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3p/双xue被填满/潮吹/师弟表白
萧空绯笑着欺身上来,不紧不慢地含着仙君的嘴唇摩挲,又半是温柔地哄着他:“横竖是要经这一遭的,师兄早些适应待会便也舒服些。” 江秋冥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萧空绯却仍是不肯放开。他这个师兄的身上好似天生便带着股令人着迷的气息,光是接吻,就让人欲罢不能。何况他现在听话得紧,嘴唇又热又软,乖巧地分开唇瓣与他舌尖纠缠,顺从地接纳他的一切。 这样的温顺让萧空绯也有些诧异,手指勾着鬓边垂落的银丝,顺带将师兄推到晏轻游身旁,温声细语地问:“师兄今日怎么这么听话?” 江秋冥抬眸瞧了自己这个曾经的师弟一眼,语气暧昧,倒有些像在撒娇:“要我听话的是你们,怪我听话的也是你们。” 这话说出来莲华宫主也跟着笑了,他好整以暇地捏了捏仙君胸前两团软rou,有些添油加醋的意思:“若非为了那些个徒弟,仙君怎会如此自甘下贱。” 萧空绯缠在他头发上的手便蓦然一紧:“我看宫主也别做什么劳什子的前戏了,我这个师兄饥渴得很,想吃jiba得紧。” 晏轻游拍掌笑道:“那就委屈仙君自个坐上来了。” 那rou瘤似的guitou顶在江秋冥小腹上,他摇摇头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又撞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中。 萧空绯捏着他的下巴,半是威胁半是哄骗:“师兄不想看到你那些徒弟和方才冰层下的尸体一般,被榨干精气而亡吧。” 江秋冥咬着牙,只好提起身子往晏轻游腿上坐。 灼热guntang的男根烧得他腿心通红一片,光是想到刚才看见这物什的模样,rou花就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好像那里马上就要被这样的怪物侵入。 “仙君害怕的模样倒也可爱。”晏轻游握着根部抵着他的xue眼磨蹭,像是要挑足他的欲望,却偏生不肯进去。 一股接着一股的yin水从女xue里流出来,让江秋冥有难受又舒服。恍惚中却还想起,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 容不得他细想,那偌大的rou瘤就挤了进来,仙君清晰地感受到那玩意上每一道凸起。闭上眼睛让身体上的感受更加直观,想到那如婴儿手臂粗细的男根稍后便要侵入体内,他甚至也分不清自己心底是欢喜居多还是恐惧居多。 “师兄~”萧空绯从身后贴上他的脸,艳丽容颜让江秋冥有瞬间的恍惚。 男人伸手捏着他的奶子,如同演奏琵琶一般轻拢慢捻:“还想不想要被师弟一起cao?” 不久前的记忆袭上心头,被原孤白和秦灯同时进入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江秋冥讨好似的恳求着:“不行……师弟,不要……” “那就好好伺候宫主。”萧空绯扣住他的腰,顺势往前一推。 江秋冥惊呼一声,那巨根瞬间便进了一半有余。他xue眼里湿滑无比,早已蓄满水液,如今贸然闯入,倒也不见得十分疼痛。 晏轻游显然对此十分满意,他舒爽地眯着眼眸,感受着那人xue内的嫩rou严丝合缝地裹着jiba。这xue眼仿佛天生就该被他cao干,每一寸褶皱都和自己的阳根无比契合,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内里媚rou那种如丝绸般轻拂过的滑腻。 “如何?我师兄这xue儿可还堪用?”萧空绯吻着江秋冥的背脊,倒像是有些自得的在介绍商品。 “不错,”晏轻游细细感受着这股快慰,只觉得xue眼里有无数小嘴拼命吮吸着自己的jiba,每次深入,zigong口都紧紧吸附着精囊,不将他榨干不罢休似的,“仙君这saoxue实在太会讨好人。” 他紧紧搂着江秋冥的身体,重复着这最原始的律动,渐渐的,下腹涌上一股酸胀感。 这并非是尿意,却也非是精水,而是他苦心修习多年的莲华功突破在即! 晏轻游越cao越是勇猛,反复要将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在怀中这个美人身上。 江秋冥起先还有些麻木,后来却越发难受。身子里那根jiba沉甸甸的,硬得非比寻常,根本不是什么rou根,完全就是铁棍。 那根铁棍还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搅得他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涨奶的胸口被师弟捏住把玩,整个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哆嗦,就像是要坏掉一样。 