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还要什么脸面
沈归海按了方汶的脑袋,把奴隶的头压到地上,侧脸着地。他站起来,对两个侍卫道:“压住了。” 又是让压住了...... 侍卫听得也有些心惊,还有什么比窒息都狠?他们俩是负责外围任务的暗卫,主子这次隐藏身份出来才让他们两个生面孔跟着护卫安全。却没想到,第一次跟着主子,就碰到这么“刺激”的事。 他们也搞不太清楚这个床奴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主子一过来这边就跟未卜先知似的,把这个据说是逃跑了的床奴抓了回来。 不过,更让他们吃惊的是,也没事先打招呼,这床奴竟然就知道叫主子“大少”,难道这床奴是主子偷偷养在外面的,并不知道主子的真实身份? 可是主子有几个床奴也很正常吧?没必要偷偷的养外边吧? 他们这些暗卫,每个人知道的事情都有限,有些时候也难免好奇。不过,主子行事让人难测,他们受到的训练,就是不管心里怎么想,都要不打折扣的执行主子的命令。 侍卫单膝着地,将方汶的肩膀死死的压在地上。主子说的严肃,他们隐约也能感到这个床奴并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怕人反抗,便又将那人两只手臂折在身后,往上扳到极限。 方汶皱了皱眉,肩膀和手臂都挺疼,暗卫和他在体能上本就相差不多,他主动让那两人压制着他,便也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可能。 “我自认不是个温和的主子,” 沈归海用脚尖挑了挑方汶的脸颊,他能看得出来,奴隶想要顺着他的力道抬头,可惜侍卫压得太死,这奴隶虽然听话,但却还是做不到。他微微一笑,撤回了脚,说道:“没想到,竟然连自己的床奴都教不好。” “大少........” 他的目光只能看到主人的鞋,可他却似乎能感到主人居高临下的目光。他喜欢这个角度。 沈归海踱步到方汶身后,用脚在奴隶两条小腿之间拨了拨:“挨揍的姿势还用我再教一遍?” “不用,大少。” 方汶红着脸把膝盖敞开一些,虽然穿着裤子,可这姿势还是让他有些尴尬。 沈归海解了皮带,合在一起,在手里绷了绷,说道:“没有数字,报数。” “是。” 方汶觉得自己耳根子都有点泛红了,他虽然没少在人前挨打,可被按在地上当众揍屁股这种事,都多少年没有过了! 啪! “一,谢谢大少。” 皮带打在裤子上的声音有些沉闷,方汶闭上眼,主人走到他身后,那个曲总的身影就露了出来,他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 啪! “二,谢谢大少。” 沈归海看着奴隶微微颤抖的身体,呼吸也沉了沉,在家里,为了汶大人的面子,可真的是好多年没玩过这种羞耻py了,他都快有些控制不住的勃起了。 啪! “三,谢谢大少。” …… …... “二十,谢谢大少。” 沈归海把皮带搭在奴隶的屁股上,说道:“好久没这么打你了吧?” “......是,大少。” “这么大人了,还被按在地上打屁股,觉得丢脸?” “有点.....大少。” 沈归海微微一笑道:“床奴嘛,还要什么脸面?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是吗?” “是......” 方汶喉结滚了滚,这还真是他自己要求的,那又何必再矫情呢......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大少,小水明白自己的身份。无论您要对小水做什么,小水都会好好受着的。” 沈归海神情复杂的看着地上的奴隶,他知道方汶不会在这种时候乱说话,这家伙明明是不大乐意的,却还是说出这样一句话,乖的有些不像话了。 