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跪下含jiba/龙崽子吃醋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江秋冥将经过同杨宫弦说了,他倒问道:“师尊当真要把那白虎收入门下?” 江秋冥自己也不明白该如何是好,含糊地应了一声:“万物皆有缘法,暂且随它去吧。”横竖那白虎亲近的不是自己,让杨明光头疼些也无妨。 将颜重送回房安置好了,江秋冥便同杨宫弦提起届时送他回东海之事。 两人这般说着,已至中午,杨宫弦便提议用些午饭,江秋冥不好拒绝,也答应下来。 只是身下那冷冰冰的椅子刮蹭着肛塞,连着他那女xue也跟着收缩不已,让他在位置上颇为难受,不得不时常更换姿势。 杨宫弦瞧在眼里,也不知明白了多少:“师尊可是身体不适?” 江秋冥面色微红,声音稍稍颤抖:“昨日陪你大师兄练功,有些伤神。” 杨宫弦微微蹙眉,显然不觉得这之间有什么共通性,他笑着又给江秋冥舀了一碗鸽子汤。 那汤水熬得极为纯粹,浓香醇厚不说,还泛着一种乳白色。 江秋冥接过汤水,在杨宫弦的注视下却莫名有些紧张。他一紧张,便将那肛塞夹得更紧,有些尖锐的软玉直愣愣地戳在媚rou上,引起仙君一声不大不小的呻吟。 “师尊?” 便是傻子,也能瞧出现在是什么状况。 江秋冥的脸红到了耳根,只想快些结束这该死的午饭。 “为师……已经吃饱了。”他局促地将面前的碗推开,心里只剩下落荒而逃的念头。 杨宫弦在心底叹了口气,他的师尊真是可爱过头了。眼前的仙君双眸里蕴满水汽,急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美人垂泪,他怎么舍得?杨宫弦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浸在了糖水里,从喉咙到心口都是丝丝缕缕的甜。 “那……师尊要不要尝些其他的东西?”他牵着仙君的手,放在自己膨胀的下半身上,“比如这个。” 江秋冥实在很难想象,三徒儿杨宫弦,从前的太子殿下,居然会有如此……世俗的一面。 他一直觉得杨宫弦道心稳固,纯净无垢,远比他更加适合当这个风月阁主。可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江秋冥疑惑了好一会,下意识地透过厚重的布料将那根东西来回摸了个清楚,迟疑道:“你……硬了?” 杨宫弦失笑:“我在师尊心中,便是个没有情欲的泥胎木偶么?” 江秋冥点了点头,却又很快摇了摇头。这样说自己徒儿,不好。 杨宫弦挽起他的一缕银发送到唇边轻轻吻着,过得片刻又主动退开:“那便如师尊所愿,宫弦做个泥胎木偶便是。” 他站起身来收拾碗筷,再也没提起过半点与那处相关之事。若非仙君方才明明白白地感觉到那东西在手心里沉甸甸的重量,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只是错觉。 “师尊若无他事,徒儿便退下了。” 江秋冥胡思乱想着,杨宫弦却仍是如常淡定从容。他很难不把视线集中在徒儿有些凸起的下身上,即便衣袍足够宽大,也难以掩盖那处的雄伟。若是被旁的弟子瞧见了,又该作何想法? 仙君踌躇着,在杨宫弦转身离去的瞬间叫住了他:“为师……帮你。” 杨宫弦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他瞧着满面通红的师尊,却是缓缓摇头:“此等小事,不必劳烦师尊。” 这可谓是欲擒故纵的精髓。 果不其然,江秋冥有些不悦:“这样很难受的。” 杨宫弦仍是拒绝:“徒儿已经习惯了,默念清心诀三十次,即可无虞。况且,弟子对师尊做出这等事来是大不敬,该受门规处置。” 他这话倒把江秋冥噎住了,照这样说,他的这几个徒儿通通躺枪,无一幸免。 生怕不够似的,杨宫弦又在江秋冥心头添上一把柴火:“师尊纤尘不染,何苦为徒儿此等世俗之人污了身子去。” 他的嗓音干净而纯粹,江秋冥听在心里,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才是脏的那个人。脑海里隐约冒出一个危险的念头来,想把有些高岭之花意味的太子殿下也拖入深渊,让他在自己的身上沉沦。 杨宫弦低垂眼眸,却并不去看他。因为鱼儿已经上钩。 江秋冥内心挣扎片刻,很快便顺从下来:“为师……有些难受,想要……”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用带着渴求的目光望着杨宫弦。 杨宫弦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白净的面皮上透出一点薄红。不必说,这些也是在他算计之内。 他走上前去,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仙君:“师尊想要什么?” 