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二[茎&玉袋植毛/胃袋&尿泡插管]
失去意识的脔宠脸上依旧残留着nongnong的不安与无措,交错的白嫩腿根间,一滩盈盈水液正自光可鉴人的地面缓缓扩散。 衣衫整齐,袖裳曳地,隼墨缓缓抬头,迎着自洞开的殿门吹来的凉爽晨风,启唇:“进来吧——” …… 一刻钟之后,一只信鸽从殿檐一角扑棱扇翅,遥遥飞向远方。 一个时辰后,一架乌木镶金的四驾马车沿着隐秘的宽阔山道消失在重重树影之中。 五日后,常年迷雾不消的药王谷谷口雾影渐薄,雾中引路铃铛声清脆,迎进了一架帘幕重掩的马车。 —— “隼宫主,你……当真如此决定?” 望着对面兀自垂首啜饮茶水的那人眼帘一掀,又无声垂下,年逾古稀的老谷主眉头紧锁,眸光定在了一旁笼中那对活蹦乱跳滚作一团的雪狐与红狐,半晌长叹一声,“若非当年受你师母大恩,这单,老夫真的不想接,唉……造孽啊……” 药黎摇首起身,拂袖之间,毫无年迈老朽的蹒跚迟钝,提起那一方小小囚笼,他侧身回首:“老夫三日后行针,在此之前,你若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黎前辈,本座知道您的好意,也知此举有违天常,其中亦有凶险。可沐风这人,晚辈已经放不开了……天下圣手晚辈只信您一人,只求您千万周全。”说完,隼墨起身长身一躬。 转过身回望躬身不语的墨衣人影,药黎无奈叹息:“放不开……痴儿!老夫忝颜当一回你的长辈,墨儿,你扪心自问,你是真心喜爱他,还是心存利用?若是前者,你如此对他,可曾心中有愧?若是后者,商人行商尚且有底线,你……好自为之。” 白发长者缓缓踱步走远,隼墨直起身,却是望向一旁的屏风,屏风后躺着的人影隐约,“喜爱?利用?呵呵……”光影投落在上位者精致的侧脸,唇翘而微弯,“沐风,本座曾心悦于你,也曾放下执念,可奈何缘分天注定,你——终究是我的。” 三日后—— 一座种满药草的院落里,药香浓郁的二层阁楼中,沐风面容安详,静静躺在宽大的暖玉台上,双腿自然地放松,分至最大,脚腕被套着绒布的锁环箍紧固定。 若说逍遥门的少主曾经为雏儿时身量仍未全然长开,如春日的花苞一般青涩而天真可爱,那如今的为奴为婢者则似温室中被泼了血的盛放兰花—— 身姿修长的下位者完全分开的腿根内侧,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细腻微凸的耻骨上方,变得尺寸傲人的玉茎乖顺地弯弯趴伏,徒留两只积蓄了无数精力的肥硕玉袋无辜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沉沉下坠。玉袋口与欲根相接处,系带薄红,仿佛只需刀片轻轻一割,便能整团取下。 玉台旁,药黎从身边药箱中拿起了一只翠绿如意,轻轻拨弄着沐风的分身,从冠头到囊袋,“形状姣好,肌理均匀,冠头的金环是你穿的?有办法拿掉吧?” 隼墨闻声抬头,强逼着自己压下想要捏碎那只玉如意的阴暗想法,开口说道:“有的。” 金环除去,只余一处艳红roudong。 不远处,几天前还极其活泼的白狐此刻肚皮朝天不知生死,两个药童正仔细至极地挑出其最白最亮的绒毛,一根一根的用极尖的银镊子与细薄如柳叶的刀片连根小心剔出…… 隼墨静静坐在一旁,望着须发皆白的药王谷老谷主双手执针,烤火、浸药,飞速的将其一根又一根密密麻麻地深深刺进自己脔宠的前庭中,而后深深浅浅的旋转捻动,直到有零星血珠将溢未溢,瞬间拔出,转而用镊子捏住根部同样沁血浸药的白狐绒毛小心地顺着针孔深深埋入…… 从清晨,到日落,屋中药香渐渐混合了血腥气息,手段极高的长者一针针的刺入、拔出,任由汗液濡湿了鬓发与衣料,执针捏镊的手却是从始至终的稳而有力。 深眠中的沐风什么也不知道,大剂量的麻药让他陷入了美满的幻梦之中。在梦中,他肆意地绽放着笑容,在林中的树枝叶片中腾起翩飞,挥剑挽花,而不远处,遥远记忆中的那些鲜活人影一如往昔,鼓掌、吆喝,赞不绝口…… 然而虚幻的梦境之外,他的分身从根部往上半公分,已经凭空生出了一周厚而浓密的白色绒毛,毛色茸而莹亮,只有么指指尖长短,只是垂望便已然能想象出抚摸时,手感必定绝佳。 