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番外] 壁尻惩罚
初四 调教日 初四是调教日,不是犯了错的惩罚性调教,是情趣的调教。主人不会打太疼,不会有太紧的束缚,也不会把他往极限去逼。 早上在床脚的地毯上醒过来,方汶恍惚了一会,便轻手轻脚的爬起来,脖子上的链子刚好够他跪坐等待。 半个多小时后,他听到主人的呼吸变得轻了一些,然后,他又听到主人翻身的声音,等到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了主人光着的大脚,他便俯身叩首:“主人,早上好。” “嗯。” 沈归海揉了揉脑袋,没管地上的奴隶,直接进了卫生间。等他把自己收拾利落,醒过神来,才拿了钥匙给方汶把锁在床脚的链子打开:“去洗漱吧。下楼的时候,记得把那个铃铛戴上。” “是,主人。” 周四是调教日,他已经期待很久了。不用只局限在调教室里,场景的变化,可以让他有更多的发挥空间。他不会太为难那个奴隶,但也不会让他太轻松,他喜欢让那个奴隶保持适当的紧张和敬畏心。 沈归海端着煎鸡蛋走出厨房的时候,耳边正好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他勾了勾唇角,看到奴隶很是自觉的爬了进来,嘴里还叼着项圈上的链子。 他耐心的等方汶爬到身前,便拍了拍他的脑袋,把链子从他嘴里拿出来,牵着他到餐桌旁,将链子拴在桌子腿上,扔给他一个方形的海绵坐垫:“难得家里没有别人,就趴地上吃吧?” “是,主人。” 沈归海笑着把装了鸡蛋和面包的盘子放到地上,又放了一碗热好的牛奶:“慢慢吃。不急。” “谢谢主人。” 方汶俯下身,叼了面包咬一口,又叼了鸡蛋咬一口,虽然嘴上难免蹭了油,但吃的还算干净。等到喝牛奶的时候便有些费劲了,他不得不小心的慢慢的喝。 沈归海也不催他,自己吃完,就坐在桌子前看邮件,积压了几天的工作,这两天都要抽时间清理一下。 “主人,方汶吃完了。” 沈归海听到声音,便把地上的盘碗拿上餐桌,又抽了餐巾纸,帮奴隶擦了嘴上一圈白色的痕迹。然后坐起来,继续处理他的邮件。 没有明确的指令,方汶便将坐垫挪到主人脚边,像只小狗一样跪趴在坐垫上,静静的等着。 一个小时之后,沈归海弯腰把链子给他解开,说道:“去清洗,然后到会议厅找我。” “是,主人。” 会议厅就是之前他为了沈少爷跑出主宅而挨打的地方,这个厅的布置是以正式和庄重为基调的,主人让他来这个厅干什么? 方汶一边往会议厅爬一边想着主人待会可能会说:奴隶,先给你松松皮,让你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 方汶爬行手脚顿了顿,不会上来就先打一顿吧? 会议厅开着门,飘着咖啡的香气,他爬进去之后,不敢抬头乱看,只知道主人坐在了前面的主位上。 他在会议厅的中间跪好,把嘴里叼着的链子小心的放到地上,才叩首道:“主人。” 沈归海手中拿了一个黄铜的镇纸,原本是在书房里的,此刻却被他当做醒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木桌上,吓了方汶好大一跳,刚刚抬起来的上半身又跪伏下去。 “汶大人,” 沈归海冷声道:“交代吧。” 方汶默了默:“主人,您......能给个提示吗?” 沈归海嗤笑:“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汶大人越来越长进了。” 会议厅的气氛实在有些严肃,再加上主人的语气,原本还存了一丝轻松的奴隶也紧张起来了。方汶琢磨着主人的意思,试探着道:“.....主人,方汶如果有什么做错的地方,那肯定是方汶不对,方汶愿意领罚,请主人教训。” “别着急领罚,” 沈归海冷笑:“先好好想想,自己犯了什么错吧。” 方汶轻轻的吸了一口气,难道自己真犯错了?他飞快的搜索着这几天的记忆,要说犯错的地方肯定有,但没有值得这么郑重其事的审问的地方啊...... “不会说话了?!” 沈归海沉声道:“放松两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会说话,主人。” 