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欢yin晚宴,足交
他的拒绝在仙君眼里反倒激起怜惜,江秋冥不由分说拉过少年,主动抬腿勾上晏轻临的腰,引导对方侵犯自己:“我从未把你当作晏轻游。” 少年紧蹙着眉,分不清楚心口酸胀的情绪是什么,阳具抵在流水的yinxue前方,缓缓推进。 仙君呜咽了一声,虽觉得舒服,可那物甚伟,让他不得不收紧雌xue。媚rou紧紧包裹着jiba,晏轻临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已然与仙君紧密结合,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真是个傻子。”颜重忿忿不平,看着眼热,嘟囔道:“师尊,真要让这傻瓜留在咱们谷内么?” 江秋冥看着少年亮晶晶的双眸,还带着些委屈和痛苦,倒像此刻被插入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不由笑起来:“不得无礼,毕竟……当年是为师的过错。” 若非自己走错了房间,也不会稀里糊涂和晏轻临扯上关系。再加上后来每每危急,都是少年帮他脱身,甚至连情蛊也是……仙君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少年的脖颈,主动把身子贴上去,柔软的奶子贴着他的胸膛:“是我欠你的。” 晏轻临眨了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连身子都在颤抖:“仙长……不欠我什么,是我对仙长一往情深。” “我都知道。”横竖招惹了这许多情债,也不差他一人。江秋冥温柔地擦过他额头的汗水:“动一动?” 晏轻临心跳如擂鼓,咬唇缓缓抽插起来,他的动作十分温和,与方才秦灯颜重二人的狂风骤雨形成鲜明对比。仙君只感觉情欲如同潮水般一阵接一阵的,恰如其分,舒服却不过度。 他眯着眼睛享受的模样落在颜重眼中,再加上师尊对晏轻临的特别态度,让颜重仿佛吃了一坛子醋,重重地哼了一声:“假正经。” 少年哪里会理他,他深知自己这根东西骇人,恐怕不小心便会伤着江秋冥,再加上紧张,更是格外小心。 江秋冥胃口显然不止于此,原本还处于不应期的身子被他的温吞抽插带出了情欲,显然也有些急躁起来:“嗯……可以再快些。”仙君无力地攀附在少年身上,随着他的抽插而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好。”晏轻临眼睛很亮,声音却是沙哑的。望着他那双纯粹的眸子,仙君仍然会有一种将他带入歧途的错觉,浑然忘记面前少年跟那yin魔晏轻游的关系。 一旦受到鼓励,少年无师自通般地加快了动作,那样大的一根东西如同烙铁般插在仙君的zigong里,很难让他不产生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的错觉。尤其是从先前的温柔到现在蛮横的冲撞,江秋冥一下就被插得流泪,努力放松身体想要适应,可下一次受到的是变本加厉的抽送。 “不是……不是这么快,唔……”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因为被插得双眼发白,原本甜腻的呻吟越来越轻,完全变成了发情的猫儿在哼哼。 晏轻临今日才明白为何这些人都会对仙君的身体虎视眈眈。 这雌xue仿佛有魔力,稍微用些力,它便咬得更紧,往特定的地方撞,里头的yin水便争先恐后地喷涌而出,让自己的jiba完全泡在一个温暖而紧致的地方。 少年的手掌扣住仙君的腰,guntang的jiba在yinxue里快速进出,晏轻临感觉下腹好似被火烧着,要将这火也传到江秋冥身上去。不时飞溅的yin水让晏轻临脸颊发烫,混杂着从仙君股间淋漓而下的jingye,看得少年脑中一片空白,恨不得用jiba将人钉死在床榻间,让他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做自己的jingye容器。 挺翘的奶子在晏轻临的抽送下不断晃动,晏轻临忍不住大力揉搓,顿时将仙君刺激得浑身抽搐,雌xue紧紧吮吸:“不要……不要,去了……要去了……” 就在江秋冥意识模糊的时候,耳侧却传来一阵声响。 “娘子,还想我么?” 江秋冥的心咯噔一下,立马睁开眼睛,见少年的眼眸邪魅狷狂,分明是他们口中已然死去的晏轻游。他正想说话,唇舌却被晏轻游堵住,再无空闲去想其他。 好容易得了片刻喘息,晏轻游的声音再度响起:“娘子心里清楚,若是让他们得知我还活着会发生何事。” 江秋冥心中砰砰直跳,甚至连离得最近的颜重似乎都没察觉到少年已经换了个人格。他垂下眼眸,内心做了个大胆的决定,红唇微张,主动献上热吻。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和晏轻游偷情。 