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粉嫩的yinjing,高高翘起来,溢出许多粘液来。
鸳鸳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向浴室。然后他把我推进去--里面除了我们两个,没有其他人。 在他面前,我首先滑出了我的裤子。 在我脱下裤子后,鸳鸳高兴地咯咯笑起来。我也跟着脱掉了我的内裤。 他脱下衣服,也跳了进去。 鸳鸳的身体是那么热;即使不把热水器打开,也像在火中洗澡。 温度让我打了个寒颤,但在太阳下出汗后被淋在温暖的水花下的感觉让人精神振奋。 当我低头看自己时,我忍不住笑了。我的头发是湿的,肥皂粘在脸上。 当我转过身去看他时,我看到鸳鸳抓着淋浴间的门框,用闪亮的眼睛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一下子跳出了胸膛。 地上有一个巨大的红色塑料盆,旁边还放了一个斑驳得不得了快要褪色的黄色小鸭子。 我正想把这个塑料盆挪走,鸳鸳却先一步跳了进去。 鸳鸳理所当然地仰起头,热水就淋到了他雪白而饱满的脸上。 还有他雪白而饱满的胸脯上。他的rutou很小,像米粒一样,直挺挺的。 我愣住了,下意识撇过头。 鸳鸳却笑得很大声,他说:快进来!!!冬阳!和鸳鸳一起洗澡! 我说,几岁啦还要待在塑料盆里洗澡,真丢人。 我知道我是恼羞成怒。 那红色塑料盆里的水位越来越高,他就缩着身子玩着水面上的泡沫。 倾泻在他赤裸的躯干上的水流在他的皮肤上闪闪发光。水滴又马上弹回原形,消失在他光滑、苍白的肌rou之间。 他高兴地笑着,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和大腿,给自己挠痒痒。 进去?进到这样小的一个‘浴缸’里? 冬阳!和鸳鸳一起洗澡!他只是重复了一遍。 我还在发呆。他一直把我往前拉,直到我的脚趾触到盆子底部。 我很快就把自己淹没在水下。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guntang的水滴落在我的身上。 鸳鸳笑了起来。我瞥了他一眼,想知道他为什么笑。 他伸出双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我,用双腿缠住我的腰。 我的头靠在他的肩胛骨上,我慢慢放开了困在肺里的呼吸。 有人像这样紧紧地抱着你,有一种奇怪的安慰,特别是当你自己的父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时。 我闭上眼睛,让温暖穿透我的整个身体。 我忽然感到不对劲,什么东西抵在屁股后面,很努力地戳着我的背。 几乎不需要用脑,我便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了。 我感到我的脸烧红了起来。 我骂道,你在干什么。 这个傻子,这个傻子也会勃起吗?但这种勃起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生理上的而已。 他只是到了这个年纪,就像我一样。 这家伙,大概连勃起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我是这样想的。 但下一刻,鸳鸳却大声喊道:冬阳给鸳鸳当老婆!冬阳和鸳鸳永远在一起。 我僵住了。我只能呆呆地回答:我cao。 我感到鸳鸳的手在我的胸前揉搓,在我的rutou上打圈。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我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僵硬:你从哪里学来的。 这样薄的塑料盆里,我一动,我们两就齐齐地倒在地上,水和泡沫流了一地。 但我还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我问,你从哪里学来这些的。 老婆?摸胸? 他难道和那帮小混混混在一起了?这种惊疑让我的心怦怦直跳,在我耳边大声跳动。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把他扑倒在身下。将他翻来覆去地检查。 还是那样,肥嘟嘟的白花花的身体。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可怕的痕迹! 