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yin药发作,蒙眼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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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纪云以为柯佑卿心软了,连忙哽咽道:“将军,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柯佑卿并不言语,从怀里掏出一个细长口的淡绿色的小瓶子,瓶口约一指粗,瓶身胖胖的,捏着施纪云的下巴就灌入了进去。 液体冰凉,有些甜味,可因为仰着头被钳制着下巴,柯佑卿灌的又猛,不少液体顺着他的下颚滑落。 瓶中的液体灌了一半,柯佑卿变松开了施纪云的下巴。 喝的太急,施纪云呛了一口,“我喝的是什么?” 柯佑卿意味不明的道:“让你发sao的东西。” 随即他来到施纪云后方,把勒住xue口的纱绸挑起拨开,拿着药瓶的那只手,将瓶口对准xue口。毫不犹豫的直接戳了进去。冰凉的液体一点点灌入xue内,但因为姿势的缘故,瓶中并未倾倒干净。柯佑卿也不把小瓶拔下来,半个拳头大的瓶身像个兔子尾巴似的,嵌入臀缝中。再配上红红肿肿的桃色臀瓣,美极了。 “唔……”施纪云不舒服的晃了晃屁股,xue口努力翕张着试图将小瓶挤出去,柯佑卿却又将小瓶往里按了按。 然后他回到施纪云面前,从怀里掏出那块灰色方帕,慢斯条理的先将它对折折成三角形,之后一下一下把它折成一个长条。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施纪云十分迷惑,他不解的看向柯佑卿希望得到答案,然而,柯佑卿将方帕折好后,却温柔的将它蒙在施纪云的眼睛上,在后脑勺打了个活结系住。 他十分色情的抚摸着施纪云的腰肢,揉捏着,缓缓地道:“今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中午我就回来,sao货,若是我回来发现那个瓶子掉出来了,那惩罚加重。” 一指粗的瓶口,对于经历过情事的菊xue来说,也许刚开始会比较干涩,不会从菊xue掉出。可一旦xue口适应了,xue口不仅会放松边团,它也会本能的想把这个东西挤出去,这就需要施纪云的括约肌一直使劲夹着才行。 在柯佑卿说完后,眼前一片黑暗的施纪云还是有些茫然。他便感觉到柯佑卿在轻轻拍了他两下臀瓣后,从床上下去了。接下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是柯佑卿在穿鞋,然后是脚步声,再是开关门的声音,门外的脚步声远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蒙住了,施纪云觉得有点冷,可两个手互相碰了碰,却是暖的。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绑在床上,只有他的呼吸声。黑暗将各种感官都放大许多,即使自己的呼吸声音很轻,却依旧听的见。 往日仆人会在固定的时间打扫将军的房间,施纪云不知道柯佑卿是否有吩咐好,否则他们一进来见到自己这样子,不用柯佑卿惩罚,他自己都怕是想找个柱子撞死了。 施纪云被吊起的高度很尴尬,刚刚能够让他挺直的跪在床上,他想跪坐着休息一下都不能,纱绸必会将他拽的生疼。 反正柯佑卿说他一时半会回不来,不如他站起来? 施纪云试着使劲,脚尖勾起小腿用力,却发现根本不行,跪着的姿势根本站不起来。 施纪云沉静的想了想,没被柯佑卿蒙起眼睛前,他记得纱绸是从房梁上吊下来的。于是,他被缠住的双手抓住上方垂直的纱绸,一点点把纱绸握在手中,尝试用臂力借助纱绸让自己站起来。 这样做非常耗费力气,而且不止臂力要够,手腕的力量也要很大才行。但是施纪云可以做到,野猪野羊他都能拖得动,更何况是自己。 膝盖已经离开了床面,只要再沿着纱绸往上爬大约十公分,他就可以凭借腿部的力量站起来了。可就在施纪云的下盖又抬高一点,正准备脚尖向前挪一点时,他感受到了rou茎的根部被拉住了。而且,因为rou茎上尽是风干的蜡,这一动,柱身上还碎了块红蜡掉到床上。 “啧。”施纪云张开手,把手里那点纱绸松开,老老实实的跪了回去。原来,柯佑卿临走前在那磨磨蹭蹭半天不仅是穿鞋啊,感情是把之前他手里的那端纱绸不知道系在哪里了。所以,这是柯佑卿料想到他可能会这么做,临走前做好了准备啊。 当眼前一片黑暗,周围也十分安静时,人们对于时间的概念就会混淆。 除了跪在床上别无他法,起初,施纪云还是很平静的,无所事事的想着一些美好的事。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施纪云感觉到了不对。 