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瑶法上三阶一[奴礼/凶刃拍颊/舔含前液
再次恢复意识时,沐风发现,偌大的寝殿空空荡荡,没有熟稔至极的那个身影。窗外朔风呼啸,他缓缓爬起身,然而赤裸的双足刚刚沾上紫檀脚踏,刺骨的冰凉便激得他身子向后猛然一撤。 空气微凉,可是,俯身为奴者从来不曾被轻易允许着裳踏履。 沐风迟疑了一瞬,终究还是脚趾着地,缓缓落实,任入骨的凉意丝丝经由脚板向上蔓延。 “嗯?” 正准备迈开小步的沐风一顿,垂首望向白色衣料掩盖下的腿间,前庭传来欲望勃起时被压迫禁锢的胀痛与夹绞,让他觉得极为不适。 果然,一撩开身上明显偏大的丝薄寝衣,入目的便是熟悉的囚笼——甚至更为紧迫压抑,银制的兜笼将胯骨以下扣得密不透风,折射着刺目的冷光,而自后臀股缝中则传来指粗银条提拉幽谷的酸麻与难言的羞耻。 那人总是有无尽的法子提醒自己,即使他不在身旁,也要将规矩行得一如恍若平常。忍耐着每一步走出时分身传来的诡异麻涨与憋屈,下位者停在了桌旁,侧身望向不远处半开的窗棂——那里,无数细碎的雪花被寒风卷得倾斜,迅速在窗前掠过。 沐风茫然转首望向前殿方向的虚空,突然不知今夕何夕……他分明记得,失去意识时外面仍是炽热炎夏,可是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在告诉他,现在已是料峭寒冬。 胃袋传来空腹许久而造成的阵阵刺疼、半透寝衣下的双乳不知为何显得酸涨难忍,连带着每走一步双腿便越发明显的酥软无力,让下位者所有多余的神情尽敛,仿若主人在前一般的恭敬与温顺取而代之出现在他的脸上。 沐风在空无一人的宫室中俯身折腰、屈膝下跪,下塌得恰到好处的腰肢与朝天翘起的臀弧无不昭显着这是一个极有规矩与修养的驯奴。 察觉到小腹与双蕊已经排泄清理过,沐风伏身爬向前殿—— 肘弯与小腿的配合无间、毫不拖沓使得空旷如斯的殿中只有低低的窸窣声,明明有人影伏低爬过,却仿若轻风过境;头颅因为要注意前方而收敛地微抬,睫羽遮掩下的清眸垂敛,望向前方三尺远的地面,瞳孔定定,仿佛那里存在着某个人影的脚跟,抑或者拂地的衣角…… 甚至无需高高地仰首望向前方的高座,在半身进入前殿之时,下位者便已莫名地笃定,自己要找的那人就在其中。 犹如最为训练有素的奴隶一般行至座前,沐风没有抬首,维持着恭顺的身姿双手背后交握,深深伏低勾首,吻向那只近在咫尺的、做工极佳的墨靴,同时向居高临下的位尊者问安:“风儿拜见主人。” 安静,殿中是倘若掉根针都会有回音响起似的安静。 隼墨静静地俯视着脚边的沐风,对他的问安无动于衷,看着背脊线条流畅的脔奴一动不动半晌,方才赦免了对方,唇瓣轻启:“起来吧。” “风儿,谢过主人。”即使脊椎酸涩僵麻,沐风起身的姿态依旧赏心悦目。双眸一如先前,克制地垂敛,犹如朝圣一般定在主人衣着整齐的胯间,头颅却是微微昂起,以便让对方可以瞧见自己面上的每一丝神情。 “风儿睡了一觉,醒来倒是乖觉不少。”上位者的嗓音不似先前的冰冷与审视,含了几分满意与欣赏,“因为本座心念一动的赏赐,连累风儿这一睡便是将近五个月,不过倒是恰巧将过去一年缺的精气神都给补了回来。” “殿中地龙已经提前燃了好些日子,风儿若是不冷,还是将寝衣脱了比较合规矩,你说呢?”隼墨一手支着侧颊,笑望着沐风。 “风儿逾越……请主人恕罪。” 对面的青年因着许久不曾见光,面色本就多了几分苍白与孱弱,听闻此言更是牙关轻咬,再添几分惧意。 月白的亵衣如水滑落,沐风知晓上首的那人偏爱自己一身的皮rou,更被调教得知道如何向对方展现这一面。 身前的脔宠面颊染上霞色,赤裸的身子上原本还残留的些许肌rou更是rou眼可见的变得细腻如玉、柔软趁手,一瞬间,隼墨竟被勾得有些口干舌燥,腿间的那物隐隐有抬首的兆头。 “这就对了。风儿是本座的,那么一切都该完完全全地展露给本座。”眸光犹如化成了实质侵略着沐风莹白身子的每一寸,隼墨出口的话语却是倏而变冷:“将近五个月,从盛夏到初冬,风儿知道自己平白耽误了多少功课修习的进度吗?” 