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控制射精/道具放置play/koujiao到潮吹】【蛋:失禁】
书迷正在阅读:他死了我知道、虫族之命中注定、秦候爷现代生活录(重制版)、白山茶(双性骨科)、蓄意诱捕、在巴比伦的河边我们坐下来哭泣、短欲合集 第二部、废帝、[快穿总攻]当炮灰拿了R-18剧本、愈堕落愈快乐
13 体育馆的更衣室,随着训练结束的男生走进,咸腥的汗味在狭小的空间渐渐弥散开。 汗湿的球服被脱下,常年运动的男生大都拥有着健美的肌rou,然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此时正悠哉悠哉地坐在长板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喝着运动饮料的那个。他肤色偏黑,比古铜色还要黑一个度,更衬得他的肌rou沟壑分明,线条锐利,即使此时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也清晰可见。但与大多数健身人士不同,甚至与他同队的队员也不同,他的肌rou是匀称的,没有哪里突出哪里薄弱的区别,均匀地分布在他小山一样健壮高大的身躯上,无形中就给人以压迫感。剧烈运动后的汗水不断从他体表冒出又滑下,过高的体温让纯男性的荷尔蒙升腾,哪怕他此时只是慵懒地坐着,也散发出一种充满攻击性的rou欲气息,那甚至是一种不分性向的吸引力,是源于人类慕强本能的性张力。 更衣室里有些人忍不住悄悄看向了他,嘴里的话题也渐渐偏到了他今天练习赛的表现是怎样的勇猛上,有人问道,“阳哥怎么不去冲澡?” 黑皮男生,也就是郭怀阳,闻言长长地“嗯——”了一声,他声调懒洋洋地,那双锐利深邃的狼眼微微眯起,像只打盹的大型猛兽似的,“累了,歇会。” 其他人于是不再问。说起来郭怀阳明明是比他们都小一届,却是所有人都不觉得叫他一声哥有什么问题,他的体育天赋太强,刚入队就做了队里最强的得分手,入队第一场正式比赛就帮他们暴打了死敌学校。校队是凭实力说话的地方,连教练偶尔都戏称他一句哥,其他人更是早就臣服在他高超的球技下了。 男生们又胡天海地地聊了一会,突然有人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嗡嗡的声音?” 大家统一的安静了一下,接着又纷纷乱乱地说了起来,有人说有,有人说没有,有人开始猜是谁的什么东西,郭怀阳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瞎猜,直到有人问到自己才拉着尾音,慢悠悠地说,“嗯,是我的东西在响。” 那人心中埋怨他不早说,又忍不住好奇问他是什么东西。 “嗯?”郭怀阳从鼻腔哼出代表疑惑的声调,他依然是懒洋洋的样子,但若是熟悉的人就能从那微眯的狼眼中看出点坏来,“那当然是——” “我的手机啊。” “或许是宁大少爷想找我开黑吧,”他打了个呵欠,“好烦哦,过会再说吧。” 众人于是没了兴趣,年轻的dk永远有聊不完的话题,释放不完的精力,大部队很快就哗啦啦地走掉,剩下的三三两两也渐渐都离开了更衣室。 确认更衣室彻底空掉后,郭怀阳才从长板凳上起身把更衣室的门从里面锁上。安静下来的室内,那点沉闷的“嗡嗡”声就越发明显,若是当时停下来听这声音的人再仔细些,就该知道这绝不是手机振动发出的声音。 郭怀阳将属于自己的衣柜一打开,一具柔软的身躯就落进了他怀里。那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此时已被汗浸透,隐隐透出暧昧的rou色,胸前粉嫩的两点上用胶带各贴了一枚跳蛋,此时正低频率地振动着。而那嗡鸣声的来源,却是他身下臀间湿红软腻的xue眼正紧咬着的粉色按摩棒。仅从留在外面的一小截也能看出那实在是个可怖的物件,足有男人三指粗细,上面布满凸起,此时正以一种疯狂的频率震动着,连带着两瓣柔软白腻的臀rou都在细细地打着颤。 楚回趴在郭怀阳怀里,汗湿的发软趴趴地贴在他的额前,一双圆润的杏眼此时已经失去神采,连瞳孔都涣散了。直到郭怀阳贴着他的唇哺给他一口微凉的水,他才如梦初醒般,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他伸手想去抓住什么,无力的十指却也只能在对方蒙了汗的皮肤上打滑,干涩的喉咙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即使勉强发出声音也如同刚出生的猫崽,弱不可闻。 