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插癖合集1在线阅读 - 2、被骂松了,电击紧xue,插尿道棒,体内射尿,睡狗笼。

2、被骂松了,电击紧xue,插尿道棒,体内射尿,睡狗笼。

    “啪”

    昏暗的调教室内,一位穿着裙子的“少女”,小腹如怀孕初期般微鼓,此时正如被马匹一般,被固定在一个凳子上。

    一鞭子下来,打得对方的臀rou震颤的rou浪,此时已是鞭痕漫布。

    “唔…”

    青年被迫穿着白色纱制的被装扮成少妇模样,裙摆的长度原本堪堪及大腿根部,却因为上半身被绑在凳子上,屁股朝上的姿势导致裙摆下垂,只能遮住jiba,红白相间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被鞭打而震颤着。

    男人打够了,将手上的鞭子丢掉,走进这个蠕动着的“物体”。

    皮鞋在间歇呻吟着的背景音里,一下一下的踩在地板上,不急不缓中透着愉悦。

    “憋住,待会主人给你吃好吃的。”

    刚欢爱过的身体颤抖着,不应期的不适被小腹传来的鼓胀感覆盖,青年无助的呻吟着,耳边却仿佛听着水来回在腹中流动的声音,谁能救救他……

    男人把绳索解开,抬腿将青年分开支在地面的双腿踢的更开,露出臀间的栓子,那是造成青年如此快要胀破窘境的阀门。

    “唔!呜呜!”青年的嘴被粗大的阳具堵着,甚至喉咙也因为阳具的长度而凸起着喉结不自觉的滑动着,瞳孔瞬间急剧收缩,苍白的面上尽是痛苦无助,却又似乎面临着极致的享乐而不自觉沉迷。

    男人刚刚踢开他的腿后并没有轻易放过他,而是将皮鞋抵在那个肛栓露出来的一头,缓缓的往下踩,踩的本就因为腿被踢开而艰难支撑的青年的身形更加濒临崩溃。

    肛栓随着脚下皮鞋的主人的用力缓缓推进入已经吃不下的xue中,最终,xue外只留下了一条绳子方便拽出,就仿佛是与青年融为一体的尾巴一般,随着青年激动的身体而不断摇晃。

    男人放下脚,满意的看着眼前吃的很饱的xue口,将青年脑后绑着的结打开,按下开关。

    青年口中的阳具突然脱离了支撑,从青年的喉间退出。

    “啊啊啊啊啊!主、主人!求…求求…唔啊”随着开关按下,砚池突然浑身如过电一般颤抖着。

    刚刚被纱裙遮住的几把此时因为身体“自由”的颤抖隐约闪现,却并不自由。

    因为它普通一团死rou一般,被皮制的黑色带状物紧紧以朝上的姿态绑着贴服在小腹上,那是一种特制的贞cao裤,将他似乎从未用过的粉红色性器严密监控,甚至严格到无孔不入。

    青年的马眼急剧收缩着,却是什么也射不出,连顶头的guitou都被限制这禁止流出前列腺液。被束缚的痛苦让他有苦说不出,呃呃啊啊的颤抖着。

    xue内的阳具在抵着阳心放电,他明明已经不被绑着,却不得不用这种姿势忍受着、颤抖着,当主人未发出命令,他便只能做一个什么都动不了,只能顺着嘴里的阳具留着涎液的听话器具,不听话的情况他在做弟弟的时候就已经深刻体会过了。

    “呵,真乖。”

    男人的大手带着温热,抬起放在青年艰难支撑着的四角着地状若受孕的颤抖身体上方,温热的手传来的热气在脊背上浮动,明明什么都没有触摸到,却让青年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主人,饶了奴,奴坚持不住了呜呜呜…”

    小腹真的很痛,液体和肠子来回交缠,带来毁灭般的腹痛,他好想排泄…即便是当着主人排泄也没关系。

    “真可怜啊。”

    男人的手不在悬空,放在青年的后背上,如同挠痒般下滑,指尖轻柔的顺着青年瘦弱凸起的脊柱一路向下,到达臀部。

    “啊!”青年惊叫,两条腿忍不住又塌下些许,就如同雌兽为了顺利受精而腰往下陷一般。男人的手已然到达臀眼。

    “主人,啊!放不下了,真的放不下了!”青年哭着求饶,刚刚没来得及或咽下或流出的涎液此时如同呛水一样,使青年咳嗽着求饶。

    xue口因为对被撑破的恐惧和紧张而收缩着,不自觉的抵抗着男人手指的入侵。

    已经装下了巨型肛栓的菊口被撑得近乎透明,那根“尾巴”疯狂摇摆着,怪异又yin荡。

    “会裂开的,求求您!我给您舔脚好不好?求求您了,真的装不下了!”青年卑微的祈求着主人的怜爱,却因为没有得到命令而连反抗似的躲避都不敢做,只能言语告饶。

    “哦?”似笑非笑的气音,砚池却莫名的从中听出了危险。

    “做奴这么自觉?”男人的手指沿着肛栓的边沿又深入的进去了些许,语气明明是与手上动作不相称的温和,却令人恐惧的毛骨悚然。

    “你给谁舔过?”