男人那好似rou瘤的guitou和旁人的都不尽相同,宛如一把弯刀,每每刮擦过rou壁时,江秋冥感觉就如同被万蚁噬心一般的痒,让他哭喊着想要逃离。却又不单纯是痒,还有些酥麻的快感。 仙君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后倒,却又正巧倚靠在师弟的怀中。 萧空绯看得眼热,本就貌若好女的脸庞更是无端添了几分艳丽。 江秋冥仰着头看他,却又不满足,非要伸手去描摹师弟瑰丽五官,让他与记忆中的那个师弟渐渐重合,深埋在心中多年的话语脱口而出:“为什么……要离开?” 萧空绯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却很快消失不见:“道法自然,随心所欲。我身在天残教,修的也是自己的道。” 江秋冥怔怔地看着他,眸中水光将落未落。 晏轻游瞧着这昔年的师兄弟互诉衷肠,自己颇有些局外人之感,不禁陡然生出一股酸意来,故意一记深顶,cao得仙君头晕目眩,手指无助地抓着师弟的胳膊。 “太深了……好深……不行,啊……师弟,帮帮我……” “师兄想要师弟怎么帮你?”萧空绯又恢复了那种邪魅神情,与江秋冥耳鬓厮磨着,声音里是弄得化不开的情思。 “不知道……师兄不知道,难受……师兄好难受……”他扭着腰来回磨蹭,孰不知这让萧空绯更加难耐。 他的声音犹如甜美毒药,一步步引诱着高高在上的师兄说出那些下贱不堪的话语:“师兄自己都不知道,那师弟也没法帮你。” “不……有办法的……有办法……”江秋冥收缩着xue眼,感受着前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意,后xue却仍是空空如也。 是了,他脱口而出:“后面也要……师弟进来。” 一旦尝过了双xue都被填满的滋味,便有些食髓知味的不满足。江秋冥依着本能求欢,浑然不知自己早已是怎样一番yin乱模样。 “师兄这么sao,和青楼里那些下贱的婊子有什么区别?”萧空绯低声引诱着他,声音如同浸透毒药的蜜糖。 “嗯……只是师弟的婊子……嗯,师兄喜欢师弟。” 有了这么句话,便也该心满意足。萧空绯轻轻吻着他汗湿的银发,将自己那根东西缓缓送了进去。 没有人知道,甚至连江秋冥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初次是给了萧空绯的。 两人一同入宗门,一同拜在真人膝下,是无所不谈的师兄弟。 少年们哪里懂得这许多风月情事,便连感情何时变质也不甚分明。 门规森严,不得轻易沾染情欲。长辈们将这情爱之事视作万恶之源,倒是引发了少年们的无限遐想。 萧空绯爱黏着师兄江秋冥,本是师门里人众皆知的事情。这本不是什么稀奇事,直到原孤白的插足。这位比他们大上许多的师兄借题发挥,光凭一个简单的事情,就离间了两人原本亲密的关系。 源头不过是原孤白请江秋冥去山门外听了一出戏。那戏里的旦角乃是个姿容艳丽的男子所扮,一颦一笑,却有几分与萧空绯相似。 戏中人爱恨纠葛,生离死别,原孤白再提点几句,端的是让江秋冥不寒而栗,心里便从此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耽于情爱有误修行,为了师弟好,江秋冥便处处躲着萧空绯。 他性子温吞,萧空绯几次同他来说话,江秋冥只是含含糊糊地遮掩过去。瞒不住了,便去原孤白那儿避难。 他和萧空绯的关系便这样冷了下来,直到数年后,萧空绯出走宗门投身魔教。一切皆是因果。 红衣少年在桃花树下仰着脸,眼神里已经有了出走的决绝:“师兄可曾喜欢过师弟?” 喜欢,自然是喜欢的。只不知萧空绯要的是哪样的喜欢。 像是回忆起当年的话语,萧空绯笑了起来,捏着仙君红肿发疼的rutou,将那软rou挤压成各种形状。 指尖沾染了些许奶水,那股胀痛感却并未停止,奶孔被坏心眼的师弟堵着,怎么也流不出来。下身又被两根东西填得满满当当,江秋冥难受极了,只知道不断地重复着方才的那句话:“师兄喜欢师弟……最喜欢师弟了……” 这个最字仿佛包含了无限含义,是对比谁才产生的最呢。这一干徒弟里面,是不是还有被江秋冥放在心尖上的人。 就算师弟已经是天残教的护法,做着师兄从前最为不耻的事情,师兄也还会喜欢我么? 这样的问题,萧空绯是问不出口的。 因为有外人在。 晏轻游感受着丹田内灵气有如神助,竟是不自觉地让他摸索到了那一直以来苦苦未能突破的关卡。 cao弄仙君所带来的快感倒成了后话,他甚至都未曾泄身,便抽出身去,顷刻间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江秋冥则是被他这一下弄得高潮迭起,喷得床榻间到处都是yin液。 “师兄,这下可没人打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