方汶连忙道:“方汶错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沈归海气笑了:“你自己听听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主人.....” 方汶听到主人站起来了,下意识就瑟缩了一下:“方汶真想不起来,您还是给个提示吧?” 沈归海走到方汶身前,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奴隶的头顶,问道:“上次在这里是为什么打你,还记得吗?” 方汶有些紧张道:“记得,主人,方汶因为私出主宅被责罚。” “怎么罚的?” “打鞭子,主人。” 他抿了抿唇:“秦先生打的,打了一百多细鞭,后来还把方汶拴在了西翼门口。” 沈归海蹲下来,捏了奴隶的下巴,让人半抬起身子,缓缓道:“罚的可真不轻啊,就是不知道长记性没有?” “长记性了,主人!” 方汶道:“不敢了。” “长记性了?” 沈归海玩味的看着奴隶睫毛不安的抖动,过了一会,他听到方汶低声道:“方汶,奴隶后来,又犯了,但后来您罚的更狠,还穿环了,真长记性了。” 沈归海这才松开奴隶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问道:“以后,还敢往外跑吗?” “不敢了,主人。” “不敢?” 沈归海道:“不敢的意思,就是想却不敢?” “不敢,也不想,主人!” 方汶有点晕,主人这个开头,有点吓人。难道他又做了什么让主人不踏实的事情? 沈归海看了方汶两眼,才缓缓道:”既然不想跑出去,你攒钱干嘛?“ ”啊?“ 方汶一时没跟上主人的转折,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沈归海冷哼:“啊什么啊?掌嘴,连着刚刚没有及时回话的错,二十。” “是,主人。” 这一上来就问话,还问的这么紧张,弄得方汶晕头转向的。他不敢迟疑,跪起来的动作有点急,带的项圈上的铃铛一阵叮当乱响。等他开始掌嘴,那个铃铛更是不合时宜的清脆的响着,让他几乎有点打不下去。 好不容易二十下打完,方汶长嘘一口气,叩首后跪直身体道:“主人,方汶打完了。谢谢主人责罚。” 沈归海已经坐回到主位上,在方汶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唇角,语气却越发的冰冷:“私奴用度有内宅费用,奴隶的花销更是每一分都要经我允许,汶大人,我就想问问,你存那些钱是想干嘛?” “主人.....” 沈归海沉声道:“5000块,够你坐火车,住旅馆了。你这是想跑多远?!” 方汶:“.....主人,方汶不想跑啊!” 而且,还没到5000呢....... “汶大人,” 沈归海缓缓道:“想不想跑,不是靠说的。” 方汶:“......主人,都带了环了,我还能跑哪去啊。” “怎么?” 沈归海嗤笑:“汶大人这是建议我给你的环拍张照片发到网上,通报所有警务系统,只要在外面看到这个人,就扭送回来?” 方汶:”不是,主人.......“ 沈归海继续道:“那汶大人是建议我给你换个带电击的环?只要离开主楼就启动?” “不是的,主人。” 方汶低垂着眉眼,郁闷道:“要换,也得是离开主宅才启动吧?” 沈归海啪的一拍桌子:“你还有心情犟嘴?!” 方汶哆嗦了一下,连忙道:“没有,主人。” 沈归海冷哼:“那汶大人说说,怎么办呢?难不成,天天把你拴西翼门口?” 方汶咽了口吐沫,偷偷看了主人一眼,见主人沉着脸没一点笑模样,心里也有点打鼓,不至于吧?可是依着主人这脾气,可能还真至于....... “汶大人,” 沈归海没等到方汶的回答,叹了口气:“我发现,你是真不能放松,连着两天没守规矩,就连回话都不会了?” “主人,方汶错了,方汶掌嘴。” 沈归海“嗯”了一声,却没说数字。大年初一就当着张若谷打了十记耳光,这几天厨房下水管漏水,不小心弄糊了的锅,还有乱七八糟没收拾的东西......初六奴才们回来,伺候了他四天的汶大人带点伤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啪!