郭怀阳将楚回横抱在怀里,又低头哺给他一口水,再凑近他,才听到他颤抖着声音,呢喃着“解开。” 郭怀阳咧开嘴,他只觉得自己犬齿痒得要命,急需咬住什么东西来舒缓一下,狼眸已然流露出渴望猎食的兴奋,说出的话却还是拖着尾音,撒娇一般的语气。“小学长,”他叹息一般地说着,“怎么这么乖啊。” 他将楚回放在长板凳上,本来露了一小截在外面的按摩棒在重力的作用下被顶了进去,楚回哽咽了一声,小腹一阵抽搐,一条妃红的舌小狗一样吐了出来,双腿绞紧,腿根处白腻的软rou夹住挺立的小可怜摩擦。哪怕xue口被牢牢堵着没有流出yin液,也能看出他是被这一下顶到高潮了。 郭怀阳蹲在楚回身前静静看着这一幕,直到楚回磨蹭着双腿难耐得叫着他的名字时才开口,义正言辞地说道,“要自己把腿打开啊,小学长,不然怎么给你解开。” 楚回缩起腿,两只晕着粉的可爱足跟踩在长板凳的边缘上,脚尖翘起,露出白嫩嫩的脚心,如花瓣般圆润的脚趾舒展开,像是邀请男人将之握在掌心玩弄。他的手撑在身后,掌心抵着长板凳边缘,在郭怀阳看不到地方,十指不安地扣弄着板凳底板。他浑身都是白的,膝盖处晕着粉,此时正缓缓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向两边打开。略显丰腴的腿根处渐渐展现出了一根挺立的性器,被白色的鞋带从根部系住,又蜿蜒向上的捆绑起来,最后在顶端的马眼处系了一个蝴蝶结,那根性器显然因为长期的不得释放憋得够呛,已然成了深红色,顶端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将鞋带打得湿漉漉的。 郭怀阳轻轻地赞叹了一声,这感觉就仿佛是在长久的准备和等待后,亲眼目睹了昙花缓缓绽放的瞬间,让他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更遑论面前的人原本低垂的稠密眼睫,此时正如一只翩跹的蝶一般,扬起又落下,泄露出那双蒙着水雾的琥铂色眼眸深藏的不安。郭怀阳用拇指抵开楚回轻咬的下唇,指腹下饱满娇嫩的唇rou被灼热的吐息濡湿的格外红润诱人,他轻轻吮了下,又克制地退开。 “小学长,真的好乖。”被欲色浸染的声音格外低沉,两只宽大的手握住楚回的腿根,柔腻的软rou从他的指缝间色情地满溢而出,郭怀阳俯下身,一口咬住蝴蝶结的带子,偏头一扯,如同拆开一个包装好的礼物一般,那紧缚的带子就松散开来,露出因为渴望释放而翕张不止的马眼。 “这是给乖孩子的奖励。”将底部的系带也用嘴扯开,他这样说着,没给楚回反应的时间就低下头,将一整根濒临爆发的小可怜含进嘴里,用舌尖搅动龟冠,舌面摩擦马眼,再让顶端深入到喉口,口腔收紧重重一吸。本就忍耐许久的性器哪里受得住这种待遇,颤抖着喷射在郭怀阳嘴里。 楚回手一软,身子就往后栽去,被郭怀阳眼疾手快地握住腰肢,往起一抬,虽然避免了摔倒的厄运,那可怜的小东西却被男生更深地吃了进去,已经射完的疲软性器还在不应期,就被强硬地吮在嘴里,用舌尖抵着马眼舔弄。楚回发出受不住的悲鸣,他想要逃离,又害怕摔倒,只能抱着郭怀阳的头,咬着自己的指节含糊不清地哀求, “不要了,呜呜,真的没有了,放开,求你了,呜呜,放开。” 然而他获得的只是变本加厉地吸吮,甚至还被抓住了后面的按摩棒,毫不留情地在湿软的xue道内抽送,抵着最要命的那一点死命震动。 楚回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还是从唇间泄出了甜蜜的泣音,他只觉得眼前一亮,那本不能这么快就再次释放的小可怜就颤抖地喷射了出来,身后的xue道痉挛着绞紧,温热的肠液噗嗤噗嗤地浇在毫无感觉的死物上,被毫不留情地抵住高潮时格外敏感的腺体,生生将这次高潮延长到了不可思议的长度。 等郭怀阳吐出可怜的小东西,也将按摩棒拔出来时,楚回已然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只记得死死抱着郭怀阳的头,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他含在嘴里的手指滑下,滴在郭怀阳背上。 郭怀阳不甚在意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甚至还回味地咂吧了下嘴。他一个起身,将楚回抱进怀里,托着两瓣白腻柔软的臀rou,嬉笑着亲吻楚回的后颈, “好sao哦小学长,被我吸潮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