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即将变成徒弟们jiba套子的仙君
徒弟不动,仙君的嘴可以自己动。 舌头绕着圈舔rou根的前端,脸被撑起来一大块,像极了贪嘴的孩童藏了糖在里头。 涎液都含不住了,顺着嘴角往下流,偏偏不舍得吐出来,一点点地裹着这东西往下咽,末了把jiba舔个遍再吐出来,啄吻似的在guitou上亲亲。 乖巧得不像话。 展梅是无所谓的,什么样的江秋冥他都喜欢。秦灯却不一样,非是觉得师尊还是嘴硬的时候更可爱。 见他还有心思慢斯条理地舔jiba,一定是自己还没把他cao够。 坏心眼的二徒弟这样想着,jiba整根抽出来再重重捣进他那xue心里去,cao的仙君整个身子都往展梅怀里倒。 “啊……唔……坏,坏掉了。” 趁着吐出jiba的间隙大口喘气,仙君就这样被送上高潮,爽得心神荡漾,绷直了身体准备承接jingye。 秦灯如愿以偿地射给他,仙君一阵天旋地转,xue里的jiba换了一根,却还是分量十足。 貌美的的二徒弟也吧嫌弃他刚刚含过展梅的jiba,勾着仙君的下巴又是一阵深吻,语气如同深闺怨妇:“师尊可知晓元神化体,若是能多分几个师尊出来,倒是极好。” 展梅听着直皱眉,打断道:“此法极为危险,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 秦灯轻笑一声:“说说罢了,大师兄何必当真。”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大师兄在床上这般无趣,怎么能伺候好师尊。”秦灯伸手去捏江秋冥的胸乳,将那一对奶子伺候得服服帖帖的,软声道:“师尊最喜欢听我说这些了,是不是?” 江秋冥全身上下如同泡在温水里,舒服得昏昏沉沉,嘴里直哼哼,听他问话,也听不明白什么,只连声应了。 “要是师尊真有化体,那我的那个师尊就是专属的jiba套子。若是师尊惹我不开心了,我就罚师尊不许吃饭,只需吃jingye。” 江秋冥被他的形容刺激得灵魂出窍,顺着秦灯的话重复着:“嗯,我就是……灯灯的jiba套子,每时每刻……都挂在灯灯身上。” 他受到刺激,女xue也跟着绞紧,展梅虽不喜秦灯床笫间的手段,但也占了些便宜去,便没有多言,只一个劲地埋头苦干。 展梅向来话少,zuoai也是一板一眼,有种特殊的味道。 他对交媾的要求也和其他师兄弟不一样,师尊愿意给他cao,他就cao,师尊不愿意或者师尊不在的时候,他就想着师尊自个发泄。 话虽如此,可他到底也是憋了许多日,好容易等来这回,射得又多又浓,不等到再被插进去就流出来了。 整个射精过程足足持续了一盏茶时间,让秦灯差点以为大师兄尿在师尊女xue里头。 师兄弟二人倒也算谦让,互相轮着来,你方唱歇我再唱。 仙君姿势也不知换了多少回,到后来实在没力气,便趴在床上,用玉枕放在腰腹摆出后入的姿势。 也不知是真被调教成了婊子,还是反抗的意愿被无视,江秋冥半点意见也没有,屁股高高翘起来,把流着jingye的xue口展示给徒弟们看。 和发情等待交配的雌兽一模一样。 “也……也caocao后面。” 秦灯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毫不客气地抓着江秋冥的后脑勺,往他耳朵里吹气:“师尊这样子是要让我和大师兄死在你身上才行么?嗯?感情你早算计好了,收这么多徒儿便是为了榨精?” “不是……嗯,没有……” 秦灯冷哼一声,埋首在他雪臀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仙君xue儿缩紧,浊液如溪流般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好疼……灯灯,师尊好疼。” 秦灯舔着后槽牙,什么话也没说,jiba直接推到了后xue底。 江秋冥惊叫一声,很快脸上又洋溢着笑容:“舒服……好舒服。” 他翘着屁股去迎合秦灯的抽插,rouxue被插得汁水四溢,两片饱满的rou瓣被挤压到两边,艰难附和中间那根进出不断的rourou,yin乱得一塌糊涂。只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什么都不用去想,只要好好地享受当下。 “嗯……前面又开始痒了……” 仙君伸手去摸自己胸口的奶子,两只手捧着奶子看向在一旁的展梅。 秦灯瞧得有趣,便一顶一顶地迫使江秋冥膝盖也跟着动起来。 每cao一下,就离展梅更近一步。 总算到了,仙君痴痴地笑着,捧着奶子去迎合男人双腿间耸立的rou根。 展梅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玩法,一下有些吃惊,却也没躲开。 还带着jingye的guitou绕着深紫色的乳晕打圈,越弄越痒越弄越硬,根本就不得其法。仙君难受得不行,眼眶红得和兔子似的:“这里……难受,怎么办?” 展梅想了想,回忆着刚才师弟伺候师尊胸乳的手法,正想伸手过去尝试,却被秦灯阻止了。 “师兄,这招是双峰戏龙,师尊可从来没与我做过。” 他言下之意,是故意吊着江秋冥,让他先把展梅伺候舒服了。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决定采纳师弟的建议。 