啪!啪!啪...... 打了三十几下的时候,主人叫了停。方汶叩首:“谢主人教训方汶规矩。” 沈归海“嗯”了医生,不紧不慢的继续原先的话题:“既然知道规矩了,那就回答问题吧。” “主人,” 这三十几个耳光打完,他也想清楚了,左右他是不能反抗主人的,若是抗的久了,指不定就真把主人惹急了,还是趁着主人给他面子的时候,早早认怂吧。他跪直了身体,抬了视线,说道:“主人,方汶愿意上交所有现金,表明心意。” 沈归海回望奴隶,笑道:“汶大人,你这不是被我逼的吧?” 方汶咬了咬牙,摇头道:“主人没逼方汶,是方汶愿意的。” 沈归海满意道:“行,就听汶大人的。去拿吧。” “是,主人.....” 方汶说完便准备爬去西翼,却听到沈归海道:“走着去吧,爬来爬去的,什么时候才能爬回来?” 方汶:“......是。” 3836+66.66=3902.66 方汶叹了口气,早知道,昨天应该买点什么,这可太亏了。他再次回到会议厅,见地上放了一个透明的方形存钱罐。 沈归海道:“知道你存点钱不容易,我也不没收你的钱,但是钱得放我这。回头摆在书房的柜子上,什么时候想看了,就到书房去看,想数一数也行,找我拿钥匙。” 他顿了顿,问道:“有什么要问的吗?” 方汶摇头:“没有,主人。” 沈归海道:“那就把钱放好吧。” “是。” 方汶磕了个头,把从小到大攒的钱都放进了那个透明的盒子里,十分后悔昨天干嘛要抱怨主人钱给的太少,现在好了,一分都没有了。 他放好钱,盒盖一关就自动锁上了。 随着一串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他膝行着把盒子捧到主人身前,恭敬的放到桌上。 沈归海这才展了笑意,说道:“钱虽然上交了,可身为奴隶,私存现金,还是要罚的。” 方汶也没退回去,跪在主人身边,垂了视线道:“是,方汶错了,请主人责罚。” 沈归海拍了拍方汶的脑袋,说道:“退回去,大老爷升着堂呢。” 方汶:“......是。” 他倒退着膝行回中间的位置,主动道:“主人,方汶认罪,请主人责罚。” 沈归海“嗯”了一声,拿起镇纸拍下,这才沉声道:“错虽然不小,但考虑你认罪态度良好,小惩大诫,就罚汶大人今天白天做五个小时的公用壁尻。” !方汶没忍住抬了视线,被主人瞪了一眼,这才叩首下去:“方汶认罚,谢谢主人。” 壁尻就壁尻吧,什么叫公用壁尻??? 方汶心情忐忑的跪在大厅,不一会,看到主人推了一个带轮子的方形的箱子回来,在他旁边停下。 沈归海按了个按钮,四个轮子便往上收到了箱子两侧,让箱子平稳的放在地上。 箱子是一体成型的精钢材质,看起来有不少机关的样子,对着方汶的这面箱壁上是一个屁股形状的洞,洞的一圈都裹了红色的记忆绵,可以将屁股更加严丝合缝的固定在那个洞里。 沈归海把箱子盖打开,递给方汶一套护膝,笑道:“汶大人,领罚吧?” “是,主人。” 方汶磕了个头,爬到箱子旁边站起来往里看了看,空空的箱子,除了那个屁股洞,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他在箱子里跪趴下去,才注意到箱子下面还有两个放脚的洞,洞的周边也裹了记忆绵。调整好跪姿后,他就自觉的把脚和屁股放进了相应的洞里。 “屁股再往后一点,再往后。” 沈归海拍着方汶的屁股,让他把屁股整个都从那个洞里挤出来,直到被记忆海绵卡得没有一点空隙才道:“吸口气。” 方汶听话的吸了口气,便感到小腹处一凉,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主人已经将一根精钢的棍子横着穿过他折叠的小腹,两边卡进箱壁上预先设置好的地方。一根棍子,就将他的屁股彻底固定在这个洞里,yinjing也被卡在了洞外面。 然后,主人又用脚镣把他的两只脚铐上,链子不长,他的脚便也缩不回去了。 沈归海探身揉了揉方汶侧贴在箱底上的脑袋,笑道:“怎么样?手不捆的话,能逃跑吗?” 方汶苦笑道:“不能的,主人。” 棍子是扣在箱子外的,他的手和上半身却都在箱子里面,再加上脚也被铐箱子外面,他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从这个箱子里脱困。 