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强制爱(奇奇怪怪的play
床上贼鸡儿sao的弱攻x强壮且占有欲剧烈的叔受 林嘉晨十岁的时候因为父母意外过世,所以他的抚养权到了他的二叔手上,他的这个二叔比他大了十二岁,虽然说是二叔,但实际上是因为一些意外收养的,是个混血,天生五官深邃,英俊帅气,因为遗传里的人种优势,在一众亚裔中显得格外高大,身材也是非常健壮,可以说是非常完美了,所以他的爱慕者一直都不缺,有男有女,但奇怪的是二叔不会把任何人玩家里带,也一直没有一段确定的关系,正让他很高兴。因为他有个小秘密,他喜欢他的二叔。 但是很遗憾,这个秘密不小心被人知道了,然后从小备受宠爱的他被扔去了国外,过上了独自求学的生活,一开始他害怕极了,但后来还是熬了过来,读完了硕士。读完书后选择了回国到公司里上班。 这五年里他也想通了,他对二叔那些模糊的爱大概只是一些依赖和仰慕而已,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还能偶尔约个炮什么的,一切都很好。 今晚是他回国后第一次约人,他找了间还算不错的酒吧,然而没想到,他被人暗算了。 有人解开了他的衣服,扣子被一颗颗打开,裤子也被扔在了一旁,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他,然后用膝盖顶开了他的大腿,让他下身大开。 男人啃咬着他的脖子,双手不断在身上徘徊,但就是不碰他的挺立的嫩茎和想被疼爱的乳珠。 “难......好难受嗯......”他把手伸向下体撸动着,他挺起了胸膛,却感受到了空气,他下次一定不找这个人约炮,太差劲了。 “宝宝哪里难受?说给我听听。”亲密的昵称唤起了他的一丝清醒,这个男人的声音很耳熟,但他想不起来。 “是这里吗?”男人的手指跟着喉结滑动。 “嗯不......” “那是这里吗?”男人粗糙的手掌抚摸着他白皙的大腿,揉捏了几下。 “嗯......不是。”他瘦削的胸膛更挺了。 “啊,是这里吗?”布满薄茧的宽大手掌放在了胸侧轻轻抚摸着。 “嗯......”他喘着气。 “不是吗?宝宝不说话呢。” “呜......rutou......” “什么?宝宝要我干什么?” “呜呜,宝宝......宝宝的rutou好痒,你揉揉好不好呜呜......” “呀!”男人的手猛地用力掐住了粉嫩的乳珠让林嘉晨发出了一声尖叫,几番玩弄之下,他胸前的乳珠已经又红又肿,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被大手不断揉捏。 柱身一阵抽搐,他射了出来。 “哈哈哈,宝宝玩rutou玩射了呢,那么被玩大的rutou是不是也有东西要射出来呢?让我看看。”男人把他放在床上,压了下来。 醒来时林嘉晨发现他躺在一张大床上,房间偏冷色调,这格局布置一看就不像是个酒店。床尾还有个固定的三脚架,虽然驾着的东西不在了但他能猜出来这本来摆着的是一部摄像机。 糟糕,这是碰到变态了吗。 昨晚的醉酒让他的脸有点肿,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想不起一点昨晚发生的事,他懊恼地抱住了头。 “哪里不舒服吗?”男人突然出现在床边。 这个声音他不能再熟悉了...... “......早上好。”他楞楞地回答道。 “你这孩子,这都中午了,我们下去吃饭吧。” 林嘉晨抓紧了被子,他身上只有一件衬衫,被子下都是空荡荡一片。 “唉,还在撒娇。”男人公主抱抱起了他,吓得他一遍的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这是怎么回事?他能感受到男人有力的手臂和他的腿皮肤相贴的感觉,这个噩梦怎么那么长,他用手指在男人耳旁挠了几下想扯下什么东西,这肯定不是二叔。 