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功课(双xue夹势/yin药封xue/贞cao束带
湖笔裹着yin药探入菊xue,在最深处重重一点一甩,随之环着甬道内壁笔毛划圈,由深至浅将层叠蜂拥的xuerou一一刷过,不留半分遗漏,然后才被抽出。 上位者身侧的盘中,一连搁置着七根墨色玉势,大小长短不一,最小的不过食指那般,最右侧的却似方才琉璃假阳般狰狞。 两只直径二指有余却极长的玉势被隼墨挑出,尺寸不甚出格的假阳表面遍布一颗颗疣粒鼓圆饱满。沐风方才刚被狠心扩张过的xue眼犹自饥渴而不满地一张一缩,转而便被那两根冰凉玉柱抵着濡张的xue口前后齐齐贯穿。 甬道潮热,玉势寒凉,沐风散发着情热的身子仿佛一瞬间被由内而外地冻住,双xue下意识的收缩,xuerou仿佛能皱成一团似的绷着,却因此而紧紧绞住了冰凉的玉柱。 饱满的冠头顶着xue心,末端却依旧被人强硬地向里按着,沐风似脆弱雌兽一般娇喘闷哼,脊椎仿佛无惧弯折一般用力地下凹着,却反衬得臀愈发饱满挺翘。可怜的受虐者似乎以为,只要这样,便能逃过后方施压作恶的假阳…… 隼墨解开了一直箍住沐风双腿的锁环,然后站起身下腰,右臂揽过沐风的腰腹上提,左手一左一右给了对方双腿根部各一掌,命令道:“双腿站直,岔开——” 清脆的巴掌声中,沐风低声哀鸣,重心不得不前移,双腿颤颤巍巍的支起,又在对方不停轻拍大腿内侧的动作中向两边挪腾,将分身昂扬摇摆、囊袋饱涨挺圆、双xue濡湿泥泞的腿间向着对方再次敞开。 隼墨横插在沐风腿间的左手略微前伸,勾指握住对方随着流苏甩动不止的茎身,奖赏似的上下taonong,却又在身下之人吟声乍泄、双腿膝盖即将弯折之时随即收回,右手压迫着对方柔软的小腹猛地上提,声音冷然:“不过摸了下前庭,风儿就受不住了,果然是天生yin荡。撑好你的双腿,不然——你便在这架子上待上一天。” “呜……不……不要……嗬呜……”一声呜咽,沐风苍白中又浮着绯红的面颊抬起,无措地摇头,及腰的墨发此时在地毯上来回扫动。脊椎艰难地向上拱起,臀骨随之向外微展,股缝间,欲望迭起的菊蕾紧紧嘬着那一抹玉势尾端,因为动作的变换被推挤出一截转眼又被吸入裹含。 胯间硕物将厚实的衣料撑起一个帐篷,隼墨却没有更多的动作,深吸一口气,他提起了手中捏着的湖笔—— 仿佛封箴一般,笔头柔软的湖笔落向吞吐挤弄着细长玉柱的菊口,黏腻的脂膏将后庭褶皱,连着会阴,都一并糊了厚厚一层。 一条三四公分的绸条横贯沐风的小腹,卡着胯骨与纤腰形成的凹陷向后捋去,绸条于尾椎上方交汇纠缠,又从上而下勒过尾椎、股缝,一路碾压过玉势被推挤而出的末端向前,在环扣紧束的前庭处交叉分离,却最终再次缠上小腹腰间,由此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贞cao带。 宛如倒立的人儿喘着,吟着,汗液与泪珠倒流向额头随之洇进濡湿的额发中。酸麻的四肢叫嚣着疲累,沐风觉得,哪怕只有一息的松快也好。 昏头涨脑中,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恍惚失去了健全的四肢,成了自己身下那两口xue眼,散发着发情的气息,邀约着什么充满自己,不再空虚……一只,两只,无数只,仿佛有数不清的yin虫占据了自己空虚的内里,贴着rou壁sao弄爬动,他等来了那两根解救自己于水火中的玉柱—— 分量沉重地异物,坠压着xue心,冰凉的触感与微突的结构却恰好压制了半分xue心饥渴的瘙痒;柱身不够粗,可是表面一颗颗凸起的疣粒却正正好好地磨着顶起甬道中仿佛无限增生的敏感点,如同被羽毛间轻轻刷拂而过,七分的痒裹挟了三分的麻…… 然而沐风依旧不满,前蕊中,甬道深处被什么卡住撑开的地方,酸、麻、涨、痒,却几乎得不到任何想要的抚慰,他着急地前后挺胯,用尽所有气力裹住那滑溜溜却又粗糙不平的玉柱,渴望着上面一粒粒凸疣能撞上那一圈极其难受的rou壁,却始终未得要领。 他不知,即使他那被调弄得弹性极佳的褶壁吸绞出了十颗饱满rou瓣,然而竹节四指余宽的内壁注定了依附其上的它们根本无法锁住淋了情液滑腻好动的玉势…… 酸酸涩涩的感觉涌上沐风的心头,饥渴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却又被吊在半空,时不时地被施舍恩赏几分酥爽,难耐的yin欲逼得他想要甩头痛哭,然而最终发出的,却也不过是筋疲力尽之后一声拐着弯儿乞怜的啜泣。 