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夺权 5 杯酒释兵权(方汶交权)
夺权重在时间,没有任何其他部门参与,只靠暗部,数个小时的时间,接管侍卫处,调整系统权限,封锁消息,以各种身份和名义控制重点部门,中间或有偏差,也可能和计划稍有出入,但那些都可以事后想办法弥补,最重要的,是明天一早,要让他们的人将权力都能顺利拿到手。 方汶大脑高速运转着,一个个命令下去,一条条消息反馈,条分缕析,快速抉择,他们的行动毫无准备,许多事情事先都没来得及商量,他只能凭着自己的判断和与主人的默契谨慎又大胆的往前推进。 管家退出审讯所,默默计算着时间,不久,看到远远走来的沈归海,还有跟在沈归海身边的康家长和康宁。 “里面,可能......差不多了。” 管家声音低沉,眼底神色从未有过的复杂,却又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那就开始吧,告诉方汶,名单上的人,一个都不留。” 管家躬身应道:“是。” 沈归海又对康宁道:“尽快接管侍卫处,康定愿意回家养老是最好的,否则,不要留后患。” “是。” 康宁神情暗了暗,被康老爷子在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别没出息了。” “是!” 康宁转身走了,沈归海对康老爷子道:“侍卫处还得康家长帮帮康宁,我爸的人,务必都清理干净。我不想以后每天还要防着身边的护卫。” “是,少主。” 沈归海点了点头,看向审讯室:“找人穿着防护服进去看看情况吧。” “是。” 管家转身去安排,20分钟后,用担架抬出了两个人。 小羽仰面躺在担架上,两只眼大大的张着,满是恐惧和怨恨,可嘴角却是笑着的,如果挡住眼睛,那笑,甚至是单纯的,快意的。 沈归海突然道:“翻过来。” 管家犹豫了一下,听到沈归海一字一顿的重复:“翻过来!” 管家对抬担架的人点了点头,那两人将担架放下,慢慢把小羽的身体翻过来...... 呕......身后有个侍卫一眼看到没忍住差点吐出来,被康老爷子瞪了一眼,生生忍了回去。 小羽的后背,简直太可怕了!血rou模糊,伤口坑坑洼洼,全是撕裂的肌rou和白色的脂肪,那是被一口口咬下皮rou的伤痕,好几处甚至都看到了骨头。下半身同样的血rou模糊,都不用特意看,就看得到一个合不上的血洞。 沈归海站在原地看了许久,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人抬走,好好下葬。 润滑剂是幌子,防止沈意德注意到小羽的纹身。这药也没有解药,小羽从一开始就是死士,虽是得偿所愿,可过程却有些太过凄惨。这是他的任性,是他要背负一生的愧疚。 而沈意德.......若是不说,大概也没人能认出这人是沈家家主,满脸的血污,只余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嘴里故鼓囊囊的,还有一块块的生rou,沈归海甚至怀疑他爸不是毒发,而是噎死的。 “好好洗洗,直接抬去祠堂吧。” 沈归海这次却很快便收回目光:“我们的人一到位,便立刻对外发布发葬的通知。就说心肌梗死好了。沈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先控制起来。” “是。” 这一夜,不知多少人没有合眼,不是多少人从梦中惊醒,又不知有多少人再也醒不过来。沈归海一个人静静的站在祠堂旁边的殡仪殿里,看着棺材里已经整理好遗容的沈意德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一个身影来到他身后,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主人,我回来了。” 沈归海没动,由着那人抱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心跳声却从两个快慢不一的声音慢慢合到了一起,以同样的节奏跳动着。不知过了多久,沈归海突然把身后的人拉到身旁,像是要吃了对方一样,狠狠的压上方汶有些冰冷的唇,不停的吮吻,攻城略地般的占据那人每一处口腔,脚步不停的推着那人随之后退,直到砰的一声贴到墙上,却是更加深邃的啃吻。 两个人呼吸都太过粗重了,似乎充斥了整个殿堂。沈归海两只手熟练的将方汶的裤袢解开。裤子滑下到小腿。 沈归海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方汶卖力的分泌唾液舔舐着那两根手指,直到手指都被好好的润湿,主人便将那两根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伸进了他干涩的后xue,有些粗暴的做着扩张。