男人把他抱在怀里,想喂他饭,他闭着嘴不肯吃,饭掉在衬衫上。 “宝宝真不乖,饭都掉里边了。”男人伸手解开衬衫的纽扣。 饭掉在外边,解开纽扣干嘛!?林嘉晨想抓住了衬衫,却发现双手立马被男人压住,宽大的手掌一用力竟然把纽扣扯断了几颗,男人当着他面把奶油涂在了他肿大的乳珠上。 “你干嘛!?”林嘉晨扭着身子想逃脱。 男人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改了改姿势让青年侧坐在他的大腿上。 “宝宝吃饭都弄的到处脏呢,我帮你擦擦。”然后张口含住了奶油又舔又吸。 林嘉晨没忍住一阵娇喘。 “嗯......啊......别舔嗯......”他想逃开,但身体却很诚实的追求快感。 “宝宝的下边都那么湿了,我再帮宝宝舔舔吧。”男人在他耳边低笑,然后拨开了餐桌上的碗碟,开始了自己的用餐时间。 林嘉晨只觉得他整个人都被舔了一遍,从昨晚开始的性事甚至让他有点虚脱,只能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把他抱到了浴室,他往镜子里看了一眼,他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胸前尤其惨烈,但下一刻他愣住了,镜子里的脸不是他的。 虽然有个七分像,但绝对不是他的脸! 他晕了过去。 林嘉晨在自己的床上醒来,他慌忙走进浴室找了块镜子检查自己的脸。 幸好,镜子里的是他的脸。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太可怕了,他昨晚一定是被放鸽子然后一人回到了家里吧,他想着。 除去这一次奇怪的噩梦外,他的生活一切正常,逐渐的他也开始遗忘这个噩梦。 要是上次是噩梦,那么这次就是噩梦成真,在一次商业聚会上,他被人下了药,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很不巧的是,他的二叔也中招了,不过看着二叔满脸通红但还精力充足的样子,他可能中的......是春药。 情迷意乱的二叔已经被欲望支配,理所当然的,无法反抗的他成为了最好的猎物。他哭着想抓住已经被撕的破烂的衣服,奈何力不从心,而二叔作为一个成熟男人,早已身经百战,不一会儿林嘉晨就沉迷在了欲望之中。 本来备觉羞耻的他开始放荡起来,他不满足于一边rutou的疼爱,主动抓起男人粗糙的手玩弄着自己另一边被冷落的粉嫩rutou,他的嫩茎流出的水也越来越多,尽数进了男人炙热的口腔中,他夹紧了大腿,用细嫩柔软的大腿rou摩擦着男人两颊上的胡渣,扭着细瘦的腰把自己的根茎想往男人嘴里送,男人抬起了头。 “我想要~”他睁着茫然的桃花眼看着男人,耷下眉头一脸委屈。 “要什么?” “要二叔~”男人的气息突然间低沉了许多。 林嘉晨快被快感淹没的理智在告诉他,他的二叔正坐在上边用后xue猛cao他,甚至让他爽的哭了出来,这是真的。 他射了。 男人抱着软趴趴的林嘉晨,让他躺在自己身上,林嘉晨感受到了身下的肌rou,结实有力。 他决定装一次傻,上都上了,不如彻底一点吧,他把自己软绵绵的胸贴着身下的西装布料摩擦起来,两人又顺理成章的打破了禁令。 宽大的手掌托起了林嘉晨,他坐在二叔的分明的腹肌上,男人摁住了他的腰肢然后开始疯狂吞咽,他敏感的乳珠被啃得又麻又痒,在男人的浇灌下发育的又大又红,他不知廉耻的抱紧了二叔的头,让硬挺的毛发搓弄着他敏感的皮肤,他的呻吟是如此的yin荡,羞得他咬住了枕头,唾液染湿了一片。 做了两次的林嘉晨已经累得不行了,但他二叔那根狰狞巨物居然还在勃起,直直的对着他,于是乎他的嫩茎又一次被夹硬了。 “不行了.....慢、慢点......”他累的没有力气推开坐在他身上起伏的男人,他快被cao地嘴都合不上了。 