沐风的臀股在隼墨的眼皮底下不自知地摇摆着,喉中喘出的气息仿佛发情深陷的大型犬,微昂的头颅鼻翼翕动,似乎在呼唤寻找着可以交配的雌犬,却又似本身便是一只可怜的雌犬,摇臀翘尾希冀着雄犬的垂怜。 隼墨拆解开了沐风双臂的束缚,在对方濡湿绵软的视线望过来时,双手轻轻捧起下位者的下颔,轻吻他的鼻尖,又以自己的鼻尖亲昵地磨蹭对方:“风儿乖……为了我,忍一忍,好吗?忍过去就好了……” 唇畔的涎液被轻柔拭去,沐风浓密的眼睫还沾着盈盈的露水,细密的颤着,瞳孔中映照着对面之人温柔似水的凤眸,恍惚方才那一句句冰冷漠然的命令都是虚假…… “好……”沐风几乎溺毙在隼墨的视线中,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眸光迷离,望着对方唇角提起,绽出了一抹魇然的笑容,水雾氤氲的清眸眼角弯弯,两颗泪珠滚下。 rou体的枷锁虽可轻易被除,缠锁于心的刑枷却早已牢不可破。刑架被隼墨平行移出了沐风的身下,沐风却依旧维持着唯有手脚着地的姿势,如鱼rou般任人宰割。 直到享受了半晌上位者饱含暗示与情色的摩挲抚摸,沐风才眼眸恍惚一瞬,又宛如最为乖巧的奴隶,拧动僵麻的关节,腿间双xue死死地夹弄着两根玉棒,塌下身躯,摆出没有一丝缺漏的跪姿,眼睑低垂,却又用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眼角余光望着身前的主人,眼底期许与驯顺浮沉。 他听到主人让他以腹吸气、挺胸抬头,他照办; 他看见一柄熟悉的长剑,连着剑鞘悬停在他眼前,他双手接住;他听到主人让他双臂抬起,将玉剑高举过头顶,他依旧乖巧做到。 抬起的目光定定地望着主人胸前玄裳衣料上的银纹,沐风的眼中渐渐涌上殷羡,他不冷,但是他也希望自己能有一件衣服穿,潜意识里,他觉得那样才是正常的。 隼墨瞥见了沐风眼底的期望,却也仅是一瞥而过,望向远处的眸光冰冷——还有穿衣的本能,羞耻心仍在,意味着眼前之人的不驯。 飘飞而来的白色丝绦接近二十五分宽,在隼墨的控制下,如灵蛇一般在沐风的战栗中贴上了腰腹,而后裹缠一圈,停住—— “风儿,腹吸,还不够。”隼墨左手食指托起沐风的下颔,阻止了他的下望。 拇指轻轻摩擦着沐风的唇角,隼墨淡声说道:“风儿呼吸乱了……不过是束腰而已,有何可怕?调整呼吸,放松,收腹,别让本座说第三遍。” “是、是……”仿佛从短暂的幻梦中醒来,沐风眨了眨眼睫,将方才溢出的畏惧压回瞳孔深处,深深吸气。 突然,沐风急促地抽了口气——停下一瞬的丝绦再次动作起来,腰腹猝不及防地被猛然一收、紧紧缠绞,似乎再容不下半口呼吸,高举过头的双手抓紧了手心的长剑,昨日种种一瞬间浮现在眼前,窸窣声响中,沐风将被压抑的呼吸调整得浅而绵长。 束腰在腰后定住,隼墨抬手轻揉沐风的后脑,微微颔首夸赞:“风儿很乖……”随即另一手指尖抬起,当胸一划,将双乳裹得极紧的乳兜瞬间从正中绷开,两只玉乳娇颤着耸起,乳尖yin针深深插埋。 隼墨随意地捏住沐风左乳乳晕上的一根针尾向外抽离,却又在只剩针尖插在乳晕之中时,再次不紧不慢地推入,整个过程就好像平日里沏茶品茗一般行云流水。 沐风细细地呼吸着,攫取着空中每一分稀薄如斯的空气。纤腰之上,白中透着粉的一对玉乳樱首挺立,乳rou比之昨天,更为饱满鼓胀,随着微弱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今日比昨日顺利多了,”隼墨转身朝着殿阶走去,又回首看了一眼殿外的天光,视线定焦在分腿而跪、背脊挺直的沐风身上,缓缓说道:“巳时(早九点)刚过,时间还早。双手放下,风儿起身吧。” 双臂早已酸胀难忍,然而在自上而下扫过来的视线中,沐风的动作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慌乱不雅。下位者右手挽剑,背剑而立,若是忽略他赤裸的身子上下的装饰、束到极致的纤腰,倒也好似一棵临水而立的芝兰桂树。 隼墨抬手挥袖—— 自沐风周身一丈处立起六块高大石板,每一块都厚逾半米,仿佛一座石监一般,将他锁在了里面。 隔着厚重的石板,隼墨望着沐风隐隐约约的身影,挑唇说道:“一个时辰,剑法七个基本招式,点、击、刺、格、洗、挑贯,风儿要连贯在一起,练足10遍,只能多,不能少,其间—— 你可以跪地支撑,却不可双臂沾地;前庭步摇可以甩动,晃声却不可凌乱。巳时末,本座要看到每一块石板划痕厚足半尺,至少一块碎裂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