看着底下的脔奴如蝉翼般的睫羽一颤,随之无声伏首告罪,隼墨却又“嗤”地摇首轻笑了一声,“风儿何必如此惊惶无措,本座是那般不分道理随意惩责之人吗?五年之约,才过去了不到一年半,便已只剩瑶法上三阶,本座应该夸你才是。” 隼墨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张开了双臂,“站起来,为本座脱衣——” “是。” 外裳,腰封,外衣,中衣……沐风轻手轻脚地一件件脱下。曾经亦是被侍女仆从小心服侍之人如今恭谨的服侍着他人,动作熟稔,从容不乱。 直到修长的玉指惯性的沾上了对方的亵裤,沐风才突然从走神中醒来,倏地后退一步跪地:“风儿逾矩。” ——为奴一年,更何况侍候的主上更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之人,下位者早已明白,无论是身为端茶倒水的侍奴还是床笫间承欢胯下的脔奴,唯有那里,如同龙的逆鳞、君王的权杖,是他没有权力碰触的。 “侍候主人都能走神,风儿刚刚在想些什么?”隼墨瞥了脚边不敢抬头的沐风,似笑非笑地问道:“莫非是觉得本座委屈了你,在心底骂本座呢?” 上方扣下的罪名太大,沐风额头触地,不敢反驳却同样不敢认下:“风儿不敢,风儿只是、只是太过沉浸……” “是吗?还好风儿知道规矩,没有下次。”淡声打断沐风的辩解,隼墨稍微转身,让蛰伏着硕物的胯间正对着他的脔宠,不紧不慢的说道:“起来吧,用嘴脱了它。” “是,风儿谢主人恕罪。” 一抬头,便是隐隐露出形状、将亵裤顶起一座帐篷的狰狞阳物,沐风羞耻得不敢正视,因为正巧跪着倒是省下了一跪。 在居高临下的睥睨视线中,下位者不敢躲闪目光,仿佛朝拜圣物般将眸光定在无数次贯穿过他的阳具上,向前膝行几步,勉力仰首,半张脸依偎上硬热灼人的凶刃,嗅着它淡淡腥膻的麝香,咬住亵裤前方的抽绳努力一抽,然后唇瓣含住松垮的裤腰,一点点向下拉扯—— 下一刻,粗长有力的roubang犹如出闸的恶龙猛地跳弹着拍向脔奴的面颊眼睑,然而被浓郁气息引动体内情热的下位者却是只发出一声饱含了情欲的闷哼,在渐粗的喘息声中节奏不变地褪下了唇间咬着的亵裤。 胯间roubang昂扬,脚边脔奴轻喘,隼墨没发一言,转身一如衣料仍在般大马金刀地坐回了上座,脚踏边,沐风静静跪回。 修长的五指仿佛拨动琴弦般绕上腿间朝天的rou柱,细细的爱抚着,隼墨凤眸微眯,慢条斯理的开口:“回答本座,这是什么?” 一直眼也不眨盯着那物的沐风没有迟疑:“是主人的圣物。” “圣物……不错,本座的分身即使风儿的圣物。”不知想到了什么,隼墨微微勾唇,却突然变换了身份,转了话题—— “沐风,还记得你与本宫主的五年之约吗?” 从去年以来便再没有好好被人叫过的名字突然传进耳中,沐风眼前一阵恍惚,竟仿佛这名字已然不是自己的一般,为奴之人轻轻呢喃:“风儿……记得……” “那时,本座曾言只要你五年后功法能够顺利继任本座后主,那么,作为你的夫君,我便为你的复仇大业助一臂之力。”食指指腹随意地抹去自己那物铃口泌出的露珠,伸向沐风面前,隼墨瞥了眼神空洞的对方一眼,轻描淡写地命令道:“舔干净,含着不许咽。” 下位者的心中因为对方轻巧的一段话而乱成一团浆糊,被驯得极其听话的身子却已先于所想凑上前,含住了那根指头舔舐吮吸,酸涩微咸的一滴前液被灵活的舌卷进口中,含住,然后不停回味细品。 “风儿真乖。”潮湿的指尖在对方的面颊上蹭干抹净,看着沐风茫然却乖乖迎来的面颊,蓦地,隼墨一声轻笑,“看来,本座的后主继任大典可能用不到五年。” 嫣红的唇瓣微抿,依令含着咸涩液体的沐风无法言语,被隼墨如同顺毛一般撸了一把发丝:“罢了……本座是想和风儿说,瑶法的上三层,对你而言,其实并不难——甚至,只要风儿你一颗心都系在本座身上,可以称得上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