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影摘花花似面
已标记的发情期的omega必须得到寸步不离的陪伴,小学常识。 但季天蓼偏不信邪,把各种抑制剂当成彩虹糖吃,只差去打静脉点滴,可只是不到一天的功夫没见封聿,办公桌下西裤包裹的长腿就忍不住夹得很紧。可能是心理暗示,rutou上的轻轻刺痛感不歇,下腹甚至有阵阵模糊的垂坠感。 把项目建议书盖在脸上,一闭眼全是昨天男人琥珀石似的眼睛,他修长的手指撸动着自己可怖的性器,高潮时皱眉的表情那么性感,然后一长股jingye射饱了他的肚子,食管好胀。最后一口,封聿捏着腮命令他张着嘴,用舌头搅动满嘴白花花的液体,含着不能咽,浓精苦腥膻sao的味道在唇齿间蔓那样延,不断向大脑发射讯号:他正含着一泡精…好想喝下去,心会感到甘甜。 然后男人抱着他贯穿,双腿被分开到极致,噗叽噗叽的yin糜水声从紧密相连的下体传来,jingye也不断从嘴角滴落下来。被插得如同在巨浪的大海上颠簸,魂魄都被震散了,他还自己咬住了毛衣的下摆,露出雪白胸膛上红果般的rutou,方便男人咬一口这两颗弹软的小点心。 不知道具体荒唐了多久,总之最后封聿把他轻柔地捞在怀里,肌肤亲密相贴着长吻,诉着柔蜜的爱语的时候,季天蓼脸上精斑都干了。他被裹着男人的外套扶了出去,失去意识,自然看不见封聿踢开厕所门口“维修中”的牌子。 问题由线性变成了网状,麦肯锡七步工作法在头脑里打了结,季天蓼逼自己不再去想为什么遭了这般无妄之灾,用马克笔在台历上圈出半个月的时长,他不得不、必须安全度过发情期,否则手术的日子更加遥遥无期。退一步海阔天空,大丈夫能屈能伸,都是很好很对的话。 “…我还有半个小时下班了。”季天蓼手心在出汗,为了不让下属们透过玻璃看见自己的紧张,手指慢慢地拨绿植叶子,眉目努力攒出干练精明的轮廓,清嗓子把洽谈公务的样子做足了,“你晚上有事吗,没的话一起吃个饭吧。” 封聿接他共进晚餐,开车的时候目不斜视。这让季天蓼感到乱七八糟的只有他,受惠的也是自己一个人,毕竟是他那样yin贱地索吻求欢,而对方始终喜怒少形于色,坚定拒绝了许多次,更很难从表情上看出,封聿真的从性爱中得到过欢愉。 “不要给别人添麻烦”,这是小时候家里一位日本帮佣常挂在嘴边的话,也成了季天蓼的某种人生信条,而他现在蒙羞了,抱愧了,都是对封聿的,遮住了其余所有印象。第一次经历了那样可畏的发情,他感同身受那夜的alpha也必然这样挣扎过,这可太真实了,这世上就没人能抵御生理本能。这是纯属偶然的意外,而受害者不增不减是他们两个人。他大觉得是命运的戏弄,而具象化的罪魁不应再究了。 “谢谢你,昨天。”尽力把交欢美化成一次大发慈悲的医疗救助,这让季天蓼好受太多了,表情依然庄重地板着,“我没这么…过…不知道怎么办,可不可以请你最近两个礼拜…我知道这真的很离谱但…” 还是说不下去了,他觉得对方能意会,直接说:“会付你薪酬,按你意思。”谈钱这句是独一利落的。 季天蓼的本意是让他多陪陪自己,只需要alpha的信息素淡淡萦绕在周围,但这个“陪”字太烫嘴,哪里好意思说出来,就听起来很像歪话, 好像要包养男妓一样。 封聿也是听笑了,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不置可否,这席话结束后就开始默然等红灯了。 “不是…我不是说…我是…我…”季天蓼骤然惊醒,自悔失言,他好像被太多热气直冒的快感熏坏掉了,一对上封聿就呆头呆脑的。 “没关系,蓼蓼。”封聿稍稍侧头看他,看他手忙脚乱的模样,差点就没忍住,想要在他脸颊上轻轻捏了一捏,终还是没有,温柔溢满了钟情的心,“我会一直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