之前还感觉有点冷,可现在他觉得身体暖了起来,而且,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被蜡油封住的rutou和rou茎,此时的热度更加,他甚至觉得这几处闷闷的,透不过气。而且,更加不妙的是,rutou、马眼、后xue都痒痒的。 又过了一会,施纪云开始大口喘气,浑身都冒了一层薄汗,“哈…怎么会……好热…哼嗯…好痒……” 施纪云十分难耐,这种又热又痒的感觉就像当初蛊虫发作时一样,不,比那更甚。他想,如果现在把蜡取下来,一定会发现蜡上面都是自己的汗水。而后xue,也忍不住开始分泌肠液,小瓶口不经意间就滑出去一截。 “不…啊~不能掉出去…xue好痒…”施纪云忍耐着身上的燥热sao痒,十分艰难的分出一部分精力,将屁股使劲加紧。不是因为怕瓶子掉出去,而是因为窄小坚硬的瓶口,每次菊xue在收缩挤压到瓶颈时,都能浅浅的止止痒。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可现在却无比希望中午能够快些到来,柯佑卿赶紧回来。尽管柯佑卿回来还要变着法的折腾自己,可却也比欲望不能纾解强的多。 起先施纪云晃动胸膛,然后腰肢也再扭动,屁股也摇了起来,可发现这样并不能缓解身上的痒意后,施纪云无助的低下头,浑身打着颤忍耐着。 rou茎柱身因为胀大,把风干的蜡撑裂了,有一些散落在床上,但guitou上的蜡还完好无损。 施纪云发出像猫一样的呻吟声,眼角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他小声啜泣着,“好难受……柯将军…将军…我好难受…” 其实,从柯佑卿关门离开到现在,时间才过了两刻钟多一点。 但,柯佑卿却并未离开,他一直就坐在凳子上,杵着腮,饶有趣味的观察施纪云。门外的脚步声是下人离开的声音,而他一个习武之人,不被施纪云发现太简单了。而且现在也没什么大事要处理,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当然要好好教训下施纪云。 蜡烛本身里面就含有特质的yin药,柯佑卿给施纪云灌下的也是催情药。至于为何施纪云后xue为何会发痒,如果问柯佑卿,他会略有深意的笑笑,“sao货发sao罢了。” 柯佑卿的衣袍下,已经支起一个帐篷,亵裤内鼓囊囊的一大团,前前后后一个月不曾发泄过,两颗大卵蛋里满满的都是精水。 施纪云现在的样子太yin荡了,他的腿叉开着,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深深的红,屁股里的药瓶已经滑出了半截,从绷紧的腹部能看到他的后xue还在使着力夹紧瓶颈。喘息和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薄唇中吐出,能看到里面艳红的小舌。 如若不是双手被绑在一起吊起来,有纱绸撑着他,施纪云怕是会直接瘫倒在床上。 “柯将军…嗯……柯佑卿你个王八蛋什么时候回来啊…热死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施纪云开始埋怨柯佑卿那个罪魁祸首。“柯佑卿你混蛋…专制霸道…唔,变着法的折腾我…哈…我,我才不嫁给你做契…都不、不知道心疼我…” 柯佑卿听着,眼里的趣味更浓,然而还是未动。 施纪云发现这个方法目前好像还不错,于是继续嘀嘀咕咕的说着。 “要不是我…我牺牲自己…柯佑卿你现在还是个童男……混蛋王八蛋…怪不得二十七岁还没娶契郎……唔哈……哪个哥儿能忍你…冷漠、不讲理…” 施纪云说着喘了几口气,额头上沁出的汗更多了,原本还抓住纱绸的手也软下来,“呜呜…混蛋……好痒……可你也是个好混蛋……” “呜呜……你为什么还要把我抓回来…柯佑卿大王八…” “夫郎……柯佑卿……你怎么还不回来啊…要热坏了…好痒…” 施纪云离开的这几日,日日思念柯佑卿,有一夜做梦还梦见二人在众人的祝福下真正的拜堂成亲,从此结为真正的夫契。他现在精神有些恍惚,竟是把梦里的称呼说了出来。可他丝毫未觉,他现在已经没有说话的精力了,呼吸间尽是灼热的气息,他现在好想要凉的东西降温。 而柯佑卿听到这个称呼,回味了一下,如果以后施纪云能够日日喊他夫郎,感觉好极了。于是他出声了:“怎么不继续骂我这个混蛋王八蛋了?” 施纪云愣了一下,柯佑卿的声音似乎出现了,可他现在头脑发蒙,感觉那道声音离自己很近,又离自己很远,他不确定的道:“什、什么?…是我的幻听……还是柯将军?” 柯佑卿随即站起,一步步稳稳的往床边走过去。 他先将绑在床柱上的纱绸解下,然后脱下衣裤,上了床,解开了系在施纪云眼睛上的方帕,他道:“是我。” 一时间的光亮让施纪云有些不适应,他睁开眼睛后缓了缓,才确认确实是柯佑卿,他迷迷糊糊的想,原来柯佑卿没有走啊,然后道:“柯将军…好热…我要热的坏掉了……” 柯佑卿轻笑:“放心,除了被我cao坏,你不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