然后,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方汶刚刚将他一条裤腿从裤子里褪出来,便被主人将两只手按到头顶的墙上,架起了他的一条腿,然后,那坚硬如铁的粗大便挤入了他还有些紧涩的后xue。 !!!方汶呼吸狠狠的停顿了一下,太塞了,还是疼。 沈归海也被方汶夹的有些疼,可他仍然执拗的将那根整个都埋入了进去,这才喘着粗气停顿了片刻。 沈归海瞪了方汶一眼,突然伸手开始撸他的yinjing。 “啊~~” 方汶耐不住这突然的刺激,下意识的仰起头,却被主人一口啃咬在喉结上,激得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他知道主人的目的,配合的很快便泄在主人那有些粗糙的手里。 沈归海呵呵低笑两声,将性器退出来一些,沾着他的jingye抹上去,再次一捅到底,随即便是不停歇的大力顶弄。 大殿里淡淡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中,很快便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两个人就像是两只野兽,不停变换着姿势,进行着最原始的运动,直到沈归海闷哼着将jingye射入奴隶身体的深处。绷了一晚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春天的尾巴还没消失,刚刚入夏,地板还有些凉,两人相拥着躺了一会,身上也变得有些凉了。沈归海坐起来,叹了口气道:“一身血腥气,也不洗洗再过来。” 方汶把脑袋在沈归海的肩膀上用力蹭了蹭,抱怨道:“我要真先去洗澡了,您准得怪我没第一时间过来找您。” “没规矩。” 沈归海笑着拍了拍方汶的后背:“起来穿衣服了。” 两人都只脱了裤子,穿得倒也快,只是方汶后xue里还夹着沈归海的jingye,穿得有些费劲,他可不想黏着屁股走路。沈归海把自己收拾利落了,便走过去,帮方汶把裤子提起来,扣上裤袢,随手拍了拍皮带扣,笑道:“屁股里的,不许夹着。” 方汶无语,但看着沈归海破裂的嘴角,突然笑道:“主人,您挨打了?” “是啊,” 沈归海隔着裤子拍了方汶屁股一下:“高兴了?” “不敢啊,主人。” 方汶笑的眉眼都是弯的:“就是好想笑啊。”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拉着方汶走到他爸的棺材前,沉默片刻,说道:“以后,再也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了。” 方汶攥着沈归海干燥有力的手,缓缓道:“我刚刚,去看过小羽了。”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别又往自己身上揽,这是小羽自己的选择,也是我爸逼的。” 方汶看着沈意德僵硬安详的面容:“您也别往自己身上揽。” 沈归海沉默着没说话,自从决定要夺权的那一天,他们两人就都有了觉悟,这条路走下来,他们都不可能再干净如初,但他必须要做,他们需要一个能安心睡觉的世界。 “主人........” “嗯?” “以后,您要做个好家主吧?” “是。” “那您可要对方汶严厉一点,千万别让我视宠而骄。” 沈归海:“......” “主人,您将来您肯定会有别的私奴,对人家好一点。” 沈归海:“......” “主人,” “干嘛?!” 沈归海没好气的答,他知道方汶是想安慰他,可这人有时候实在有些可恶! 方汶慢慢将头靠在沈归海的肩上:“从明天开始,您就是家主了,我会好好给您做私奴和奴隶的。但是今天,不跪您了,好不好?” “好。” 沈归海只攥着方汶的手紧了紧,这世上的事情,真的是无法两全其美,他要保护方汶的力量,便要给两个人都套上名为责任的枷锁。这么多人的牺牲才换来这表面上的安宁,他不可能再任性,他必须是一个好家主。 沈家家主,是权力,也是责任和义务。 ---------------------- 沈家家主突发急病去世,独子沈归海临危接掌沈家,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各个部门和势力已经完成了大清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绝不是突发急病,可没人敢说出来。除了三支军队系统,基本所有职能部门都有升降变化。 主楼,沈归海已经搬到了中翼,沈意德的私奴都被他找地圈起来养老,当初跟着他爸的侍奴和床奴也都被打发去伺候那些私奴。