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中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我也不屑于逼迫一个sao货,舔吧,你知道该怎么做才会让我满意。”北堂心知这sao货的yin荡本性,动也不动地等着白九的口活儿服侍。 白九的呼吸愈加急促了起来,眼圈儿泛着红,双颊也飞了霞云,但口舌却干燥了起来,双目对视确认了北堂的认真,他的视线便落回眼前的巨物上。此时两人上身的衣物都是完好的,只白九赤裸着白皙的下身,深红的xue眼也随着跪坐的动作收敛了起来,北堂仅仅微褪下身,露出本钱而已。 空气中的燥热陡然静默了一瞬,片刻后白九对着男人西装裤敞露的部分伸出双手,捧出暗色硕大的两个睾丸,凑上前去含进口中轻轻吮吸,左左右右不落下一丝缝隙,直激得北堂腰腹收紧,腹肌线条在衬衣映衬下起伏不定,刚才肆意的左手落在白九乌黑的发顶上,指尖微微绷起,将几缕发丝夹在了指间摩挲。 白九低头专心致志吞吐着丸蛋,并未注意北堂不甚用力的抚弄,随着他的动作,那紫红的巨物苏醒了过来,抬起头在白九的眼前耀武扬威,引得白九眼热地将guitou一口吞了进去。不过这贪心的小口到底是低估了勃起的阳物,哪怕白九用力吞咽着,还是只能包裹住三分之二的巨龙,只好用双手抚慰冷落在外的小半部分。 北堂是知道身下sao货靠着熟稔的口活儿,吃了多少根jiba的,这会儿虽然舒爽,但也没有失态,只腰臀绷紧,身形稳健地站住,任白九小心收拢着牙齿,仔仔细细地用软和温暖的口腔和灵动小巧的舌头伺候着自己的老二。 白九一边用腔rou包裹着柱身前后吞吐,一边用舌尖顶开铃口、扫过冠沟,分毫不落地舔舐过guitou每一寸缝隙,吃得啧啧有声,手下也颇富技巧地撸动在外的茎身,竟是将一根jiba伺候得服服帖帖,无一丝一毫怠慢之处,真正是宾至如归了。 仅着灰色衬衣的白九伏在男人下身前后耸动着头颅,时不时将口中的jiba吞入喉间深处,用生理性的收缩带给北堂仿若被xiaoxue夹住的紧致。仔细看去,那掩于衬衫阴影之处的rou粉玉茎早已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吐出几股稀薄的液体,色情地沿着茎身滑落。 约莫七八分钟后,口中的巨物只吝啬地吐出一些前列腺液,丝毫不见要射精的迹象,这贪婪的小嘴渴求的白九浊就是不施舍给它,白九嗦着逐渐酸软的口腔急得呜呜咽咽,却不敢擅自吐出rou茎,担心惹怒北堂,出尔反尔。 北堂低下头看着比起开始已经涨大了一圈,显得分外狰狞的紫红巨物,眼含戏谑地看向努力吞吐着roubang的白九,那嫣红的嘴角处溢出白色的泡沫,因为型号的不匹配,那标准的樱桃唇此时被撑成了一个大写的“O”,几乎占据了白九那张布满沉迷之色的巴掌小脸的一半,从视觉效果上堪称恐怖。而看着这一幕的北堂目光略显暗沉,那漆黑的瞳眸深处摇曳着暗色的yuhuo,久久不熄。 “这样不行啊,阿白你太不努力了,你上面的小嘴光顾着贪吃了,还是用下面的嘴来满足我吧。”说着北堂就抽出被吮吸舔磨得精神抖擞的粗硕rou茎,一把提起跪坐着的白九,将他翻了个面,向前一顶便将jiba挤进了股缝之中。 “不要!不是的…我…啊…会更努力…求你,北堂…不要…”感受着粗大的guitou在股缝间的研磨,饱经浇灌的后xue饥渴难耐地一张一合,似是在啄吻着铃口,带给北堂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同时也令白九的身体更加欲求不满。但即使如此,目光已经有些迷离的白九仍未完全沉沦欲海,尚存的一丝清明令他本能地抗拒着在这间书房露出丑态。 “呵,我倒是不知道,你这sao货的牌坊藏在这间书房了。”北堂一手将白九的双腕扣锁于那迷人的腰窝,牢牢下压,制于椎骨,一手伸向股间密xue,两指撑开令guitou微微探入xue口,却不深入,只在浅处戳刺、打转,将这口saoxue的痒意向深处传达,好叫yuhuo从白九的尾椎烧到脑中,让这故作矜持的yin娃荡妇露出最真实的勾人一面。 “可惜你这口saoxue不会说话,不然倒是可以听一下阿白的心声”,北堂下身戏弄着菊xue,嘴上不忘刺激着已经下意识耸动着屁股、追着jiba向后迎合的白九。 “毕竟,它咬得这么紧啊。” 一脸情迷神荡的白九从被身体背叛的打击中蓦然清醒,又羞又恼地挺胯贴向墙壁,将后xue的guntang热源“啵”地吐出,却又因没轻没重的突然动作,将自己的玉茎压住,疼痛之下再次向后迎合而去,将那xue口主动送到jiba之前,一副任君采撷的诱人姿态。 北堂却不吃这口是心非的小嘴这一套,向后一退,一改之前的逼迫姿态,心下转了别的主意,嘴上却是故作大方地说着心知肚明的戏弄之言:“看来sao货今天是想玩欲拒还迎的把戏,我也不扫这个兴。这样好了,你这sao婊子既然爱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又胆小地不敢动作,老子今天就成全你一回。” 白九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去,因为双手被缚的姿态仅能看见北堂一半的面庞,但那嘴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与他口中的“成全”大相径庭。 “北堂,求求你,不要乱来,求你”白皙如玉的面孔上犹带春潮,从喉间发出的声音却比刚才更抖来了几分,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弱者的乞怜。 “啧,老子发善心做回好事,臭婊子你要不识抬举,就别做出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倒我胃口,乖乖将你的贱逼掰开求老子cao进去。”口中吐着污言秽语的人面上却不见愠怒,冷静中带着嘲讽之意,心里对白九接下来的反应十拿九稳。 果然,哪怕是明知残破的细绳,身处坑底的人也会毫不犹豫地紧紧抓牢,因为那是唯一的希望。 白九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我需要怎么做你才会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