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甲板之上的临空交合
尽管江秋冥已经力求把声音动作压到最小,被褥摩擦的声音却还是清晰地传入了颜重的耳中。 他唇角微弯,突然出声:“师尊怎么了?睡不着么?” 仙君被吓了一跳,却根本不敢出声。他害怕自己一出声,喉咙里便会溢出克制不住的呻吟声。 颜重挑眉,缓缓起了身,竟是将屋里的烛火点了:“师尊这是大半夜的情不自禁呢。” 江秋冥还未适应这刺目的光线,龙崽子竟是已经跳到他的床上,从背后搂住他:“正好,徒儿也有些情难自禁。”话音未落,他的手便已深入他的衣袍中,一边轻轻揉捏着女xue上方敏感的女蒂,一边亲吻着仙君的耳垂:“师尊,徒儿和您,还真是相配。” 少年温热的气息激得仙君身子一阵战栗,脸上一片嫣红。事已至此,再说拒绝的话语反倒显得虚伪起来。江秋冥红唇微张,吐出些难耐的呻吟来,身子软倒在颜重怀中。感觉到在徒儿手指的刺激下分泌得越来越多的yin液,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唔……嗯,轻些……” 仙君的放任勾得少年yuhuo丛生,下身的龙根硬如铁杵地顶在他的两瓣臀rou间,在那日不断贴着自己扭动身子时,快感持续上涌。 江秋冥双眸紧闭,脑内浮现出方才在甲板上所见的乱交景象,顿时下身一软,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热流从女xue内汹涌而出,将亵裤悉数染湿。 这会连颜重都好奇起来,师尊方才究竟是瞧见了哪番景象,才会失态情动至此。 少年眼眸一转,突然出声道:“师尊,咱们二人在房内很是无趣。横竖这床上也都是合欢教的弟子,不如我们……” “不,不可。”江秋冥内心砰砰直跳,在屋内与徒儿交欢已是他的极限,怎可能允许他如此这般。 龙崽子脸上洋溢着调皮的笑容,突地下了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面具来:“若是师尊害怕暴露身份,那现在总无碍了罢。”不等江秋冥反驳,颜重便强行地给江秋冥带上那银甲面具。他自己则是轻念口诀,转瞬便换了一番模样,连着龙角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完全就是十六七岁的人间少年。 他一把将江秋冥从床上抱起来,啄吻了几下红唇,低声道:“师尊,别骗我啦,你分明就是很想在外头,是也不是?” 仙君正要出口否认,少年又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君子内不欺己,外不欺人,这可是重儿入门时师尊教我的,师尊现下不会忘了吧。” “你……”江秋冥将头埋在徒儿的怀中,颇有些咬牙切齿。不过又哪能怪他呢,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这yin荡的身子。 再次踏上甲板,其上乱交之景让颜重也不由咋舌,未想这合欢教中人竟是放荡如此。 江秋冥听见人声,更是内心慌乱,又往少年怀中瑟缩了几分。 明月照在茫茫大海之上,月华如洗。倒映出甲板上众人沉溺情欲如痴如醉的脸庞,颇有几分荒诞与不真实感。 唇瓣被少年的舌头舔弄着,仔仔细细勾画了一遍。舌头长驱直入,饥渴地攫取仙君口中那份甜美的津液,众目睽睽之下,师徒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欲罢不能。 恍惚间,江秋冥只觉自己也是那红尘俗世中的普通人,与所爱之人尽享这鱼水之欢。 颜重搂着仙君的细腰,另一只手摸着那浑圆挺翘的臀尖大力揉捏。带着寒意的海风也吹不散甲板上纵情的人们,压抑已久的yuhuo在忘情的激吻中渐成燎原之势。 “唔,重儿……进来。”仙君娇喘着,胸前乳rou随着呼吸不断起伏。那对椒乳汗津津的,嫣红rutou上翘着,在凝白的乳rou下透着nongnong春情。灿如繁星的眼眸在月光的映照下透着些许孩童似的纯真和懵懂,纯粹得越发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 “真想就这样死在师尊身子里。”少年咬牙切齿地说着,语气里仿佛带了无边恨意。 江秋冥惊呼一声,蓦地被压在粗糙的船舷上,被血脉贲张的阳物贯穿。 疼痛与羞耻将浓厚的情欲打碎,只是瞬时,银眸中便带上了梦里的泪光。银发散落,仿佛连眉间一点血红朱砂,都被这龙根的侵入失去颜色。 “师尊真是欠干,几日不cao便紧成这样。”龙气催化着少年体内的情欲,手指死死扣住细腰,在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乌青色的指印。 还不得roubang完全顶入,仙君吃痛便要往后逃,谁想颜眼眸中金光闪烁,狠狠地插了进去。