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慎 强迫献祭失败 邪君降世 凤栖梧身陷欲障 宋欲被禁九幽
空旷寂寥的九回山之巅,一片郁郁葱葱的掩映下,一道缥缈的身影阖目盘腿端坐。 他一身洁白,袖摆点缀墨青色竹叶花纹,满头如雪的白发端庄束起,袒露出一张不似真人的俊美面庞。 羊脂玉质地的发冠剔透莹白,浑身上下透出一股纯白不容玷污的仙气。 山峰中一抹丹顶鹤身影若隐若现。原本是趾高气昂地仰头嘶鸣,见着这抹纯白身影后愣是突兀地将鸣叫声咽了回去,连翅膀都抖乱了几分,转而就要掉头。 扭着细长的脖子转身时,竟还始料未及地磕在了山顶岩石上。 那块大石不知何时碎裂开来,一撞之下还轰轰隆隆从山上滚了下来。随着一声下落时的破风声,笔直坠向下方的万丈沟壑。 游鸣长喙忍不住一抖,两只眼睛写满人性化的惶恐,滴溜溜转悠几圈,嗖一声飞向了远处。 高山之巅的明媚日光直直打在仙人脸上,将琼脂一般的脸庞照耀得比发冠羊脂玉更加剔透,宛如不染尘埃的神只。 仙人全身上下唯一的暗色,只在于发间的一支墨绿发簪,雕镂着玄奇奥妙的远古符文,隐隐散发出浓黑的雾气。 这根发簪似乎是感觉到不速之客的离去,颇有些愉悦地抖了抖身子,瞬间变幻出一个满月大的男婴来。 婴儿光溜着小身板,得意洋洋地踩着仙人盘坐的双腿,揪住雪白的鬓角,耀武扬威地爬上了男人肩头。 他伸出葱嫩幼小的食指,鼓足全身力气对着那张俊脸的额头戳去,每一下都在男人眉心处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印。 仙人似乎一无所觉,顺着力道后仰几下,又再次稳稳地坐回原地。 宋小欲满意了,当即放开了周身的力量。 密密麻麻的漆黑触手像锁链一样向着整座山峰网罗而去,将呈现漏斗状的四周峰顶缠绕包裹,向着岩石深处渗透进去。 也难怪游鸣会碰到碎石,实在是整座山峰都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寄生在凤栖梧体内的触手也像是受到感应一般蠢蠢欲动。 洁白的衣袍突然起伏不断,像有什么东西藏在衣下欲破壳而出。 整座仙山位于正中心的位置上,高悬着一尊青铜质地的笑面古佛,似乎是在呼应宋欲的举动,正一闪一闪地散发着屡屡黑光。 若是此时凤栖梧神智尚且清醒,轻易能认出,这古佛便是他特意摆在正殿用于镇压邪气的铜像! 但此时,它俨然成为了助纣为虐的邪佛! 凤栖梧坐姿一动不动,然而盘叠的双腿却从衣服下摆中暴露出来。 原来仙人的外袍之下,竟是一丝不挂。 白的刺目的肌肤越露越多。 凤栖梧上身衣冠依旧整齐,然而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又赤裸裸地暴露在九回山巅。 同样白嫩如玉的yinjing像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见到太阳,颤巍巍地直起身子来。刺目的光线打在yin秽物什上,将滴答着涎水的下流jiba衬托出几分圣洁光辉。 这时,表情原本分毫未变的仙人隐隐皱了下眉头,紧闭的双眼间染上一抹湿红。 赤裸的雪白大腿内侧微颤,敞开的腿缝似是迫于刺激微微夹紧,姣好如玉器的纯白脚趾瞬间绷紧,脚掌磨蹭着身下粗糙的岩石。 凤栖梧眉头越皱越紧,额角细细密密渗出汗水,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他双眼紧闭,红润的嘴唇却在微微开阖,艳红的舌尖时不时在唇角勾勒舔舐,唇瓣干渴到起皮开裂,喉腔里时不时冒出几声呻吟,然后又戛然而止。 