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泽纯情番外(中)
雨下的很大,教室里没开灯,热度攀升的皮肤抗拒着夜雨浸润的衣服。 不是没跟人亲近过,相反他的情史还很丰富。可那人以一种无法挣脱的压制姿势压在他上方,即使这家伙还是原来那张小姑娘似的脸,可此时独属于雄性的侵略压迫感令他脑里响起高度警报,陈潮川才恍惚间意识到这家伙确实不是他想的柔弱模样。 只是这也太屈辱了—— 男人压在他身上,沉沉的体重令他喘不过气来,一只手绕过他的腰按在他原本接触着地面的背上,另一只手牢牢的从上方锁住他的双手,呼吸被对方掠夺,唇齿被舌尖强硬地撬开,长驱直入的同时吃遍了内部甜润的唇rou,红舌被强硬地勾缠出去又吸又吮,陈潮川嘴里干急了,津液被对方席卷而去,他着急地想把对方从嘴里抵出去,却被轻而易举的化解,反被男人灵活的舌头夺去占尽了便宜。他难受的紧,推搡间所触之处都是对方结实的腰腹,天知道这家伙那么个纤瘦的模样是怎么这么结实的! 陈潮川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挣不开,双腿磨蹭间还抵到了某个坚硬的部位,男人“嘶”的一声更兴奋了,相连的双唇仿佛要摩擦过火,抱着他厮磨的样子像只发情的大狗。 ……这家伙舌头也太长了。 活像几百年没接过吻,舌头长驱直入,不顾人意愿地吮吻舌根,几乎要抵到咽喉,激动时扫过嗓子眼,那力度简直要将他拆吃入腹,陈潮川难受至极,嗓子眼被堵的感觉令他不住干呕,这该死的家伙却根本不管,还抽出那只按在他后背的手,掐住了他的下颚吻得更深更用力,另一只锁着他手腕的手暧昧地摩挲。陈潮川难受的掉泪,一股咸味在唇齿间绽开。 白瑞泽似乎这才意识到他把人欺负的太狠了,有些慌张地撤离了唇,牵扯起一缕暧昧的银丝,随着拉开距离而断开。 “川川,别哭。” “是我错了,别哭好不好?” 陈潮川闻言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犯什么病啊,你他妈给老子放开!” 莫名其妙给他堆了好几倍工作量不说,还压他退部申请书,下雨天跑完项目回来身上难受的要死,还跟这傻逼干了一架,全身上下都疼,还被这人按着啃。 陈潮川本来脾气就不算好,整这么一出简直就要炸了,见上方有松懈的趋势,挣开桎梏曲起膝盖照着腹部就是一顶,对方疼的闷哼一声,看准时机把人一掀就跑了。 “死同性恋!” 之所以没有留下来反击,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被亲怕了—— 太可怕了这家伙,亲个人那么凶那么急,活像个几百年没吃过rou的狗。他要告诉方连这家伙是个同性恋,等她认清后一定会转投自己怀抱! “等一下!” 白瑞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潮川不假思索地加快了速度,笑话,不跑留着给这家伙拆了吃吗? * 短短几天而已事情怎么变成这样的,他不知道。 明明前两天还打着如意算盘,现在就只能张开双腿、任由宰割地让情敌上。 令人难堪的水声从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从未有人造访的娇弱之地今夜失去了太多第一次,修长白皙的指节不顾人意愿的伸进抽出,模拟性交的姿势yin玩内部娇弱的嫩rou,然后被情敌热烫粗硬的大jiba狠狠贯穿,刚刚还勉强容纳三根手指的地方被男人年轻热胀的阳具撑开,简直要绷成薄薄的rou皮,像个jiba套子般牢牢吸住男人的性器。与面薄嘴硬的主人不同,这口xue儿吸夹的力度称的上是极端热情。 不知怎的,应该算的上是身经百战的情敌连扩张都做不好,插入的动作也毛急毛躁,陈潮川只感觉身后像要撕裂,有液体顺着那处流出,他瞬间意识到,后面流血了。 “他妈的,你会不会啊?!” “不会放我来,我草的你心服口服!” 开玩笑的,他怎么会去碰男人,更别说是这个傻逼!可他此时也只能这样口头泄愤了,这家伙活差不说,好端端地不去床上做,偏要他弯腰撑在床沿上从后面上他。这姿势是进的很深,至少陈潮川感觉自己要被从中劈开了,他抬起屁股想要逃离这根驴rou,却被桎梏着入的更深,上身被插得虚软无力,趴伏在床沿上,下半身串在男人jiba上。他疼的直嘶气,被下一记深顶弄的摇摇坠坠,几乎站不稳,究竟是怎么轮流到这番地步的,思绪不由得回到了几天前。 彼时的他落荒而逃,不想见到白瑞泽那个变态,部门活动一度被他搁置。有心想找方连却怎么都见不到她人,发消息也不回,后来只好回部门打听,结果人没找着,还被白瑞泽的目光看的毛骨悚然,陈潮川被看的直接单方面决定翘了以后部门活动,扣押学分就扣押吧,死基佬看上他屁股了他还不跑? 他没找着人,方连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火遍学校论坛——楼主po出的照片里,清纯可人的校花一改青涩模样,穿着暴露地缩在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怀里,除此之外甚至还有薄码床照,尺度之大令人咂舌。 “潮川,我该怎么办?!” “这些照片真不是我,可是就这样让他们传下去,我就毁了!!” 陈潮川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许多天不见方连,明显憔悴的多。他心疼极了,一口应允要帮她的忙,可答应的爽快的同时,心里也同样没底。他毕竟没背景,专业也与信息技术毫不沾边,上哪去帮忙呢? 兴许是看出他没底气,方连用纸巾擦了擦哭红的眼角,期期艾艾地开口道: “潮川,可以帮我去求求白部长吗?他家那么有权,一定会有办法的!” “如果是你的话,白部长一定会帮忙的!” 陈潮川闻言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一种难以形容的荒谬感袭来,这句话简直跟这件事本身一样古怪:国内有名的学校,论坛不实名制发帖也就算了,对学校来说也是个绝对丑闻的帖子也不封禁,反而任人讨论的沸沸扬扬。跟玩儿似的,处处透露着荒诞。 “潮川,你会帮我的对吧?” 眼见着女孩又要成串掉眼泪了,他只得把话咽下。回去后他还不信邪,试了很久都没办法把那些消息压下,发了澄清贴却让失态变得更加严重,期间方连一直在给他发消息说她好害怕,同学怎么看她云云,陈潮川一咬牙,倒也真去找了白瑞泽。 “那么,陪我睡一觉吧?” “睡一觉就帮你,怎么样?” 然后就稀里糊涂的发展成现在这样。 陈潮川飘远的思绪被男人完全进入的动作拉回,显然,全根没入让对方兴奋不已,本就粗硬的性器越发膨胀,更别说对方插进来后下意识地深埋几分的动作,陈潮川疼的直吸气。 “白瑞泽,我cao你妈!” 陈潮川恼极,扭头怒骂,却看见这家伙白皙俊俏的面皮上布满了绯红,眼睛发亮地盯着下方,一副吃到rou骨头的狗样。 死变态! 白瑞泽确实兴奋的情难自已,从那个雨夜意乱情迷的一吻起他就一直心心念念着对方,最初的懊恼羞耻褪去,新生演讲上青年张扬得意的样子不时在脑海中浮现,还有那副被亲的直掉泪,却怎么也无法挣脱的样子。每每想起,身下就硬的发痛,他确实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欲望,并且发了疯地想得到他! 被撑开的rouxue美极了,湿软温热的肠rou吸绞着他那话儿,缠绵的紧。血丝从洞开的xue口落在cao进去的jiba上,勾勾缠缠地,意味着这紧致的处男地被另一个雄性狠狠侵占,落下痕迹打满标记,难听的话被jiba捅的断断续续,语不成句,简直叫人性欲倍增。 