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解开心结,帮师尊手yinkoujiao,扒唇舔xue,爽到射尿
“不……” 沈落衡刚要否认,话音未落,却听萧霁放慢了脚步,语气严肃认真起来:“师尊,先别否认,仔细想想,认真回答我。” 方才一切,萧霁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自己倾诉的那些隐藏已久的心意,他也都一一听得明白,沈落衡心一沉,只得憋回肚中,认真思量。 不远处忽然裂开一道深灰缝隙,萧霁将他抓得更紧,低声道:“抱紧我。”随即念声咒诀,双眸金光熠熠,缝隙顿时洞开,闪身飞入,进到一个截然不同的空间,二人又跌了下去。 这次跌在一间暗室之中,四周壁上燃着诡异的幽绿鬼火,除了满壁的砖石,再无他物。出口处只有一条狭窄的甬道,黝黑深邃,不知通往何处。 沈落衡被他抱在怀里,四处打量了一番,回过头来,却发现萧霁一直在盯着自己,双眸炽热如炬,顿时心跳大乱,慌忙别开眼,却听萧霁幽幽道:“师尊,你想好了么。” 沈落衡试着挣脱他的怀抱,但萧霁抱得着实紧,浑身炽热似火炭,讪讪道:“先出去再说。” 萧霁摇了摇头,缓缓道:“魔域变得十分诡异,我入幻境之前,惊雪为护我,已受了伤。从这里出去,一路危险莫测,或许就没有机会了……我不想留下遗憾。”他一字一句,却是咬得极认真。 他说得不错,方才如果不是萧霁,沈落衡或许也像那些痴情魔一样,白白葬身于绝情渊。而发生的这一切都十分巧妙,仿佛是步入了谁刻意设下的圈套……他正认真想着,脸庞忽然传来一阵温热,打断了他的思绪。萧霁抚上了他的面庞,低低问道:“落衡,你喜欢我,是吗?” 轰隆隆。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的心跳。 从青年炽热的眼神里,他看到了无数期许。沈落衡动了动唇,最终却说:“不行的。” 萧霁明显急了起来,追问:“为什么?师尊,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 沈落衡欲摇头,却听他哽咽道:“难道…听你说声欢喜,就这么难么?” 沈落衡怔住,苦笑着道:“你若只是想听喜欢,我自然可以说出口——我喜欢你,霁儿。”萧霁正要大喜,他却接着说下去,神情忧虑:“可喜欢又有什么用呢,我不过一介凡人,甚至连正常男子亦或女子都做不成,你和我在一起,成何体统,又怎能善终……!” 原来师尊一直都为自己双性的凡人之躯感到自卑。萧霁恍然,将他双手握在手里,慢慢地捂热了,柔柔道:“落衡,我也喜欢你,我们心意相通,不就够了么?那些世俗之见,何必理会?” 沈落衡无奈冷笑:“你不在意,外界未必不在意。你是要做神皇的人,迎娶之人必将是神女,我算什么?师徒相恋本就是大忌,何况我又是一个身躯残缺的男人……” “我不管!”萧霁将他搂得更紧,眼眶猛地泛酸,已涌出了几滴泪,毅然决然地叫道,“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萧霁此生此世也只爱你一个人,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喜欢,除非,让我死——” “不要!”沈落衡将他滔滔情话听在耳中,霎时脸红心跳,连忙伸出食指堵住他的唇珠,“不要乱说话,霁儿。” 萧霁握住他的手,神情严肃认真:“不,师尊,我是说真的,惊雪怀疑,魔族已然出动,又一次侵袭人间。