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被陌生男子按在宫墙上cao到潮吹
“宫主,天残宗主求见。”宫人的声音从厚重的殿门外传来,缥缈而轻微。 “让他直接便是。” 萧空绯踏入坤宁宫的瞬时,便被那股奇异的甜香晃得失神。他如何能闻不出这是江秋冥身上的味道,重重帷帐之后,吟哦声此起彼伏。 他心头如针刺一般,强忍着问道:“太虚坊坊主已到,王爷让我唤宫主一同出城相迎。” 福王昔年为齐野真人时,屠杀太虚坊弟子上千众,如今为了合作,自然是要给过去的仇家面子。 晏轻游被仙君伺候得正爽,恨不得死在这sao货身上,哪里肯出门,当下道:“宗主一人相迎便是,师尊那里我自会去解释。” 萧空绯含了一缕冷笑:“宫主自然可以不去,到时太虚坊主用礼数不周借题发挥,这罪责宫主不一定担得起。” 少年俊眉紧蹙,冷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瞧了眼萧空绯,故意将仙君yin乱的模样摆给他看。又如此插了几十回合,草草泄在他身子里头,这才穿衣随着萧空绯扬长而去。 江秋冥见他们二人走远,疲惫地闭上眼睛,却毫无困意。好容易缓了缓气息,刚想坐起身来,xue里的jingye就如失禁般流下来。 他强忍羞耻,取了衣架上的外袍擦拭片刻,却也不知晏轻游到底射了多少进去,如何也擦不干净一般,只好作罢。 坤宁宫好歹是皇后的宫室,就算多年不用,也布置得清雅肃穆。书架上空空落落的没放书卷,只摆了几只瓶子,颜色温润,叫人瞧着也舒适。 屋外显然有宫人站立,可江秋冥不愿自己这副模样给他们瞧见,便蹑手蹑脚地自己取了衣物穿上,左右查探起来。他自己的衣裳早在昨日正殿中就被脱了个干净,醒来又是被少年一顿好cao,宫室内衣物齐全,可都是女子所穿。 仙君左挑右选,只得穿了件绣着蝴蝶的月白色纱袍。 借着窗户的边缘望出去,坤宁宫内约摸有宫人十余众,大部分都是皇宫里本来伺候的,看上去也不会武功。宫墙之外便不得而知了,仙君暗自想道,只怕都是莲华宫弟子装扮成侍卫模样在外巡逻。 他在宫里绕了一圈,并没有人来阻拦,趁机将外面的守卫都排查一遍,仙君打定主意,定要找个机会去探寻原孤白和杨宫弦的下落。 一直到入夜,晏轻游还没有回来,宫人送了些饭食进来,仙君勉强吃了几口便让撤下,心里盘算着逃脱的计划。 今夜无月,外头黑得吓人,反倒方便他的逃脱。仙君的身影紧贴着宫墙,避开所有守卫的视线。 可这地方实在太大,每处宫室看上去都大同小异,实在分不清楚哪里是哪里。看来自己应该抓个侍卫来问问,仙君这样思索的时候,一双巨大的手突然抓向了他。 捏住了他的后腰,缓缓撩开衣袍摸到平坦的小腹前,温柔的指腹按压着,一阵又一阵的挑逗。 “这位就是宫主宠爱的风月仙君?”陌生的声音突然出现的身后,喑哑低沉,江秋冥身体一颤,猛地想动手却被那人轻松制服,僵在了原地。 “你……”那双宽大的手突然伸进了他的衣袍,打断了仙君想要说的话,手指捏着那对奶子把玩着,“这里果真和女子一样,啧,还有奶水,怪不得宫主喜欢你。” “rutou还硬着,又想被cao了?” 身后的男人语气里全是挑衅的意思,黏黏糊糊的热气送入江秋冥的耳朵里,身体将仙君裹住。江秋冥有些不知所措,本来就敏感的身体似乎被陌生男子的话语挑逗起情欲,察觉到有脚步声经过,他下意识朝男子怀中躲去。 对方强硬而温柔的手法让仙君浑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有人来了。”男子捂住他的嘴巴,一下子将他带入宫墙的暗巷里。 听闻许多耐不住寂寞的宫女会趁着夜深在这种地方偷情,江秋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一日。 不知道这里是哪出宫室,红墙似乎许久没有被修缮过,刮蹭上去都是些模糊的灰尘,屋檐上昏黄的灯光照进来,恰好错过两人容身的狭窄角落,那人将仙君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放开!要是晏轻游知道了,你……”江秋冥双腿紧紧夹住,雌xue里未尽的jingye似乎因为幅度过大的动作而缓缓流出。 “只要仙君不说出去,晏宫主如何会知晓?况且……”他停顿了一下,捏着江秋冥发硬的乳尖,“分明是仙君自己欲求不满送上门来的。”男人将一切的源头归结到仙君自己身上去。 “胡言乱语……唔。”仙君低声怒斥着,尾音却因为舒服而稍稍带着喘息。 那人的手已经解开他的外袍,隔着薄薄的布料朝他的胯下摸去,另一只手强硬地将他按在墙壁上,让细嫩的皮肤都沾染上灰尘。 根本没办法看清那人模样,四周都黑漆漆的,一片死寂。 仙君小幅度地挣扎着,嘴里呼出热气,将他的脸蒸得发烫,兴许是上午被萧空绯打断的交媾没有得到满足,才会让他此刻被陌生男子玩弄得yin水直流。 男人的手指撩开他的内袍,不出意外发现里面根本没有穿亵裤。 “这衣服也是宫妃的吧?仙君看来很喜欢?”他反手将整件纱袍扯了下来,江秋冥咬牙切齿,可屁股不听话的向后挤弄,明显感觉到了对方巨物的分量。 好大好硬,cao进xue里一定很爽。 对方仿佛拥有读心术一般,将他内心所想一字不漏地复述出来:“仙君定是在想这根jiba插进去会有多爽吧?嗯?” 