他确实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平时的乐趣最多就逗逗那些世家千金,给对方家里添点麻烦,最好还能让家里老头子不自在,不过就止步于此了。白瑞泽一直觉得他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兴趣,可一旦对上这小子,他的欲求就无限膨胀,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占有。 作为商人来培养的他从来世故精明,明明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天知道为什么“随时满足需求的性玩具”一说出口却成了“睡一次就好”,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加码加价“放心,我谁也不会说”、“这次过后把论坛全锁了都行”。 得到应允时,欣喜瞬间压过因对方为他人答应这样的条件而升起的不悦,看了很久资料片里的技巧因为心急都没用上,弄得对方都流血了,还一直骂他! “川川对不起,这就让你舒服!” 白瑞泽懊恼极了,下身埋入一个又热又紧的洞xue,他忍着想要挺腰开干的念头,俯下身舔咬身下人敏感的颈侧,因性欲高昂而无比灼热的呼吸惹得对方一阵战栗。他回想着片里的内容,一只手抚上青年结实饱满的胸膛,两根手指夹着粉色的奶头掐弄碾压,另一只手绕到下面握住因疼痛而萎靡的下身撸动。 “喔,好软,川川,你的奶子好软!” 白瑞泽埋在青年颈侧,一边舔一边说话显得声音模糊,还带着啧啧的水声。 这家伙真的是狗吧? 陈潮川又羞又恼,不可否认的是,对方这一连套动作下来他确实得到了微妙的快感,从睾丸揉至茎身再到guitou,从未被人细致触碰的rutou被又掐又捻,尖牙划过危险的脖颈,细小如电流般的快感汇聚在一起,一时竟盖过后xue撕裂的疼痛,冲的他不由得小小的叫出声。 反应过来却又是一阵难堪,陈潮川闭紧双眼,恼道: “要干就快点,别搞那么多花样!” 白瑞泽有些委屈,听话的动了起来,可手上的动作却坏心眼地半分没停,还是初次的他生涩的紧,没有什么技巧,顶的又狠又深,好在jiba够粗够长,倒也磨过了一些敏感地,激起一阵阵快感的电流。 “呃啊!” 陈潮川紧咬着下唇,抑制不住的呻吟还是从唇间泄露,他难堪的发现男人动作起来并没有抵御来自身体其他部位的快感,后xue适应了硬物的存在后一cao就过电似的发麻,爽的不由自主的分泌了更多的肠液,rou体拍打的声音混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噗滋”水声。 “川川,你前后都在流水呢。” “后面的嘴又软又湿,咬着我不松口,抽都抽不出来。” “真可爱~” 真想把这家伙嘴给撕了!! 陈潮川被顶的失去了反抗能力,随着被cao的动作往前一耸一耸的,他羞愤地想要埋在床褥上,却被男人掐住下颚偏头亲吻。 “快让我吃吃小嘴,想好久了~” 白瑞泽在床上的sao话简直不要钱,一句接着一句就往外输出,天知道上次见面还只会叫着他的名字让他别哭,还没几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什么“我的心肝”“我的宝贝”“老婆”都出来了,陈潮川听了简直想一刀砍了他,然后洗洗耳朵好当从来没听过这些话。 陈潮川简直被玩遍了全身,性器,rutou,后xue,腿、脚……处处都被正在发情的公狗舔过,仿佛要烙下他的印记般,被不知满足的浇灌了jingye。他被玩的射无可射,到最后勉强硬起来的jiba射完最后一滴尿,便只能无助的冒着白水了。其间被干的晕了过去,醒来却发现被换了个姿势cao,然后又被cao的晕了过去。 他为曾经恶意揣测过狗而感到羞愧,白瑞泽这家伙比狗还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