下位者的腿根、腹肌因着血rou牵连而无意识地痉挛抽搐着,本应绝无可能忍受的刺激与剧痛在脔奴的自我暗示中早已淡化成了点点酥麻消失在他的血脉间,与梦中潇洒挥剑时心口涌出的无限畅快融为一体。 暮色渐沉,烛光与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晕,隼墨如雕塑一般的剪影在摇晃的微光中一动,低沉的嗓音响起:“黎老,天色暗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别累坏了眼睛……” 玉台旁弯腰俯身了整日的药黎依旧聚精会神,沉手又一次深深埋入一根细若发丝的白狐绒毛,方才直起僵硬的老腰,沙哑地冷哼一声,“哼,你小子,怕不是为了老夫的双眼,而是担心老夫弄坏了你的人吧?说得倒好听……” 隼墨踱步走近,如扇的眼睫掀起,伸手虚虚抚弄着沐风胯间短短一圈的绒毛,唇角逐渐弯起,再次抬首望向面容似嗔的老谷主时,狭长的眸子已经裹挟了浅浅的满足与笑意:“晚辈就知道,能成全晚辈的只有您了。” 没有虚伪的客套,药黎被眼前眉眼柔和的诡丽人影成功的讨好,掩饰似的转身向后摆手说道:“别急着夸老夫,这才刚开始……想要这孩子不留后患,后面还有的熬呢。唉,没想到老夫都这岁数了,还要整日盯着别人的那里,还有,我这老腰唷……” 药黎摇着头带着药童出屋洗漱去了,只余感叹的淡淡余音。 面对黎老的暗含了几分抱怨与指责的话语,隼墨即使再怎样应付,也无法改变内心对此的无动于衷。于他而言,此时唯一重要的,只有他的沐风——被他残忍而自私地赠送了如此别出心裁的礼物的脔奴。 脔奴胯间原本如玉柱般秀气好看的分身如今显得畸形而可笑,欲望被药意压制着无法勃起,堵了玉势的花xue与菊庭却兀自流溢着丝丝缕缕的情液,圆润的玉势尾端随着xue眼的翕张若隐若现。 折腰为沐风理了一理并不凌乱的发丝,隼墨微微眯起的凤眸折射着几分深不见底的幽光,“没想到,风儿那里即使拥有了毛发,也无一丝违和感……” 角落中,隔离在笼中的红狐呜呜地低低哀叫,似是唤着昏迷的白狐,然而肚皮偶一洇出血丝的白狐只尖尖的耳朵一颤,便再也没了其他动静。 —— 日子在药香与白狐的渐渐消瘦中犹如流水般溜走,室中的玉台上,呼吸轻且缓的脔宠依旧在梦中沉沦,不知何时,一根么指粗的细软长管从他的口中延伸而出,顺着玉台的边缘垂在半空中。 每日中,从天光照亮整间温室到最后几分昏黄暮光消散,人影来了又走,唯有屋中一成不变、静静沉寂的摆设见证着下位者的每一丝变化—— 一日三餐,是经由一只巴掌大的深色软囊接上深入胃袋的食管股股灌入,从肋骨微凸到小腹挺起;刚刚泌乳的一双酥胸,催乳药膏十二时辰从未断过。 而从未挺翘起立的前庭渐渐认不出曾经的模样,水亮毛茸的狐毛犹如冬日厚重的围脖般绕茎丛生,原先不输凡俗的尺寸更是仿佛猛兽胯间的兽鞭一般粗壮凶长,却偏偏亦如卑贱的畜奴一般留下了光滑饱满的guitou,一根兽毛也无…… 光秃、rou红的冠头犹如娇嫩花蕊般被白绒绒的兽毛簇拥,失去了金环的铃口在药王谷中第一次迎来了药栓的插堵,而在这具身子的绝对拥有者强制的要挟中,插入的物什远比先前更粗。 ——白狐用在了胯宠的茎身,红狐则是用在了他异常肥满的春囊。一个月前还会为白狐梳理毛发的红狐此时步入白狐的后尘,肚皮朝天,任人宰割。 不允许旁人碰触自己爱宠的位尊者亲自为无知无觉的沐风捧起他那双沉甸甸的囊袋,依着药王谷老谷主的指点,小心地控制着其上每一寸敏感的皮rou固定不动,以防在长针穿刺以及镊子埋毛之时出现意外纰漏。 而在手掌掩盖的阴影中,插xue堵液的假阳每日一换,柔软的尿管更是早在植毛的第一天晚间便深深刺进了沐风的尿泡中——习惯了异物进出的女蕊尿口甚至没怎么排斥,被细管撞击了两次便乖乖张开,将其吞入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