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趁仙君入睡颜射/小杨的心结
被玩弄得已经分不清时辰,江秋冥最后的印象,似乎是秦灯将他抱回了房间。 明明刚才翻来覆去将他玩过那么多回,还是忍不住俯身在他奶头上重重吸了几口。 本来那处都快被磨破皮,被秦灯这么一折腾,眼角的泪便落下来:“灯灯……疼……” 秦灯笑着抬眸:“那我帮师尊上药?” 那可不成,若论上药,那便真要没完没了了。 江秋冥泪挂在睫毛上,将落未落地小声拒绝:“不……不行。” 秦灯笑得越发张扬,转头去他另一个奶子上亲了亲,指腹滑过那渗出奶水的乳孔:“师尊真可怜,不上药明天得多难受。怕是衣服磨着这里都会疼。” “嗯……”仙君小声呜咽着,试图将他推开。 正当两人纠缠不清之际,江秋冥眼角余光却瞥见门前一道身影。 他瞬时清醒过来,手上情不自禁用了几分力道,冷冷道:“谁在那里?” 杨明光推门进来,逆光的脸庞一半在明处一半在暗处:“是我。” 秦灯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突地又笑了:“四师弟也是来cao师尊的?” “不是。”杨明光语气毫无起伏。 “那想必另有重要之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秦灯在江秋冥唇角亲了一口,勾得仙君颇有几分失神。 “师尊,下次见。”他身形如鬼魅,瞬时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江秋冥有些怅然若失地摸上自己脸庞,仿佛还有几分眷恋萦绕心头。直到杨明光走近了些,他才意识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惭愧地转过头来:“有什么事吗?” “睡不着,想来找你。”十分直截了当的话语,只是和他冷酷面容不太匹配。 江秋冥含糊地应了一声,下意识地给杨明光让出半张床位来。 师徒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江秋冥和他保持着合适距离,依稀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安静而舒缓。他本就累极,不过片刻便已意识模糊起来。 “你很喜欢被他们cao?”这没头没脑的问句将江秋冥从深梦中捞上来,他蹙眉转了个身,正对着杨明光的方向。 “喜欢……也不喜欢。” “为什么?”他的银发散落,杨明光伸手挽了一缕放在手心,软得要命。 “是错的,但是舒服。”江秋冥嘟囔着,又觉得有些冷,情不自禁朝温暖的源头靠过去,正巧半靠在了徒儿怀中。 杨明光轻轻抚摸着他柔软发丝,幼年时,母亲的头发似乎也是这般柔软。 后来兄长同他说,发丝柔软的人性子也温柔。倒也没错,他若是不温柔,怎么会让这些徒儿个个jian得他魂不守舍。 借着黯淡的烛光,杨明光压在他身上,用指腹轻轻描摹着他这个师尊的容貌。 淡褐色的瞳孔里仿佛有万年不化的冰雪,眉宇间似有若无地萦绕着挥散不去的忧愁,伦常纲理仿佛是刻在骨髓里挥之不去。 不必再深入,到这里就好。杨明光没有再往下瞧,再下面,便是被凌辱得不成样的奶子和cao得红肿的xue眼。 他还没有那么禽兽,对已经疲惫不堪的江秋冥下手。 可是还是硬了,在如此近距离之下瞧着仙君,很难让人不心动,生出些其他yin秽念头来。 杨明光从他身上下去,解了衣袍,握住了自己的那根东西。 他很久以前就懂得男欢女爱,却从未亲身体验过。杨宫弦告诉他,这种事情就和吃饭睡觉一样平常。有了欲望,就掏出来弄几下。 欲望就会和水流一样消失不见。 他从来没质疑过兄长的话语。直到后来下山游历结识了一众江湖人士。 男人们喝酒吃饭,寻欢作乐,他的模样在众人中最受欢迎,青楼女子们趋之若鹜,惹得旁人眼红。 “明光兄弟今夜有福,咱们羡慕不来。” 杨明光没说话,只大口喝着碗里的酒,企图压住下半身没来由的欲望。他却不知道,这青楼里的酒正是为了客人助兴所用。 越喝越是难受,胯下jiba硬得几乎要把衣袍顶破。 可是却并不想碰那些女子,倒不是因为嫌弃她们脏抑或别的什么,只是杨明光很单纯地认为,性该是一个人的事情。 杨宫弦告诉他一个人就能解决,他何必假手他人。 于是将那些女子赶出去,杨明光极其荒诞地在青楼里自个用手释放欲望。 到了次日,那些江湖人士各个目瞪口呆,有怀疑他不行的,有以为他好男风的,最后还是不知哪位高人出来一锤定音。 “明光兄弟这样,定是心中有人了。” 众人便又是哄堂大笑,这世上有女子为男子守贞的道理,反过来说,却是可笑至极。 