    但他当然不能说谁干过这种下贱的事情,砚池眼角飙泪,十分可怜的道:“没有的主人,从来没有过!奴只有主人您一个!”随即又十分可怜的讨好着,“奴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买来的性具,主人别把奴玩坏了好不好……奴,奴还想多陪在主人身边,求求您…呜呜呜呜”

    温度回暖,却不知男人信还是没信,只听嗤笑一声,“排出来吧。”

    伴着青年的惊呼,插进去的手指在xue内转了一圈,改为抓住里面肛栓的一头,一个用力……

    “啊啊啊啊啊!”

    青年仰头,两眼翻白,小腹内先前顺着菊xue灌进去的甘油噗嗤噗嗤的喷射而出,褐色的液体喷的到处都是……

    “唔嗯…”

    砚池的脑袋一空,只觉得就这么做个rou玩具也很好,爽的满脑子只剩下了jiba,舌头也跟母狗一样爽的吐了一半在外面。

    男人却不给他休息的时间,戴上旁边茶几上已经备好的橡胶手套,把刚刚堵在青年屁眼里的粗壮阳具形状的肛栓捅进了青年的嘴中搅拌着。

    青年终于坚持不住四肢着地跪着受孕的姿势,手臂一软,竟是上身完全趴在了狼藉的地上,屁股却仍是朝天挺着。

    喷着污物的屁眼像好不容易获得空气却由于暴露在空气中逐渐濒死的鱼嘴一样龛阖着,确实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了。

    此时,褐色的液体粘在瓷白却布满鞭痕的rou体上,纵是这一切都是男人造成的,也不禁笑骂了句:“sao货。”

    那液体中还混合着白色的粘液,那是男人一早射进去的东西,甚至有些在xue口已经凝固成了精斑。

    搅拌的阳具被青年不自觉的舔舐干净,那物事上脏污的液体被他的舌头卷入腹中,而五彩斑斓的大脑神经使得砚池此刻忘了什么任务什么系统,一心只想有东西赶快解决他的窘境。

    明明没有射,明明自己的roubang还被紧紧的绑着,明明就叫roubang上的孔洞都被粗粗的尿道棒插着而什么也射不出,却紧紧因为被允许排泄而爽的一片空白。

    “呃啊!”

    趁砚池还在脑内放着烟花,男人已经戴好了橡胶手套的手却在对方屁眼无法闭合的情况下,以里面残留已经变成污物的甘油为润滑,插入了三根手指抽插着。

    不应期使砚池感官变得迟钝了很多,直到耳边听到一声不带感情的话,才将将回过神。而这时,xue内已经放了四根手指,甚至还试图再加一根。

    “松货。”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最粗的大拇指也探入了xue内。

    砚池恐惧的晃动着,他不敢反抗,因为相比刚刚的阳具,即便男人将手握成拳头全放进里面他这口xue也吞得下…

    他确实是成了松货了…

    他一动不敢动,这幅画面如果从远处看,场面必是既怪异又yin靡。

    光着身子上身贴地在污物里撅着屁股的漂亮青年合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却半跪在青年身后,带着手套整只手掌与青年的臀部融合为一体的男人。

    “啊啊啊进去了主人!好爽…好厉害呜呜…”

    砚池爽叫,他已经坏掉了,脑袋里装的脑子似乎也变成了xuerou,只会根据男人的刺激而兴奋不已,言语混乱的叫喊着,“主人,干我!用拳头狠狠地干我!啊啊啊!”

    男人的手掌在青年的xuerou内旋转着收紧,握成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抽出又送入。

    砚池瞳孔睁大,四散着看着前方,像是望着无尽深渊,只能靠rou体享乐的rou奴,嘴里的口水也顺着嘴角与伸出的舌头拉着丝流到地上。

    突然,他的臀rou疯狂的抖动,整个人不正常的抽搐,小腹也急剧抽动着,却被撑着突出一个形状,那是男人拳头的形状。

    “咿呀啊啊啊啊啊…”

    砚池全身不自然的抽搐着,嘴里不成调的尖叫,声带震动着却戛然而止。

    男人的手不断深入,一直到整个小臂都捅了进去,而另一只手将刚刚的玩具再次塞进了青年的嘴里,甚至一直往里捅。

    砚池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条rou道,上面被阳具深深的从喉咙捅着,下面被他的主人用手从菊花逆着向上捅,似乎整条rou道都要被从两端打通一般。

    男人的手掌和小臂深入着,在青年的尖叫推入顶峰。

    “啊啊啊啊啊抓到了,救命!抓到肠子了!”

