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礼物
五点多,蔡泽语和余洋到了’黄金阁’,远远就看见段明宇坐在门口显眼的位置。 看见蔡泽语和余洋一起,也没觉得奇怪,倒是余洋挺不好意思的:“是我求我哥带我来的。” 段明宇很大度的说:“下次不用求,以后我们吃饭都叫你一起,去拿点吃的吧!” 等余洋走了,蔡泽语戏谑的对他说:“是我邀请的,反正你拿小费厉害,多一个人对你不会有影响,哎,哎!不要这个表情,我知道我知道,你卖艺不卖身……” 段明宇用手指轻轻敲了一下蔡泽语脑门:“不说后面的还好,一说反而此地无银。春节每次视频,你都在家,没和同学朋友出去玩吗?” “没啥同学,玩得好的那几个,都上大学了,聊不到一块儿,就在家陪爸妈了。”蔡泽语落寞的说。 “这儿……对,放这儿……”余洋打断了段明宇的话。 自助餐的餐盘比较小,余洋拿了七八碟,一趟拿不完,叫了个服务生帮他端过来,给服务生指挥怎么放。 “你把甜品都拿完了吧!”蔡泽语调侃余洋。 “没有,我还留了一两个。不能让段哥赔本呀,对吧,段哥!”余洋一副小人得志的满足。 “对,干的漂亮!”段明宇知道蔡泽语在故意回避,不想破坏气氛,不走心的夸赞道。 吃完饭,段明宇让余洋拿着小票去门口抽奖,蔡泽语正要跟去,手臂被段明宇拽住,段明宇对余洋说:“你去,我们在这儿等你,小孩儿手气都旺。” 看着余洋兴奋的背影,耳边传来段明宇欲言又止的声音:“你是……不是……和夏侯靘……在一起了?” “你…….这…….”蔡泽语一脸惊讶。 “石晓峰偷偷给我说的,他说夏侯靘喜欢你,我也看到过几次他晚上送你回家。” “晓峰?”原来他姓石。为什么偏偏告诉你! “他现在和我们一个宿舍,说初六你回来,夏侯靘为了去火车站接你,都没和家人一起吃饭。”段明宇还在竭力求证。 “嗯!是!”蔡泽语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我说怎么你生病都不给我打电话。就算你喜欢男的,他一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你看上他哪一点?不用上班?有时间陪你?有人养?钱多?”仿佛是他意料之中,却又那么的不甘心。 “没和他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喜欢男的。我要为了钱干嘛不留在KTV!段明宇,你要这样说,我们友尽。” 蔡泽语本想给他好好解释,怎么越想他的话就越不对味儿,生气的甩开他的手。 “你以前最反感同性恋的,为什么和他就行?是不是他强迫你……”段明宇越说越激动。 “排了半天队,抽了一个五等奖,一包抽纸,哎!”余洋垂头丧气的走到他们面前,没看出剑拔弩张的气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没事,幸好不是六等奖。”蔡泽语控制了一下情绪安慰道。 “六等奖是啥呀?”余洋狐疑的问。“可是,没有六等奖,最低,就是五等奖了?”余洋更加奇怪了。 “走吧,回宿舍慢慢想。”蔡泽语真怀疑余洋出门不带脑子。 余洋被蔡泽语拉走,不放心的回头,对呆在原地的段明宇大声说:“段哥,谢谢你请我吃饭,下次…….” “走吧!”蔡泽语把他rou乎乎的脸掰回来。 晚上,夏侯靘八点多回来洗完澡,看见蔡泽语还坐在书桌前看书记笔记,装作不经意的问:“今天和段公子吃饭开心吗?” “还行,就那样!”蔡泽语敷衍道。 “我怎么感觉,你们今天吃饭不大愉快?”夏侯靘继续刚才的口吻。 “你看我背影就知道我不高兴!我背后写字了!”蔡泽语低吼道。 “宝贝儿,我就……就随口问问,你……”夏侯靘扔掉擦头发的毛巾,想去抱蔡泽语。 “滚!你利用余洋监视我。