一些肥皂泡溅到他的肩膀上。他赤裸的胸部在天花板上的灯下闪闪发光。 鸳鸳只是看着我,他扭动着,像只可怜的兔子。 鸳鸳委委屈屈道,鸳鸳就是老公,鸳鸳要当老公,冬阳不能和鸳鸳抢! 我: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鸳鸳:冬阳嫉妒鸳鸳……冬阳嫉妒鸳鸳所以压着鸳鸳!顶得鸳鸳好难受! 我这时才意识到,原来我的热血也冲到下体了。 我盯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 起初我很困惑,但很快我的亢奋就压过了任何内疚的感觉。 我环抱着鸳鸳,紧紧地抱着他,享受着他柔软的身体与我摩擦的感觉。 这时,我感到肚子里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一种刺痛的感觉,让我的膝盖发软。 鸳鸳喘着粗气,他的呼吸让我的脖子发痒。他勃起着,yinjing高高翘起,指着我的脸。 他悄悄地说:成为老公老婆以后,就能永远在一起吗?鸳鸳要和冬阳生宝宝。 我感觉到一股力量突然从我体内涌出。 这样一个傻子。这个一个傻子!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一个我一直想要忽略,却无法忽略的事实----我……我…… 我应该踹他一脚他或把他推到一边,但我却俯身轻轻地吻了他。 鸳鸳偏过头,嘻嘻笑了,说:鸳鸳嘴里没有冰淇淋。 我轻声说,闭嘴。 我又吻上了鸳鸳。 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滚动着。我舔吮着他的唇尖,在他的唇尖同时尝到了咸和甜。 鸳鸳的眼睛瞪得是那样得大,那样得圆。 但他似乎很享受,因为他开始轻轻地呻吟,他的身体开始在我身下微微颤动。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而且他更用力地搂着我。 我轻轻地咬着他的嘴唇,用牙齿吮吸它,并释放出微弱的呻吟声。 很快,他把自己的身躯抬起来,我们的脸庞紧紧贴在一起,鼻子对着鼻子。 他好香。汗水和肥皂与花香混合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里。 鸳鸳声嘶力竭地低声说:鸳鸳变得好奇怪,小鸡鸡变得好烫。 他那粉嫩的yinjing,高高翘起来,溢出许多粘液来。 我的脸颊烧得更红了,guntangguntang的,让我觉得一阵晕眩。 我命令道:那就亲我。 亲你的话,冬阳就会嫁给我了吗?鸳鸳问。 我抬起下巴,眯着眼看向他,轻声说,傻逼。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傻子最近会这么古怪。 但我想,也许只是因为他太没有安全感,所以就变得古古怪怪了。 而所谓老公老婆的说法,也多半是从镇里人嘴里听到的。 至于……至于触碰我,也多半只是那些黄色录音带…… 我这样狼狈地说服自己,却又冒出了更多的困惑。 但鸳鸳亲上了我。我却没有想到,他会像小狗一样,开始吻我的全身。 冬阳……冬阳……冬阳……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很欢喜的样子。 我无法分辨背后的含义,是情欲还是依赖,还是……还是… 他的嘴唇又软又滑又甜。 而我的手,不知道什么也摸上了他的yinjing。 我们在白雾腾腾的窗玻璃下激烈地吻着对方。 水已经变得有些冷了,老式的水龙头很快就只能流出冰冷的水。 我们的身体发着红光,我们的rou体变得温暖和粘稠。 我的手激烈地taonong着两个人的yinjing,而他只是呜呜地发出声音。 …… 我们一起高潮了。 我问,鸳鸳,你喜欢我吗? 一个柔和的微笑在他的嘴唇上蔓延开来,嘴唇被他凌乱的黑发衬托着。这一次,鸳鸳看起来真的很可爱 。 鸳鸳的眼睛是那样的亮,他一边喘息,一边嘟着嘴:鸳鸳最讨厌冬阳了。但冬阳是鸳鸳的老婆。 这样的话,我曾经听过一次,但跳到脑内,还是让我的心揪了一下。 我轻轻打了他一巴掌,喊道:反弹。 我把他踢开,跑出了浴室。我一离开,冷空气就打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烧得很厉害。 一个我一直想要忽略,却无法忽略的事实。 我喜欢这个傻子,我甚至已经分不清这种情感吃什么时候开始的。 鸳鸳不是那个傻逼。 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