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1-师兄找代餐偷窥弟子zuoai,一边看师弟洗澡一边自慰
原孤白站在风中,思绪有些离乱。 山门中弟子繁多,又有内门外门之分。偶尔撞见外门弟子将山下女子偷偷带入房中偷欢,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只是这一次,从风中听到那男子似有若无的呻吟时,这位被门中长辈寄以厚望的天才少年停住了脚步。 丝丝缕缕的呻吟声萦绕在他的脑海中,如影随形地追赶着他,勾动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这男子的声音,实在是像极了他的师弟江秋冥。 原孤白口干舌燥地停下脚步,在窗前隐匿身形,透过带着些模糊的帘子,朝屋内望去。 丢在地上的衣裳颜色鲜明,似乎是女子装束,可被压在床上的人确是男子。 粗麻的亵裤勾在那人脚踝,看上去情色至极,使少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瓣。 他的身体和自己师弟截然不同,肩膀宽了些,骨架也大了许多。想到这,原孤白难免有些失望。 他们唯一相像的,也不过是这点声音罢了。 但仅是如此,就足以让原孤白下身起了反应。 内里的人动作还在继续。 那双修长的腿起伏着,自然而然地揽住上方男子精壮的腰。 真是yin荡啊。原孤白感叹着,猜想那名男子的真实身份。 或许是青楼里专门陪客的婊子,又或许是尝惯了jiba滋味的富家公子。总之绝不会是他那位待人冷淡的师弟。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江秋冥被人推在床上这样那样,那高冷人皑皑雪山的气质也会随之融化吧。 春雪消融,究竟是何等美景。 还没等原孤白想出个所以然来,内里欢好的二人便又换了个姿势。 那位外门弟子将男子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由下至上地顶弄冲撞。 光线实在太暗,原孤白始终看不清那人的脸庞。 不过这会,总算能瞧见男子雪白胸脯。 与寻常男子不同的是,这人身上,却还生了一对小巧玲珑的奶子。 原来是个双儿。原孤白顿觉有些扫兴,倒不是因为其他,只是他那师弟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 说不准,他哪天也会变成双儿呢。原孤白有些漫无边际地想着,瞧着那弟子的手从身后绕过来,一把捏住双儿的奶子揉捏。 这rutou算不上红润,甚至颜色还有些浅。只是在被男人手指触碰时便会依照身体本能硬起来,原孤白猜测此刻这双儿的奶头旁边,一定起了战栗。 男子又叫了起来,喉间呻吟不轻不重,还带着些许鼻音。 江秋冥前段时间好像着了风寒,于是这声音就更像。原孤白胯下的性器更加难受,仿佛要穿透这身锦衣,直直戳个破洞出来。 不知几时,他也能将他那个师弟压在身下如此cao弄。 原孤白的思绪一下子飘远了,小腹仿佛烧起了一团火。jiba涨得发疼,甚至连喉咙也干得像要冒火。 他今年刚过十八,已有不少女弟子来投怀送抱。原孤白偶尔半夜回房,保不准床上就已经躺了个赤身裸体的女子。 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有点没意思。 他所思所想,全然被江秋冥占据,再容纳不下其他人去。 只是这份情意,他都是小心翼翼地藏在心底,生怕别人看出半点端倪来。 山门内门规谈不上严格,只是他与江秋冥皆是被长辈们寄予厚望的新生代弟子,怎能因情欲之事乱了声誉去。 耳边与江秋冥极为相似的呻吟声仍在继续。原孤白突地冒出一个危险的想法来,他是不是可以寻些同江秋冥模样相似的男子,同他们…… 不行,这样做,岂不是玷污了自己对师弟的感情。 天真的少年郎摇摇头,手却不由自主地伸进衣袍里,握住了rou茎的根部。 屋内的男子可真是yin荡到了极点,他应该就是青楼里的婊子吧。原孤白舔了舔嘴唇,手指揉了揉自己鼓胀的囊袋。 被束缚已久的东西得了自由,兀自弹动不休,最后沉甸甸地贴近了他平坦小腹。 山风再是猛烈,也刮不走原孤白心底熊熊燃烧的情欲。 连带着,屋内屋外的空气都升高了,仿佛只要有一个火把,就能将这里烧成灰烬。 屋内的弟子已经含住了双儿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更有甚者,原孤白甚至在他的嘴唇离开奶头时看见了晶莹的水渍。 这名双儿应当是生产过不久,连乳汁期间都还未完全结束。 也难怪这名外门弟子枉顾门规,也要将他带回山门cao弄。 这般一来一回,双儿似乎已经到了高潮。