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打个唇钉(昏迷后被人玩弄)
“没关系。” 林简看了对方一眼。人长得挺好看的,就是和……柏驿有点像?这游戏建模有点省事哦。 他躲开少年的搀扶,小心翼翼地撑着地面站起来。雨后的土壤又湿又黏,浸透了雨水,林简拍了拍裤子上的污渍,又蹭了一手泥。 他头发乱七八糟地散落在额前,垂下的眼睫被泪水沾成一绺一绺的,雪白的脸颊上几乎没什么血色,身上的制服被揉得有些发皱,校服上沾满了土,看上去灰头土脸的,比柏迩怀里的小猫还要脏一点。 哎……好丢脸。 林简怀里抱着书,垂着脑袋匆匆起身,却感到一个沉重的东西陡然覆到了背上。少年将自己身上那件纯黑的羊毛披风披到林简肩上,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不介意的话,先用这个挡一下吧。” 他意犹所指地看了一眼林简的屁股,林简的耳尖一热,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对方的披风保暖又软和,还香香的。一种若有若无的接骨木味从披风的毛领里渗出来,像是喷了什么高级香水,闻上去有些淡淡的酸涩感,近似于某种药物的味道。 林简拢紧了披风,晕乎乎地跟着柏迩走回了自己的寝室。他要到寝之后才能将披风还给对方,对方跟着自己回来,应该没、没什么问题吧…… 最后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闪过,他迷迷糊糊地栽倒在床上。 柏迩勾起唇,将小白猫放到林简的书桌身上——小白猫的眼睛闪过一道蓝光,然后暗了下去,一动不动了。原来那是一只仿生猫,市场上售价几百万星币,外观上和真猫没什么区别。 他倾下身体,单膝跪在林简的床上。林简已经陷入了昏睡,睫毛轻微地颤着,柔软的双唇张开一条小缝,看上去安静而温顺。他的呼吸很轻,胸腔几乎没什么起伏,摸上去冰冰凉凉的。 柏迩捏着他的下颔,吻了上去。林简被迫张开了唇,银丝在唇齿间勾缠,水声连绵不绝地响起。 林简体温偏低,口腔也凉凉滑滑的,像是某种冷甜冷甜的冰糕,在他的舌尖下渐渐融化成水。半晌,他退出了林简的口腔,又开始吮吻那双柔嫩的红唇,末了还刻意在他下唇上厮磨许久,长眉微拧,像是在思索什么坏主意。 亲了一会儿,他直起身子。林简的唇被他咬得肿起些许,颜色愈发鲜艳。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成果,又解开林简的衣扣,指腹缓慢地在林简的胸前摩挲着。苍白的皮肤表面满是青紫色的吻痕,乳rou也被他亲哥吮肿了,微微一碰就会不受控地痉挛一下。 真可怜啊。 他迷恋地盯着林简,眼睛一眨不眨,像邪教的狂信徒,不可救药的精神病患者,投入全部精血来创作的雕刻者,服用了毒蘑菇的诗人。 他将林简的衣扣一枚一枚解开,裤子也脱了下来,将林简剥了个干净。林简两条腿微微分开,腰腹上也是红肿一片,隐约可见他人的指痕。一根小jiba蔫哒哒地垂在腿间,伞冠湿润,透明的液体挂在马眼上,随时都会掉下来。 他张开嘴,将那根嫩生生的jiba含到嘴里,用舌头舔吮着。林简的身体顿时重重一抖,两条腿不受控地曲起,连脚背也在细细地发抖。他的性器在柏迩口中勃起,yingying地抵着柏迩的口腔上颚,吐出更多的黏液。 柏迩连他的囊袋一并纳入了口腔里,来来回回地舔吸,每一寸皮rou都不放过,褶皱也要用舌尖伸进去舔开。林简隐约有了些要被吃掉的错觉,恐惧地缩紧了身体,下身却失控地在柏迩口腔里射了出来,jingye射了对方满满一嘴。 柏迩露出犯了癔症似的笑容,将jingye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松开了口中的性器。 林简的jiba被吮得红通通的,无精打采地垂下去。柏迩伸出手,像把玩猫蛋蛋一样捏玩着林简的囊袋,将两个小卵扯来扯去,压得微微变形。林简似是痛了,挣扎着想要躲开,柏迩便松了手,重新低下身去,吻上林简的小腹。 他沿着小腹的一路舔上去,又在他胸前噬咬了一通,两个人的吻痕重重叠叠地压在一起,彻底看不出来哪些是谁咬的了。颈部的皮肤则遭到了更多的玩弄,牙齿刺破皮rou,一缕血丝渗出来。 “痛……” 林简睁不开眼,感觉自己像是掉入了满是疯狗的坑洞,要被咬碎吃掉了。他喜欢痛,但这种死法未免太狼狈了一点,不太符合他的审美观,于是他努力地想逃走,在柏迩的身下扭来扭去。 柏迩压着他,钳住他的四肢。