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副本:痴汉电车1(剧情解说,前戏)
当啷。 当啷。 四周的空气非常稀薄,混着热气,是人群大量挤在密闭空间时才会有的沉闷黏腻。 景长乐在晃动和呼吸不畅中逐渐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倒映着他面孔的车窗玻璃:红色蓬松的碎短发,祖母绿般充满光泽的双瞳,还有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年龄段、仍带着几丝生涩气息的脸部轮廓——是一张足以称之为俊秀精致的容颜。 我这是在哪? 迟钝的大脑还做不了思考。景长乐环顾四周,发现他被夹在一辆满员的地铁车厢内,人挨人挤得他看不见脚,也瞧不见车顶,而车窗外一片漆黑,不知道是过隧道还是什么情况。 【玩家的使命:解开手铐,从终点站下车。】 面前的玻璃窗上忽然浮起了一行绿色的荧光,字句在景长乐的视网膜上跳动,在下方还有一个倒数的六十秒计时。 受到这句话的提醒,景长乐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身体的自由是束缚住的。车厢内平常用来抓握的把手不知何时变成了手铐,他的双手现在牢牢地被铐在头顶上,之前“当啷当啷”的声音,就是手铐和横杆撞击时传出的响动。 这是什么情况? 景长乐努力回想。他最后的记忆是在街道上,他记得他走在路边,等红灯的时候瞧见一只小狗跑到了马路中央,一辆货车正直直地向着它的方向冲过来,然后…… 回想到这的时候,记忆中被卡车撞击的剧痛再次席卷全身,景长乐脸色发白,闷哼一声。 “我不是死了吗?”他喃喃道。 【是的,玩家在现实中已经被判定死亡,但仁慈的乐园愿意给玩家再一次获得新生的机会。】 回应他自言自语的,是面前的荧光字。 同时,许许多多的新知识涌入景长乐的大脑,一瞬间让他明白了目前的状况。 简单来说,他因为死亡而进入了这个叫做“乐园”的无限流空间里,但这个无限流空间却很特殊,它不会轻易杀死任何玩家,只会把玩家的闯关过程当做节目去“取悦”它背后的观众,是货真价实的娱乐用空间。 【只要玩家能闯过一个副本,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都可以兑换“复活时长”来在现实中复活。不止如此,如果表现优异的话,想要兑换其他的任何东西带回现实,乐园也是允许的。】 景长乐试着问过诸如“观众是谁”的问题,发现荧光字对这些问题全都不予回应。 【通关副本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完成分配给玩家的指定使命。使命成功后就会自动通关。另一种则是不达成使命,坚持到副本的时间限制结束。当时间耗尽的时候,玩家也会被自动弹出副本,回归现实。 【但后者的通关方式会被认为是消极闯关,能不能顺利回归还需要看观众打分。观众满意度高,就可以正常回归。观众满意度低,那么玩家就会继续停留在副本空间内,直到玩家满足观众的需求——打分若是次次不通过,那玩家也很有可能会一辈子都停留在失败副本中,敬请注意。】 荧光字冷冰冰地讲解完基础规则,便不再理会景长乐的任何提问渐渐消散在了空气中。 车窗玻璃上的一分钟倒计时彻底结束。现在,电车开动了。 “……只要逃离车厢就好了吧?” 景长乐呆站了一会,感觉有点为难。他这个人对于自身的力气和打架都还挺有自信的,但是解谜?这种需要动脑子的事情他向来很苦手。 他仰起头,研究被铐起来的双手。握住手铐的金属链条用力挣了挣,平常能一手捏碎一个苹果的力气没能派上任何用场,手铐和横杆都纹丝不动。 折腾了一会,景长乐放弃了。他看了看目前他的位置,正好位于车厢的正中央,隔着车门有一段距离。 ——想要逃离车厢那就要走到车门边上。 景长乐的脑中简单得出这个结论,并且还自认这个逻辑挺完美。他抬头看看双手,虽然被铐住了,但好在还能自由地在横杆上面滑动。于是他立刻付诸行动,喊着“让让,让让”撞开四周密集的人群,费力地向着车门的方向钻着。 满员的地铁车厢就好似装满了沙丁鱼的罐头,又闷又热又寸步难行。景长乐在罐头中扭来扭去,靠力气硬生生挤开了一条路,但也被满头大汗,身上衣衫凌乱,好似遭遇了一场凄惨的风暴。 然后站到车门附近的景长乐觉得不对劲。 有一只手在抚摸他的屁股。 景长乐今天穿着的是蓝色的牛仔裤,修身的裤型裹着浑圆的屁股又挺又翘,布料和肌肤间紧密得没有半丝空隙。