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养孩子是件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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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的是,这样的沉默局面没有维持太久。 “洲”的所有者——达希·温,出生于奥地利,目前是华裔家族温氏的当家人,高眉骨高鼻梁,灰蓝色的眼睛,将近40岁却保养的非常好,让他看起来只有30出头的样子。 他抬起了放在脚边小奴隶后颈上的手,招了招,示意申枳到他身边来,接着又放了回去。 申枳应了一声,挪步过去,他已经近半年没有看到温先生了,顺便也打量了几眼跪在地上的人,小奴隶衣着完整,已经收回了刚才看他的眼神,低头盯着地板。 申枳走近温先生身边,他恭顺的低头,双手伸出把报告文件递了出去。他面对温先生时,总是有种学生见老师的感觉,虽然他并不是优等生,堪堪算个及格生。 “坐下吧。”达希·温拍了拍身边长椅的空位置。 申枳坐下后,这才和对面的客人对视了一眼,在他进来的时候,这个人一直背对着他,只留给他一个硬朗坚定的后脑勺和后颈以及黑色的衣后领。 他看着面前的人,脑袋里只冒出了剑眉星目这个词语,气质冷峻,他的视线逐渐下移凝聚到这个人紧闭着薄唇上。 真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如果这个人可以笑一笑就好了,申枳没由得的想着。 “阿枳,给姜先生倒杯茶。”达希·温柔声吩咐道,打破了两个互相的对视。 申枳这才回过神,有些不自然的的移开视线,他刚才注视的太久,一定失了礼数。 江?姜?这个人给他的感觉有些熟悉,但他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遇见过。 “是,先生。” 随着水声响起,接着又有了瓷杯子轻轻落在桌案的声音,“先生,请。” “谢谢”,那个人低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语气是上扬的,所以听起来很舒服。 “这半年工作报告我之前已经看过了,没出什么大问题,盈利也达到了预期,工作上你做的很好,阿枳。” 温先生拿起文件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缓缓的说。 “但是...” 达希·温转头看向申枳,似是顿了一下,继续不急不慢的开口道:“你在舒适区呆的太久了,除了工作之后完全没有社交,整整150天,除去仅有的3次外出回访,几乎都没有迈出‘洲’的大门口一步。” 申枳整个人侧过身,双手交叠在腿上互相握紧,有些惶恐的看着达希·温,那张一贯平静的脸庞上眉头间竟然有些皱起,温先生动气了,他迅速意识到。 他看到温先生把他的报告文件随意掷到桌子的空白区,只留了最后一张在手上,那张上面是他的自我评价,还是生活方面的自我评价。 申枳记得他在上面只写了一行:生活充实,精神状况感觉良好。 “你在这上面糊弄我。” 温先生捏住了那张纸,朝他晃晃了接着说:“你没有继续去做心理治疗,不按时吃药,而且时常酗酒。申枳,我把你安排到这里,不是让你安心等死的。” 说完,便把那张寥寥几个字的纸直接拍到了他的手上,此动作一出,那个脚边安静的小奴隶都害怕的跪趴在了地上。 申枳感受到了手背上的冲击,看着那张纸落在地上,上下牙关紧了紧,欲言又止,他很想辩解但也无从辩解。 怪不得猎狗那个小家伙刚才遇到时要给他打预防针,看来他今天是囫囵个儿的出不去了。 “我马上要回奥地利处理些家族事务,短期内都不再来S市了”,达希·温很快平复了波动的情绪,“但是申枳,我还是愿意给予一些期待,在下次见到你的时候。” 说完,他抬手摸了摸申枳的发顶,一如八年前救下他时候的样子,继续开口说道:“但罚还是要罚的,老规矩,不用去四楼了就在这里,约西亚带申枳过去准备。” “是”,那个被叫做约西亚小奴隶听到命令后,乖巧的回答。低头亲吻了主人的鞋尖,站起来后看着申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朝向房间内调教室的方向。 申枳抿着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出声的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脚边的那张纸,绕过长椅跟在约西亚身后。 他一边走一边看着给他带路的约西亚,金色的短发刚好盖住耳垂,身上那种类似于猫科动物的气质也确实是温先生喜欢的类型。 约西亚推开了调教室的门,这是一间暗室,四面墙壁,正常人在里面带着会觉得压抑极了,咔嗒一声,调教室最亮的白光灯被加西亚按开。 这样的灯是在惩治奴隶犯错时才会特意使用的,只一束直直打在为他准备的刑架上,在地上留下圆形的光圈。 申枳看到这样的场景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平静的走过去,将衬衫从西装裤里抽出一颗颗的解开扣子脱掉,展现出上半身的身体。 