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还魂七[灌腹散步/滴尿责爬/婚纱女装上
三年后—— M大公国一座亚热带岛屿上,碧海边,两个人影散着步。只不过,其中一人衬衣西裤齐整,而另外一人,却是只穿了件浅色衬衣,赤裸的长腿在日光下,白得刺目。 这座岛屿,极佳的地理位置成就了此处四季如春的宜人气候,在半年以前被隼墨出手买下,如今已然成了二人正式的“家”。 正是清晨,沐风被身旁之人牵着手,走了没多久便再也不想抬脚,犹豫半晌,沐风抿了抿唇:“老公,我走不动了……” “呵呵,”隼墨轻笑一声,“离半小时还有十二分钟呢,风儿确定,不走了?” “……” “既然如此,那老公也只能按家法来了。” 隼墨松开沐风汗涔涔的手,转身时,望着面颊潮红的沐风,脸上的笑意淡淡。 晨起散步半小时,是自从半个月前两人搬到岛上居住时定下的,而若是有人做不到,便要被执行家法——为此,沐风已经受了近十天花式家法。 就在今早晨起时,隼墨从沐风湿软腻滑的菊xue中拔出胯间半硬的阳根,让对方以唇舌含出以后,为其选定了昨日方才送到的一套新物件。 跪在隼墨的腿间,沐风托起嫩乳,任由眼前之人选中了两枚珍珠坠子分别挂上了乳环,而早已拓开的乳孔则分别被捏着旋入了两只螺纹乳钉,钉上沾得太多的乳药则被指腹仔细涂开,覆盖了整只樱首以及颜色浅淡的乳晕。 上半身的装饰简单往往便意味着下半身的隆重。沐风深吸一口气,仰躺下,双手抓住膝弯缓缓张大了双腿。昨日又是一夜未曾发泄的阳根旁若无人地杵着,惹得隼墨一抹笑意飞掠眼尾,而后解开了环、簪,在一股浓精缓缓溢完后,插入了一根柔软的尿管,直抵膀胱,“今日风儿不用禁尿了。” 日渐饱满的蕊蒂已然被调教得探出了花唇,再也无法如同莹润的蚌珠,被贝rou保护。隼墨逗弄似的搓了两下,眼见着下方空虚的一双xue蕊齐齐溢出情液,方才饶恕一般将其捏住,扣上了一只与乳扣同色系却更为硕大的珍珠。 女蕊的尿道被插入了一根按摩棒,而昨日里被双双临幸过的两只xue儿,为了防止jingye外流,两根形如保龄瓶一般的粗硕按摩棒被一一塞入,稍显纤细的末端在蕊口间若隐若现。最后,隼墨打开了沐风体内所有的暗藏的开关—— 乳环、脐钉、囊袋、女蕊蒂珠以及会阴,连同才新添的尿道棒以及假阳,无一幸免。 今日的隼墨心情极好,也因此,给了沐风一件他的衬衣披上。卫生间内,播放着专业SM视频的液晶屏前,沐风正在刷牙、洗脸,身后,两副皮革手拍被室内智能控制着,交替给予他饱满浑圆的臀瓣以扇打,这是隼墨对沐风的规训——即使同样是一家之主,也仍需行事守分寸。 拍子是特质的软皮,恰到好处的力道更是确保了娇奴被打的皮rou不会留下瘀痕。而在沐风开始躬身洗脸时,视频自动关闭,皮拍收回,因此翘起的一双樱粉臀峰被犹如隼墨双掌一般的机械大手用力抓握,搓扁揉圆。 一切收拾妥当,走出卫生间的沐风极力调整着开始变得紊乱的呼吸,翘着臀,姿态笔挺地扶着扶手缓缓走下楼梯,坐在了那人的腿上。 在结结实实坐下的那一瞬,沐风挺直了腰板闷哼一声,换来上方隼墨垂怜的一吻,随即便是他寡淡无比的早餐—— 因为曾经沐风生病的教训,隼墨聘请了数位营养师,为他专门调出了一套餐食。而其中的早餐,无一不是有利肠胃的白色营养糊,至于味道,沐风觉得,甚至不如对方的jingye好吃。 可是沐风得吃,不仅要吃,还要细嚼慢咽。此间,环抱着他的隼墨便会借机爱抚怀中的身躯,有时是rutou,有时是腿间可怜可爱的那处,今日则是他没有一丝赘rou的侧腰。 