沈归海收起皮带,重新坐回方汶头前,抬脚踩着奴隶的脸颊,沉声道:“既然这么乖,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珠子在哪,现在可以说了。” 方汶默了默,说道:“我,卖了。” 沈归海挑眉:“卖哪了?” 方汶悄悄把膝盖合起来一些,飞快分析着主人的意图,说道:“就,您带我去过的那家典当行。” 沈归海暗暗叹了口气,这世上,也只有这个奴隶能跟他这么默契了。有时候想想,这人也怪不容易的,这么毫无线索的乱猜,亏他次次都能猜中他的目的。 方汶那个糊涂老爹,知道自己这个小儿子有多聪明吗?竟然舍得把这么好的儿子送来主宅。 他用力踩了踩奴隶的脸蛋,问道:“卖了多少?” “一千......” 曲向东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拼命偷的东西,就卖了一千?!!!这个小水是不是真傻啊? 沈归海冷哼一声:“钱呢?” 方汶犹豫了一下:“裤兜.......” 沈归海看了眼压着方汶的一个侍卫,那侍卫便腾出一只手掏向方汶的裤兜。 “别。” 方汶yinjing一直勃起着,这个姿势,离兜布太近了,他有点心虚,实在不愿意让这侍卫去掏他的兜,突然就挣扎起来。 两个侍卫都吓了一跳,方汶挣扎的很突然,手腕转动间,差点就脱逃出去。那个掏兜的连忙收回手,重新帮忙按着这个床奴。 沈归海皱了皱眉,他脚下的奴隶没用全力,可那两个侍卫下手却挺黑,他怕真的伤到方汶,飞快的说了句:“别伤人,” 随即脚下用力,对方汶冷喝道:“你也老实点。” 方汶本就没想怎么样,主人一出声他就不动了,那两个侍卫也长出一口气,认错道:“主子,属下疏忽。” 真不知道主子怎么收了这么危险的一个床奴。 “无妨。” 沈归海垂眸,用脚尖点了点方汶的脸颊:“你怎么回事?” 方汶噎了噎,在主人脚下憋着嘴,不是很清楚的说道:“大少,您不是说,床奴的兜,贞洁的洞,您别让人掏我的兜,好吗?” 沈归海:“......” 两个侍卫:“......” 曲向东:“......” 气氛突然有点尴尬,沈归海清了清嗓子,也不再提那一千的事,看向曲向东:“曲总,今还多亏你了。若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这珠子一共有九颗。” “哪里。” 曲向东抹了抹汗,看了眼还被压在地上的那个床奴,这位大少虽然看着手段有些很辣,却好像也不是太残忍的人。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大少,若您肯割爱,这珠子,能否让给我?我按九颗齐全的价格给您,卖了的那颗,我自己去赎。” 沈归海有些诧异的看向曲向东道:“曲总很喜欢这珠子?” 曲向东呵呵笑道:“好东西嘛。” 沈归海点了点头:“曲总说是好东西,那想必确实是好东西。” 他从上衣口袋掏出装珠子的布袋,随手拿出一颗玛瑙珠,转着看了看,摇头笑道:“不过,我即不缺钱,也不是风雅之人,这种东西,我只能想到一个用途。” 他把脚从奴隶的脸上拿下来,玩味的道:“小水,你那里能吃下几颗?” 方汶一愣,他动了动脑袋想看看主人是不是在开玩笑,可刚刚那个侍卫大概是怕再出披露,紧盯着他,他就动个脑袋,那人便压他的肩,旁人看不出来,可那侍卫的手指却是按了他的肩颈xue,又酸又麻。这谁教的,太黑心了吧? 方汶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的趴着,老老实实的回答:“大少......小水没试过。” 曲向东觉得有点吐血,怪不得这位审讯审的不急不慌的,却原来人家根本从头到尾都想着玩。 沈归海弯腰揉了揉奴隶的脑袋:“没试过,那就试试吧?” 方汶咬了咬牙,豁出去道:“听您的。” 沈归海“嗯”了一声:“那就先用嘴含湿了吧。” 曲向东的脸色变的有点难看,他咬了咬牙道:“大少!” “曲总请说。” 沈归海正把珠子都倒进手里。 曲向东看得着急,也顾不得太多了,说道:“实不相瞒,这珠子,是我家里传下来的。在下,实在很想买回来。” 