他的小腿高高抬起,肌rou紧绷着,连脚趾都难耐地绷成直线。 就好像是自己用jiba把师弟cao到了高潮,zigong里的水液喷出来,浇在自己灼热的rou根上。 原孤白手下动作越发迅速,他张着嘴,发出低微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 cao,师弟怎么会这么sao。 他情不自禁地代入了江秋冥,并有些恶狠狠地想着师弟也会违抗自己的命令,在外头和野男人偷情。 倒真是不能怪那些男人。 谁见着这样的师弟不想cao呢。 少年的眼神渐渐趋于阴狠,手指从根部拂过,最后停留在guitou顶端。 掌心湿漉漉的,全是自己分泌的yin液。 “师兄,你在这儿做什么?” 远远地,传来那个朝思暮想的声音。 原孤白吓得浑身一抖,急匆匆地将jiba收进裤裆里。 瞧见江秋冥负剑从山路上走过来,不难猜想他方从练武场回来。 他的白衫已被汗水染透,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身。 “没什么,吹吹风。”原孤白咳嗽几声,又催促道:“你赶紧回去换身干净衣服,免得被山风吹得着凉。” 江秋冥含糊地应了一声,师兄弟两人便并肩走在狭窄的山路上。 不时有低阶弟子同他们行礼,原孤白也全然没放在心上。 眼睛余光瞥见少年有些不整的白衫,山风吹得鼓鼓作响时,偶尔能看到那雪白的胸脯和一点嫣红。 原孤白喉结一紧,本来就被藏在裤裆里的jiba更是硬得发疼。 看来等会,又要找个借口避开师弟偷偷弄出来。 对了,待会江秋冥是要去洗身子的。他是不是也能……想到这里,原孤白的心砰砰直跳,便也有些发晕。 江秋冥浑然不觉,甚至还主动邀请师兄一同沐浴。 这事本来也正常,奈何有人怀了别样心思。 他一个人收捡衣裳便进去了,毫无察觉屏风背后那满是情欲的视线。 所谓的浴室不过是屋内的狭窄空地,光是浴桶就能占据三分之二的地方。 江秋冥将头发放下来,舀着水从自己身上冲。 原孤白的眼神凝固在那一小方天地里,匀称的腿部肌rou,淡粉色的奶头,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还有那青涩的软垂着的男根。 江秋冥的男根并不算大,对比原孤白自己的更是有些不值一提的意思。 他将掌心里的澡豆搓开,手指从青涩的身体上划过。 十七八岁的少年,即使身体已经发育完全,却依旧还没有从整体的青涩感中退出。 光是看着他软趴趴的男根,原孤白就可耻地又把手伸进了自己裤腰带里,继续刚才那未完成的那套动作。 行云流水般熟练。 cao,他的师弟什么都没做,就是洗个澡而已。可他怎么就能硬成这样。 江秋冥仔仔细细地揉搓着自己白嫩肌肤,雪白的胸口上不知怎么染上了些许污渍。他很用力,聚集起来的泡沫周围,是他淡粉色的奶头。 原孤白注意到,在清洗rutou周围时,师弟的腿也跟着微微抽搐起来。 他一定很敏感。敏感到只要碰奶头后面的小嘴就会喷水。 原孤白将所有肮脏而yin荡的形容都放在自家师弟身上,自己却加大力度地撸动着性器。 他想冲进去,把江秋冥压在身上狠cao一顿。 渐渐地,撸动jiba已经不够,完全不够。他被江秋冥清洗自己腿心的动作勾得双眼发红,止不住地想去玩弄师弟的男根。 是不是会和自己一样,揉搓几下就硬得不像话。 只要在guitou上搓弄几下,师弟那可怜兮兮的男根就会跟着射精。 原孤白充满恶意地想着,这个正经的师弟,恐怕连射精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 他眼睛几乎眯成一道直线,yin秽地看着江秋冥的裸体。 射精,潮吹,喷奶。 是了,要是这些场景一齐在师弟身上实现,那该是多完美。 少年如同野兽般低喘着,嗓子眼里仿佛要冒血。师弟的奶水一定也是甜的,甜得发腻的那种。 就和他最喜欢吃的桂花糕那样,甜到心头去。 原孤白粗暴地撸动着自己的jiba,眼神阴狠得像那些魔界修士。 江秋冥,迟早有一天,我会把你cao死在床上。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来,掌心里满是自己的黏液。 山风终于唤醒了少年的神智,他有些羞愧地看着自己掌心残留的液体,意识到师弟已经洗完澡正在穿衣服。 原孤白蹑手蹑脚地准备离开,奈何遮挡他的屏风年久失修,经不住这山风摧残。 吱呀一声便摇摇欲坠。 原孤白心道不好,提着裤子一溜烟便跑了出去。 江秋冥只见一道黑影从屋前闪过,连衣服也顾不得穿便紧随而去。 只是追了片刻,便丢了踪迹。后来他上报师门,终究也没查出个结果来。 便成了江秋冥心中百思不得其解的悬案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