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六层下(悬吊脖颈/扒臀自辱/求救
隼墨一个弹指打在床脚一个不起眼的凹陷处,偌大的拔步床上方,白纱罩顶的帷幔间突然响起了“哗哗”的声音,随即一条指头粗细的银链自上而下正对着沐风的身子垂了下来,离床半米不到高,在半空中来回地晃动着。 旁侧的瑶蕊和玉根正要上前,便被隼墨眼神斥退,自己欺身上前揽住了沐风,将他环抱在怀中扶起坐了起来。 “呃啊……” yin药黏腻,沐风敏感的胸乳与身旁之人的亵衣刚刚触及稍一摩擦,便是一阵直直痒上心头的、蚁噬般的酥麻快感。然而,他那使不上一丝力气的身体根本无力逃开,甚至连些许的磨蹭挣扎都做不到,头颅也被隼墨按着垂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软倒在对方怀中,沐风急促地喘着、低吟着,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灼热的气息正一次又一次地喷薄在那人近在咫尺的侧颈上。 不争气的身子柔若无骨,看似亲昵得近到肌肤紧密相贴的距离之下,是沐风任人宰割的羸弱。光裸的背脊被对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几根手指甚至顺着肩胛骨下方蝴蝶骨的凹凸轮廓似轻还重的揉捏着,沐风的身子自内而外的战栗着,是情动,也是害怕…… 果不其然—— 脑中一片混乱的沐风没有发现,瑶蕊已跪行上前来到了他的身后,轻手轻脚的转动着他颈间微微松垮的项圈。然而一声短促的“咔擦”声,惊醒了尚且茫然无知的他。 项圈原本位于喉结处的圆环被瑶蕊绕到了后颈,在隼墨的命令之下,与垂下来的锁链末端扣在了一起。 隼墨原本流连于沐风背脊细腻肌肤的一双手缓缓划至尾椎,又稍微往上,握住了恍若女子似的细瘦腰肢。其中一只手,拇指向前摸索着,然后在某个位置重重一按—— “唔——!” “乖风儿,按照标准的爬姿,三息之内,自己撑好身子给本座看。” “是、是……!” 翻脸无情的上位者冷冷地翘起一侧唇角,袖手向后一撤,撒开了怀中温热的脔宠,欣赏着对方一时手脚酸软没能及时撑住、坠向床面,却又在锁链束颈痛苦的拉扯中,冒着冷汗稳住手脚,并且在最后一息中摆出双肘着地、与肩同宽,两腿并拢跪伏、脚心向上的姿态。 从隼墨睥睨的视角望去,被鞭子长期驯教出来的清秀男子仿佛最为yin浪却又无比矜持含蓄的妓子一般—— 因为垂下的银链长度有限,跪伏的人儿不得不极力的拱起后颈以攫取更多的空气,同时,却又因为眼前严酷无情的存在而丝毫不敢稍有懈怠——比如摆出双肘虚抬撑起、减轻脖颈的痛苦这种取巧敷衍的姿势;那含羞半掩的一对儿娇乳在身子的阴影中耸起低垂,动了情的乳尖却刚巧被纳入旁观者深沉的眼底;笔直而微凹的脊椎隐没于那乐趣无穷的一线天中,挺翘的臀瓣细腻莹白,却横亘着鲜红刺目的鞭痕,恰到好处的弧度仿佛只需伸手一抓便可尽握于掌中、听到那无比勾人的呻吟…… “做得不错,本座允你伸直双臂挺起上身,以掌心支撑床面。” 伸手挽起沐风垂落颊侧的一缕鬓发,隼墨转过上身,抬起的左臂手掌虚虚一抓,不远处半大的箱笼中便飞来一只黝黑的粗硕假阳。 将沉重而冰凉的墨玉玉势抵在沐风的唇前,隼墨低头淡漠命令道:“启唇,舔——!”随即又朝着瑶蕊和玉根说道:“你二人一人稳住手执势,一人负责注意照看后主喉管,若是伤了一分一毫,呵——!” “属下不敢!”瑶蕊玉根的身子同时打了个寒颤。 隼墨瞥了一眼沐风微微抬起凑到玉势前的面容,那舔上玉势铃口的舌尖裹挟着口涎,伴随着六分渴望与意乱情迷,几乎不见挣扎,眸光一闪,起身走了两步转而跨跪在了沐风双腿两侧。 从身侧的小箱中拿出又一只墨玉假阳戴在腰上,上位者沉吟些许,又挑出了一只皮环微微撑开套在了胯间分身的冠沟处…… 隼墨满意的望着自己腿间,鼠蹊黑亮浓密的毛发间,两根一样粗细同样长度的硬挺阳具显得狰狞而恐怖。 轻抚了几下自己被箍得稍紧的冠头,隼墨向前欺身挺胯,右手却是高高扬起转瞬落下,给了眼前饱满的的两瓣臀股一边一巴掌,“当真是几天不用便得意忘形?!给本座下腰翘臀,自己扒开股缝,该怎么做如何说还要本座再教一遍不成?” “呜唔……” 毫不客气的两掌施加了七八成的力道,刚一落下便是一个通红肿起的五指掌印,猝不及防的钝痛令沐风下意识地臀rou紧绷身子前倾逃窜,然而颈间垂吊的锁链与项圈相接处却突然被一只手攥住,固定在了原位,手的主人声音陌生却恭敬:“后主大人,宫主赐不可辞,您应将臀送至宫主手底下才是。”