失去逃跑的可能,和局部的暴露,让他开始感到一丝不安。主人可一向不是个温柔的主儿,他这壁尻,恐怕是不好做的。 “那就好。” 沈归海笑着,却又把方汶的手拉到身后铐在一起,最后把他的项圈锁在箱底的暗扣上。 虽说就算不捆他的手他也逃不脱,可对手和项圈的束缚,还是加深了他的紧张和不安。 沈归海都弄完,又来回检查了几遍,这才直起腰,看着基本不能动的奴隶道:“嘴不封,如果感到特别难受,就喊。这箱子不隔音。” “是,谢谢主人。” “嗯,” 沈归海笑着拍了拍方汶的屁股:“判的是公用壁尻,知道什么意思吧?” “主人......” 方汶紧张的想抬头,可项圈被锁的很紧,他抬不起来:“主人您饶了奴隶吧?” “那怎么行,判决都下了。” 沈归海微笑着道:“壁尻嘛,那都是任人享用的,不是吗?” “主......” 方汶刚说了一个字,便被主人打断:“嘘,从现在开始,除了身体不舒服,我不想听到你说任何话。” 沈归海说完,走开了一会,等他再回来,便将一个水瓶放进了箱子里,又把一根长长的吸管放进了奴隶的嘴里:“渴了自己喝。” “嗯。” 箱盖被合上,将自由的可能彻底断绝。方汶深吸一口气,拿自己总是任性勃起的yinjing一点办法也没有。 箱子确实是不隔音的,但隔光却很好,就连双脚和屁股上的洞,都被记忆海绵把缝隙填的满满的。 片刻之后,他听到了微弱的马达声,箱子微微升起,四个轮子着地,主人推着箱子开始移动。 方汶尝试从方向和距离上判断,似乎是被推到了西翼门口? 不是吧,又是西翼门口? 沈归海把轮子再次收起,等箱子落地后,便按了另外的气压开关,箱子的四个脚便有钢棍伸出,将箱子稳稳的支起来。 他调整了一下高度,退后一步,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个卡在洞里的屁股,笑道:“从现在开始计时,惩罚时间五个小时。做为一个公用的壁尻,你不可以拒绝任何形式以及任何人的使用。” 他顿了顿,笑道:”当然,你也拒绝不了。“ 大概是有通气孔的原因,这箱子是真不隔音,方汶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略显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屁股上就被主人不客气的拍了一下:“别乱动,这是扭着屁股求cao吗?还是不想让我玩?” 方汶不动了,您爱怎么玩怎么玩吧,反正他是真的反抗不了了。 然而,主人并没有着急使用他这个被固定住的屁股,反倒是走开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紧张和欲望渐渐被无聊所代替,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先睡一觉。 就在他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屁股上突然一疼,他下意识的挣动了一下,带起一连串锁链的声音。但他立刻便反应过来,也安静下来,是细鞭,但打的并不重。 二三十鞭后,他感到自己身上出了一层细汗,然后,一切就又安静了下来。他又成了一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屁股。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脚步声,然后,屁股被扒开,大量的润滑液后,他的后xue里被捅入了一个满是凸起的假阳具。 嗯....那东西有点粗大,被粗鲁的塞进来,还是有些疼。但很快,他便感觉到了快感,只是不强烈。 主人也不出声,只是随随便便的用那个假阳具捅了他一会,似乎便失去了兴趣,一言不发的把那个东西留在了他的后xue里,转身走了。 方汶闭了眼,主人走的时候,并没把那个假阳具捅到底,小半个都留在外面,再加上大量的润滑液,他根本就夹不住。假阳具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点点的滑出他的后xue,头部那里因为做成了guitou的形状,还在他的阔约肌上歪歪斜斜的卡了一会,但最终还是无法阻止的从他的xue口掉了出去,啪嗒落在地上。 