此番作态,让人分不清他究竟做的什么梦。 突然,仙人双脚在地面狠狠刮过,脚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纤长的脖子骤然后仰,鼻腔溢出黏腻到化不开的喘息。 只见他下身莹白剔透的yinjing像是洗了个澡,沐浴在乳白色的液体中。 从身后看去,仙人尾椎骨之下的部位竟是以令人吃惊的速度不断抖动着,端坐的岩石已然氤氲开一大片水痕。 而因为水渍太多,已经将双臀之间的部位尽数打湿,单薄的外袍黏腻湿润地黏连在股间,将那片深邃的沟壑勾勒得淋漓尽致。 纯白色袍子本就不利于掩饰,加上强烈而刺目的阳光,更是隐隐照映出两团臀rou间一团红透的yinrou。 那几乎不能被称为男人的菊xue。 整朵花rou外翻异常严重,肛门整个呈现出向外打开的状态,原本应该在内部的艳红肠rou像被掰开翻折过一样暴露在xue外。 密密匝匝的一圈红rou将臀缝占据得满满当当,在粘稠的液体浸润下,像抱脸虫那样紧紧贴合着几近透明的衣衫。 纯白外袍下的仙人之躯不停抖动身子,尾椎骨像痉挛一般不断做着撅臀后翘的动作,以至于那张吐露yin水的xue洞展示得一清二楚。 宋欲周身触手深植入岩石裂缝中,稚嫩幼小的脸逐渐变得严肃。 小小的嘴巴反复开阖之下,念诵出几不可闻的神秘咒语。黑色符文以rou眼不可见的形象牢牢刻印在四周山顶上。 他要将仙人献祭给自己,获得进一步的增强! 延伸向四面八方的触手开始膨胀,紧接着再延伸出无数条枝干,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整座天空。 九回山内的光线骤然变暗,日光被群集的触手遮挡吸纳,转而像是被烧焦那样隐隐散发出黑气。 几座山峰上,原本笔直静立的苍松古柏疯狂摇晃起身子,透支能量、拼了命地向某一个方向伸展过去。 直到八方树木的枝干联结在一起,长势才骤然停顿。 这赫然形成了一幅阵图! 与昔日本哈特神父描摹的符文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细节处略有差异。 一种是献祭普通人的鲜血和生命,一种则是祭献仙人,以及满山的灵物! 宋欲独立于山顶,一派坦然地站上树木与触手相互交织的罗网,一步一步向着中心处的笑面古佛走去。 每一步游走,都令他的身形增高一寸,样貌也随之变化长大。 与此同时,端坐于一侧山巅正南方向的凤栖梧,全身被汗水打湿,衣袍黏腻地贴合在身上。 面如冠玉的脸一片潮红,下体的抖动越发激烈,身下湿成大片,红唇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黯淡、干枯起皮。 而在他的眉心处,隐隐可见皮下如小虫般游走跳动的黑色触手。 转瞬,仙人袒露在外的皮肤内,都开始浮现出游走的触手。 羊脂玉发冠突然间碎裂,满头白发陡然披散在肩头。 白得透明的肌肤下,细小如蜉蝣的触手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正在以一种叹为观止的速度生长繁衍着,仙人整张脸也开始rou眼可见地变黑。 场面让人不忍直视,带着一种足以挑战审美底线的邪恶恶心。 凤栖梧唇瓣抖动,嘴巴逐渐张大,口腔里时不时有细小的触手探出头来,邪恶地玩弄腔内的红舌,甚至不时喷吐出几滴粘稠黑液。 