沐风其实已经快要忍不住想要上手掐弄自己的樱首、抚弄叫嚣着释放的阳具了,可是他不敢,他只能忍着,忍到散步完回来后,乞求一个解脱。 而与过去几天不同的地方是,临出门前,隼墨为他倒了近五百毫升的温水,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两片利尿的小药片被搅拌着溶解得再也看不见丁点痕迹—— “喝了它。” …… 衬衣脱下,沐风跪在敞亮的天地之间,双臂曲起相贴,浅浅陷入柔软的碎沙中。下腰、翘臀,这是隼墨定下的,无论何时何地、请家法的姿态。 “昨日还走了近四十分钟,今天便降到了区区十八分钟,风儿是不是该重重地罚?”隼墨绕到了沐风身后,一边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子,一边悠悠说道。 “……”即使身上没有任何一处烙有奴隶二字,可是,沐风的灵魂早已刻上了比之纹身烙印更加刻骨铭心的奴印。 隼墨弯腰拍了拍沐风眼前弧度饱满的臀rou,“啵!”一声拔出了那根深埋对方菊肠的粗长阳具,“明日是你我二人在这个世界结婚的大喜日子,风儿,老公今日从轻罚你,至于总账,过了明天再说。” 虚伪的体贴下,沐风被再次灌下了一瓶水,一步一步地爬回了远处的别墅。 身后,隐约的点点尿痕无声浸入潮湿的沙滩,随着日头渐盛被蒸发。 —— 定制的西装在下午四点钟终于运进了岛上,那隆重的一黑一白,被隼墨随意挂在了衣帽间最方便拿的位置上。上位者一眼便看出,剪裁得当的高定根本无需再试穿、修改。 而另一边,沐风正在霍尔斯以及一位婚纱设计师的帮助下,穿上一条鱼尾裙。 裙子原本并不难穿,然而在穿之前,隼墨亲手掰开了沐风的双腿,三根浣管插入,催情的烈药将他的小腹灌得爆满,又被戴上了皮质的贞cao带,裹以塑型衣。 站在更衣镜前,沐风几乎无法站稳,几欲反胃的他觉得,那些水仿佛下一刻便会从自己的口中喷出,而这甚至还不是最为痛苦的根源——明明身体已经宛如气球被全然充盈,然而可怕的空虚与忍不住呻吟求欢的欲望还是如山崩海啸般倾泻而下…… 极其服帖的鱼尾裙裙摆长且大,可是自肩往下,一直到膝盖上方,都紧绷得让沐风恍惚套上了束缚衣。 欲望取代了胭脂,为本就容颜昳丽的人影增添了一抹几乎无法直视的惑人色彩。根本站不稳的沐风被霍尔斯扶着,在两位设计师助理的帮助下被迫穿上了那双夺目的高跟鞋,高达15公分的细与曲线玲珑的长摆鱼尾裙相互衬托,竟让人觉得,身材单薄高挺的人影美得雌雄莫辨。 沐风双腿绞在一起,走着最端庄的猫步,大腿根部却因此被贞cao带质地坚硬的边缘磨得发热泛疼。 教堂的最前方,隼墨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他甚至等不及他的风儿摇曳般缓步而来,在教父的惊呼声中,几个大踏步,上前一个弯腰抱起了对方! 他知道对方的腹中是多么充盈,也知道,因着自己的环抱,必然令沐风更加痛苦,然而—— 隼墨长叹一声,他真的爱惨了他的宝贝风儿这种隐忍中透着一股渴望、禁欲无比仿佛无时无刻不在勾人的样子来。 教父的誓词早已不再重要——毕竟,明日的婚礼才是做给别人看的,今日的仪式,自然是要随着心意来。 原本庄重的教堂渐渐模糊,沐风一双泪眸雾霭氤氲,难耐的喘息压抑至极,却也最为动人。如同恶龙盘着宝石,隼墨踏着轻功,几乎是转瞬之间,便回到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