完了...... 这次,他并没有安静多久,主人很快就又回来了。他听到主人冷哼一声,那声音有些冷,让他紧张的整个屁股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一刻,他便感到屁股里被插入了一个细管,一股一股的体液便被注入身体里,他吓了一跳,在那个细管被拔走的瞬间,便用力的夹紧了后xue。 他不知道是什么,但他不想流的满地都是,也不敢私自将主人灌进来的东西漏出去。 他不知道主人到底是惯了什么进来,但他能感到那些液体有些粘稠,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就像一个被jingye充满的公用壁尻。 沈归海伸手按了按那个哆哆嗦嗦的xiaoxue,淡淡一笑,他灌进去的液体混和了刺激性的灌肠液和粘稠的润滑液,想必很快就会有反应了。 然后,他再次走开,却绕了个圈,轻手轻脚的坐到大厅里的一把椅子上,远远的看着那个有些孤独的屁股。 渐渐的,方汶感到小腹有些疼痛,并且越来越疼。肠道蠕动着想要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去,越来越无法忽视,他收紧的阔约肌也开始一次次的痉挛。 尽管他知道排泄是早晚的事,但他不想这么快就放弃。主人一定在看着,看他痛苦却徒劳的忍耐,等待他在西翼的大门口丢脸的失禁。 “唔......” 肚子太疼了,他已经忍了二十来分钟了吧?还是只有十来分钟?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大汗。 不知过了多久,他还是忍不住了,后xue一旦放松,就怎么也收不住,痉挛着,将有些黏腻的液体排出,顺着会阴,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方汶不知道这声音怎么会这么大,隔着箱子都听得清清楚楚,他想到自己失禁的地点就有点脸红。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液体太过粘稠,这个角度,他没法将那些东西都排干净。肚子里的疼痛虽然得到了短暂的缓解,但只要不排干净,便还是一波又一波袭来。方汶没有办法了,他已经不再夹着了,甚至在主动的往外推挤,但还是不行。 在几次尝试无果后,他闭了闭眼,忍着吧。 肚子还一阵一阵的疼着,屁股却突然被掰开,本就紧张的xue口便猝不及防的被连着打了五下! “唔~~” 是藤条,总是这样突如其来的责罚,让他一直游走于紧张和不安的边缘,可他却没办法把屁股收进去,只能献祭般的被锁在这里,等着任何形式的使用。 这种彻底失去自由,被完全控制的感觉让他兴奋,恐惧则加深了被控制的意味。主人似乎总是知道他喜欢什么。 啪! 在一阵缓和的击打中,主人突然打了一下重的,疼得他屁股都狠狠的抖了抖,但对后xue的责打也在这一下之后停下来。 但主人只是不再去责打那个可怜的地方,藤条继续毫无规律的拍打着奴隶的屁股,甚至偶尔还会打在两只脚心上。 这次,主人打了很长时间,大部分打的都不重,可却时不时的夹杂了几次重责,让他忍的有些心惊rou跳的,连肚子里偶尔的痉挛都被他紧张的忽略了。 屁股渐渐热起来,像是着了火,就在他觉得主人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时候,疼痛却消失了。 他被预热的屁股没人使用,欲望有些空虚的抬着头,他再一次被半截丢在了这里,感觉有些寂寞。 不知又过了多久,屁股渐渐凉下来,肠道也适应了那些液体的刺激,不再翻涌痉挛,他却开始有些想尿尿了。 寂静中,屁股突然又被扒开,一个滑不溜秋的硬棍被塞了进来,把他吓了一大跳。 那东西被塞进来只搅和了几下就被抽了出去,可他却渐渐觉得不对了。后xue里,阔约肌上,渐渐开始痒起来。那种像是被钉了好几个蚊子包似的痒从rou里涌出,一直痒到他的心里。 “呜~~ ” 太痒了! 他使劲收缩着阔约肌,可一点用都没有。那种痒像是神经里都扎了毛发,痒的他抓心挠肝却没有丝毫办法。