玉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另一只手隔着项圈托住了沐风的咽喉。 沐风阖紧的眸子眼睫细细的打着颤,有点点碎光于睫羽根部跃动着,被隼墨掌责、言语羞辱并不是第一次,也绝非是最后一次,然而却是第一次有第三、第四者旁观目睹,原本已然低得不能再低的底线再一次被打破,难言的羞耻几乎化成了实质,令沐风心尖刺痛犹如泣血,却又不知为何,带来一种诡异的刺激与快感。 维持着姿势不变,将上半身的重量全部交托于被悬吊桎梏的脖颈,沐风的双手向后覆上了自己温度有如火燎的臀上,一个狠心用力握住,朝两侧毫不犹豫的扒开!钝痛仿佛一瞬间便顺着经脉游走到了指尖末梢,然而那一双扒开自己臀瓣的手掌却因此而肌rou紧绷,原本便被扒开的臀股张得更开。 敏感的身子放大了所有的观感,沐风被激得脖颈抻直、双目睁大,双唇却在张开意欲呼痛之时被方才一直贴着濡湿的唇瓣摩擦的温凉冠头堵住。熟悉的形状、熟悉的大小,被长久训练的脔宠自然而然的用唇裹住了齿床,下颔抬起小心伺候。 被两掌扒得极开的臀峰再一次向着身后之人高高翘起,殷红的菊xue吐着露含羞带怯的收缩着,无数褶皱聚于菊心,却又在气力耗尽之时全然绽开,吐露出内里滑腻醴艳的肠rou。而随之又一波涌出的菊露则顺着褶皱、会阴滑落,陷入花瓣张开的女蕊,与其中同样清透的情液溶于一体…… 如此姿态的沐风就仿佛那心甘情愿献祭己身、供人恣意采撷的娇花。 ——这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尤物,隼墨的心底如此翻来覆去的念着想着,眼底浓郁的情欲仿佛下一刻便要炸开! 左手五指分开,稳稳扶着一冰一炽两根巨阳,右手向前绕过眼前之人的腰肢向下拿捏住那与自己一样情炽的分身与玉囊,在对方不知是想要耸动还是逃窜,下意识的怂腰挺胯之时,手掌收紧一攥—— “呃!呜、呜……” 口中含弄的粗硕假阳甫一抽出便再次插入,直抵着敏感的上颚来回摩擦,即使沐风身经百战早已习惯了口侍含阳,却依旧难以扛住那种软腭被摩挲所带来的麻痒,只能一边泌着一汩汩口涎一边徒劳的用舌头奉仕讨好着…… 敏感的前庭刚刚被玩弄了三次,却次次被堵精封禁,根本禁不起哪怕再轻的触碰,然而熟知上位者心性所想的沐风却只能与本能相抗,将微微下沉瑟缩的臀rou送回,甚至抬得更高、后挺得更加恭顺,与此同时,极力放松贲张叫嚣的欲根,驯服的任人拿捏、主宰。 背对着那人,沐风因着浑身受难,终于忍着羞耻抬起濡湿的眼睫,被口中硕物磋磨得半眯的湿眸闪着祈求的碎光,望向眼前手执玉势的侍婢。 舌根一刻不停的蠕动、喉结上下耸动,沐风一边口中呜呜地极力迎合,一边却又将希冀而可怜的目光投射在低垂眉眼专心侍弄玉势的瑶蕊面上,抛下了所有的颜面与尊严,去求一个从前根本不会纳入眼中、地位卑下的奴婢…… 然而,曾经同样是为人上人的沐风又如何会知,身为小人物的狭隘心思与深埋心底的嫉妒? 瑶蕊从未忘记眼前这位后主在初到玉瑶宫,却不愿被自己服侍更衣之仇。那一日,她不得已请来宫主,却在事后被冠以侍奉不力之名押至玉殿地下的暗房中,受惩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七天七夜。 暗无天日却求死不能的那几日里,瑶蕊一遍遍地忆起自己当时那人深藏眼底的厌恶与鄙薄。她嫉恨——嫉恨同样身为雌伏之人,那人却可以被一向冷漠凉薄的宫主专宠,甚至,从来不容忤逆的宫主会容忍对方的性子,至多不过略施薄惩——与人人畏惧忌讳的暗房手段相比,所谓薄惩更似情趣! —— 所以,在看到眼前之人祈求放过的目光之时,瑶蕊放缓了动作,在沐风感激的目光中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样可以吗?奴婢知道口侍不易,可是奴婢只能依令行事,不可阳奉阴违,还请后主大人您见谅……” 仿佛低语告罪的声音在床帷中清晰可见,沐风浑身冰凉,不敢置信眼前这个小小的侍女竟会如此害自己,果然—— 一直顶着、蹭着,游离于自己女蕊和菊xue间的两根阳具倏地顿住,原本把玩着分身根部的手掌向下移到了guitou,捏住那根依旧埋于茎眼中的玉签子开始随意抽插。 沐风头皮发麻,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迎合起那人的动作,他甚至能够想象出身后之人突然慢条斯理的动作之下脸上危险的神情——“哦?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