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闻人隼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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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亮的时候我便被晃醒了,帐子里的烛火都燃尽了。 ? “嗯…”意识回笼发现自己侧身躺在被子里,被双手臂紧紧箍着,后xue发出黏腻得水声,身后的人微微耸动轻颤正在泄身,几声粗喘后翻身来到我身前。 ? 被他按着cao了一夜,闻人隼胸膛随呼吸鼓动起伏着,眼神里满是餮足,抱紧了我纠缠嘴唇。 ? 想我昨夜大张着双腿承他的雄根,前后被他弄了四次,前三次都是哭着喊“好粗”“好大”,后一次显然得了交欢的妙处,双腿攀着他的腰缠着他射精,被他逼着说了些混话,大概是“好舒服”“要吃精”这些不能入耳的。 ? 一时脸颊烧红,用手抓着他的脸腮乱扯“你怎么又一遭弄?” ? 像被扯住鬃毛的雄狮抖了抖,用鼻尖来蹭我的胸膛“腹地我都不想去了。” ? 我闭着眼由他舔弄双乳,感受舌尖温热逗弄着挺立的乳尖,乳晕发痒,抱着他的头将胸口往他嘴里送了送,要他含住。换来他低声的嘲笑“你这是做什么?” ? 身子早被他个没正形的弄了个通透,也顾不得什么脸面,未睡得好觉脑子也是浑噩的,不知廉耻的用胸去蹭他的嘴唇“给我舔舔,痒的很。” ? 闻人隼倒是喜欢,张嘴就嘬住不放,吃了小半个时辰。奶尖从刺痛到酥麻,舒服的我又闭了眼,昏昏的睡去。 ? 再醒已不知是什么时辰,裸着身子躺在被子上,xue口和乳首还有些疼但已被清理干净,身下的被子都是干燥舒适的。 ? “你这美人媚叫了一宿,惹得我将怜儿干了个半死,他都无法给你送行了。” ?? 我迷迷糊糊的睁了眼,竟然是卓战,瞧着我醒了喜笑颜开的跟闻人隼打商量“你走的时日多,美人难免寂寞,给我玩一个月又怎么了?” ? 闻人隼站着身子整理腰带,嗤笑道“怜儿一个还不榨得你胯下生疼?”说着回身撤过被子盖在我身上,摸了摸我的头发“卓赫会照看你,乖乖等着,我去去就回来。谁要是动你,我废了他的狗rou。” ? 这话倒是让我安心,卓战不依不饶的跟着出了帐子,走远了还听得到讨价还价的腹诽“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 闻人隼折腾的我连翻身穿衣的力气都没有,卓赫晚上送来的饭我也没吃一口,一直躺倒第二日才勉强起身。 ? 怜儿端了些水果来看我,这个季节能吃上一口也是极其不易的。他穿着雪白的里衣,大概是刚从卓战的帐子里头跑出来,毫不客气的爬到床榻上盘腿坐着。我抬手穿衣,怜儿看着我身上的痕迹,好似我很上道般的对我点头“你可知道隼王快要三十了一直未成家,我还从未见过他这样抓这个人不放。” ? 我费力的系好了衣带,接过他递来的果子,脆生生的汁水也饱满“快三十的老光棍,估计是给憋坏了。” ? 怜儿噗嗤一声就笑了,挨着我也拿了个果子“公子成家了吗?” ? 我嚼了嚼嘴里的果子突然如同食蜡没了滋味,我左思右想着点了点头。 ? “但公子来了北凉,那些就不要多想了,想了也是徒增烦恼。”该是见了我愁眉苦脸的模样,细心劝导起来“时间长了,人就木了,但也是好事。” ? 我抬眼去看他,若放在以前我绝不会看这样的男娼一眼。据怜儿自己说他早已成年,不过长了副稚嫩的脸。像山林里的小鹿一般,看他时我总想起以前的淮安,怯生生的但带着几分讨好,其实很聪明,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都懂得。 ? “你有试过逃跑吗,”我别开目光又咬了口果子。 ? “试过几次之后就不敢了,”他低下头去仿佛险身回忆“卓战的封地西境有片马厂,马厂后面的雪林可以直通南疆边境,但走过那条路的人几乎是有去无回,且不说雪林里的狼群,哪怕是能闯过去,南疆那边的毒雾林也要有几分忌惮。那是我最后一次逃跑,不太幸运,在雪林里走了三天,没走到尽头到遇见了狼群,那时卓战及时赶到将我捉了回来。” 所以就听天由命了吗… 再想多打探些卓战封地的地形,卓赫就正好进来送饭,对话也被打断了。 布上几个小菜,一个陶罐,罐里是菜粥,煮的很香,该是刚做好就端来了,还在里面翻滚着浓稠的粥泡。 卓战出去跑马,怜儿便也留在帐子里和我一起用饭,那陶罐不小,又劝卓赫也留下。卓赫搬了个矮木桌放到榻上,三个人围坐着吃起饭。 吃过饭怜儿就回卓战帐子里去睡觉了,卓赫收拾好碗筷,我便叫住他,抬手解了自己衣衫坦露出胸脯“该抹药了,劳烦将军了。” 卓赫见这场景大窘,目光躲闪“我…我去叫怜儿…” “不必了,将军来吧。”我将头发挽着高高竖起,背过身去,给他看满是齿痕的后颈“疼得厉害…” 卓赫踌躇了一会,才走近拿过药瓶将药膏倒出,小心翼翼的涂抹。指尖过处微微疼痛,我抽气声吓了卓赫一跳。 “不碍事的,等过两天我身子好了,将军带我去跑马吧,我怜儿说卓战这里有片极好的马厂…” 卓赫的指头顿了顿,须臾便拿开替我拢上衣衫“那片马厂太远了,近几日都下雪…公子要是喜欢骑马,过几天我带您在周边跑跑。” 卓赫也不是傻的,闻人隼要他看着我,他自然不敢松懈。 “有劳,将军回去早些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