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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狠狠爆炒,jian到失禁喷尿

    柏驿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冷漠得有些僵硬。他静静地看着林简,最后开口道:“我说了,别乱开玩笑。”

    林简不吭声了。

    柏驿捏上他的手腕,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瘆人:“走吧,没事了就跟我回寝。”

    回去的一路上柏驿都沉默不语,像是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努力地憋着怒意。一般而言,这种怒火都会变成性欲。果不其然,一进寝室门,柏驿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领带从脖子上拽下来,然后把林简摁在了床上。

    林简被压得喘不动气,憋得几欲窒息,屁股里淌的水快把床淹了,只得小声求饶:“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别生气了好不好……”

    “知道就好。”柏驿亲了亲他颤抖的眼皮,林简被迫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眼睫低垂着,头也低了下去。

    柏驿捏着他的下颔,让他抬起头不许低着,于是林简抬起了眼。圆圆的眼睛泛红泛肿,一看又是偷偷哭了。

    “又不会打你,你害怕什么?”

    就是因为你不打我才怕啊。林简突然开口:“要不你还是打我吧。”

    “打你干什么?”柏驿错愕道。

    林简摇了摇头。他抿上嘴,不去看柏驿的脸,摇摇晃晃地跪坐起来,把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光溜溜地伏在柏驿的腿上。两个人体型差本就巨大,现在林简脱光了坐着,柏驿怀里就像抱了只猫似的。

    大概是刚刚被柏驿的冷脸吓到了,现在的他格外温顺。林简用膝盖撑在床上,又用手指掰开腿缝,自觉地把xue露出来给他插。柏驿夸奖似的拍拍他的屁股,双手握上林简的腰。

    林简腰上全是敏感的软rou,被人乍然一握,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又引来了柏驿的不满,被人卡着腰肢生生地顶了进去。

    “呜……”

    高耸的阳具挤开腿间的xue眼,狭窄的缝隙被撑成了直径几厘米长的圆洞。冒着腺液的guitou扑哧一声扎了进去,紧接着满是青筋的柱身,沿着肠道缓慢地送了进去,直到饱满的囊袋顶上臀rou才算停。

    被撑开的快感让林简爽得直掉眼泪,腿软得几乎栽倒在屁股里面的阳具上,呜呜咽咽地小声哭着。两瓣软软弹弹的屁股跟着他的抽泣一抽一抽的,xue里也绞得死紧,肠壁不知羞耻地讨好着cao进来的rou棍,挤出晶莹的黏液。

    “好深、肚子要被顶坏了、啊……”

    这种姿势进得似乎格外深,他肚子上都被顶出了伞冠的形状,随着动作的起伏往复耸动。林简夹着roubang,被顶得连连哀叫,两腿大开着,大腿内侧的软rou上都是一片淋淋水色。

    他控制不住地打颤,修长的脖颈微微仰着,肩膀也向后用力耸起,将小奶子送到柏驿手里。柏驿用指尖亵玩着白软的乳rou,嫩红的乳尖被拧成了充血的rou条,奶孔也被他扯在手里搔来刮去。

    “痛……嗯啊啊啊、奶子要被扯坏了、轻一点呜呜呜呜……”

    林简皱着眉低叫,唇齿间溢出轻轻的喘息。柏驿被他喘得yuhuo愈发高涨,贴在他的脸侧道:“越来越会叫了,小sao货。”

    他的jiba硬得发疼,掐着林简的屁股往死里搞他。林简被他按在怀里插得边哭边叫,脸上露出失神的表情,手指用力地攥着自己娇嫩的大腿,无意识地留下一串串红色的指痕。

    常年不见日光的皮rou显得过分白皙,稍稍用点力压上去的痕迹都很难消掉。林简跟他住了一个多星期,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一次压上一次,可怜之外还带着nongnong的情色意味。

    “没有、没有、呜呜不是小sao货……”

    林简一边扭屁股一边辩解,话语毫无可信度,习惯了性爱的xue眼不住地漏水,屁股里头又夹又吸,喷了一床的水。

    柏驿一边cao他,一边把他抱起来下了床。烫热的jiba在林简屁股里转了个位置,一下顶到了最要命的地方。林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直接射了出来,jingye喷在两人小腹间紧贴的皮rou上,黏糊糊的。

    “被插两下就会射,还说不是小sao货。”

    “我、我才不是……哈啊……”

    林简软绵绵地抗拒着,肠道却诚实地吐出大量yin水。他悬空地被人抱着,不得不搂紧了柏驿的脖子,生怕掉下去——他还是很有良心的,掉下去事小,给人把jiba弄折了事大,他不忍让世界上少一根活好持久的大jiba,于是紧紧缠住柏驿,脸也埋在了柏驿的肩颈间。