那条平日里只品过丹药的舌头此时干渴得过分,无论什么液体,都被悉数吞下,迫不及待地舔舐干净。 终于,眉心处那条触手感知到生存空间的狭隘,开始不满地撞击仙人的皮肤。整张脸凹凸不平地起伏着。 “啊啊……!!” 突然,凤栖梧喉腔里爆破开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他的身体终于被细细密密的小触手成功破壳,皮肤瞬间崩裂开来,无数根触手破皮而出。 纯白色衣袍瞬间破碎,每一寸皮肤都有无数条触手从中钻出,张牙舞爪地向天空尽头延伸。 然而最可怕的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高潮喷水。 被触手破开,几乎被撕碎的yinjing依然保持着坚硬勃起的状态,顶端的孔洞被一条略粗的触手占据,每一次抽插都挤出大片乳白色jingye。 而在他的身后,一条几乎相当于他小腿粗的触手从臀缝间脱颖而出,在他的双股之间破开一个难以形容的大洞,径直向九天之上蔓延。 远远看去,就好像密密麻麻、一株株细长的参天大树扎根进仙人的体内,从仙人之躯上生长出来。 只是,这仙人之躯还是活的。 凤栖梧依旧无法醒来,细长的双眼紧紧合拢,仿若无知无觉。 然而眼尾却悄然流下一滴泪来。 九回山上的仙气越发稀薄,天色越发阴沉。远处有轰隆炸雷声响起,竟像是苍天怒意。 突然一声晴天霹雳,山石抖落无数。整座仙山仿佛被地震摧垮一般摇摇欲坠,无数座山峰相继倾倒。 远方,已经飞出了几乎万里之遥的游鸣战战兢兢望着仙山的方向,修长的脖颈畏缩成一团。 “该不会是仙尊发怒了吧,怎么这般山崩地裂的架势?” 他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又幸灾乐祸。以为是宋欲惹恼了仙尊,被其狠狠教训了呢! 此时,仙山上的宋欲还未走到中央,他只影阑珊地立于盘结的枝丫上,看着远处阴沉的天色,脸上罕见地显露出一丝凝重。 此时的他已经长大到十四岁年纪,样貌逐渐蜕变,身形越发颀长。 虽然面孔五官并没有太大变化,但是相比于此次穿越之前,宋欲的气息越发蛊惑深邃,散发出一种奇特诱人的魅力。 如果能借助本次献祭,以纯正仙人之体滋养己身,借助仙气恢复到十六岁年纪,那么他的rou身将得到彻底的淬炼洗涤,成功摒弃出生时残留的一丝凡气。 他一定要淬炼成功! 脑中思虑万千,他的脚步更快了几分。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响彻天地的巨大惊雷声通达云霄。 如果说刚才的雷声是苍天微不足道的喷嚏,那么此时的雷声便是苍天声嘶力竭的哭泣! 四海震动! 仙山瞬间崩裂大半,原本苍翠欲滴的苍松古柏顷刻间形同枯木,盘结交错的阵图也在同一时间遍布裂痕。 日光已不再,天空乌云密布,闪电光影斑驳。转瞬间海水倒灌,江河肆虐,四方宇内野兽奔逃。 大威王朝寓意皇权至上、伫立三百多年的九层天塔一夕之间折断倒塌,极北之地冻结无数春秋的冰川消融崩塌,人族两千年传承古寺破碎瓦解。 天下哗然! 一双眼、百双眼、万双眼、千万双眼、亿万双眼…… 无论是封印于九幽的远古兽族,还是奔逃于荒山野岭的异类妖魔,亦或是忙碌于市井之间讨价还价的人族官民,此时齐齐仰头望向九天之上的星空! 是的,星空!! 位于此间最北端的天幕似是回到了盘古开天辟地的那一刻,乌云密布的天空中出现一片不知方圆的空洞! 那洞中霞光万朵!光辉璀璨!几如上帝创世! 