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尊发情想着我偷偷自慰,被我偷窥
自从那一夜颠鸾倒凤,萧霁又被赶出宫去,五年之期“平白”又多了三年。这倒没什么,师尊还在泠阁外布下坚不可摧的结界,任他偷溜回去数次,怎么破都破不开。 于是这三年——哦不,其实是在一年都不到的时间里,萧霁苦心钻研,为的不是提升修为,而是能早日破除师尊在泠阁设下的结界——或许是求学之心太过急切,寻常人要学三年的破解之术,他一年不到就学会了。 说来搞笑,萧霁学习的动力,竟完全在于每天想着怎么才能偷溜进师尊房间。 萧霁的御剑之术已练得十分精熟,立于剑上任风吹雨打都纹丝不动,也是拜师尊所赐。明渊宫门很快浮于视野,他忽然想到,如果师尊拒一次,他闯一次,这样一直循环下去,会不会到头来倒修为大涨,立地成仙? 萧霁暗自发笑,步履极轻地落在泠阁旁——又是那个草丛。师尊亲自教导那少年的画面历历在目,每每想起都是没来由的一阵闷气。 不过今日那少年倒不在,他探出头去,泠阁门窗紧闭,竟像是无人的迹象。 难道师尊不在这?他顿时有些失望。 不行,来都来了,就闯他一闯! 毕竟这一次,他可是准备了很多惊喜的。 自从上次破界失败,萧霁又苦练了三个月,修为精进,这下已是胸有成竹、势在必得。他口中默念,催动法诀,周身元气流动,顺着出锋的两根手指,直冲结界而去。 果真碎了! 他欣喜快要跳起来,又怕弄出太大动静,谨慎蹑足向泠阁走去,手指刚触到檀木门,忽地电流般一颤——泠阁门上竟然也加了封印? 可恶。沈落衡有这么不待见他吗? 幸好他数日前还跟一位前辈学了招邪门歪道,据说是东瀛那边传来的,名曰忍术的招式,据说不管什么样的铜墙铁壁都能一纵而过。当下退至一旁,默念咒诀,只因这是第一次实践,念得急了,还没回过神来,一股强风从背后袭来,连人带魂冲了进去。 浑身骨头都快撞散架,但幸好没弄出什么动静。他一骨碌爬将起来,四周全是凌乱摆放的书册——整日教他收拾整洁,自己的书房却乱得一团糟。萧霁捂着头,才发现这一冲竟直接冲进了最里边的书房,差点就从另一边冲出了泠阁。 这招太猛,以后要慎用。 萧霁正站直身板,打算整理衣服,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呻吟,极轻,却带着令人心神激荡的颤抖。 “哈啊……” 他顿时愣在原地。 这声音,不是师尊,又是谁? 呻吟只出现了一刻,却足以令他浑身紧绷,连气都不敢出地悄然循声摸去——这样有点变态,但是,他实在是太好奇了,素日里那样孤高冷傲的师尊,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除了去年的那一夜,师尊在他的身下,被他cao得神魂颠倒,嘴里逸出的句句呻吟……不行不行,萧霁连忙打住回忆,顿觉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他躲在屏风后窥去,长榻上卧着一人,胸口春光尽露,长袴褪至小腿,一手抚着粉乳,一手握着玉根,秀美的长眉苦恼般皱起,雪白的颊边泛起难堪的粉晕,垂膝的茭白衣摆被朱唇咬住,一声声喘息从中逸出,虽口齿不清却也可猜出一二。 “嗯……啊……” 萧霁几乎不敢相信,躺在榻上自行yin秽之事的人,竟然是他的师尊。素日里高高在上、一丝不苟的师尊! 却见沈落衡自顾不暇,一手照顾rutou,又要照顾饥渴的xiaoxue。纤长的手指在粉嫩rutou上揉搓一番后,向下滑去,越过被握在手中爱抚的玉根,来到诱人的花xue,径直插了进去。 他侧躺在榻上,春光乍泄、娇懒柔媚的样子已是极度魅惑,但听手指抽插花xue,激得yin水咕啾,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仿佛正夹着他的roubang,更让人yuhuo焚身。 “唔……哈……” 沈落衡面上红晕如霞,白皙的肌肤也因情欲泛起淡淡的粉色,一时情难自禁,吟哦出声:“霁儿……大力点……” 霁儿……他喊的,是我的名字?! 萧霁心上狠狠一酸,腹下似有火烧,恨不得代替沈落衡的手指猛烈cao他,将他cao得连床都下不了,还布什么结界? 这么一想,师尊把他拒之千里,背地里却又想着他偷偷自慰,心眼真是坏透了。 “哈啊……霁儿……” 萧霁心里痒得不行,师尊的叫声又sao又yin荡,再这样听下去恐怕要xiele,硬着头皮踏了出来:“师尊……!” 这一声呼唤如同惊雷,在沈落衡心底轰隆炸开,所有的情思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弥漫全身的惊恐。 “萧……?你怎么进来的?!”沈落衡方才还绯红的脸顿时煞白,背对着他侧过身去坐正,拈起法诀,素日里一重重的繁杂衣服又缠回了身。 萧霁不免大感失望,他的师尊还是这么矜持。末了却又觉得情有可原,师尊隐忍了那么久,只是因为害羞。 他不自觉勾起唇角,黑琥珀般的眸子幽深如潭:“师尊,方才…我都看到了,你喊我名字做什么?” 沈落衡的背影微微一震,回应冷涩如冰:“你听错了。” “我没听错,你喊我霁儿,”萧霁果真胆大包天,非但不退后,还一步步向前探去,嘴角噙着笑,“还让我大力点?师尊,我听不懂,是想让我做什么大力点?” “你——!”沈落衡陡然回头,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煞白的脸庞红晕未褪,看似冰冷的眼波中情欲翻涌,显然还在动情之中。 萧霁越发大胆,直接在榻边坐下,伸手要去触师尊的肩:“山下的日子好生孤苦无依,我想师尊了……师尊有没有想我?” 沈落衡抬起手,萧霁还以为要打他,心中猛地一惊,仔细一看,却发现他掌风虚浮,四肢无力,竟只能勉强推开他。 师尊什么时候力气这样小了,竟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还是说,是欲拒还迎?! 这个念头在他心底像野草般疯长,浑身立时yuhuo焚身,不可把持。 “没有。”沈落衡音色虽冷,确然带了几分绵软无力: 这两个字仿若鸿毛,轻飘飘地落在萧霁的心尖上,挠痒痒般令他兴奋又难受,难以自持地凑进去,将师尊揽在怀里:“真的没有?”独特的幽兰芳香扑鼻可闻,这是他心心念念了一年的味道,师尊的味道。萧霁挺直的鼻梁刮下师尊修长玉颈,贪婪地将兰香吸了满肺:“师尊……我好想你……” “放…肆……!”沈落衡不知是怎么,被他一抱便软了,萧霁雄性的气息扑上来,像是猛灌了一剂催情药一般,浑身瞬间敏感无比,连叱责都无力。 不行,不可! 沈落衡艰难地想着,极力想要克制自己发情,但身体却瘫软无力,根本使不上劲。 萧霁见他痛苦万分,便只将他抱在怀里,偶尔蹭蹭他,暂时不做他想,调笑道:“师尊,你想着自己的徒弟做这种事,不也是放肆?” 灼烫的手覆住他的腰肢,那种感觉竟格外受用,只想被他搂着,越紧越好,恨不能融进去……沈落衡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在发情自慰之时,心里想的对象竟会不自觉变成萧霁——一定是因为那个晚上,萧霁大逆不道。沈落衡原本与他师徒相待,从未有过他想,谁知那天之后,一切都变了。 原本清心寡欲的他,竟摊上定期发情的苦,每每忍得不能再忍,便只好将自己关进泠阁,门窗紧闭,行那种猥亵下流之事。这一切,都是拜萧霁所赐!当初真不该,不该…… 沈落衡胸闷气短,斥道:“闭嘴!”末了还不消气,自己数百年练就的无情无欲就这样毁于一旦,又添了句:“无……耻!” 沈落衡瘫软在他怀里,双目含春地无力斥骂,在萧霁听来却仿佛是调情,只觉得师尊煞是可爱,眼底笑意更深,低低地道:“好,我无耻,我放肆,”说罢忽然想起什么,一双点漆般的眸子亮晶晶的,特别好看,“师尊,你不知道,山下好玩的地方可太多啦。” 沈落衡听他转换话题,手上动作也不再放肆,放下心来,又莫名觉得有些失落,只微微摇了摇头。 萧霁以极温柔的口吻念道:“你可听说过芍药坊?他们家新研制出了一种凝膏,名唤‘点绛’,功用奇特,据说涂在嘴上,任你再干裂的嘴也能娇嫩欲滴。师尊,你说,这点绛涂在你嘴上,会不会,十分好亲?” 沈落衡原本还听得入神,直到一个“亲”字,秀眉随即皱了起来:“你下山便是学这些歪风邪气?为师平——” 他话音还未落,一阵极为奇特的、温凉滑腻的触感忽然覆了下来。 P.s.哈哈哈古代没有镜面唇釉,这个点绛大家就把它当做油一点的镜面唇釉看好啦,油油的、滑滑的,一定特别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