    “救救我,我坏掉了!主人,放过我呜呜呜呜。”

    砚池脑子已经不会转动了,他只会求饶,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放心,不会坏的。主人会让你更爽。”

    其实这时候男人的性器早就硬了,但这么玩弄却比直接cao他还让人身心愉悦。

    男人的手掌在深处张开,伸着手指在里面抓着,揉弄着里面的rou道,这是他跟弟弟曾经玩过的玩法,他对此很有自信。

    在砚池无声的哽咽中,作为一条上下几乎贯通的rou道,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男人却在他高潮的瞬间,抽出了他嘴里的假阳具和菊xue里的手臂,瞬间,两处出口不停的喷射液体,原本就脏污的地面变得更脏了。

    而他的奴隶就在这一片脏污中,被站起来的前兄长现主人用光亮的皮鞋扒拉着臀部面朝上地翻过身来,小腹如同被不断性交一般不停的抽搐着,禁绑在小腹的性器也被箍的充血像一节一节的rou肠,上面的筋脉无能的跳动着。

    “脏东西,真松啊…”

    男人盯着这个没有任何人再触碰却在自行不断高潮的宠物,似乎有些忧愁。随即,他笑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他将他的宠物就这么晾在这片泥泞的乱象中,将门关上。

    那一瞬间门开启的光亮照在青年额前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发上,也照在他的眼睛上,却看不到什么光亮,他的身体还在不断地高潮,嘴里也嘶哑着吟哦着,xue却完全无法闭合的张开着,似乎整个屁股都在剧烈的呼吸着,臀rou也如同由于性交的时候被拍打着一般颤动着,他只知道高潮了。

    男人只离开了片刻便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长棒状物品,对比男人的性具来讲,甚至是有些细长的。

    他将这个物品放在床边,走近失神的砚池,拽起砚池的一只脚,如同拖尸体一般将他的奴隶脱离这片污泥中。索性这个地面足够平滑,青年身上的脏污液体也足够润滑,即便如此拖动也并不会受什么伤。

    但被这样拖动,多少还是有些细微的擦伤,这点砚池在被主人拖进浴室的地板上拿花洒冲洗时就感受到了。那细微的伤口被清水冲洗着并不疼痛,却十分麻痒。直到被打上沐浴露……

    他腿间的贞cao带已经被去除了,马眼由于长时间的堵塞有些闭合不上,也因为这长时间的禁止出精而什么都射不出。却在被主人细致的在身体每一寸打上沐浴露时,感受到了刺激的如同针扎般的疼痛…

    “唔额…主人…”

    “怎么?”身上打沐浴露的手还在一丝不苟的涂抹着,似乎没有感受到小奴隶的不适一般。

    “好,好疼…唔…”沙沙的刺痛从身上的细微小伤口传来,最痛的确实正在被细心的主人“照顾”的roubang。

    砚池感觉他的整根yinjing都火辣辣的疼痛,不禁眼泪从眼角流出,好在他的主人很快的结束了这般折磨。

    被哥哥主人温柔擦拭眼泪的时候,他的泪腺却如同控制不住一般,流的更多…

    “呜呜呜呜…”

    “乖狗。”

    主人抱着他的奴隶,抚平他的眼泪,将奴隶的身体擦干,如同从前千百次做过一般,将奴隶裹上毯子,带到已经被机器人打扫一新的房间里。

    “你太松了。”男人叹息着,似乎在跟他的奴隶聊天。

    青年惶恐着,在一个玩具的世界里,被骂松,可能就是主人不再想要这个玩具的前兆。

    “对不起主人,奴错了。求主人想想办法呜呜呜呜,奴不要被丢掉。”

    在这个世界中,一般如果是他这种被买过来的玩具被废弃,连返厂重造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安排去更加下等人的场所为下层人民服务以换取吃食……而松掉的可能,连靠身体赚钱买吃食的日子都过不上,只能靠吃顾客们给的“食物”存活。

    他从前每个世界都只会服务命运之子一个人,这种被迫返回来却面临着被多个人糟蹋的糟糕境遇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砚池只能期盼着眼前的男人不要将他玩烂就丢掉…

    “既然如此,主人帮你紧紧xue。”男人指着床沿,道:“趴在那。”

    砚池一喜,四肢着地,在光洁的地板上爬行,两只前肢扒着床沿,双腿弯曲半跪在地上。

    男人很愉悦,即便他除了早上以外一整天都没有干过他的小奴隶,但谁不喜欢乖孩子呢?

    他拿起刚刚放在床边的细长棒子,对着他翘起的屁股,将其插进青年依然没有合上的xue中。

    棒子很长,似乎无穷无尽一般的进入,砚池很恐惧,却也知道这是当前唯一的办法,于是他忍耐着。只有颤抖的双腿能看出他放下恐惧极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电流,电流在砚池的xue里疯狂电击,整个臀瓣因为这电流不停的颤抖,他惨叫着,整个菊xue也被电的疯狂收缩。

    男人控制着电击棒的开关,每隔十分钟就电击三分钟,这样电击了八九次,将电击棒抽出,遥控甩在青年的屁股上。

    男人屈手指捅着奴隶的菊门,满意的笑了。随后在青年半昏迷的状态下解开拉锁,将性器送入了xue内。

    一切结束后男人并没有给他的奴隶清洗,而是将奴隶抱到了他为他准备的新住所内:一座金色的笼子。

    望着昏睡奴隶xue内不断流出的白浊,今天也是开心的一天呢,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