那只手就拍打在这样的屁股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肥厚的rou,粗大的指节顺着臀瓣的弧度一路滑进两腿间的密缝,压着布料去碾压里面散发着热气的平滑会阴和紧闭的蜜xue口。 这动作幅度实在是太大胆太嚣张,完全无法用误会之类的说话找理由。尤其对方似乎也根本不想掩饰,景长乐试图挪开屁股的时候,对方的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他的腰阻止了他的躲避,同时玩弄屁股的手指变得更加用力和活跃。 这是……传闻中的电车痴汉? 景长乐第一次遇到,震惊地睁大了双眼。 “……够了,给我放手!”但他不是那种会忍气吞声的性格,回过神,立刻转头冲着后方怒目而视,锐利的眼搜寻着,一把抓住了那个胆大妄为的“犯人”—— 然后景长乐的冷汗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他看见了一张空白的脸。 那名痴汉身上穿着普通的黑色西装和长裤,胳膊肘下还夹着一个深色的公文皮包,穿着打扮是最普通的上班族模样,但他却没有长着脸。本该长着五官的地方是平整的惨白色圆弧,在地铁列车的灯光下闪着塑料的光泽,仿佛像是某种没有生命的人偶模型。而这样的模型并不只有这一具,景长乐这时才察觉这间地铁车厢内似乎过于安静,从开始到现在,明明如此密集的人口聚集在一起,他却从来没有听到过任何人发出过声音。 景长乐咽了咽口水,僵硬地转动脖子,去看人群中其他人的脸。 “嘎吱嘎吱。” 塑料强行扭动的声响连绵不绝,在狭小的地铁车厢内回荡、回荡……无数没有脸的空白头颅扭动着垂下,“凝视”着被它们包围在中间的鲜活猎物。 景长乐攥住了手铐的金属链条,在最开始的冲击后他镇定下来,假装什么都没察觉一样地收回视线,屏住呼吸努力不惊动这群非人的东西。 但是这群无脸男们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景长乐。 景长乐的裤腰带一松,玩弄着他屁股的那个无脸男已经不满足隔着布料抚摸,冰凉的、有着塑料触感的粗掌钻进了裤子里面,一边继续揉捏着柔软的臀rou,一边撑开两瓣屁股将手指摸向最深处的幽闭后xue,用指甲挑弄着xue口的褶皱画着圈,慢吞吞的动作隔靴搔痒一般,撩得人心火难耐。 “别碰那里——” 景长乐的呼吸急促起来,颤栗的嗓音不光因为愤怒、恐惧这种情绪,还是因为……兴奋。 怪物们有意识地向他靠拢,挤压掉猎物的活动空间,剥夺更多可以用来清醒头脑的流动空气。景长乐的双腿酥软,不知道这片空间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他现在肌肤的触感变得无比敏锐。只是被揉揉屁股,时不时用指尖擦过xue眼,前方的yinjing就已经激动地微微发硬,撑起了一片小小的帐篷。 非人的、无机质的存在,用毫无感情纯粹是技巧的动作在玩弄他的身体,而他对此无能为力——察觉到自身这个处境的瞬间,景长乐的呼吸粗重,下身的jiba变得更加胀痛。 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 虽然景长乐身为男性,平时对于性的态度也是很开放,并不排斥一些快乐又舒服的事情(尽管他还从来没有真的去体会过),但观念再开放,也不会因为期待被怪物侵犯而兴奋成这样吧?这不就成了单纯的变态了吗?? 景长乐觉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他的眼睛无助地乱转,在这片被包围起来的空间里寻找“出路”,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车门上。这列地铁的车门和现实中的也很不一样——现实中的地铁车门可不会长出来一个圆柱形的飞机杯。 而金属外壳的飞机杯下端,则连接着一条软管,通向一个半透明的、镶嵌在车门内部中的储液罐。这个储液罐的玻璃杯壁上还雕着红色的刻度,在最上方的一个刻度槽的右方,画着一个简陋的钥匙图标。 提示再简单不过了。 景长乐也能瞬间理解这个机关的意图,无非是将储液罐灌满,然后就能自动打开车门。但问题是这个液体……懂了谜题的暗示,他的脸微微涨红。 要做吗? 也只能这么做了吧? 景长乐的目光飘忽着,慢慢地下移,下移。移到他的下半身,那块牛仔布料下已经兴奋地支撑起来的“帐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