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一杯酒
挂牌的酒吧夜店实则是二世祖们挥霍yin乱的场所,圈子里有权有势的人多少都有点不为人知的性癖,张家小少爷刚破了两个处,深色沙发垫子上红的白的杂乱一片,几个同行的人听男孩的低泣哀叫当场拉了酒保招待带到隔壁,萧胜却始终面无表情看着,张彬都快做萎了。 张彬和萧胜是大学同学,还有几个玩的熟的在前厅喝酒,萧胜最近心情明眼的不好,大家灌归灌但他不主动举杯也没人敢给倒。 萧胜家里背景大,有名的军二代,他高中的事儿认识他的人碰一个说一个,而且每种都不带重样。 可人有脑子长得还帅,哥几个不服不行。 萧胜嫌吵走了,张彬喝上头管不住下半身,舞厅气氛迷离的刚刚好,懂事儿的推过来几个刚入行的男孩,是张彬喜欢的娇小类型,做起来带劲,结果休息换人时才发现这间包厢萧胜也在。 他瞄了眼萧胜裤裆,除了该有的弧度,就像刚刚在看两个rou块相叠。 “不做了?” 张彬苦大仇深,他抿了两口事后红酒,“你再这么看下去我得吃伟哥。” 萧胜没有说话,反倒是张彬喜欢胡诌瞎扯,兴致来了挡不住,“刚那俩真特么紧,处就这点好,给我破处大我十岁都该叫叔叔那男的,又松又烂,现在想起来我都膈应。” 大部分男生都有一爱好,上厕所或者泡澡堂子喜欢相互比较,张彬算很吃香的,器大活好。他和萧胜差不多粗,但没萧胜长,绝对不是吃不到葡萄就说酸,张彬认为男人粗就够了,顶到点照样爽的对方喷水,萧胜那玩意捅几次后面准松,要那么长干嘛,真能舒服吗。 他打了个响指,萧胜睨着眼看过来。 “心情不好因为严书?” 萧胜不理他在看手机,张彬余光扫去他在翻聊天记录,看的极为认真,越往上翻还时不时出现几个色彩白花花的视频画面。 顺带抽空回了个讥讽的笑。 张彬一脸怪好奇的,他借意想趁机探过去萧胜在看什么好东西,可惜人先一步把手机关了。张彬咂咂嘴想到什么说什么,“严书长挺漂亮的,就是性子傲,屁股跟镶了金一样。” “不知道的都说严书床上受不了你才掰的,他之前不一直因为长得好看被欺负吗,哥几个感觉你在散同情心,前面那个才认识几分钟我眼里都有他,你们聊了大半月你就跟不认识这人一样。” 张彬话痨,提到这事就要说,他欲言又止等萧胜,结果萧胜可能压根没听他在讲什么,只是淡淡的问了句,“有那药吗?” “今天品种不多,有催情快的药粉,不伤身兴致高,还有……” “嗯,就要这个。” 萧胜在盥洗台边催吐,他伸手扣着喉咙,仿佛经历过上百次那般自然,面部表情没有任何不适。 两颗白色药丸出现在水池里融化了一点,服用药后不能过量饮酒,否则会导致休克甚至死亡,萧胜本该是不在乎的,但生命的意义远不止如此,擦拭干唇边的痕迹,他想到了更令人开心的事。 …… 好在只是轻微的挫伤,没有留下后遗症,若是撇尿的话会有憋不住的情况,虽然情况在慢慢好转,但吴难一直很注意。 sao扰短信自从停留在‘检查’那一条之后再无下文,吴难庆幸获得了片刻的安宁,心想强jian犯或许是有了新的目标,会很快把他遗忘。 他在可怜下一个受害者,同时想着上一个受害者是不是也这么想他的,如此恶性循环。 这天吴难下班后在地铁站外碰到了萧胜,后者更像是特意在接他。 他们简单打过招呼后并肩走在路上。 “哥,你手好冷啊。”萧胜突然指尖覆上吴难的手背,有些暧昧的顺着向下游移想要插进吴难的指缝间,吴难飞快抽回手伸进口袋,触感让他紧握起拳。 “我体温偏低。”吴难说,“你怎么在这?” 萧胜垂下的手还保持虚抓握的状态,食指有意识的在空中勾了勾,“哥什么时候再请我去做客。” “抱歉,最近不行……工作很忙,等你期末考完试好吗?” 有个把月的时间萧胜会发现没必要耗在吴难身上,年轻人的冲动总是依附新鲜感,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有耐心等到萧胜走出失恋的阴影而不是发生继续错下去的交集。 萧胜在惋惜,“还有好久,那我可以每天都和你一起回家吗,既然答应负责,不会也要拒绝吧。” 吴难顶着萧胜近乎漠视下答应了他。 刻意在公司主动加班后才缓缓动身,坐在站台内目视一辆又一辆地铁经过,看车来车往人间百态,绕远路从偏僻的站口出来再拐进小区…… 刚开始确实没再遇见过萧胜,但后来吴难出电梯时,竟发现萧胜在家门口候着。 他懒散的靠在门边看吴难开门,眉眼间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哥好忙啊,吃过晚饭了吗,今天我请你。” 吴难连声‘不用’,他定定看了会门钥匙,告诉萧胜,“在公司吃过了,谢谢。” “是吗。”萧胜意味不明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没有带上大门,自动门最后轻轻合上。 吴难松了口气,他回到家,厨房水池里是早上刚洗的绿叶菜,砧板上莫名多了把水果刀,他记得早上没时间切菜,可能比较赶又忘记放回去了。 尽管也会碰到萧胜,但他们从只言片语变成寡淡的问候,萧胜的眼神又回到了吴难熟悉的疏离。 那之后没几天,吴难刚洗完澡,正准备坐在床上刷刷手机新闻,突然接到了来自萧胜的电话。 “吴难?” 对面很吵杂,一度盖过人声的电子音乐响闹,而接电话的人并不是萧胜。 吴难疑惑的看了眼备注,确实是萧胜的没错。 “你好,我是吴难。” 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捂住了出声筒的位置,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很模糊,而后那人很快又回来,他说,“阿胜喝多了,他让我们打给你,要不我给你叫个车你过来一趟。” 吴难皱眉,“麻烦你们可以送一下他么。” “啊这,才玩没多久啊。” 对方话里全是为难,吴难静默了会,“好,你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