此次出去之后,我小命还在不在都说不准,谈什么世俗嫁娶?我只想和师尊在一起,哪怕只是在魔域短暂的贪欢——我也心甘情愿。” 说罢,萧霁深吸一口气,复道:“所以师尊,我再问一遍,你,愿意和我厮守吗?” 沈落衡心跳漏跳一拍,忽然想起幻境中伤痕累累的萧霁,如若此次变生不测,会不会留下一生的缺憾?他的一生已经够长够长,那么多年来枯燥无味,唯有这孩子出现之后,才泛出了点光彩。他怎么舍得,让这孩子白白离开? 他喜欢他,他也喜欢他,这样,难道不是就够了么?天上人间,又有谁能阻拦两颗炽热的心相依相伴? “我……”沈落衡忽然觉得胆怯,他从不曾面对一个人,如此胆怯过。但从这胆怯的深谷底部,幽幽开出一朵坚毅无畏的勇之花,向着阳光,开得极其绚烂。他忽然轻笑了起来,仿佛拥抱满春的鲜花,天地回暖,耳旁莺声燕语,他听见自己说,“我愿意,与你厮守。” 哪怕,只有一刹那。 无数道激动又炙热的吻落在嘴角唇边,萧霁将他扶坐起来,二人紧紧相拥。 半晌无言,一只手轻柔地抚上他微瘪的腹部,问道:“咱们还有孩子呢。” 沈落衡脸上一红,心在胸腔内跳得又酸又胀,羞得不知如何回答:“不,不知道会像谁多一点。” “肯定像爹爹。” 说罢,萧霁凝视他含羞双眸,止不住地动情,径直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心意相通之后,两个人都卸下了防备,脱去那层保护罩。赤诚相见,反倒令人更为羞赧,沈落衡只感到一阵甜蜜晕眩,连如何回应都不知所措。 两片薄唇已被他吸得红肿,萧霁伸进舌头来,沈落衡慌忙张开嘴,迎了进来。却不似之前幻境中神殿里那样无情粗鲁,萧霁的舌头温柔地与他交织,两条湿舌难舍难分地缠在一起,萧霁侧过头吻得更深,唇齿摩擦的吻声清晰可闻。 “落衡,方才在幻境里,我没有满足你,”萧霁伸手去解他衣带,耳鬓厮磨,“现下,你想要什么,统统说与霁儿听,霁儿什么都满足你。” 沈落衡害羞得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液加速流动的声音,一张冷脸深深埋进了他的脖颈里,哪里还有半分冷峻的姿态,涩涩道:“你…你全都看见了?” “没看见全部,但是,”萧霁轻笑一声,颇有声有色地描绘道,“徒儿听见师尊说‘摸摸我,霁儿’,还有‘霁儿只能cao我一个人,不能cao别人’,是不是?” 沈落衡觉得自己像个火药桶,砰地一声全炸开了:“闭,闭嘴!”他身上衣袍已褪去一半,萧霁轻轻一拉,里衣的领口便听话地滑落,莹白如玉的上半身展现眼前,浑身都因为羞涩和未褪的情欲而泛着粉红,恍若早春的樱花。 萧霁心头一荡,不禁哂笑,贪婪吻上他的唇:“师尊方才叫得好动听,徒儿在一旁都听硬了。”一双手却抚上那对粉乳,不住爱抚起来。 “唔……嗯……”沈落衡被他吻得迷情,胸上酥麻一片,不禁哼咛出声。 萧霁俯下头,细细观察那对小乳,嫩红的rutou因为他的抚摸而昂首挺立,粉色的乳晕恰似打了一抹胭脂似的,格外动人,不禁叹道:“谁说你身子残缺,我看师尊酥胸如玉,简直人间绝色。” 说罢,他伸舌舔上那粒红玉,含在嘴里细细咂弄,如品甘饴,不忘舔舐吮弄乳晕,将粉色的乳晕吸得红肿了起来。 “哈啊……霁儿……” “舒服么?” 萧霁将两边rutou都吸得yin光水滑,又肿又痒,沈落衡脸红得像番茄,难为情地伸手去抚摸,好化解酥痒:“舒服……好痒……” 殊不知这一动作极其妩媚,勾起萧霁腹下邪火,伸手去解他袴带,发觉沈落衡胯间衣料早已yin湿一片,粉柱高耸。 “师尊的性器也如此可爱。”