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拜师大典下(蕊蒂衔丝/秘球堵宫口/半空喷精/玩弄乳首)
端坐在大殿主座的隼墨感受着沐风的悲愤绝望,只觉可笑,毕竟自己可是给了他一个崭新的开始呢~ 伴随着排尿声音的结束,沐风的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此时,雄虫在给尿泡口涂上厚厚一层蛊液之后开始倒转过头往外爬去——它感觉到自己离母虫有些远了。快速的蠕动爬行给沐风带来的新一轮的刺感暂且不提,前蕊里的母虫已经深入了蕊道,爬过了深处的一个敏感点,停留在了细若小指指尖的苞宫口。感应着二虫的位置,隼墨捏诀催动母蛊,催促二虫尽快行事,毕竟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和沐风做…… 不知何时,那根垂在半空中的线丝另一端已经被连上了一个和乳扣相似大小的殷红镂空小球,被隼墨控制着慢慢上升至前蕊蕊口,来回滑动几下突然便钻了进去,一路直追雌虫。 苞宫口外接蕊道内接苞宫,厚约两三公分,而此时的雌虫半收敛着全身的芒刺,麻绳粗细的虫身已经钻进了一个头部,边进便扭动着,按摩扩张苞宫口的同时,还不忘将落下的小刺挤推进敏感的红嫩rou里,那颗镂空衔丝龙眼大的小球就紧跟在它的后面,闭着眼的隼墨一个指动,小球立刻一个挺力推着蛊虫进入了苞宫。未来,凰蛊将在这里安家,以情液为食,反哺以蛊液,与宿主的情欲相连;而这颗小球——准确来说应该是宫颈球,会稳稳的卡在这已扎满了芒刺的厚厚的宫颈口,在前主的控制下颤动,吣药,刺激这紧紧包围着的层层软rou,而一旦沐风来了月信,伴随着苞宫口的放松,这对蕊蒂而言重重的小球便会垂在腿间,一旦走动,便会拉扯敏感的蒂珠,届时……呵呵…… 现在,隼墨眼中的沐风前蕊已经极其诱惑,花蒂殷红凸出,根部圈紧的细丝垂下两指长另一头消失隐没在蕊口…… 直挺挺被控在半空中的沐风已经快要难受的昏死过去,那个自己从未碰触过的地方,被打开、被进入,伴随而来的耻辱至极的难耐瘙痒将刚刚还在绝望失禁的他拉向更深的地狱……直至最深的蕊芯被扩张折磨,“啊——呜…………”蛊虫的钻研,不知名东西的挤塞,沐风眼角泪水与冷汗直流。他已经不能思考,满心满眼都是好疼好疼,退出去退出去……牙关已经使不上力,大口喘息的沐风推挤着自己的那里,试图靠一己之力挤出那个让自己痛苦的东西,隼墨看着眼前的秘花不停绽放,反射着夜明珠光,站起身来,下身衣料凸起,绕着沐风转了一圈—— 看着沐风小腹用力凹陷又鼓起,终是按耐不住伸出左手运功防护着指尖朝着肚脐用力按了下去!听着回响在耳边的又一声尖叫,满意的看到已经没有小刺裸露在肚脐外面,满意的点点头,在沐风肚脐旁侧蹭了蹭手上沾染的粘稠液体,继续向上滑去,看着眼前的白皙的rou体还留有薄薄一层肌rou的胸部,恣意揉弄起一侧的乳晕,看着青年似是挺胸的动作,像是意会似的拽起乳扣往上拉去——“啊……哈啊……不要,不要——吓!好……疼,求你!前主不要——啊啊——” 没有理会沐风的哭叫求饶,明明隔着一个乳环乳扣,隼墨却对那小小的一颗凸起有着莫大的兴趣,他仿佛已经看到不久之后当他一步步放松箍紧的乳环,那日日被禁锢被秘药浸灼的乳首会变得如何美丽如何好摸……“呵呵……”隼墨好心的放过了手下的小玩意,走到青年脸庞前面时,弯腰对着青年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轻轻说到“风儿啊,忍一时痛苦方可得后半生的恣意妄为,你想想你那被残忍杀掉的师兄弟,你九泉之下不能安息的父母亲,你真的有足够清醒的意识到你要面对的情境吗?”直起身抚了抚沐风因情欲痛苦而涨红的面颊,“听话,听师父我的话,敞开你的身体,迎接加身于你的这一切,这不是痛苦,这是凤凰涅盘!”将两根手指探进沐风微张的唇,知道沐风已经听进去自己的话,也不再管他是何反应,随意的戏弄着触感滑润的舌,暗自点点头,从另一边回到了座上。 