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太子殿下连caocao奴儿都不肯
银发完全散下来,柔软的发尾扫得人心痒,低头看见师尊乖巧地缩在怀里,粉嫩的舌尖伸出来,在杨宫弦脖颈上细致描摹。如同其他男人对他那样,仙君也要在徒儿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光是舔吻还不够,江秋冥故意在男人锁骨上咬一口,泄愤似的咬得很重。 杨宫弦的呼吸越来越重,倒不觉痛,眼里闪烁着某种野兽的兴奋。他的下身硬得发疼,却不愿出言打扰江秋冥。 仙君的神情异常郑重,如同要献身给神明的祭品,已经做出最后的选择。 “统统都是你的过错。” 江秋冥用力地将杨宫弦身上衣袍脱下来,满意地欣赏了一会男人锁骨上自己留下的痕迹,稍微有些理解为何他们都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嘴里意味不明地嘟囔几声,随后大胆地伸出手去,停留在杨宫弦的腹部。 江秋冥鲜少见他习武,可如今才发现他身体的肌rou不亚于日日勤勉的杨明光。 他极为情色地在徒儿腹肌上装模作样地拍几下,像是要报复似的小声开口:“中看不中用。” 杨宫弦被他逗笑了,手指浅浅勾住师尊下巴:“到底中不中用,师尊马上就知道了。” 亵裤挂在胯间,很难让人不去注意那隆起的大包。 江秋冥按捺下心头的雀跃,伏低身子竟是在男人的腹肌上轻轻舔了舔。 鼻尖贴在鼓胀的肌rou上,能感觉到到些许汗水的气息,龙涎香的味道越发浓郁,就好像这气味是从杨宫弦毛孔里散发出来一般。舌头顺着腹肌纹理毫无章法地乱舔,触感麻痒,杨宫弦盯着江秋冥的红唇瞧了好一会,硬生生压住想把jiba插进师尊小嘴里的冲动。他的双手放在江秋冥看不到的地方,因为情欲,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半晌,仙君才退开些许,眼睛红红的和兔子一样。 “你是我的。” 他衣袍已经被杨宫弦脱得差不多了,浑身上下光洁如羊脂玉,下体阳根高高翘起,顶端渗出水液。奶子挺翘,乳尖微微肿起,无辜地望着男人,让人凌虐的心思泛滥,想把他弄脏。 杨宫弦没有这样做,他只是垂眸,哄着师尊打开双腿。 囊袋下面藏着一处rou缝,颜色深粉。大掌轻轻触碰,就感觉到都湿透了,水液黏黏的,粘在指缝里。 江秋冥习惯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还配合着他们突然的兴致说些奇奇怪怪的荤话,或是在不同的场合遭受jianyin。此刻杨宫弦一反常态,反倒感觉比其他时候更加羞耻,只希望能快些结束,好让这煎熬过去。 手掌贴着yinchun细细揉着,稍微用点力,rou唇就跟着打开,再深些,就有种钻心的痒意从里面透出来。 仙君能清晰地感觉到水液在甬道里的流动,就像失禁一样,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也分不清射进去的是jingye还是尿液。 要对他做这种过分事情的人是杨宫弦,那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于是江秋冥稍稍蹙眉,主动伸出手去握住他下腹那一团火:“好难受……想要这个,进来。” 杨宫弦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江秋冥感觉到掌心里那物勃勃跳动着,难以想象为何杨宫弦的神情里却并未掺杂太多情欲。他望着杨宫弦,突然有些茫然,不知自己为何要来找他,只是为了那一个梦么? 他已在他这里受过太多打击,难免有些心灰意冷,连着一瞬间情欲也都冷却下来。 “师尊好像还是没有完全明白。”杨宫弦轻轻拉开他的腿,“交欢在我这里的含义与他们不同,只是rou体上的欢愉,那我在师尊心里与其他人有何区别?还是师尊以为……只要我的jiba插进你的xue里,一切就如你所愿了?” 江秋冥咬着唇,似懂非懂地眨眼睛。 难道不是么……自己心里的空缺,不正是插入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杨宫弦洞穿他的想法,俯身抵上他眉心朱砂:“师尊缺的怕的,是我对你的爱。” 仙君迟疑着伸出手去触碰他的胸膛,感受着心脏的跳动,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杀气在脑海中成形。是了,他想就这样将杨宫弦的心脏挖出来,看看这颗心里装的人是谁。 “交欢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绝不是全部。”