    柏驿搂着他的屁股,边走边cao,cao出了一身热汗。软热的rouxue被干成了烂熟的深粉,xue眼里的水声啪啪作响,地毯上喷满了yin水,是清洁机器人看见都要昏过去的程度。

    他朝着阳台走过去,阳具打桩机似的在屁股里抽送,干到了最深的地方。怀里的林简像受不住了的似的,不断地哭求哀叫,反应过来他要去哪之后,哭得更激烈了:“不要、别在那儿……呜呜……会被人看见的、好丢脸……”

    柏驿置若罔闻,径自抱着林简去了阳台,把他抵在窗台上cao。外面下着大雪,又已经入夜,虽说没什么人,但只要有人经过抬头往上看一眼,就能看到柏公子的窗上多了一只光溜溜的白屁股,抵着玻璃扭来扭去。

    屁股里插弄的roubangcao得太快,臀rou都要被顶烂了。林简满脸是泪,两条纤细的腿在窗台上胡乱踢蹬,像是真的怕急了,连话都说不连贯:“……不可以、啊、嗯嗯、不想、不可以让别人看见我们、在、啊啊啊!”

    柏驿一时不防,没按住他,粗大的jiba从湿滑的肠道里滑出来,滚下一串yin液。他恼怒地把林简翻了个身,让他正对着玻璃挨cao,乳rou在凉丝丝的玻璃上压得扁扁的,脸也紧贴着玻璃,唯有屁股被男人热乎乎的roubang顶着,爽得林简直翻白眼,全然顾不上会不会被人看见了。

    “嗯啊啊啊啊、坏掉了、呃、呃……”

    他吐着舌头,晕乎乎地按在窗户上后入,眼前一阵阵发黑。屁股好像真的要被捅坏了,紧致的肠道被插得松软下去,每被cao一下就泄出几股水。最敏感的那处在成百上千次的冲撞下已经肿了,小腹酸软得不像话,还夹着些许胀痛。

    他胡乱地在窗户上摸索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大半个身子都压在玻璃上。可能是被冻到了的缘故,林简被cao着cao着,隐隐有了几许尿意。恰巧肠道里的roubang顶到了膀胱附近,尿意愈发汹涌,林简含着泪摇摇头,在柏驿钳制的掌间挣扎扭动:“不行、啊哈、快放开我……”

    柏驿以为他还想跑,还没消下去的怒气愈发强烈,抓着他的身体不撒手,roubang发狠地在肠道里冲撞,软rou都快被干烂了,拔出来的时候就会跟着往外翻。前列腺被反复摩擦的快感和即将憋不住尿的痛苦让林简不住地淌着眼泪,泪腺像失灵了一样。

    “放、放开我……!不行、要尿了……呜呜呜……”

    林简被cao得死去活来,膝盖在窗台上磨得通红,玻璃被他撞得砰砰作响。他哭得近乎声嘶,饱涨的尿液在膀胱里晃来晃去,仿佛随时要喷溅而出。

    柏驿全然听不见,离极乐的顶端越来越近,又重重地挺弄几下,马眼一张,在林简的屁股里射了出来。微凉的jingye从伞冠里冲入肠道,将逼仄的窄腔充斥得极满。

    “啊啊啊啊啊!”

    林简捂着肚子,骤然爆发出一声尖叫,肠道一阵痉挛,攀上了高潮,尿眼里失控地喷出大股淡黄的尿液,飞溅到玻璃上。他绵绵地倒在了柏驿怀里,泛粉的身子一下下抽搐着,没有一丝气力地瘫软着。尿液稀里哗啦地沿着窗台流了一地,满地都是腥臊的液体。

    柏驿有些惊异地搂着他。林简耻得想死,做了这么多天爱,被cao尿了还是头一遭。排泄的快感还积在小腹底部,尿眼断断续续地收缩着,挤出未排净的余液。白嫩的屁股上布满了指痕,肠rou被cao得往外嘟出了一点,流着白浊的jingye。

    满室都是情事的味道,做的时候还觉不出来,现在做完了一闻简直要命。柏驿捂着鼻子,去打开了清洁机器人,然后抱起林简进了浴室。

    林简像是被玩坏了似的垂着头,任对方给自己清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只想睡觉。柏驿有点想跟他再来一次,但是看他困成这样只得作罢,把他洗完塞进被子里后自己又去洗浴了。

    但林简知道自己还不能睡。

    他最近睡眠似乎有了点问题,经常睡着睡着就有了意识,但无论如何都动不了——像是被困在了深海,身体又湿又冷,无数只八爪鱼攀附过来,将他拽入一片粘稠的黑暗之中。为此,他不得不用光脑买了些治疗睡眠的药物,想缓解一下这种症状。现在,它已经送到了。

    他倾着身子,从抽屉里翻出一瓶尚未开封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