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调教一中(yin药鞭挞/疼痛高潮/潮吹
短短一个时辰,沐风觉得好像度过了漫长的半生,痛苦而又煎熬……一旁的隼墨终于停下手来,采嫣膏流回一旁的罐中、所有的刷子瞬时停住,飞离了逍遥架。 在沐风眼前蹲下身,隼墨左手食指弯曲托起沐风低垂的头颅,右手抚着浸了膏液而黏腻的侧脸,看着他迷离的眼神逐渐集中在自己身上、带着几分希冀与哀求,脸色稍霁,温声说道:“风儿,还记得为师的话吗?释放本我——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你口中药球的药芯能够缓解些许你身上的难耐,风儿只要用功,就会好受些,而且,当药球被完全含化时,风儿便可稍作休息。” 沐风闻言含着屈辱的泪眨了眨眼睫,大概是看到了希望,口中又开始了艰难地动作。 隼墨站起身,扭头挑着嘴角往大殿侧面的一方暗门走去——药球就是药球,越往中心药力越发精纯,哪里有什么解药?不过,几种秘药相互叠加,想必徒儿的一双小小胸乳很快便可盈盈一握了吧…… 进入暗门之后,一盏盏长明灯悉数亮起,照亮了无数件奇巧yin具,大到近似恐怖的刑具、小如精美的玉环玉簪,或挂或摆放。隼墨看着自己叫人精心收集的各类物什,邪邪一笑,走向挂满了各式鞭子的一面墙,动手挑出了一根九尾鞭以及看似无害的轻巧细鞭,在房中绕了一圈之后,手中又多了只细长的玉茎簪以及一根窄长而薄的竹拍。 隼墨缓步走出暗室掩了门,远远便看到沐风挺着脖颈、痛苦地舔舐吞咽药液,四肢已经酸软无力,悠悠的在半空中荡着…… 走上前,隼墨衣袖一甩,暗劲射进机关——沐风的双腿被丝带放下、臂膀被吊高,整个人维持着脚尖勉强着地的姿态……一个多时辰,反躬的沐风腰背被折得酸痛无力,骤然被改变姿势,甩向地面,沐风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以双手紧紧拉住了缠着双腕的丝带——导致他脚尖无法顺利触及地面,像秋千一样前后荡着。 隼墨被沐风的反应逗笑了,将手上的东西置于一边,双手搂住沐风的腰侧帮着他稳了下来,抬头温柔的望进他的眼里,唇轻轻贴着沐风口上已经略微浸湿的绸带说到:“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会比刚刚过去的时间更难熬,风儿,你要挺住——为了为师、也为了你自己,坚持下来……” 沐风听到这样一番话,脸上的潮红顿时褪去了一半——然后就见着他的师父退后几步,半空中传来两道破风声,沐风凝起刚刚还恍惚一片的双目,当看到他师父右手竟然执着一根手臂长的细软鞭子时,沐风开始剧烈的摇头、伴随着“呜呜”的求饶声,那根细鞭吻上了他的右胸—— 沐风被这一鞭抽得向后一个含胸,下一刻又被荡了回来,甚至离隼墨的距离更近了一点。隼墨看着沐风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的反应,眉间出现了皱痕——因为是初次鞭打沐风,他选的这只鞭子材质温和,触手细软,打上去只会出现红痕并伴随痛感,根本不会伤及皮rou,而这等程度的疼痛应该在沐风的承受范围内,怎的反应如此之大? 想了想,隼墨放下鞭子,上前捧住了沐风还在呜咽着摇摆的头颅轻轻按在了自己的肩窝,在他耳边“嘘……嘘……”的温声安抚着,“风儿乖,师父把鞭子扔一边了,风儿现在是安全的,嘘……冷静下来,风儿,别害怕……”双唇细细的吻着沐风的耳垂,感觉触手所及的地方已经不再抖栗,“乖……风儿,是为师的错,师父不该猝不及防的伤害你,听师父解释,啊,刚刚为师用的是一条细软的短鞭,风儿放心,它不会伤害风儿的,相信师父,师父不会伤害你,刚刚那不是惩罚,风儿刚刚一直做的特别好,真的……”感觉肩窝里的沐风终于平静下来,隼墨扶起沐风的肩头,让他与自己直视着,盯着沐风睫羽湿润的一双眼,沉声说到:“为师不会伤害你,相信为师,风儿!