说罢,他伸出手将粉茎握在手里,一下一下缓缓taonong起来,“让霁儿好好讨您欢心。” 粗糙的指腹擦过柱身,快感一路火花带闪电般窜了上去,沈落衡酥爽得扭腰耸胯,一手在萧霁身上乱摸,一手揉着自己小乳,口中吟哦不断:“嗯……啊……” 萧霁颇喜欢这根小巧可爱的粉茎,张嘴将guitou含在嘴里,一边用手给他taonong,一边用嘴轻轻吮着他的guitou,舌头灵活似蛇,一会绕着铃口打转,一会顺着yinjing一路滑到根部,蜿蜒一道yin光水痕。他吮得如鱼得水,慢慢加快了速度,沈落衡的性器尺寸不算很长,他一口能包住吞至最深,手指不忘逗玩一番两旁的玉囊。 沈落衡的yinjing在他嘴里涨得粗肿,淡淡的青筋被他一吮,快感便入电流般风驰电掣地四处乱窜,“啊……不行了……要……”沈落衡大力揉着自己的粉球,好发泄难耐yuhuo,胯间性器再难把持,痉挛一阵射了出来。 萧霁含着一嘴粘稠,抬起头与沈落衡接吻,浓重的腥味在二人唇齿间弥漫开,“怎么样,师尊自己jingye的味道好吃么?”沈落衡蹙眉品尝,颇为认真地摇摇头:“不好吃。”他双目含春,原本雪白的脸庞变得粉红,双唇被吸得红肿,样子煞是可爱。 萧霁觉得自己已硬的不能再硬,但一心讨沈落衡欢心,于是伸手去摸他阴部,竟是潮湿一片。 “师尊这里涨了大水么?” 沈落衡粉雕玉琢的俊脸又通红一片,声如蚊呐:“贫嘴!你……帮我揉揉。” 萧霁得意忘形,笑道:“师尊叫我一声相公,我便帮你。” “你!”沈落衡有些气急败坏,奈何花xue痒得过分,又受他撩拨,只得红脸道,“……相……不行,我说不出口。” “那好吧。”萧霁也不强求他,毕竟只要能亲亲师尊,就已经很满足。 扒开饱满肿胀的xuerou,xue口噗嗤噗嗤冒着sao水,已经淹没原本的形状。xuerou被舌尖触及,便似痉挛般的颤缩一阵,湿滑黏腻的舌头钻进甬道,如蜜蜂采蜜般舔舐花xue甜美。 “呵啊……好……嗯……” 沈落衡控制不住地将腿岔开,好让他舔得更深。湿舌暖流般填满逼仄xue道沿途吮过无数敏感点,xue道扩张收缩,滋滋冒出水来,灌了萧霁满口的yin水。舌尖触及花芯深处那枚阴蒂,无限怜爱地绕着它打转舔弄,沈落衡抓着他肩膀的手已泛青,生生将衣料揪得变形,刚泄过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另一手按捺不住地握住上下taonong,欲望浪花般从尾脊骨节节攀升,炸成绚烂一片,沈落衡不住扭腰呻吟,娇喘连连。 极敏感的阴蒂被舌尖狂舔猛扫,激烈的快感将他吞没,高潮一浪一浪地席卷上来,沈落衡难以控制地浪叫:“不……不行了……呜呜……” 啾咕一声,稀薄的液体从马眼和xue口一齐溅射出来,沈落衡又射了一次,瘫软在他怀里。不过他的手却不安分,一搭一搭地揪着萧霁的衣服,眼神似有似无瞥向他幽深的衣襟。萧霁牵着他的手,给自己宽衣解带,他穿着一身深色劲装,极好地勾勒出蜂腰猿背的身形,腰封衣带一解,蜜色健壮的身躯隐隐若显,清晰分明的腹肌块像一堵rou墙,撞在沈落衡心头上,撞得他脸红心跳。 “师尊想摸摸么?” 他牵着自己的手,微糙的指腹划过滑腻的肌肤,触了满手的热汗,晶莹汗滴挂在肌肤之上,极度性感、极度撩人。 “啊,师尊你,”萧霁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手探向他胯间,果然又有了反应,“没想到师尊这么好色。” 沈落衡连忙缩回了手,却忍不住偷瞥,慌忙否认道:“我,我没有!” “娘子,别否认得这么急,”萧霁抚慰般亲了亲他的嘴,“前面有宝宝不能乱动,但你后面的xiaoxue恐怕想我得紧。” 