林简细骨伶仃的,一摸一把骨头,踢蹬的动作也没什么劲,他单手就能制住。但他感到自己似乎更喜欢乖一点的林简,于是一只手按着他不许他移动,另一只手摸上了刚被他咬伤的脖颈扼住,慢慢加大了力道。 “呜……” 林简的脸渐渐变红,一截粉粉软软的舌尖吐了出来,漂亮的小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柏迩扼住他的喉咙不松手,他挣了几下就不动了,温顺地被他卡住喉咙,心跳也一点点弱了下去,轻而易举地快被弄死了。 柏迩猛地松了手。 林简的身体立时弓起,重重地呛咳起来。柏迩闭了闭眼,再次堵上林简的唇,又深吻了一会儿,便把林简翻了个面。更多的痕迹陆陆续续压上他的后颈、肩胛、蝴蝶骨、腰窝,以及大腿内侧更隐蔽的软rou、膝弯和足弓。 …… 【我昨晚竟然没学习吗?就这么直接睡了?】 林简穿着一件皱巴巴的校服坐在被子里,痛心疾首道。还有两个多星期考试,他竟如此懈怠! 【。】系统失语。 【哼,你也不叫叫我,怎么可以让我这么直接睡过去诶。】 【下次一定。】系统敷衍道。 林简这才满意了一点,爬起来冲了个澡,顺便花了5积分把自己的身体状态恢复了一下。 他的胸前被柏驿咬得太过惨不忍睹,脖子上也全是吻痕,校服的领口太低,根本遮不住。他完全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大片吻痕咻得一下消失了。 林简今天有节主修课,因而需要去得早一些,因而没去吃早饭。因为肠胃不好,他不敢太饿到自己,于是随便买了点小蛋糕背去了教室,准备课间吃。 他感觉最近似乎学得不错,差不多追平了进度,维持人设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距离期末还有两个多星期,这学期的课程都学完了,讲师正带着他们做总复习的题目。 “看这道题,一个电子被束缚在一维盒子内,电子处于基态,盒子的参数为……我们可以建立一个势阱模型来分析这个问题……” 林简正在听课,忽然感到后背被人戳了戳,身旁人递给他一个外观精美的饭盒。 “!”哪来的好心人! “后边的人传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身边人用唇形说道。 林简往后瞥了一眼,柏驿坐在最后一排,给了他一个复杂的眼神。林简感动地抱紧了怀里的饭盒,朝他笑了笑,转过身继续专心致志地听课。 柏驿看见他收下了饭盒,暗地里舒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再三强迫林简和自己性交的行为极其恶劣,心里一直很不是滋味,但又遏制不住自己对他的占有欲。难得见到林简的笑容,他也情不自禁地开心起来。 ——自从那天撞见林简被人欺负之后,他便感觉自己的脖颈上像是被勒上了什么东西,还变得越来越紧,生怕勒不死他,他却莫名其妙地很高兴。 很快下了课。课间,林简跑到休息室里,轻轻掀开饭盒。饭盒是柏公子亲自给他买来的、或者是让自家厨房开的小灶,总之质量不用细讲,绝对是一级的水准,色香味俱全,还考虑他的胃部可能有点问题,东西都不腻,清清淡淡的,有粥有菜,一看就很好吃。 林简心动不已,正要开吃,又感到了某个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带着强烈的期盼,不用说也是柏驿。他勾起唇,眉眼跟着弯了弯,拿起了饭盒里自带的餐具。 粥有点烫,他用调羹搅了搅小米粥,意外发现浮上来的一颗米粒似乎与其它米粒不太一样。林简微微睁大了眼,将它舀了起来,仔细地观察起来。 这并不是一粒米,而是刻意做成米的一粒胶囊,外壳很硬,并不像是药丸之类的东西。林简想不出来投进这颗东西的人想干什么,于是他决定…… 尝一尝试试。 【!别吃啊!】系统似乎是没见过这么莽的玩家,仓促地开口道。 【?】林简握着调羹的手一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物品识别中……检测到微型唇部穿孔针*1。】 哇。 林简有点惊,想不出什么人会干出这种事。扔这个针的人应该不会是柏驿吧……假如不是柏驿,那么又会是谁呢。 他捏着调羹犹豫了一秒,张口将那口粥吞入了口中。在送入口腔的那一瞬间,一根微小的细针骤然从那个穿孔器里弹出来,穿透了他的下唇。熟悉的剧痛从唇部传遍了全身,一股喷射状的鲜血溅满了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