被铐在身后的手止不住的开始挣扎,如果能抓到,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把那里抓破。 “唔~~ 主人~~” 这痒痒,简直比疼痛还难以忍受,他实在有些受不住,可一出声却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太黏腻了。 他听到主人发出了一声嗤笑,然后,一个有着许多凸起的假阳具被塞了进来。主人说:“痒的话,就用这个吧。” 方汶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尽管作用太小太不明显,他还是抑制不不住扭动着屁股,收缩后xue夹裹着那个假东西,聊胜于无的缓解着后xue的痒意。 “唔~~~” 他听到自己哽咽的吭了一声,差点真的哭出来。太难受了,太痒了,受不了了主人! 沈归海静静的看着那个人扭动的越来越厉害的屁股,有些惊讶于那个痒药的作用。大概是太难受了,那人开始止不住的呻吟,突然的某一声,他竟然听到那人声音里的一腔哭吟。 嗜虐欲望突然就从灵魂深处涌出,从会阴顺着脊椎如一到闪电般击中大脑,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快感,深邃,强烈,无从抵抗。他想,自己早晚会把这个奴隶玩到崩溃的。 这个坚强的人,偶然流露出的软弱简直能让他瞬间就达到心灵高潮。 “主人~~” 方汶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那种痒已经钻进了他的灵魂,让他简直想把自己刨开,直接抓着肚子里面挠一挠:“主人,方汶不行了,主人,奴隶受不住了,您饶了方汶吧。” 他求饶完全是下意识的,可理智上,却不抱什么希望。就算主人打算放过他,他也想不出主人有什么办法能立刻帮他止痒。 他觉得难以忍受,无比的痛苦,整个人都像要爆炸了一样,可身体的深处,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着。 今天不是惩罚的调教,他不需要太过隐忍,他也不想总是坚强,几乎是有些放任自己去软弱。 就在他真的哽咽出声的时候,屁股被主人掰开,主人开始抽插那个插在他身体里假阳具,他下意识的追逐着主人的动作,渴求更激烈的摩擦,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个假阳具在抽插的过程中缓缓往外溢着液体。 “唔~~” 方汶哼唧了一声,挣扎的手臂慢慢停下来,身体里那不可抑制的痒意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如来时一样毫无预兆,他简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沈归海嗤笑一声将那个假阳具抽出来,扔在地上,却将自己guntang的欲望顶了上去:“这才多长时间,你这个屁股就被人玩得这么熟了,嗯?” “主人~~” 奴隶似乎被欺负的有点狠,声音还带了哽咽。 沈归海被奴隶有些柔软的声音撩拨的心里痒痒,一个挺身插了进去,却学着那些轻浮的语调说道:“汶大人今天这壁尻做的怎么样?嗯?” “主人.....” 箱子里很黑,他睁开眼也看不到,可他还是拉扯着项圈的链子,用力低了头,试图在身下找到一丝缝隙。他想看到主人。 “屁股里这么湿,都是什么?嗯?” 沈归海一边顶着,一边问着让方汶有些难堪的问题:“地上都流得到处都是,看来汶大人这几个小时一点都不寂寞啊!” “主人,啊哈~~ ” “这要是有人进来,老远就能看到西翼门口多了个挨cao的屁股。” 沈归海狠狠的顶了一下,问道:“汶大人,被罚做公用壁尻,你羞不羞?” “主人,嗯,主人,求您别说了.....” 方汶忍不住闭上眼,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的所有羞耻感都藏起来一样。 沈归海一直都在厅里,这么半天,早就兴奋的厉害,他不再说话,抓着奴隶的屁股狠狠的又抽插了五六十下后,闷哼了一声,就射了出来。 