沈归海已经弯腰把一颗珠子放到奴隶的嘴边了,闻言手里的动作一顿,看了眼明显也送了一口气的奴隶,暗暗勾了勾唇角,随即装作吃惊的看向曲向东:“家传?” 曲向东深吸一口气,苦笑道:“我父母一直都在老家住。老两口就为了这几颗珠子去的。” 沈归海挑眉,直起身子,看向曲向东。 曲向东既然已经说到这了,便也不再保留,颓然的说了一句:“地方说是抢劫,可一直查不清是什么人干的。” 沈归海问道:“两位老人,是在哪里住着?” “齐沈边境。” 曲向东叹了口气:“那边匪患严重,我一直劝他们搬出来。可两个老人叶落归根不想动地,前几年陆家守卫军又在他们那个镇上驻扎了,本来以为是安全的。谁想到.......” 这话,已经挺明白了。有人为了这家传的珠子,杀了两位老人,而珠子是陆家的奴才从陆家偷出来的,守卫军驻扎的地方,土匪也不会去的。 沈归海沉默片刻,把珠子一颗颗放回布袋里,对侍卫道:“行了,别压着了,把手铐给他戴上,让他歇会。” “是。” 其中一个侍卫从腰间拿了手铐,将方汶的手铐在身后,松手之前稍微犹豫了一下,可主子既然下令了,他们也就不需要想太多了。 “这些珠子给曲总。” 沈归海把布袋交给其中一个侍卫,又对另外一个侍卫道:“卖了的那颗珠子让家里人去尽快去赎回来,也交给曲总。” 侍卫:“是。” 那两个侍卫一松开,方汶便小幅的活动了一下肩臂,侧躺到主人脚边。到不全是累的,关键是.......他得缓缓神,让那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器官消停下去。 曲向东大喜过望的站起来接过珠子,连声道:“多谢大少割爱!这珠子市价应该在300万左右,我回去就给您汇350万。” “既然是曲家的东西,便该物归原主。” 沈归海低头看了看蜷在自己脚边的奴隶,说道:“我也不是为了赚钱的,曲总就按市价给吧。” 曲向东犹豫了一下:“也好,我确实没有大少阔绰,这50万对我来说,也是不小的数字。还要多谢大少了!” “算不得什么。唉,没想到,这会是陆家抢掠来的东西。” 沈归海叹了口气:“陆家位极人臣,竟然还做这样的事......” 曲向东一时也有些心情复杂,他心里虽然痛恨陆家,可面上却是不露,只道:“大少慷慨仁义,曲向东实在佩服。今后有任何能用到我曲向东的,大少尽管开口。” 沈归海举了举杯,不动声色道:“好,有需要的话,再麻烦曲总。” 方汶安静的听着,多少也猜出来主人的用意了。前阵子刘叔的人从典当行里买的那二三件陆家的东西,并没有这些珠子,不知主人是从哪里弄出来的,但肯定不是诬陷。 这下好了,陆家纵容手下抢掠民财的消息,估计快要传出去了。 抢来的东西陆家拿了,恶名却是手下背了。陆家不爽,那些手下估计更不爽。 主人可太会玩人了。 ----------------------------------------------- 曲向东走后,沈归海让侍卫都出去,目光这才重又落回方汶身上:“歇好了,就起来吧。” “是,主人。” 方汶用胳膊肘撑着地跪起来,还没跪稳,就见主人俯身过来,把手伸进他的裤兜,隔着布料揉捏了几下他的yinjing:“刚才瞎折腾什么?怕被人发现你就是个一打就硬的奴隶?” “主人,” 方汶无奈:“是有点心虚。” “床奴的兜,贞洁的洞,亏你编的出来!” 沈归海好笑的把所有现金都拿了出去:“你勃起能有多大,怕成这样?” “那个姿势啊,主人。” “就你这么薄的脸皮,还做床奴呢,” 沈归海嗤笑道:“你说,那两个暗卫要知道你就是......你从江湛那拿钱了?” “主人....” 方汶暗暗叹了口气,就知道主人肯定能看出来,有些惴惴道:“我回来的时候,从江湛那拿了一千。” 沈归海气极反笑:“原来卖珠子的一千是这么个说法,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兜里就剩一千了呢。” “主人,我错了。” 沈归海把手里的钱都拍在桌子上,没好气道:“拿了一千,花了多少?” 