他那么单纯,是不是事无巨细都给你汇报?”蔡泽语说出这话的时候仿佛xiele气,声音比刚才小了些。 “我,我没有……我就是有时候问问他,你下班回家了没有……吃饭了没有。”虽然是事实,夏侯靘依然有点心虚。 “别人说你不好,我还不能为你辩解,我难受的要命。你还不信我。”蔡泽语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一会儿把他删了!你怎么罚我都行,别哭!”看见蔡泽语没刚才那么激动,夏侯靘上前把他抱在怀里。 “不准删!删了他会多想。”蔡泽语声音陡然变小。 夏侯靘一惊,以为他又睡着了,扶住他的肩膀拉开距离,刚松口气,蔡泽语又大声喊起来:“你怎么把湿毛巾扔床上?!” “……”夏侯靘头顶上一群乌鸦飞过。有时真摸不透蔡泽语的脾气,说燃就燃,说灭就灭! 一个星期白班很快就过去,蔡泽语转夜班的这天刚好是元宵节。早上,夏侯靘上班前对蔡泽语说:“今天晚上一起吃饭!” “可我今天夜班,三点就要上班!中午不行吗?中午我做饭,你回来吃!”蔡泽语感觉提出了最佳方案。 “不行!都给你调好班了,往后推一天换班!”夏侯靘的口气不容置疑。 “不对!如果推迟一天调班,我今天是白班!现在都快九点了,迟到了!啊~你个二货!”蔡泽语叫到。 “我给你补上……我去上班先给你请假,损失我都给你补上,宝贝儿,不生气……”夏侯靘慌了。 “不一样的~~你的本来就是我的,现在给别人了,不一样的!”蔡泽语一头倒在床上,像个想要玩具没得逞的孩子。 “不是别人,是夏文,都给她了!今晚我们吃回来。就当报仇了!老公,哦,不,老婆去给你挣钱,你在家安心学习,晚上我来接你!”夏侯靘抓住了蔡泽语的脚踝,他让不能乱蹬,静静的听完他的话。 蔡泽语看他说的一本正经,噗呲一声笑了:“那只能这样了!” 夏侯靘见他一笑,无比生动鲜活,再听着他故意拖长的尾音,挠的心头痒痒,握着他的脚踝往身前一拉,俯下身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做一次我再去上班!” “嗯……唔……做一次……嗯……我今晚就不去了!”蔡泽语刻意发出呻吟。 夏侯靘气呼呼的去上班了。蔡泽语抱着夏侯靘的枕头,一脸‘怀春’。 不管怎么发脾气,夏侯靘从来没对他,露出过嫌弃或不耐烦的表情。蔡泽语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萦绕。 又到了熟悉的旋转餐厅。一推开包间的门,夏文先看见蔡泽语走进来,夏侯靘跟在他后面,她就知道自己的弟弟被这个小清新吃的死死的! “蔡蔡,我听说你的同事都这样叫你,我看你倒是一点都不菜!快坐。” “夏总监!”蔡泽语拘谨的叫了一声官方称谓。初步诊断,夏文是个弟控。 “夏文!”低喝声从夏侯靘喉咙里发出,表示了极度的不满。 “我就开个玩笑嘛!要不要用这副苦大仇深的脸对我?我们又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丑死了!你!” 然后看着蔡泽语说:“懒的理他,蔡蔡以后叫我姐就行,别那么生疏,搞得好像我们夏家诱拐清纯少年一样。”确诊,夏文是弟控!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猿臂蜂腰的人,响亮浑厚的嗓音:“还没上菜?我以为一来就能吃。” “过个节,难得一起吃个饭,还这么赶,不如叫外卖!”夏文睨他一眼。 蔡泽语赶紧站起来恭敬的叫了一声:“石董好。” “不要这么拘束,一会儿你姐又要批评我了!叫哥就行!”男人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语调平平却让人敬畏。 “姐夫。”夏侯靘把柠檬水推到石啸海面前,顺便打了个招呼。 “我们第一次见吧?蔡蔡!我可早就听说你很优秀。”石啸海加重了蔡泽语名字的语气,可能也觉得他的名字很有趣。 “我见过你……在公司年终表彰大会上,你致词!”那一次是远远的,只觉得石董身材不高。目测只有一米七,但是浑身透出一股干练矍铄的力量。毕竟当过兵,刚进门时有种气宇轩昂的感觉。让人莫名的信任。 “夏文姨,靘哥,语哥,元宵节快乐!”正说着,一阵清朗的声音传来。 “晓峰,元宵节…….快乐!”刚才已经知道他要来,看见他,蔡泽语还是有点不适应。 “别叫姨!叫姐!老石都进来多久了,你在外面霍霍什么。”夏文不满的道。 “夏文!别这样说,他还小。”一声严厉的呵斥,随后看着夏文瞪大的眼睛,谁时要爆发的架势,语气柔和了些:“晓峰叫我都叫叔,叫你姐,不乱了辈份。” “他叫靘哥都叫哥,是他一直分不清长幼尊卑。”夏文也不想破坏气氛,收敛了些。 晓峰倒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直对夏文避重就轻,表现的很乖巧,尽量不惹她生气。 “这里的烤鸡很出名,听靘哥说你喜欢吃鸡,我定了两只,一会儿吃完饭再打包一只,拿回家吃。把那两个鸡腿都分给他。”夏文对分餐的服务员说。 椭圆形的桌子,石啸海坐主位,两姐弟坐一边,蔡泽语和晓峰坐一边。 “这……我一般都在公司吃饭,大家一起吃了吧!”被这样重点关注,蔡泽语浑身不自在,不知道怎么拒绝。抬头看了看夏侯靘发出求救信号。 “姐说让你打包就打包。”夏侯靘面无表情,却目光柔和的对他说。 “哦!谢谢!”蔡泽语后悔今天答应来吃饭。 鸡分好了,蔡泽语把盘子里的鸡腿匀了一个给晓峰:“帮我吃一只吧,我怕我一会儿吃不下别的好吃的。” 西餐的烤鸡并不大,鸡腿也很小,上次和夏侯靘来这里,蔡泽语几乎一个人吃了一只,夏侯靘只吃了两只鸡翅尖。 晓峰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拒绝,但很快温顺的接过:“谢谢,语哥!” “晓峰可不缺好吃的,别看他在康乐部门。我听说,昨晚就有人请他去了’君缘海鲜姿造’。这方面业务能力很强嘛!”夏文好像处处针对晓峰。 “你们两个差不多大吧!”石啸海明显不想和老婆发生正面冲突,把话题转移。 “语哥今年二十!”晓峰抢了蔡泽语的话。蔡泽语很纳闷,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年龄。 “哦!那比晓峰大两岁,有哥哥的样子!几月生日?” “我是七月……”蔡泽语说道。 “说起生日就让我生气,靘哥今年生日,饭都没和我吃,一天不见人。”夏文抱怨道。 “我靘哥生日是初六,每年开门大吉就是靘哥的生日,今年怎么只收礼,不请客?”石啸海风趣的说。 “我那天是真有事!姐夫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我补清。” 蔡泽语想起,夏侯靘那天是去火车站接他,来回六个小时。那天居然是他生日! “最近很难有时间了,你也抓紧,各个部门尽快熟悉起来,对部门领导也要全面了解,这才能让酒店运营管理起来得心应手。像乔经理,他虽然…….” “行了,行了,吃饭呢!能不能不要谈工作,要谈工作去办公室!”夏文不满的打断石啸海的话。 “好!好!专心吃饭。我们最快可能年底就过去了,反正你抓紧。我尽快向董事会举荐。”石啸海在外还是很给老婆面子,但也不甘的补了一句。 “蔡蔡,我听说你在准备考大学!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当年靘哥也是边打工边读书。”夏文把话题引开。 “嗯,我想试试。”蔡泽语睨了眼夏侯靘,怎么什么都给人说的表情。夏侯靘装作没看见。 “年轻就是有无限可能,肯学习是最有价值的本领。蔡蔡!很不错。我高中没读完就去当兵了,一当就是八年,没机会了!”石啸海的语气无限惋惜。 “也不定能考上,也就是下班时间没事干,消遣而已。”蔡泽语谦虚的说。 “你这个消遣方式值得任何年轻人学习!”石啸海对蔡蔡给了很高的评价。 “是啊,晓峰把学习的钱拿去买游戏装备,你挣钱是为了学习。都是年轻人,有些人的年轻,不如不年轻。”夏文处处不忘提点晓峰。 晓峰清秀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终于熬完这顿饭,临走夏文已长辈的姿态,给他们一人一封红包。 洗完澡进屋,蔡泽语靠在床头,微笑着拍了拍旁边空的位置:“来!躺这儿,我给你倒了杯水,烟和烟灰缸也给你放好了……” 突然听他还这么温柔的说话,夏侯靘脊背发麻:“我是要被凌迟了吗?” “想听你讲故事。” “一千零一夜?睡前小故事?我,不太会!”夏侯靘慢慢放下戒备靠在了床头,狐疑的看着蔡泽语。 “不是!我问你答。但是必须老实回答。”蔡泽语说着身体往下移了一点,躺在了夏侯靘胸口,手臂搂住了他劲瘦的腰。 “灵魂拷问?!我没做对不起你事,我妈和你掉进河里,我一起跳下去自杀……” “晓峰到底和你们家什么关系?具体点。”蔡泽语在他腰上抓了一把,示意他正经点。 “嘶~他和我们家没关系!石啸海最好的战友,在执行任务中牺牲了,牺牲前把他哥的遗孤托付给我姐夫照顾,他就是晓峰。睡着了吗?”蔡泽语趴在胸口一动不动。 “在听呢!继续。” “姐夫见到晓峰的时候,晓峰12岁,为了能好好照顾他,姐夫申请了退伍。我就知道这么多。” “石啸海发达也就最近几年的事,怎么还空照顾他!”蔡泽语好奇的问。 “所以晓峰有段时间的确挺让人头疼!姐夫和我姐是做销售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海外的华侨。听说姐夫和晓峰的事,很欣赏姐夫的一身正气。姐夫拿出了他的退伍费和我姐的所有积蓄,在那人的帮助下学习投资酒店行业。可能那段时间他们太忙,疏于和他的沟通吧!” “你在国外的学科,也是你姐夫帮你选的吧?那晓峰呢?” “嗯!是!晓峰到后来变本加厉,抽烟,逃学,泡吧,打架,拍拖…….什么不该做就做什么!他好像觉得全世界都欠他的,我姐开始还好言相劝,三番四次以后被伤了心,就变成现在对他的样子。” “我回国不久,我姐有了孩子,晓峰更加抵触,经常夜不归宿。我忍无可忍去网吧找到他,狠狠打了他一顿,把他染的五颜六色的头发给剃光了。可能被我打怕了,比较听我的话。姐夫就让我带着他。” “那我来的时候他怎么不在?” “他和我姐送孩子回安徽,我姐先回来了,他在我爸妈那儿多呆了一段时间,据说他那段时间还挺听话。其实他本性不坏。” “因为他听话,你就送了部手机给他?” “嗯~是姐夫送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姐夫这次回来还把他叔叔的抚桖金,一并交到了他手里,并征得他的同意,把他的名字添加到了姐夫和我姐的户口本上。” “他为啥那么听你的话?” “他只是怕我,我是唯一一个没耐心给他讲道理的人,错了就打。” “嗯!也许吧!你姐夫让你抓紧干啥?”蔡泽语忍住了手机和苹果的故事。 “他在澳门又策划了间酒店,可能最快年底,最慢明年五月就能正式开业。这边的团队是他一点点带起来的,要带走一部分。想让我尽快熟悉,接手管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故事都讲完了,不给我一点奖励?!嗯~”夏侯靘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低沉的声音极具魅力。 “和你不熟的时候,你为什么买个新的热水器给我!故意留个发票给我看?”这是蔡泽语的一块心病。 “我姐家以前真有一个多余的,回家一看,不见了。后来才知道夏文嫌占地方,让张姐拿去卖了。我觉得不能食言,就只能给你买个新的。发票是老板塞进去的,我没留意。” “原来你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我。”蔡泽语也觉得这顿饭让他变得心思旖旎。 有种见完家长的错觉,更加肆无忌惮。 夏侯靘双臂搂紧他,下巴搁在他头顶,一字一顿的说:“喜欢!一开始就喜欢!后来越来越喜欢!现在更是喜欢的要命!” “所以,你天天跟踪我,还让代主管把我调成白班,不让我玩游戏?”蔡泽语忿忿的控诉。 “你还记得?!我能忍?天天听你老公仔,老公仔的叫别的男人?”夏侯靘先发制人。 “去给我接杯热水,把灯关了,我要送你一个礼物。”蔡泽语神秘的说。 “什么礼物?夜明珠?” “生日礼物!” 一切照他说的就绪,屋里隐隐只能看见人影。蔡泽语低声对夏侯靘命令道:“躺下!” 冰凉的柔软的唇覆上夏侯靘的喉结,轻轻吮吸,夏侯靘身躯一震:“宝贝儿……” “别说话!”蔡泽语从床头柜里摸到润滑油,放在他旁边。重新覆上他的喉结,极具耐心的向下游走,舌尖在他的rutou上划着圈,手按向了他两腿之间,轻轻揉搓。 黑暗里感官无限放大,夏侯靘感觉动作停止了,听见窸窣的声音,一看,蔡泽语在脱衣服!!!虽然看不清,凭他对蔡泽语身体的了解,仅靠想象也能让他血脉贲张。 “你…..” 蔡泽语神神秘秘的嘘了一声,随即俯下身,吻住了夏侯靘的唇,舌尖克制的在齿根舔舐。小手指勾住他的裤腰边扯了扯,夏侯靘便脱了个干干净净。 蔡泽语压上他,两个人的roubang彼此抵着,瞬间从内心涌起一股渴望已久的情欲。 嘴唇在夏侯靘裸露的yinjing亲了亲,夏侯靘马上触电般微微一震。手指根挟着那粗长的硬物,以舌头舔舐,继而含住他的guitou。 夏侯靘不禁屏息,屈起一腿要阻拦:“宝贝儿,别这样。” “别动!”蔡泽语不管他,径自把他的yinjing一含到底。被挑起的欲望,随着酥麻闷哼出声,蔡泽语也被插到喉咙,顶出了眼泪,发出低哼。 温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舌尖在顶端不加掩饰的撩拨,玩弄着蓄满力量的身体。 不知反复吞吐的动作重复了多少次,蔡泽语喝了口热水含在嘴里,裹住了yinjing。从没有过的感觉,似有噼啪电流淌过,烧的人口干舌燥,整个人就像燃起层层火焰,整颗心都发烫,大口喘着气,压着嗓子:“…….蔡泽语…..” 夏侯靘的草丛已经濡湿一片,吐掉嘴里的水,蔡泽语又含口凉水在嘴里,一口裹住,激的传来的酥麻萦绕不去,被拉入欲望的深渊。 眯眼看着嘴里含着自己阳物,取悦自己的人,难以言语的征服欲在心里游窜。 不知反复多少次冷热交替,夏侯靘在幽深欲海里难以自拔,蔡泽语被顶到喉咙发出的闷哼,刺激着夏侯靘被放大的感官,请求般对蔡泽语说:“拿开,把你舌……尖,拿开…….宝贝儿,求你……” 夏侯靘艰难的喘息着,涨的生疼的分身,在蔡泽语嘴里,顶端被舌尖堵住。 听到沙哑的发出哀求,蔡泽语舌尖顶着微颤的顶端,慢慢松了口,看着射出的一股股热流,揉了揉发酸的两腮,问到:“爽不爽?”无不得意的口气。 听到这挑衅的口气,夏侯靘恨不得吃了他,一把把蔡泽语搂过来粗鲁的压在身下,胡乱啃咬,吮吸,粗喘着说:“你学坏了……说…..跟谁学的!” “疼,轻点……”rutou夏侯靘他大力吮吸,腰上大手肆意揉捏,蔡泽语艰难的说:“给你的生日礼物。不满意?” 所有的话被堵回了喉咙,夏侯靘扣住蔡泽语的后脑,来了个唇舌交缠的深吻:“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