那几年因为他刻意的荒唐而弄进来的床奴大多是各方势力送进来的,清白的,转为侍奴,有问题的就直接贬去了妓奴楼。 忙了十几天,总算是初步将事情都理顺了。他该感谢那些年他爸的懒殆,让他提前就接触到了沈家的事务,这才能如此顺利的接手。 书房门被敲响,推开,沈归海看到方汶进来,便转头看了看表,又过了12点了,最近就没一天能正点睡觉的。 “主人。” 方汶将一杯热牛奶放到他桌上,这才跪到他脚边:“早点休息吧?” “嗯。” 沈归海端起牛奶,让方汶把头靠在他腿上:“你那边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明天之后,我就不用老跑出去了,踏踏实实陪着您。” 方汶静静靠了一会,突然道:“主人,我想让谢洒来主宅。” “为什么?” 方汶跪起来,道:“暗部这些人,总是要交给您的。谢洒来主宅,您也好控制他们。” 沈归海转头看向方汶,目光有些复杂,缓缓道:“这些人,都是你一个一个从我爸手里救出来,又培养了这么多年,你舍得给我?” “我都是您的,主人,不存在舍得舍不得之说啊。” “你可想好了。” 沈归海勾起方汶的下巴:“有这些人,你就有退路,要什么时候我逼你太紧,起码还有群人能护你一时。可要是给了我,那你以后就真的只能随我拿捏了。” “主人,” 方汶撇撇嘴道:“明明您想把我捏在手心里都想疯了,还装模作样的推拒什么?” “怎么说话呢?” 沈归海不轻不重的扇了奴隶一巴掌,眯眼道:“最近事多,这是把你养疯了吧?” “那您再管回来呗。” 方汶拉住主人的手放到自己脑袋上:“您在想什么啊?您都是家主了,总不会又想着要放我走吧?” “不放你走。”沈归海随手揉着方汶的脑袋,叹了口气:“沈家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以前没少让你受委屈,以后让你委屈的事也不会少。” “再糟糕,也比以前强,有您这么好的家主,沈家会变得越来越好。” 方汶看向主人:“都是您老担心我会委屈,我真没什么的,主人。” “.......我确实是想把你捏在手心里都想疯了。” 沈归海低头看向方汶,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但我又想着,总该给你留点底气,真受不了的时候,好歹知道自己还有个地方能躲一躲。” 方汶重新把脑袋枕回到主人的大腿上,蹭了蹭:“主人,您就是我的底气啊!真受了委屈,我只想躲到您身边的。别地,我哪都不想去。” 沈归海默了默,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傻呢?” 方汶:“......” 沈归海按了奴隶的脑袋,不让他乱蹭,声音里带了一丝难掩的期待:“方汶,人都是不知足的,我不会因为你听话,就放松对你的控制,只会越来越过分。你确定,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 方汶答得毫不迟疑:“您的奴隶,您随便管。” 沈归海沉默了许久,他一直忍着,把这些权力留给方汶,是因为他知道,一旦开始,自己可能就刹不住了。得到的越多,就越怕失去。他知道自己心里是有问题的,他不想让方汶真的受委屈。但方汶主动交权,看起来也没有勉强,他就不想再为难自己了。 沈归海拍了拍方汶的脑袋,然后缓缓施力,将奴隶的头按到自己脚下:“既然你想清楚了,那我就不再推拒了,奴隶,你可真的没有退路了。” “嗯,方汶想清楚了,主人。” 夺权的那一夜他就发现了,自己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一些。以前主人从不在正事上限制他,是因为有老家主,他权力越大,主人才越放心。可现在主人已经是家主了,他实在没必要再留着这么多的权力,是该交权了。 既然决定了,沈归海便不再纠结,他心情大好,多日忙碌的疲惫似乎都被一扫而空:“既然要给我,那就把你自己都摘清楚了,以后暗部由谢洒指挥,谢洒进内宅做侍奴,不再受命于你,直接向我汇报。暗部的事,你就不用再插手了。” 他踩了踩奴隶的脑袋:“以后,你就专心在我脚下做个奴隶吧。” “是,主人。” 方汶嘴角是收不住的笑意,他听的出来,主人心情很好。他就知道主人心里肯定惦记着呢,他太清楚主人对他的控制欲有多变态了。 沈归海垂了垂眼皮,勾起唇角,低低的”嗯“了一声。他的奴隶主动断了自己的所有后路,折了自己的羽翼,被他牢牢攒在手心里,哪都去不了了。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舒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