十万颗,百万颗,千万颗,万万颗星辰,有大有小,萤火状有之,火球状有之,参差不齐地从天幕上瞬息坠落! 日光被星光所取代! 而其中最耀眼的三颗,则是闪亮如煌煌大日的星光。 无数双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三颗最亮的星辰,猝不及防之下,却见天幕空洞处,突然有一颗与其他星光迥然不同的红色星辰以超脱所有星辰的速度陨落向地表。 而在其所过之处,原本最亮的三颗星辰竟转瞬熄灭了两颗! 残留的最后一颗,也是原本最亮的一颗,正是卫子启。他手持拂尘,白胡子飘飘荡荡,姿态悠然绝尘地落于地表。 强大到深不可测的气息在接触地表的瞬间如数释放,绵延千里寸草不生。 “此间正逢灵气突变之时,有大气运者诞生,待老朽捉来炼器,助长我数百年修为!” 卫子启抚了抚苍白的胡须,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而,正在他掏出航海罗盘,正要探测大气运者去向时,突然一道黯淡的红光风一样闪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抹向卫老头的脖子。 这位还未来得及实现谋划的仙界强者,赫赫威名的擎天教二代弟子第一人,大名鼎鼎的卫掌教,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倒在了地上。 喉咙处被切开一道致命的伤口,鲜血喷溅而出。他双眼大睁,奄奄一息之下,只依稀记得一双一闪而过的通红双目。 偷袭者持有上古先天神器,气息隐藏之深更是闻所未闻。在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直击要害,一击必杀。 不仅害rou身,更斩断了神魂。 此时,大威王朝全军将士集结完毕。 宋倾朝甲胄加身,立于高位。堂皇正大,气若游龙。 整个人族,全民皆兵! 铺天盖地的士兵浩浩荡荡铺遍都城,从天子皇宫殿宇到都郊演武场,整整齐齐排布着昂首挺立的大威战士。 与天地争势!与仙神夺命! 紫黑色军旗迎风傲立,绣金色镶边华贵难言。 宋倾朝手持漆黑长矛,黑色披风无风自动。 他面色沉凝,陡然长矛抢地,身后有五爪金龙嘶鸣咆哮,响彻天地。 “吼!!” “将士们,随朕杀敌!逆天!斩仙!!” 随着天幕不断炸响,大雨倾盆落下。 九回山上的高峰不断被削平,彻底湮灭。 宋欲所在的阵图上,树木寸寸开裂,无数根触手仿佛畏惧震怒一般抖动摇曳。 暴雨将此间天地洗刷一空,连凤栖梧周身的狼狈都淡了些痕迹。 宋欲皱眉,步伐不复之前的稳重,焦躁地向前奔走。雨水瓢泼而下,将他的发梢粘结成一团。 现在的他,终究是太过弱小。即便只是一方小世界的苍天之怒,他也难以承受。 转瞬,他已长至十五岁。 暴雨越来越大,他的整个身上都泼洒着雨水,眼前潮湿一片。距离到达中心,融合笑面古佛,仅仅只差一步之遥。 然而,就在他最后一脚已经抬起的那一刻。远处突然如流星般划过一抹红光。 仅仅一击之下,宋欲处心积虑下的所有布置在瞬息之间毁于一旦。 阵图破碎,树木四分五裂。 宋欲延伸出去触手猛然炸开,黑色的血浆迸射四溅,被雨水冲刷,打在四周岩石上。 他的身体终究只停留在十五岁。 年少的躯体四肢断裂,触手再无法自由生长。赤裸的残败之躯,已然寸寸裂痕。宛如被摔裂的玉器,实在不堪一击。 失去了支撑的宋欲重伤之中垂直下坠,眼前风景风行电掣。 四肢彻底失去了感知。他勉强撑起濒死的rou身,眼皮翕动,瞳孔中满是走投无路的狼崽般的狠意。