江秋冥咬紧下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来,他是为了外出寻找原孤白和杨宫弦的下落,为什么会被陌生男人发现?还被拖到角落里侵犯。 不行,不能这样,等jiba真正插进来的时候……就晚了。 他这样想着,身体却半点反抗的迹象也没有,被人狠狠地按在墙上,纤细的腰也跟着垮下去,贴在对方的胯上。 “这么想要?”陌生男子啧啧称奇,硬物往上顶了几分,直直撞到他的雌xue前,“这里好像还有jingye。”男人很恶趣味地用guitou刮蹭着xue口,看着少许jingye糊成一小团滴落。 那里就像被蚂蚁爬过,有种钻心的痒。 不该是这样的……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yin荡了……或许,早就是这样了。随便哪个男子,只要有jiba插他,他就会很舒服。 “第一次cao到仙君的xue,真是让人兴奋。”男人低笑了两声,伸手去捏仙君的rou根。 宽大的手将柱身裹在掌心,江秋冥死死咬着牙,整个胯部往上提,似乎想通过男人的手来达到高潮。 可对方显然对这种地方兴致缺缺,他不过是稍稍taonong两下,便扶着自己蓄势待发的yinjing对着湿软的雌xue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 媚rou不知廉耻的缠上来,丝毫没有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松垮。 “真贱。”男人低骂了几句,带着沉重的喘息开始抽插起来,一只手抓着仙君银白色的头发,说他是天底下最贱的婊子。 喉咙里忍不住发出yin叫声,这人的手段和仙君遭遇过的其他男人比起来丝毫不差,江秋冥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就被他cao得宫口大开,花心发痒。 “你的逼里好热,难怪这么多人想cao你。”陌生男子贴着他的耳朵问,“听说你那些徒弟都cao过你,是真的吗?” 江秋冥根本没法回答他,刮蹭着红墙的脸沾满了灰尘,兴许还有些飘进了嘴里。 红唇张合着吐出热气,涎水一点点往下掉,和发情的母狗一样。 这样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巡逻守卫的注意,紧接着这些莲华宫弟子看到角落里的模糊身影便决定不再计较,反正在他们门派里这都是常事。仙君看着人来人往,却一直被按在墙上挨cao。 指甲缝里充斥着红色的泥土,被cao开的嫩xue吮吸着陌生男子的jiba,被填满的快感让仙君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啊……唔……cao到那里了……不行,不行……” 仙君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在宫墙下cao到潮吹。 他的雌xue紧跟着缩紧,似乎想吞食男人的jingye。 “师兄还是一如既往地yin荡。” 江秋冥浑身一颤,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手肘想要给萧空绯来那么一下。萧空绯也没躲,只是伏在他的耳边,舔弄着娇嫩的耳廓:“我说错了吗?” “为什么……”他咬牙切齿,“为什么要这样……” “师兄不是就喜欢这样么,嗯?刚刚没认出来是我的时候,不是爽得都要上天?” “现在知道是我了,师兄是不是还有点失望?嗯?”雌xue实在绞得太紧,让萧空绯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只能暂且将jiba抽出来,稍作喘息。 “没……没有……”江秋冥断断续续地说道,“这些日子,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弟,告诉我……” yin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仙君的腿往下滴,萧空绯用力地给他屁股扇了几巴掌,江秋冥哭喊着,前端飚射出少许白浊。 “接下来的话师兄可要听清楚了,”他又打了一巴掌,试图用声音掩盖什么,“三日后,魔门五宗宗主会齐聚宫城,届时他们会用一种极其危险的法术,打开宫城下方的龙脉,取出其中的登仙秘籍。” “整个过程长达数个时辰,只要受到外界强烈干扰,这几人轻则重伤,重则魂飞魄散。师兄,我潜藏魔门近百年,为的便是这一刻。” 江秋冥浑身一颤,下一瞬,原本离开的jiba再度重重地cao了进来。他如同脱水的鱼般仰着头,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话来。 萧空绯可没有打算放过他,继续朝着花心顶撞,顺带将三日后的地点细节悉数告诉了他。 “师兄可记清楚了?” 江秋冥脑子一片混乱,好容易抓到片刻清醒:“你……你岂不是也在其中?” “那又如何?能让其他几位魔门宗主与我陪葬,我求之不得。”萧空绯扣着他的腰,狠狠往zigong撞,“我现在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让师兄怀上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