看到凤蛊已经爬到前蕊与后庭之间的会阴上,隼墨知道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时刻“风儿,现在,凤蛊已经在你的后庭前面,接下来的它将决定你未来在玉瑶宫的地位,这是拜师大典的重中之重,你如果不想白白忍受之前的痛苦,接下来,听为师的——” “师……父,当真是能让我……报……仇雪恨……?”沐风目瞪着眼前的黑暗,喘着粗气咬牙说到,“怎么,都到这一步了,你后悔了?告诉你也无妨,我玉瑶宫以欲为基,修炼秘法,登武功顶峰,你大可放心,你可是本座日后的后主,本座不会欺你,日后的报仇之事,可还要你亲自下令主持呢”,隼墨望着自己还黏有沐风口中津液的手指,目含欲望,嘴上却轻轻的说着——“好了,话已说完,放松你的后庭,不要拒绝,凤蛊微小不会伤到你……” 沐风已无他法,唯有抓住眼前唯一的救命绳索,感受着会阴传来的敏感刺痒,用力放松那羞耻的地方,隼墨嘴角一勾,指上捻诀,凤蛊吐出粘液,润了整个菊蕾之后开始钻探。“好了,用力收缩,快含!”沐风大脑空白依令行事,却不想这一缩,细细的蛊身芒刺立时刺进菊口嫩rou——沐风眼前一片空茫,喉咙耸动,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而雄蛊不管这些,在蠕动的肠rou中细细慢慢的爬动,寻找着自己的终点……外边,还不待沐风恢复神思,突然目眦欲裂!玉茎高高翘起,直指半空,眨眼功夫,已经射出浓稠的白精落在胸腹之上! 隼墨终于收手,倚靠在高高的椅背,交叉双腿,放松的坐着——没错,就在沐风释放的一刹那,雄虫已经钻进沐风的敏感点,盘起居于薄薄的凸点肠膜之下,日后,轻轻的一点摩擦都能唤醒里面的蛊虫,给沐风带来无尽快感折磨! 运功让沐风重新跪于自己身前,隔空解了他的xue道,只见无力支撑的沐风颤抖着摊向了一侧,他试图屈起双腿、两双胳膊环绕自己以遮掩窘状,却不仅于事无补,反而造成更加羞耻的情状——他挤到了自己此时敏感至极的玉茎,碰到了那缀于胸前的乳扣……沐风整个人反弹似的敞得更开,风景一览无余! 隼墨双手松松搭在翘起的一腿上,看着沐风仰面朝上重重喘息着摘去自己的眼罩,动作缓慢手指颤动无力,却言道“五息之内,爬起来跪好!” 沐风艰难的翻动身体捡起外衣爬到座前跪好,低着头给自己披上,听见上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抬起头来——” 沐风刚抬起头,便被一只细长的手牢牢抓住。 隼墨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纤长的刺针,粘着猩红的粘稠液体利落的刺向沐风两道锋眉之间……紧闭双目忍着额间的痛苦,一盏茶的功夫,铁钳一样的力道松开,面前一道幻镜映照着镜中之人额间一个繁复的小篆体“后”字,隼墨一边搁置刺针,一边说着“此字乃是用为师心头血糅合宫中秘药刺下,也因此原因,除了某些特殊时刻,日后你的额间将时时刺痛,提醒你生是玉瑶宫的人,死是玉瑶宫的鬼!当然,这只是你的第一个初始标记,其他的日后再谈,但是!逍遥门的少掌门已死,你要好生记得~”最后几个字,隼墨说的尤其诡异。 “弟子遵命……”留着冷汗,沐风半睁着无神的双眼喃喃。 隼墨坐正,又言“风儿,你已得到凤凰蛊的认可,现下,你既是我唯一徒弟亦是少后主,五年——五年之后,我许你继任后主之位,届时,你便可开始报仇大业!”一把抬起沐风的下巴,只见沐风半阖双目,无声泪流,哽咽着回到“……是,谨遵师父遵命。” “你不必如此做作姿态,现下的这幅身子骨是为练后主秘法而炮制,须知——有舍才有得。日后,乖乖跟着为师修炼我玉瑶宫秘法,任何命令不得违逆!听明白了吗?”松开沐风的下巴,隼墨靠回椅背,居高临下望着底下狼狈的青年。 沐风后退一步,跪地叩首——“是……”久久不曾抬起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