他全力张开满口白牙,死死地咬住了身侧的岩壁。 一阵电光火石的摩擦后,他的下坠势头终于止住,只是面庞惨不忍睹。 漆黑的脓血喷了一脸,牙齿已彻底崩裂,牙龈稀碎着粘合在岩缝中,狠狠扣住。 雨水泼天,浇息了他最后的神智。就在他即将因虚弱而沉睡之时,朦胧雨幕中,宋欲眼前恍惚浮现一双野兽般凶残阴狠的红瞳。 男人的身影高大到不可思议,周身满是压抑气息。象征苍天震怒的大雨未曾沾染他一分一毫,袖摆张扬,桀骜不驯,不可一世。 看着宋欲的眼神宛如看一只妄图咬人的蝼蚁。他语带戏谑道:“脏东西,不过一下位世界后天人造邪神,居然如此不自量力,该受九幽烈火焚烧之刑!” 这样说着,在宋欲恶狠狠的视线中,一脚踩上了少年邪神的头颅,轻描淡写地将他踹下了山崖。 漫长的下坠之后,不知是到了哪一方地界,竟然焰火滔天。 一只山峰大小的巨兽吞吐着蓝色火焰,阴桀怪笑几声,将宋欲锁在了九幽最深处。 而那个将宋欲踢下山的男人,飘荡着立于山巅,转头看向仍旧悬浮于空但是摇摇欲坠的青铜古佛。 嘴角不屑地勾起,刺目的红瞳中满是邪佞。 他一手抖落古佛,将其碾碎为粉,轻蔑冷哼:“信仰驳杂,神位污秽,不堪造就!” 料理完所有不干净的东西,他悠然转身,一头与仙尊如出一辙的雪白发丝披散胸前。 他面容阴鸷地看向赤身裸体、支离破碎的凤栖梧。 手指轻举,隔着一座山峰的距离对其眉心精准一点,红光乍现。 在凤栖梧的意识世界里,他本是昏昏沉沉地淹没在一片黑色的海洋里。 全身被黑水紧密包裹,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感受如同触手般的抚摸。 海水浸透进身体每一个毛孔中,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感受到外来的刺激。 他面容始终潮红,身体时时刻刻都处于极度亢奋状态。被玩弄的外翻的后xue艳丽到极致,时刻不停地吞吐着黑色的海水。 液体从xue腔内来回搔刮,顺着潮起潮落在他的敏感点上抽动奔涌。身体彻底被打开,rutou也yin荡得惊人,又肥又肿地迎合着海水的波动。 他的意识越来越沉醉,身体不断的下沉。 而在他的眉心处,一把缩小成花钿大小的袖珍小剑哀鸣颤抖,似乎在竭力唤醒自己的主人。 这正是凤栖梧的本命法宝——藏锋剑。 往日里披荆斩棘,浴血奋战,然而此时好似无能为力,气息越发孱弱。 正在绝望之际,突然一抹红光刺入剑身,清凉之意破开迷障。 藏锋剑开心地精光大作,从凤栖梧的眉心处脱困而出,三尺青锋光芒乍现,万里黑海被斩出硕大的空洞。 空洞中心,凤栖梧眼皮翕动几下,蓦然睁开眸子。 而在外界,种植在他体内的触手也开始寸寸凋零,形如枯草,碎了一地。 红瞳男人缩地成寸,一步跨至凤栖梧身前,袖袍一摆,走进了他的身体里。 两人的身影开始重叠,随着红瞳男人端坐成和凤栖梧一模一样的姿势,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重合在一起,竟然渐渐地变成了一个人。 三尺藏锋剑兴高采烈地从眉心跃出,向着天际遥遥一声嘶鸣,化作点点晶芒渗透进新生的身体里。 转眼间,雪白的长发寸寸转黑,从头顶到发梢,悉数转变为墨黑色。 黑发狂舞,气息在此时膨胀到极致。 男人双眼一黑一红,一方桀骜一方沉静。他淡淡开口,语气平淡而狂傲。 “九重天上人,本座、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