炽热的龙根长驱直入,一点点撑开窄小的宫口,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棍将仙君的嫩xue撑满。 可怜的江秋冥哆嗦着身子,努力适应了片刻后,只觉空虚暂时被填补,可深处却愈发瘙痒难耐。 他缩紧了女xue,发出猫儿发情似的声音,吞吃着xue内的巨物,渐渐得了趣,口中却说着和心中截然相反的话语:“唔……满了,被……被重儿填满了。” 少年嗤笑一声,知他想要得紧了,故意往深处戳弄几下,又去逗那鼓胀的奶子。 将那乳尖叼在嘴里吸吮几下,吸得啧啧作响,好歹得了几滴香甜的奶水,又反哺入仙君的口中。 那股腥臊的味道刺激得仙君乳尖更痒,只得用手自己拂上两团软rou揉捏:“痒……重儿,为师好痒。” 他颤抖着身子,拼了命地想把女xue里的jiba往zigong里送,更是有模有样地学着身旁的合欢宫弟子,摆出母狗一样的姿势来,将身上最隐秘的部分摆在徒儿和陌生人面前。女蒂受硬挺的毛发戳刺,仙君舒服得快要化作一滩水,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快来……快来cao我,大jiba……大jiba再深些……啊……” 这放浪的叫声毫无疑问引来了旁人的注意,察觉到陌生人投来饶有趣味的视线,颜重忙将师尊抱紧了些,低声在他耳侧警告着:“师尊叫得这么yin荡,是想要这甲板上所有人都来cao你么?” 江秋冥神智稍稍恢复了些清明,意识到自己身处何方,下身一软,双xue大开,腿心满是粘腻的yin水。 颜重实在爱煞了师尊这副yin浪模样,他食髓知味地挺动得越发粗暴,一面吸吮着奶头,如婴儿般汲取仙君甘甜乳液,一边深埋在温热的甬道里,久久不肯离去。 临近高潮的媚rou不断绞紧其中的硬物,从zigong深处涌出的热流浇灌在少年敏感的guitou上,惊得颜重赶忙便想抽身,末了还没忘记给江秋冥的雪臀来上几巴掌,好让狡猾的师尊记住自己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满足的。 接连两次高潮的江秋冥浑身无力,眼眸半张半阖,发出叫春般的抽泣:“不行,够了……重儿,为师不行了……” jiba才抽出去,xue口的红rou却还未习惯巨物的离去,仍旧如常地翕张抽搐着,仿佛在含吮虚空中不存在的阳根。 高潮断断续续地还未停止,yin水从腿心滴落,沿着甲板的沟壑流下去,最后混入大海之中。 “师尊满意了,便要弃徒儿于不顾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少年又将江秋冥翻了个身,让他整个上半身悬空,下方便是泛着银光的海水,“师尊可小心些,徒儿可不想和你一同去喂那海中的妖兽。” 即便有万种脱身方法,江秋冥还是有些心惊胆战。两条腿被高高抬起,搭在少年的肩膀上,阳根狠狠地撞进已经被cao肿的嫩逼里,大开大合。 这快感起先还有些迟钝,兴许是历经了两次高潮的缘故。渐渐便也尝出些特殊的滋味来,整个人都临空挂着,仿佛一松手便会跌落海水之中。恐惧和快感交织之下,引发了突如其来的连续潮吹。 飚射的yin液犹如雨花般四处飞溅,江秋冥怕极了这失控的滋味,夹杂着痛楚的强烈快感轻而易举地袭来,让他发了疯似的说些胡话:“夫君……啊,徒儿……师兄……jiba,jiba插得好舒服……坏掉,啊要被cao坏掉了。” 少年动作稍止,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更显妖异。最后一下的动作格外粗暴,甚至将尿水也跟着灌入了师尊娇嫩的zigong里:“师尊,我的师尊。” 完全没有堵住xue眼的意思,颜重格外喜欢仙君被cao坏,下身如同更漏般淌出yin水的模样。 他稍稍擦拭了自己带着污物的下身,轻轻吻去江秋冥脸上的汗水,神情温柔而平静。 仙君已经被cao得半昏迷了过去,稍稍拍打脸颊,才会吐出些分辨不清的语句。雪白的双腿无力攀附在徒儿身体两侧,露出下半身被cao坏了的xue口。 有不识趣的合欢教弟子瞧得眼热,挺着丑陋的阳具想泄在仙君身子里。颜重微微一笑,杀气犹如一柄无形的剑,附耳到那些弟子的耳旁:“胆敢再看一眼,你这玩意便是彻底废了。” 总还是有些大胆的,偏不信邪,对着仙君雪白的身子撸动阳具。只片刻,那人便觉自己下身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顿时吓得萎靡不振,屎尿横流。毕竟在合欢教里,这便是他们吃饭的本钱。 少年心满意足地将江秋冥抱回了房,满怀爱意地瞧着睡过去的师尊,小声嘟囔着:“师尊这些日子当重儿的尿壶好不好?” 沉睡中的人自然不会给予回应,颜重有些调皮地拉起仙君的手,勾起他的小拇指摇晃:“师尊不说话,那我就当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