男人还在有力地上下起伏着,揉捏着青年的敏感点,舔掉他控制不住流出来的口水,像个凶狠的猛兽在品尝的猎物,不放过任何一处。 看着依然衣冠整洁的二叔,林嘉晨边娇喘着边哽咽。 “要......要被玩坏呢呜呜呜......” “宝宝哈......他们cao的你舒服,还是我cao的你舒服?嗯?”迷糊中他听见男人发出沙哑低沉的声音。 “你呜呜呜,嗯啊.....” “谁?谁cao的你舒服?哈啊......”男人的呼吸贴着耳朵,让他一片酥麻,嫩茎被用力摩擦着,一阵快感涌上来,冲昏了他的清醒。 “二叔呜,二叔cao的宝宝嗯......慢呃啊......要被玩坏了嗯啊~” 身上的男人听到回答后,做的更快更用力了,粘滑的水声和呻吟声交错不断。 第二天,林嘉晨醒来,一起身就看见了男人坐在沙发上,戴副眼镜翻着一本书在看。 这又是梦吧?林嘉晨这么想着走进了卫生间,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迷茫的刷着牙,他洗完脸,再看了一下镜子,得确是他的脸。 他走出门外,男人在原处坐着。 “二叔?”他不确定的喊了一声,男人抬头看向了他。“这不是梦?” “当然不是,我的宝宝。”男人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坐在了床上。 二叔在后边环住他的腰,把手机放了他面前,画面有点模糊,但能看清那是他昨晚坐在男人身上被舔的迷乱的画面,他浑身赤裸的贴近男人,看上去像个渴望被疼爱而主动献身的深闺少女。 “嗯.....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把手伸进衬衫揉捏着他的胸部。 “还有这个呢。”男人侧着头舔着他的脖颈。 这个视频比刚才的情惜,那是他坐在男人腿上大开着双腿被抚摸全身的场景。 “嗯......那也不、不是梦嗯啊......” “当然不是,你光顾着检查我的脸怎么就没发现贴上东西的是自己呢?不过,宝宝这么漂亮我都忍不住要拍下来呢。他们也是不是也看到了这么漂亮的宝宝?明明那么瘦,胸部的rou却那么软,是他们揉大的吧?”男人下手越来越重。 “你说什么!嗯......” “你在国外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我还知道宝宝有很重的性瘾呢,选择这种方式逃避真让我......嫉妒!”男人停下了动作。 “难......难受......”林嘉晨隔着衬衫握着男人的手自己揉捏着,但不得章法让他开始哽咽起来。 “哎,都怪二叔,当年就不该把你一人丢到国外,但二叔也没办法啊,公司里居心不轨的人那么多,我好怕你被牵扯进来。”男人把林嘉晨压在床上一处处的亲吻。 “你、你根本就不信我!”林嘉晨听见这件事就觉得委屈。 “对不起,二叔亲手把你送走也很痛苦的。” “我讨......”男人趁着他说话的空隙中侵入他的唇,在里边拆成掠池,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吞进了他被玩硬的柱身,在那里上下taonong着,未出口的话变成一声声娇喘。 情事过后。 “你不用再像以前那样瞒着我了,就像以前你瞒着我父母的事一样,我已经长大了,二叔。” “好,懂听你的,我的宝宝。” “......不许叫宝宝!” “宝贝?侄子?” 林嘉晨瞪了他一眼。 “啊晨?” “这个勉强通过!”看了眼男人失落的眼神他又补充道“起码在外人面前不能喊这些......” “好的,宝宝。”男人宠溺的笑着。 于是啊晨过上了有事二叔干没事干二叔的幸福生活。 啊不对,是有事一起抗,夫夫一同携手打怪(偶尔有点放纵)的奋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