杨明光不在意他们的调侃,只是事后细想起来,第一个浮现出的面孔却是江秋冥。 从那之后,他便不受控制的,在手yin之时想起他那位师尊的脸来。没有特别强烈想cao他的欲望,只是单纯地会对着那张脸射出来。 在风月阁时,他虽然多数时间在思过崖上度过,实则在晚上却撞见过不少江秋冥被cao的场景。 有时候是展梅,有时候是颜重。 颜重同他关系还算不错,每个月也会跑到思过崖来找他几次。偶尔也会提起江秋冥有多好cao,跟故意在他面前炫耀是的。可这又如何,杨明光并不会嫉妒。只是听着听着便也有些疑惑,他口中说的那个人,当真是江秋冥吗? 是或不是也没什么要紧,反正人总是那个人。 杨明光的身子转了个方向,笔挺的阳具对准江秋冥的脸。 jingye飚射而出,劈头盖脸地洒在仙君如芝兰玉树的面容上。 这还不够,杨明光伸出手来,用指腹贴着柔嫩肌肤,将自己的jingye层层抹开,均匀地分布在师尊脸庞。 大功告成,他只觉得漂亮。甚至还有些忍不住地含住那人唇瓣,细细舔吻了好一阵。 等次日江秋冥醒来,脑中还有些发晕,怔忪地望着屏风上的孔雀出神。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脸上黏黏糊糊的,手指头似乎还被什么东西勾着。 他撑起身子来,看到身旁熟睡的杨明光如稚童般扯着他的小指,又觉得好笑,便轻轻摇了摇。 杨明光微微抬眸,整个人便冷了下来,退避三舍似的甩开江秋冥的手,不冷不淡地喊了句师尊。 他瞧着仙君满脸干涸液体,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夜做了些什么,便起身出去端了脸盆进来,装作没事人样地说着:“昨天,徒儿射在了师尊脸上。” 对比颜射什么的,江秋冥明显认为被师兄和秦灯尿在身体里更加羞耻。他有些迟钝地点着头,任由杨明光将他脸上的污浊抹去。 别说生气,就连一点多余的情绪也没有。 杨明光本还有些期待他的反应,是会像对颜重那样厉声呵斥,还是会露出在兄长面前的羞涩。 可是什么也没有。 杨明光难免有些失落,动作便用力了些,搓得江秋冥眼角发红,跟刚哭过似的。 他有些别扭的心意写在了脸上,江秋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突然伸出手去摸上了杨明光的脸。 拇指停留在男子颧骨上,仿佛还残留着挥散不去的湿意。其实江秋冥方才便发现,他这四徒儿眼中隐约有泪光闪耀。 他起先只疑心是自己看错,现在却是十分笃定。这位生长在太子殿下羽翼下的王爷,实则有一颗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的心。 早晨对于男人来说总是不那么友好,当师尊温暖指尖碰上脸庞的时候,杨明光可耻地发现,自己又硬了。 他匆匆替江秋冥擦干净脸,借着宽大衣袍的遮掩盖住欲望,顺带出去带了一笼点心回来。 天还未完全亮,昨夜昆仑似乎又下了一场大雪。从屋内望下去,整个昆仑城连绵不绝的楼阁全然覆盖在雪中,隐约有晦暗的灯从窗纸里出来,还带着些晨起做饭的炊烟,颇有万家灯火意境。 杨明光回来的时候,江秋冥正披着大麾坐在台阶上,光裸的脚仿佛与这雪地融为一体。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压抑下去的欲望又缓缓升了起来。 “师尊,外面冷,还是进去罢。” 江秋冥轻轻摇头,却示意他在身旁陪自己坐下:“你来陪我看看雪。” 杨明光答应着,却还是施了法术,让那外间风雪不至于飘落内里。 江秋冥笑道:“怕什么,你还担心我会染了风寒不成?” 杨明光没说话,却也十分固执护着他那裸露在外的小腿。 江秋冥叹了口气,从点心盒里取了块糕点。北地重糖,光是瞧着那厚厚一层糖霜,就能感觉到含入口中的甜味。 分明已经辟谷多年,仙君此刻倒像是饿了,点心一块接着一块往嘴里放,末了还要伸出红舌,将指尖沾染上的糖霜也一并舔去。 摆明就是勾引人的模样。杨明光想看他,却又不敢看他。 江秋冥望着越来越大的雪,心中五味杂陈。昨夜杨明光对着他自yin,他是清醒的。 自己分明就在他身边,他完全可以像任何一位师兄弟那样不管不顾地强要他。可他没有。 江秋冥明白他们的本性,并非杨明光不想,而是他害怕。 他和展梅不同,杨明光看似坚硬的外壳之下,却包裹着脆弱的心。他比颜重更像一个孩子。 剑法迟迟没有进展,是害怕自己不如兄长,鲜少与人交谈,是害怕自己不够完美。 到最后,他甚至连喜欢自己都无法自如表达。 江秋冥默默叹气,谁让他护短呢。护短到甚至要勾引杨明光来ca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