呼~ 高潮过后,他没急着把自己撤出来,扶着箱子平缓了一下呼吸,手就摸上了奴隶同样硬邦邦的器官:“看在你哭了一鼻子的份上,今天再让你射一次。” 说完,便帮着奴隶撸动那根yinjing,却没有去推那个PA环。 前天的逆向射精记忆犹新,那种痛苦的快感让方汶在渴望中隐含了一丝害怕。他不想再来一次了,可却无法拒绝欲望的诱惑。 主人不会是相中了这种玩法了吧? 方汶游走的思绪很快便被越来越无法压抑的快感唤回,他感到主人埋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并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他的敏感点:“唔~ 主人......” 沈归海感到手里的yinjing鼓了鼓,便加快的摩挲的速度和力道,胯下也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很快,伴随着奴隶的闷哼声,他感到奴隶后xue有规律的收缩着,他便知道那个人已经射过了。 沈归海笑着拍了拍方汶的屁股,让奴隶缓了一会,便用手推了那个铃口的珠子:“尿吧。” “主,主人?” 方汶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和出来,就听到了这么一个让他有点惊悚的命令,下意识的就收缩了尿道的阔约肌。 沈归海笑着道:“你这壁尻的惩罚还有一个多小时,你要憋得住,也可以先不尿。” 方汶深吸一口气,放弃的道:“尿,主人。” 沈归海笑着帮他推着那个珠子:“尿吧,反正是公用的壁尻,这么半天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你还害羞什么?” “主人,您别说了。” 方汶想尿,可主人却还缓缓的在他身体里抽插摩挲着,这让他怎么尿啊?! 沈归海等了一会,不耐烦道:“怎么还不尿?到底有没有?” “有啊,主人。” 方汶欲哭无泪:“您,您能先停停,等我尿完了再继续,行吗?” 沈归海轻笑一声,狠狠的又顶了好几下,便将自己撤了出来:“一个挨cao的屁股,事还挺多。” …...方汶虽然觉得有点羞耻,但却不敢耽搁,主人一撤出去,就赶紧用力尿了出来。 主人都不顾忌,他也懒得害羞了,大不了明天拿消毒液把这片地板泡一泡。 沈归海等方汶尿完,又帮他抖了抖那个软哒哒的小东西,说道:“还有一个小时的惩罚,自己慢慢待着吧。” “是,主人。” 方汶闭上眼,虽然屁股还被晾着,可总算是踏实下来了。 啊,晚上吃什么呢? 一个小时候后,沈归海掐着时间过来把奴隶放出来:“刑期结束,如何?” 方汶看着铺在地上的一张巨大的塑料布,有点发呆,直到脸颊被掐住,他才反应过来:”主人,对不起,方汶走神了。“ ”想什么呢?“ “想着,不用重新铺地板了。” 沈归海哈哈笑了笑:“喜欢这个箱子吗?” “喜欢,主人。” 方汶说完又加了一句:“那个痒药太可怕了。” 沈归海呵呵笑道:“中和药剂都塞你屁股里了,你自己不夹,怪得了谁?” 方汶早就回过味来了,却忍不住道:“主人,没那么大劲啊。” 沈归海挑了挑眉:“没劲?那就多练练?” “别,主人,” 方汶吓了一跳:“练那么大劲,不是要把您夹疼......了....方汶失言了,方汶错了。” 沈归海没好气道:“待会自己去找个深喉口塞戴上。” “是,主人......” 沈归海帮他把脖子上的铃铛正好位置,拨了拨,笑道:“这礼物不错。” 方汶笑道:“您喜欢就好。” 沈归海叹了口气:“可惜不能天天戴着。” 方汶犹豫了一下,说道:“其实,戴个那种装饰用的锁骨链,也可以配这个铃铛的。” “不用了,汶大人,还是不适合这种装扮。” 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脑袋:“但是,谢谢你的心意。” 方汶笑了:“只要您高兴就好。” 沈归海“嗯”了一声:“去休息吧,晚上想吃什么?” 方汶抬头:“您做饭吗?” “当然,今天调教日,你不许站起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