他把衣服叠好放置在旁边的刑床上,这是今天特意新穿的一件,他不希望被弄脏弄破。随后申枳走到曝光下的刑架内,双脚分开一定的距离,双手放进了头顶架子两侧的环内。 约西亚见状把走到侧面他的手脚固定紧,把申枳四肢拉直成X状,确保申枳四肢无法动弹。因为这是惩罚,所以需要确保受罚者最小程度的挣扎,最大程度的承受。 “申先生,请您在这里等待。”约西亚再次检查完毕后,朝申枳说道,然后他走向墙边,拿下了正中心的那副卷好的蛇鞭便走出了调教室关上了门。 申枳当然清楚那条鞭子的威力,手柄最粗处直径超出两公分,两米长,用心打的话,几乎每一下都能让人皮开rou绽。 独自等待着惩罚的降临这段时间,这也申枳沉浸在自我的思考中,他时常觉得温先生对他是错爱了,他是不会外变好了。 会客区内 约西亚手里拿着那条有分量的鞭子,开始隐隐为调教室的申枳担忧。他跟着主人不过半年,那条鞭子目前为止都没有使用在他身上过,但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威慑,仿佛自己已经感受到它会带来的疼痛。 达希·温拿起了那副被小奴隶跪举在眼前的鞭子,似是无意的用鞭子划过小奴隶的脸,果不其然换来一阵颤抖,被申枳勾起的气,一时消散不少。 可惜,申枳做不了他的奴隶,他也从未把申枳当做奴隶。 达希·温带着未放下的笑意看向对面姜伏,说道:“恶魔先生,如你所见,养孩子可真是件头疼的事,接下来,该换您头疼了。” 说完,把手中的盘好长鞭伸到姜伏面前,下巴轻轻抬了抬,眼中有着复杂的情绪。 姜伏眉头轻皱,显然温的这一行为超出了他的预想,但他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伸手接了过来。 鞭子拿走的那一刻,他感觉到对面的人似是犹豫般一时间没松开,但也仅仅是那一下。原来,这个人也会舍不得,姜伏感慨的想。 申枳在刑架上百无聊赖的数数时,完全不知道即将到来的施行者已经换了人手,在他数到第782的时候,调教室的门才被打开了。 一个身影靠进,手里提着那副鞭子,申枳看到来人双瞳霎时震颤,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 姜伏松了松领带,顺带解开了领口的两个口子,他今天穿了件黑衬衫,半卷的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右手握住鞭柄抖了抖手里的长鞭,那鞭子像一条蛇一样把抖动传达到鞭尾。他走到申枳面前,申枳还是在震惊中没回过神。 申枳有想过今天可能不是温先生来施罚,因为温先生从未打过参与过惩罚他的过程。但他是怎么都想不到是这个才见了一面的人。 “我叫姜伏,生姜的姜,低伏的伏,你也可以叫我恶魔。”姜伏边自我介绍边试挥了下鞭子,虽然只是空打,也能感受到凌厉的破空声。 只这一下就看出来眼前这位姜先生也是个有些功底的人,申枳不敢再做他想,只能盯着姜伏的眼睛说:“那辛苦姜先生了。” 姜伏走到了申枳的身后,看着申枳赤裸的后背,尤其双手被吊起来后,背肌和脊柱线条看起来很让人有凌虐的想法。 “申枳,我需要你告诉我,你今天应该受罚的程度。”姜伏在心里规划好了落鞭轨迹。 “40鞭,先生,请您开始吧。”申枳看姜伏站在他身后大概也猜到了他要从后面开始落鞭,调整了站姿,正准备调整呼吸时鞭子就已经随风而至。 “嗖——啪——” 申枳在第一鞭落下时就差点痛喊出声不由得攥紧了手,但是紧跟着剩下九鞭也紧随其后。十鞭结束,申枳得到了短暂的喘息,他用颤抖的交替呼吸来排解后背遗留的痛楚。 姜伏交错着正反手快速挥鞭,在申枳背上留下了五组平行交叉鞭痕,很快鞭痕就变的红肿充血凸起,但未破皮。感觉到申枳呼吸渐缓时,便开始了第二轮,怖人的鞭打声再次在这间密闭的调教室响起,受刑者终于被逼出了几声痛呼,结束时全身都肌rou都在颤抖。 等到第三轮结束,申枳全身都蒙了层汗,汗水滑落擦过伤口,火辣辣的刺痛让他眼圈都泛红了,易碎的痛呼声不断从紧咬的牙关溢出。 不知道是不是姜伏作为持鞭人的原因,申枳觉得今天自己的承受能力垂直掉档,以前也不是没挨过这样的鞭子,更多的也有过多次。但今天到了这个份上,他就已经想开口求饶了。 最后一组迟迟没有落下,姜伏看着眼前原本无瑕的躯体现在已经布满了一道道鞭痕,重叠处都已破皮,看着申枳白皙的后颈在持续颤抖下滴落的汗水,他有了一种找回丢失了很久的物品般的满足。 他踱步来到申枳身前,右手握着鞭柄,抬起了申枳的下巴,让他露出刚才低垂的头,几撮碎发被汗水湿贴在脸侧。 申枳也抬头盯着他,那双要落泪的眼睛里挤满了委屈,似在控诉迟迟不进行的第四组,控诉无法解脱的难过。 他喜欢这样的眼神,姜伏一边欣赏着,一边控制着申枳的下巴,迫使申枳把脸侧贴到一侧胳膊上。 接着他后退了两步,小臂带动手腕,第四组鞭子落在了申枳的胸膛和腰腹,终于,40鞭结束。他听到了申枳压抑的哭声,看到那双紧闭的双眼落下几行泪。 姜伏随意把那条罪孽深重的长鞭被丢在了地上,他走过去,伸出手,用拇指拭去那几滴泪。 申枳在被抬下刑架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姜伏说他是恶魔,这一点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