个下午茶,然后再逛逛街。把他带上则是存了让他和连白交好的意思。 连白,连家独生子。 他只在连家每年的生日宴会上远远的见过几次。 哪怕再不常出现在人前,但他只要站在哪里,就是人群的焦点。 据说三十岁才开始接受连家,却直接坐上了最高位,手腕狠利,喜怒无常,五年来大小决策从未出错,让最开始不服他的人都偃旗息鼓,讷讷无言。 私下讨论他的口风也变成了对连父连母的艳羡,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既从根源上排除了兄弟阋墙,一地鸡毛的可能,一个还能顶他们家三个。 他们倒也想这么生。 连应凉心里却挺怵这人的,那人眼神太冷了,看谁都像看死物。所以他找了个借口出来逛逛,省的待会万一真见到面。 不知不觉就又往花园深处走了不少,前边是个两层的独栋小楼,旁边还有个凉亭。 连应凉也走的乏了,就抬脚往凉亭处走去,却听到了一些细细的呜咽声,似哭似泣,隐约还夹杂着水声。 风月场混过的人,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这是什么声音,登时就躲在身边一簇灌木后。 连家这样家风严谨,居然还有露天野合的! 直面丑闻的变态兴奋感和隐秘的偷窥欲让他选择偷偷探出身子,往声源看去。 小楼的二楼是个露天阳台,周围围了一圈雕花栏杆。 他看到了连白。 一身昂贵笔挺的纯黑西装,踩这一双同样价值不菲的手工皮鞋,腕表低调奢华,宝石袖扣闪的碎光。 这身打扮该是出现在你来我往的谈判桌上,或者严肃刻板的顶楼会议室里。 而不在这个露天的阳台上,用从裤子拉链里弹出的狰狞yinjing,垂着眸,压着身下人的腰,捞着那人胯,慢条斯理的性交。 那根jiba干的却不是个女人,而是个身材娇小,皮肤白皙的男生。 他上身穿着一件带着花边的白衬衣,领口还夹着一个精致的蝴蝶结,配着养尊处优的玉白肌肤,像个矜贵的小王子。 可他的下半身却是光着的,甚至脚上也没有鞋袜,圆润白皙的脚趾被冰凉的地砖冻的泛红,不安的蜷缩着。 他上身趴在栏杆上,他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两手死死扣着栏杆,身体随着身后人不急不缓的挺动,前后摇曳,腿间那根硬邦邦的粉嫩小jiba在空气中一甩一甩的。 色情又yin荡。 那人头虽低着,但因为角度关系,即便连应凉从下往上看,也看不清他的脸。 可这并不妨碍连应凉听清从他唇里溢出的呜咽求饶,声音又细又软,小猫崽子似的,可怜极了。 他的好视力甚至能让他看到趴在窗台上那人腿根处滑下的水珠,滴滴答答的聚成了好几串。 sao没边儿了。 该是个极品。 不然屁眼儿哪能流这么多水,还溅到了他脚边的锃亮皮鞋上,就连cao干他的狰狞yinjing抽出来时,都湿淋淋的甩着水珠。 他甚至能想象出那口粉嫩带褶的小屁眼,现在一定被撑的溜圆,cao的熟红,肠rou外翻,汁水四溢,yinjing抽出去后也合都合不拢。 毕竟他可是看到连白那根紫黑狰狞的yinjing还漏了半截在外边,不是吃不下去了是什么? 还有那张求饶的小嘴,舌尖一定都被cao出来,不然怎么呜呜咽咽的让他听不清?软乎乎的嘴唇肯定也满自己的口水,亮晶晶拉着丝往楼下落。 连应凉感觉到了下腹加重的束缚感。 他勃起了。 但他还不想理会,他太紧张了,他两眼死死的盯着两人交合处,呼吸变得急促,jiba越来越硬。 他该立刻离开的。 可这男生太sao了。 突然,他余光看到连白往自己这个方向扭了下头。 他赶忙缩回了灌木丛中,下意识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偷窥带来的紧张刺激感让他的yinjing胀的发疼,他闭了闭眼,努力克制着把yinjing掏出来手yin的冲动。 震耳欲聋的心跳响在耳边,可全身心都放在了楼上两人身上的梁应凉,还是听到了他们发出的交合声。 那细弱的叫声好像突然高了一个度,他甚至还听到了胯骨拍打到挺翘臀面时发出的“啪、啪”声响。 不急不缓。 慢条斯理。 他急促的呼吸,颤动着手隔着裤子揉搓勃起的粗壮yinjing,没有被发现,还好没被发现,他心中庆幸无比却又藏了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遗憾。 他听着那细软的叫声,闭上眼也全是那两人交合的场景,他发狠的揉捏裤裆,告诉自己,就再看一下,就只看一下,看完就走。 他又探出了脑袋,借着高大灌木的遮挡,透过茂密的枝叶缝隙,偷偷的看向两人。 两人的姿势没有太大变化,可连白胯下那根狰狞巨物这次却是全根没入,又缓缓抽出半截,再挺腰送入。 男人的表情依旧淡淡的,动作也一如之前那样慢条斯理,可他身下那人显然是承受不住了。 他呜呜咽咽的颤抖,两条白花花的长腿都立不直,全靠胸前那根栏杆,和捏着胯骨的大掌勉力支撑。 腿根湿淋淋的泛着水光,上半身此时好像受不住似的往自己这个方向斜趴着,唯有两双小手还死死扣着栏杆。 因此,也让连应凉看清了他那张白净精致的小脸。 他是知道这张脸的。 一年前跟父母回国的钱家小少爷,刚满十八,乖巧听话,阳光活泼,即便常年居住在过于开放的国外,也一点没染上富家少爷的坏毛病。 “啧,真他妈纯的不像话!要不是他爸妈看的紧,真想把他给干了!” 这是他在一个私下酒会听旁边一个富二代说的,那富二代怀里搂了和小情儿,看样子是小少爷的盗版,面上一脸回味,猥琐至极。他当时喝了口酒,笑笑没回应。 后来就又听说这小少爷在某次宴会上见到了连白,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跑,舔的大张旗鼓,舔的毫无底线。 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也成了太太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不少人都在说钱家为了能在国内立住脚跟,不惜让小儿子卖屁股。 更有人私下打赌,要看连家哪位主什么时候忍不住对钱家下手,那位可是名副其实的心狠手辣,被个男的这么恬不知耻的sao扰,那还能忍? 结果还没等到连家出手,就先等到了小少爷被他爸打断了腿,卧床静养的消息。 听得众人皆是唏嘘不已。 上次那个富二代还惋惜不已的发了个朋友圈,表示腿断了他也要,让小少爷可以考虑一下自己,还附上了几张自拍。 只不过后来,就没再见这人朋友圈更新过。 但是,那个传言中断腿窝床的小少爷,现在却在露天阳台上,翘着个浑圆白嫩的小屁股,眼角挂泪,面颊绯红,喘不过气似的承受着故事中另一位主角的cao干顶弄。 被干的汁水四溢,满腿sao水,一声呜咽高过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