青年声音低沉,呼吸打在江秋冥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如果有一日我不再与师尊欢好,师尊也能明白,我们是彼此相爱的。” 这一刻天地仿佛都静下来,忘记回应与呼吸。 杨宫弦在师尊唇瓣上亲了一口:“傻了?” 江秋冥脑子里回荡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隐约品味出了几分不同的意思,思维还有些呆滞,半晌转不过弯来:“宫弦爱我,我也爱宫弦。” 杨宫弦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仙君反压在了床上:“可是为师现在……就是想要。”他难得主动地欺身而上,迅速而轻柔地含住徒儿的嘴唇。 很快这点主动权就被杨宫弦夺了过去,江秋冥感觉脑子仿佛浸泡在温水里,被搅得晕晕乎乎。他的唇瓣湿软,稍微啄吻便会乖巧地分开送上小舌,兴奋起来口腔高热,动情时还会不自觉发出好听的呻吟。 杨宫弦啃咬唇瓣的动作愈发激烈,唇舌包不住的水液顺着口角流下,在仙君脸侧蜿蜒成一片闪光的湿痕。江秋冥被这深吻折腾得喘不过气,估计一下下蹭着徒儿下体,把他撩拨得呼吸深重。 唇舌分离时牵出色情的银丝,江秋冥无力地倚靠在徒儿胸膛上,脸红得如同贵妃醉酒。 杨宫弦按住在自己胯部乱蹭的腿,分出手来捏住师尊yinjing顶端,江秋冥难耐地扭动身体,目光定格在徒儿脸上,唇角上扬露出个微微恶劣的笑容:“太子殿下连caocao奴儿都不肯,还说爱我。” 已经绕过弯来的仙君有模有样地学着曾经说过的话,眼神妖娆,一面伸出粉色舌头,摆出一副渴求jingye的媚态。 根本没拿捏住师尊,反倒是被他拿捏了。杨宫弦挑眉望向下方,发觉不知何时仙君竟然已经到了高潮,脚尖绷直,精口翕张流出更多浊液。空虚的xiaoxue迟迟得不到满足早已开始蠕动,一股股地往外吐水。 “太子殿下是不是在外面有其他奴儿了,比我还好cao么?”江秋冥自己也分不清这些话究竟是出自本心还是纯粹因为已经被情欲烧得迷了心智。雌xue好痒,好空虚,好想被狠狠填满…… “你是唯一的奴儿。”杨宫弦哑着嗓子,光将他的半张脸浸在阴影里,什么也看不清楚。 江秋冥思考片刻,突地笑起来,主动伸手分开xue口,露出熟透的媚rou。那两口xue儿湿得直淌水,张合着做着无声的邀请:“原来太子殿下是要奴儿自己动……” 仙君不满地嘟囔着,双手直奔主题,手却被按住。 另一只手伸进口中,搅得软舌啧啧作响:“先让本殿下试试奴儿的这张嘴有没有含过别的男人。” 江秋冥露出一抹笑容,张口在guitou顶端轻轻咬下,不出所料听到了头顶的惊喘。杨宫弦意味深长地望着胯下的师尊,看来自己对他还是太纵容了些,不过这样也好,他也很喜欢。 仙君贪婪的眼神掠过青筋暴涨的柱身,舌头在刚才咬过的地方轻轻抚慰,很快便张口含了进去。 比起晏轻游那驴样的物什,吞进杨宫弦的显然轻松不少,但这也并不意味着能完全含进去。guitou在喉咙口来回戳弄着,让仙君微微想要呕吐,粗硕的茎身卡得下颌无法放松,整个口腔弥漫着酸胀的感觉,涎液不断泌出,他却完全无法吞咽,只得任其顺着脖颈流下。 他努力用嘴唇包住牙齿,讨好地吸吮,舌头绕着冠沟周围打转。鼻腔内充满了腥臊气息,刺激得仙君双腿发软,一心想把roubang伺候舒服了好快来满足自己。只是无论他如何放松,仍有小半截柱身无法完全吞入。 明明被男人们调教过这么多回,吹箫技术还是乏善可陈。 杨宫弦轻拂着师尊的银发,突然毫不怜惜地按住后脑把jiba往喉咙更深处顶弄。 这变故让江秋冥差点崩溃,泪水决堤而出,他抬起含着水光的眸子控诉着徒弟的恶行,却被更深的抽插弄得差点窒息。jiba完全堵住整个口腔,感觉就像顶到了胃里面去。 朝着最深处猛烈抽插了几十下,杨宫弦才大发慈悲地将今夜的第一发浓精射进了师尊的嘴里。 jiba抽出来时jingye和涎水混在一起滴落,仙君鲜少经历如此激烈的koujiao,甚至嘴都维持着方才大张的状态无法闭合,连眼神都有些呆滞的,还未能从方才的折磨中回过神来。 杨宫弦轻笑一声,直接一把将人捞起,扶着jiba顶了进去。 江秋冥想过很多次和杨宫弦交媾的场景,却怎么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简单粗暴。在他的逻辑里,这像是一件神圣的事情,需要若干的前戏和铺垫。就在刚才,他以为杨宫弦今夜也不会满足他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插了进来。 仙君闭着眼睛,努力放松感受着徒儿jiba的形状,甬道里的敏感点都被一一照顾到,直到宫口被guitou的前端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