这样诡异的刺激感让江秋冥yuhuo焚身,身下咬得更紧。 晏轻游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微微勾起唇角,眉眼间满是肆意妄为,无声地诉说着:“娘子很喜欢与我偷情?” “喜欢……很喜欢……”仙君眼角通红,手抚摸上少年的脸庞,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味道。 晏轻游收敛神情,学着晏轻临那般耐心和温柔,胯下cao干的动作却是近乎凶狠。jiba在雌xue里横冲直撞,yin水将床榻弄得湿哒哒的一片,他似乎完全不害怕自己的身份被周遭众人发现,仍然在仙君耳侧低语:“娘子想知道我为何未死么?” 江秋冥抬起眼睛,语气里有些撒娇意味:“不……不知,你……你说与我听。” 晏轻游眸色暗沉,叼住仙君摇晃的奶尖,声音淹没在啪啪啪的交合声里:“去问你那些好徒儿们罢。” 这般一来一回,晏轻临几乎独占了仙君一个时辰有余,剩下的人都有耐心得紧,也没什么意见。反而是才上过仙君一回的龙崽子还在喝醋:“原师伯,咱们下次得限定个时辰,免得有些人故意调息,想多占着师尊。” 原孤白倒是置之一笑:“你若有能耐,大可也多占些时辰。” 颜重抱怨道:“看来第一回让我先来是上了当,师尊saoxue每次一开始就紧得很,夹得人难受,哪能撑一个时辰。” 他抱怨归抱怨,孰不知如今在江秋冥身上奋力耕耘的少年已是换了一个人,这才耽搁了许久。 好容易等少年xiele精,仙君也感觉到自己几乎被榨干,浑身脱力地躺在床上,连动都懒得动。 抬眼看看屋内剩下的人,原孤白萧空绯杨明光展梅。仙君更觉荒唐,索性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原孤白:“师兄,不若今日先歇息,待我来日再……” 原孤白走过来坐在床边,笑了一笑:“我自然是无妨,不知几位做何想?” 屋子里静悄悄的无人说话,江秋冥内心思忖着,师弟多半是会同意的,展梅向来听他的,最多便只有个杨明光……他心里估量着,一人倒还应付得过来。 见他们都不发一言,原孤白索性将江秋冥抱起来:“我带师弟去汤池内清洗一二。” 身为风月谷主,他的居所自然是风月谷内最好的地方,绕着屋往后走不过十步,便是一处人工开凿的温泉,伴着山风竹林,惬意无比。 江秋冥正嘀咕着他们怎么如此轻易便放过自己,可一边又抵挡不住困意,已蜷缩在原孤白怀中睡了过去。望着已经沉沉睡去的师弟,冷峻的昆仑城主笑容轻绽,有怜惜之意:“师弟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指腹在对方红肿的唇瓣上轻轻摩挲,引来敏感的轻颤。江秋冥浑然不知,原孤白之所以将他带来汤池,并非是今夜到此为止,而是他洁癖作祟,单纯不想看到有其他男子的jingye留在自家师弟体内。 入了水中,轻轻抠挖着xue中jingye,江秋冥毫无知觉地紧紧贴着自家师兄的身子,唇边还挂着一抹甜美的笑容。只怕yin荡的师弟,连做梦都是男人们的jiba。 原孤白荒诞地想着,将目光转移到仙君白瓷一般的腿上。 他还记得刚才江秋冥主动用腿磨蹭他jiba的样子,yin荡且冶艳,带了些他从未见过的挑逗。 他的师弟被他cao弄时总是有些被动,自己占着主导地位,把江秋冥cao得yin水四溅。可他很少见江秋冥主动,除非是在对待方才的少年晏轻临。 昆仑城主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望着身体被温泉泡得发粉的师弟,原孤白决定将刚才脑内的妄想化作现实。 啪嗒。 冰冷的水珠落在眉心,江秋冥瞬时便清醒过来,月亮圆圆地挂在天际,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 自己靠在温泉旁的竹椅上,映入眼帘的却是不可思议的一幕。 原孤白仅仅披着外袍被捆在身旁的椅子上,下身挺立,正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 常年练武之人的身体精壮而结实,仙君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师兄,这是……?” 原孤白的手被他自行捆住,腿却还能自由活动,此刻性器笔直地对着江秋冥:“还记得师弟方才要对我做什么?” 江秋冥的脸红得发烫,那一下只是他鬼使神差,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便将脚踩了上去。真要让他做这事,他却有些犹豫。对上原孤白的目光,仙君有些胆怯地抬起脚来,轻轻踩在师兄的双腿之间。 还带着些冰凉的脚趾甫一接触到guntang的阳具,原孤白爽得倒吸一口冷气。温柔的夜风里充满了情欲的气息,粘稠的感觉从脚底蔓延上来,让仙君身体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