沈落衡的心怦怦乱跳,他后面的xue早已饥渴难耐,只能靠不住磨腿扭臀来扬汤止沸,仍旧空虚得不行。萧霁将自己衣物除去,拉住他的手握上自己高涨的紫红色性器,guitou因兴奋分泌出了不少液体。 “我这里也想你想得紧。” 沈落衡一摸上那物,如触电般收了回来,脸涨得通红,然而脑子里还在回味那种触感——滑腻、guntang、刚硬。 萧霁摸了摸他的头,托着不胖不瘦的屁股往前坐:“乖,自己坐上来。” 沈落衡抿着唇,难为情地点了点头。一手搭在他的硬朗的阔肩上,一手乖乖扒着臀rou找准洞口,坐了下去—— “啊……不……不行……” 性器灼烫似铁,利刃般割着他的xuerou,沈落衡双手紧紧抓着他宽阔的虎背,指甲渗入rou里,生生刮出几道淋漓醒目的红痕。 “师尊太心急了,刚开始不能吃这么多,慢点。”萧霁轻笑,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拔出些许,缓缓抽插,语气温柔得能挤得出水来,“放松点,别紧张,不会很痛的。” 沈落衡心上微动,闷闷点了点头,跟着他慢慢动起来,rou刃在xuerou中九浅一深,疼痛感果然慢慢小了许多,快感渐渐从腹下窜起。 “相……相公,”沈落衡终于难为情地勉强说出口来,“可以了……” “嗯?”萧霁惊喜一笑,随即眯起桃花眼,邪邪笑道,“什么可以了?” 沈落衡臊红一张脸,声音如蚊呐:“……可,可以再深点……” 师尊难得主动求欢,萧霁心里极为欢喜,不禁在他脸上吻了一吻,放开双臀又向下没入两寸,疼痛被快感取代,xue道如长满了无数张小嘴一样贪婪饥渴地吸着rou茎,将其上盘虬的青筋磨砺得愈发硬挺。虽深入浅出,沈落衡仍欲求不满,索性一下子坐到底,guitou捅入花芯最深之处,莫大的空虚感一下子被填满,整条甬道被撑得爆满,撕裂的胀痛与另类的快感交缠在一起扑灭了他,沈落衡不由得浪叫出声,跌在他怀里。 rou茎忽然被高热丝绒般包裹,灭顶的快感亦冲击着萧霁,再也难耐心中yuhuo,抱着沈落衡举胯猛烈打起桩来,啪啪的交合声极为清晰,掺杂着沈落衡无力地娇哼,在耳边不住回荡。两具年轻的rou体激烈碰撞着,沈落衡被cao得失语,两掌在他背上留下数道刺眼醒目的划痕。 沈落衡难堪地握上自己性器,粗硬rou茎一撞到底,甚至顶到极为敏感的前列腺,guitou顿时被刺激得又酸又胀,尿意顿时涌了上来。沈落衡痛苦蹙眉,因忍得难受而溢出了哭意:“呜呜……不行了……我又要……” 萧霁含情吻上他耳垂,酥麻的快感愈发销魂蚀骨,沈落衡被他带着激烈进出,水花迸溅,他听到萧霁在耳边低低地说:“落衡,我们一起……” 萧霁坐直身子,将他顶在地上,握住沈落衡修长双腿,将其岔得更开,展开更为凶猛的挞伐,欲望在一次次猛烈顶撞之中迭起堆积,直至忍无可忍,终于在他们共同的呻吟声中宣泄殆尽。沈落衡射出的却是guntang稀黄的液体,一股令人羞赧的sao腥味弥漫开来,萧霁轻笑一声,哂道:“师尊好厉害,射了三次呢。” 沈落衡羞得不能自已,想要一把将他推开,却被萧霁紧紧抱在怀里,彼此guntang的心跳清晰可闻,他熨帖在萧霁胸口,听见他一字一句,极为认真地说:“落衡,我会护你爱你,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沈落衡清楚地听到,多少年来日日夜夜缚在他们身上的桎梏,在这一刻訇然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