为师用的所有方式都只是为了让风儿快乐,哪怕只是短暂的疼痛——”一手抚上沐风的右胸划过刚刚一鞭留下的红痕,听着沐风陡然从喉咙中惊喘一声,轻轻的笑到:“为师没有欺骗风儿吧,风儿低头看看,只是一道红痕,半丝淤血都没有。” 沐风模糊的望向自己的前胸,看到前胸淋漓的膏汁水光泛泛,确实只有一到微红的痕迹,才仿佛放下了心,再次抬起头,迷茫的看向眼前之人,隼墨暗自欣赏着沐风看过来的水波潋滟的一双眼睛,有一瞬间竟生出了想要抠下来放于宝盒中珍藏的想法……面上眼神却是专注而温柔,“风儿,闭上眼睛,专心体会师父带给你的感觉,去享受它们,不要惧怕,为师一直在你身前注视着你呢。”看着沐风阖了阖眼,最终还是缓缓闭上了双目,隼墨向后退开,重拾起鞭子,开始一下一下的挥向沐风…… 鞭痕很快错落着布满了沐风小小的一对胸乳,混着采嫣膏粘稠的膏汁随之飞溅,沐风开始高高的扬起头颅闷声婉转呻吟,倘若贴近了看去,便会发现他口中的药球已经小了一圈,脆弱的喉结暴露在隼墨的眼前,随着吞咽上下轻耸着……看着已经绯红的椒胸,隼墨终于换了位置,轻飘飘的两鞭落在了肚脐的红宝石之上,在沐风白皙如玉的小腹打了一个叉,几分yin糜几分诱人——骤然被打在了柔软的小腹,沐风被刺得睁开了双目,微微露出眼白,又缓缓闭阖。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隼墨一只手不停的甩动,破风声一下接着一下,绯红的鞭痕渐渐染红了沐风的侧腰、胯间、大腿根部——乃至细弱的脖颈都被略过了好多次;细软的鞭梢一次次划过敏感的耳垂、耳后,吻上突出的喉结——那时,沐风便会急剧的蠕动喉口,大口吞咽…… 在沐风看不到的地方,隼墨的双目平静无波,毫无规律的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在不同的部位施加着不同的力道,明明没有一次碰触到脆弱的双蕊,在最后的半盏茶功夫中,沐风以前蕊得到了高潮——随着腿间喷洒而出,顺着大腿根滑下的花液,沐风后仰着仿佛被折断的头颅,两行清澈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而下,流进了鬓发间…… 好一会,隼墨站着没有动弹,静静地望着眼前被无力的吊在空中,胸口剧烈起伏的一具如玉rou体,瞳孔漆黑深邃,波澜暗涌——没有人知晓此时的隼墨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从大殿一角引出一股清流缓缓环绕着沐风的躯体无声而温柔的冲净了他身上黏腻的药液,待水流退去,沐风身上也已被蒸干,缚了沐风几近两个时辰的丝带缓缓松开,早有准备的隼墨一把抱住了无声落下的、已是红痕遍身的躯体,让沐风因着昏迷而垂落的头颅靠向自己的肩头,无声走向了后殿。 隼墨一手搂着沐风,让其斜靠在自己身上,环着他的脖颈微微用力拨开沐风殷红的唇、分离了上下齿床,看着舌面上已经化成丹丸大小的小小药球,一根筷箸从桌上飞来,被隼墨以指尖捏着,稳稳的伸进沐风的口中,将小小的药球推上舌根,送进喉口,合上沐风的双唇,看着怀中的人无意识的吞咽而下,隼墨眼角露出了一丝怜惜。 隼墨看看时辰,还差三刻便要正午了,暂时放过了沐风,将其放在了床上。坐在床沿的隼墨不知在想些什么,似是惋惜这即将浪费的小半时辰,最终,一双手轻轻分开了沐风的双腿。 一上午的调教之后,沐风腿间的景色无比诱人,隼墨抽了抽喉咙,撇了一眼雌蕊上方已经突出胀大到不可忽略的殷红蕊蒂,与红色琉璃,他突然有些不满,起身再次来到前殿掩着的暗室中,径自走到屋中最深处的一角,在打开的一层层小柜中挑挑捡捡,最终选定一个白莲花苞坠银丝花梗形状的蒂扣,拇指指头大小掂在手中颇有重量感,隼墨满意的回了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