只见他扶着yinjing,继续顶了顶江秋冥发紫的奶头:“师尊先帮我。” 白皙的rufang和深黑色的jiba形成了鲜明对比,展梅眸色暗沉,扶着根部用力顶着柔软的rou粒,马眼抵在哪里来回旋转,透明的液体黏在奶子上,形成水光淋漓的一片。 江秋冥是被cao得晕了头,却也不是真傻了。眼前的视觉刺激让他下意识地觉得好像不太对劲,手却不受控制地拢起rufang,将jiba夹在中间。 好几次展梅的jiba蹭过江秋冥的下巴,yin荡的仙君却忍不住伸出小舌去模拟其上经脉的轮廓。 没一会,乳孔也跟着溢出乳汁。 带着奶香味的汁水和jingye混在一处,味道被中和,原本的腥臊反而没有原先那么令人厌恶。 不同于紧致的xue眼,奶子更有弹性,而滑溜溜的奶水和jingye将这种触感放大。 展梅终究还是不忍心,觉得该给师尊些许奖励,便用拇指按揉起乳尖,同时配合着自己挺动的频率将师尊的胸部也跟着上下推动,是不是打着圈揉搓几下。 “嗯……唔……”仙君喉咙里紧一声慢一声地抽气,神情过分yin荡,身体也不安分地动作起来。 他这一动,下头含着的jiba几乎要滑脱出来,秦灯本来就被后xue绞得欲仙欲死,抬眼一瞧师尊整个人都靠在展梅身上,还主动捧着奶子给别的男子rujiao,这本来就是他和师尊的二人世界,平白无故插足进来一个人,师尊还差别对待。 在秦灯忿忿不平的当口,桌上的烛火没来由地偏了一寸。 就算是平常,也没人会在意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尤其是现在这种三人在床榻间yin乱的时候。 烛火明晃晃的,将屋内的一切尽数展示在来人面前。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杨宫弦站在门口,黑色的瞳孔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秦灯与杨宫弦的关系是有几分微妙的,就像是野兽天生的直觉,他一直认为杨宫弦是师门上下最危险的人,其危险程度甚至超过地位最尊崇的昆仑城主原孤白。 于是他下意识地皱着眉,转头去看门口的人。 展梅没有去看杨宫弦,却也下意识地将rou棍从仙君夹着的胸乳抽出,射了一滩jingye上去。 杨宫弦该是连夜从风月谷赶来的,只是他毫无风尘仆仆的模样,脸上也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语气甚至有些轻快:“二师兄看着我做什么?师尊怕是还馋着。” 秦灯笑了一声,还没说话,底下的仙君就受不住了,身体里的快感突然停止,他疑惑地扭着屁股催促身后的秦灯,又主动献出唇舌去吻展梅,让杨宫弦一眼便瞧出端倪来。 “怎么回事?” 展梅稍稍安抚了师尊,移开身子,好让杨宫弦看见仙君阴部yin靡的蛇纹。 那处被nongnong的精水盖住,只依稀露出个轮廓来,但足以让杨宫弦陷入沉思。 他走上前去,倒还很有礼貌:“烦请大师兄让让。” 展梅射过几轮,也不似其他师弟那般爱争风吃醋,觉得多cao几轮师尊便会多爱几分。当下便让出位置来,让杨宫弦好生查看。 仙君感觉到有冰冷的手在触摸女xue,还以为展梅又要进来,便主动攀上那人的肩膀,配合地张开嘴去吻他。没承想却被对方一躲,扑了个空。 下意识以为对方又要使什么花招,江秋冥委屈地哼了几声,用挺立的奶子去磨蹭男人的胸膛。 这会才察觉出不对劲来,展梅分明是脱了衣裳的,怎的又穿上了,这料子还和某个人的很像……是宫里头的东西。 他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过来,眼前隐约出现一张坚毅俊朗的脸庞。 “宫弦,你……你怎么也来了?” 杨宫弦送了些灵气进去,细细感受着那yin纹的反馈:“我再不来,师尊就真要变成咱们师兄弟的jiba套子了。” 秦灯动作一滞,将jiba啵地一声从后xue里抽出来:“原来三师弟早就来了。” 杨宫弦并不言语,若论时辰,他来的倒还比大师兄早些。 江秋冥呜咽一声,只觉得后面一下子也空荡荡了……脑子却还没转过来,问道:“怎么……怎么不继续了?” 杨宫弦并不理会,反而问道:“师尊当时被刺上这yin纹时,xue里含了谁的jingye?” 江秋冥瞪大眼睛,将这话消化了好一会才理解其中含义:“我……我如何记得?” 话语方落,秦灯就又好气又好笑地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谁cao过逼都不记得了,师尊当真健忘得很。” 仙君吃痛叫了一声,眼泪汪汪的:“就是……不记得了嘛,灯灯打我。” 他这说话语气让展梅都忍不住出声问道:“这yin纹到底有何古怪?” 杨宫弦冷笑一声:“这东西平日无异,只有在交欢之时会让人丧失理智,格外顺从。” 秦灯似也想起了什么:“这东西该是莲华宫给yin奴用的。” 仙君嘿嘿傻笑,眼神涣散,浑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见三个徒弟都不理他,江秋冥小声嘟囔一声,竟是主动跨坐到杨宫弦身上,不紧不慢地贴着他身子磨蹭,手伸进他衣袍的下摆:“宫弦也来caocao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