江秋冥强忍着羞耻,甬道收缩着紧紧夹住肛塞:“想要吃宫弦的jiba。” 他几乎从位置上跌落下来,半跪在徒儿身前,解开了那袍带。 那根jiba逐渐现出狰狞面目来,很难想象这玩意长在一个清冷禁欲之人的身上,柱身又粗又长,颜色却是鲜少使用的粉红,其上青筋虬结,铃口处不断有清液渗出。从衣袍里弹出来的瞬间,几乎直愣愣地打在仙君的脸上。 有穿堂风刮过江秋冥酡红的脸庞,他握着那根guntangjiba的根部,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小徒儿还在内室休憩,他却不知廉耻地叫住了三徒弟,让他为自己突然冉冉升起的情欲买单。 无论是受那yin蛇内丹影响也好,天生便如此yin荡也罢,仙君这回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想瞧瞧杨宫弦沉沦情欲的模样。 此刻的太子殿下衣衫整齐,冠冕端正,便是下身那根jiba已经送到江秋冥嘴边,面上也没有露出半分渴望。除了耳根通红。 浓厚的雄性气息刺激着仙君的神经,他羞耻地抬起头,将guitou含了大半进去。那东西大如鹅卵,紧紧抵在江秋冥的上颚,舌头被胡乱推挤着,根本找不到半点容身之处。 杨宫弦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预定的计划已经完成一半,师尊开始主动地为自己含jiba,过不了多久,他也会同样地用贪婪的xiaoxue将自己的东西吃进去。 他目力极佳,垂眸便见仙君额前微微渗出细密汗珠,衬得眉心一点朱砂如血般鲜红。那张同样红润的小嘴大张着,将自己丑陋的性器费力地含入其中。这样的视觉冲击力几乎超过了杨宫弦所想,并非俗世言语可以描述。 江秋冥呜咽着,偷偷睁眼去瞧徒儿的模样。猝不及防的,两人的视线碰在了一处。 这样的事情,本一开始就是错误。杨宫弦俊美的脸,高挺的鼻梁,黑如点漆的眼眸,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江秋冥毫无抵抗之力。 是了,打从他见到秦灯的第一眼,道心灰飞烟灭。又怎能阻止今后这百余年杨宫弦对他的无微不至? 他爱二徒弟的一身好皮相,更爱三徒弟的长久陪伴。无论他如何告诫自己不得忤逆伦常,也无论他念诵多少次清心诀,都无法抵御这汹涌澎湃的爱意。 江秋冥跪在杨宫弦身前,一点一点地,将那原本裸露在外的roubang全数吞入口中。 那jiba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舌尖发麻,直欲融化。 偏偏杨宫弦却将那东西往外抽出来些许,神情温柔得要命:“徒儿这孽根太大,再深恐怕伤了师尊。” 江秋冥很想开口说,自己爱极了他那根东西。可他怎么看,都觉得杨宫弦与其他人不一般,自己就像是以上位者的身份,威胁他做出这种事情一样。 仙君只好将roubang吐出来,捧在手心里,红舌一点一点地在柱身上来回舔舐。 稍有渗出水液,全都被他舌头卷着吞入腹中。 江秋冥沉浸在这yin靡情意中,浑然没有发现徒弟已经接近血红的双眸。 好想把该死的计划全部推翻,现在就把师尊cao得直不起腰来,让他的脸上胸前屁股里,全部射满自己的jingye。 不行,绝对不行。 杨宫弦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愣是在江秋冥饥渴的目光中将roubang抽出,草草地将jingye射在一旁。 江秋冥跪在地上,颇为不解地望着他。 “多谢师尊。”他收拾好衣袍,将江秋冥半抱起来,亲昵地抹去仙君唇畔一点yin液。 根本不够。江秋冥目光里难免有了几分怨怼之色,无声地埋怨着杨宫弦没有填满自己的欲望。 “师尊,我怎么……”龙崽子披头散发的从内室跑出来,接下来的话也越来越轻:“在这里。” “小师弟既然醒了,那师尊也别忘了将事情同他细说。”杨宫弦行了礼,不得江秋冥反应过来便出了书斋。 犹自在喘息的师尊,唇瓣上满是yin靡水液。颜重面色微沉地走过来:“光天化日的,师尊就替三师兄含jiba,真真不知廉耻。” 江秋冥稍微恢复了些许神智,拧着眉瞧他:“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师尊都能做,阿重为什么不能说。”龙崽子俯身下来,嗅了嗅江秋冥身上的气息,突然笑起来:“如若师尊也能让阿重caocao,阿重就不说啦。” 他其实早就醒过来,在珠帘后目睹了全程。 颜重心里酸得要命,凭什么江秋冥会那么主动地提出要帮杨宫弦解决,凭什么他捧在心尖上的师尊会那样卑微地跪在别的人脚下为他舔jiba。这些都是他没有的,所以他难受,他要变本加厉地在江秋冥身上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