方汶咽了口吐沫:“路上用了50,刚刚那小饭馆结账,用了98。” “路上的50是干嘛用了?” 方汶颇为挫败道:“买了点零食......” 沈归海看着方汶,冷冷一笑道:“汶大人。你出门,我没给你现金吗?” “给了,主人。” “不够?” “够.......” “小票呢?” “都在车上。” 方汶道:“回去我就整理。” “所以,这一千,就是为了背着我买零食,吃火锅的?” “主人,我错了。” 方汶偷偷看了眼主人,试图解释:“我就是,您说让我绕道,我怕万一遇到点什么事需要用钱。” 沈归海凉凉道:“除了买零食和吃火锅,还有什么需要用钱的?” “有,真有。” 方汶听着主人的语气就紧张:“这不是取珠子的时候车被交管所给锁了,我得打车回家.....” 沈归海冷笑,方汶低头:“我错了,主人。” 沈归海沉着脸看了方汶一会,突然换了个话题:“汶大人,今天这床奴做的怎么样?” 方汶一愣,一时转不过弯,回道:“挺好的主人。” “是吗?” 沈归海道:“汶大人,今我若真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了你裤子把那珠子塞进去呢?” 方汶一愣,抬头看向主人:“那也随您了,主人。” 沈归海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敲着二郎腿,用脚尖拍了拍奴隶的脸蛋:“回答的倒快。我看你刚刚可没这么放的开。” “啊呀,主人,厚脸皮是可以慢慢训练的嘛。” 方汶的手被铐在身后,扭头蹭了蹭主人的鞋面:“我可能会难堪,也可能会觉得抹不开面子,若是您手段太激烈了,也可能会有情绪起伏,但这些不重要啊。” 沈归海看方汶在他脚上蹭完,似乎还要亲他的鞋面,便用足弓的地方拍了奴隶的脸颊一下:“在外面穿的鞋,不干净,别乱上嘴。” …… 方汶默了默,继续道:“反正是您的奴隶,您不用太在意奴隶的感受,有不合您心意的地方,您就调教好了。抹不开面子什么的,多来几次,可能就好了。” “......说的也是。” 沈归海眯了眯眼,方汶在他这儿几乎是毫无底线,任他搓揉。主人是不需要在意奴隶的感受,但他在意方汶的感受,即便要调教,也要慢慢来。只不过,这种话,他估计一辈子也不会告诉那个奴隶。奴隶嘛,是不该滋生任何平等的想法的。 “主人,” 方汶心里还惦记着车里的小票。清不了账,主人非罚他一年私奴用度不可:“车被锁了,您让人去交罚款的时候,可交代一声,一张小票都别扔啊。” 沈归海:“...... 你这是支使上我了?” “不敢的,” 方汶叹了口气道:“我总觉得,您这几天都不会让我见到太阳,我怕等我出来了,小票也没了。” 沈归海:“...... 汶大人,你也太财迷了吧?” 方汶:“.....” 沈归海拍了拍方汶的脸蛋:“江湛给你的一千没收,上交。” “是,主人。” 沈归海喝了口茶,说道:“买零食的50,和吃饭的98从你攒的零花钱里扣。” “啊?” “啊什么啊?让你上交一千,少的不该补齐吗?” 方汶:“......该补,主人。” 沈归海“嗯”了一声:“违章罚款,还有把车弄回来涉及的费用,从你私奴用度里扣。” 方汶耷拉了脑袋:“是.....” 他其实有点怀疑那车轮子上的锁是主人安排的,可现在这种情况他哪敢问,只能自认倒霉。 沈归海勾了奴隶的下巴:“你说你管江湛要的这一千,应该算你敲诈勒索呢,还是算你索取贿赂呢?” “主人,都不能算啊,” 方汶着急道:“这是借的。” “借的?那倒是不好罚你了。” 沈归海看了眼无知的奴隶,说道:“回头我替你还了,也从你的零花钱里扣。” !!方汶有点傻。 沈归海从桌上拿起一个又白又宣的大馒头:“还没吃中午饭吧?” “是......” 沈归海笑了笑,把馒头送到奴隶嘴边:“我喂你,吃完了,我们封箱。” 方汶垂头丧气,刚刚泄气般的一口咬在馒头上,就听到主人这么一句话,嘴都合不上了,叼着馒头,呆呆傻傻的抬头看向主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