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耳光,踢裆)
严柳说天朝是一所正经的bdsm俱乐部,确实有够正经的。陈若奇仰头看着大喇喇屹立在繁华街道的高楼想道。 颇有设计感的牌面,黑白配色给“天朝”二字镀上了一层神秘感。 三人抬脚进去,陈若奇发现这不过是一间高档一点儿的咖啡厅,纵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不相信严柳说的话,此刻脑袋里却也充满了疑虑。 严柳无暇顾及他的疑虑,抬脚径直走向咖啡厅服务台,掏出兜里的会员卡给服务生看。 那服务生熟络的将卡在一旁的机器上刷了一下,屏保上便出现了严柳在俱乐部登记的所有信息。 服务生双手将卡捧在手里,恭恭敬敬的递给严柳:“欢迎先生,请跟我来。” 俱乐部的规矩,不管在外界m的社会地位有多高,在这里,哪怕是见了段位最低的s,也要卑躬屈膝的伺候着,不得有任何逾越。 严柳神色淡然的接过卡,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走出一个暗门,陈若奇这才发现,走出这扇门,后面居然有一个电梯。 服务生将电梯打开,帮严柳摁了个楼层,等着三人进去后又恭敬的弯腰鞠躬:“祝您玩的愉快,先生。” 电梯门缓缓关上,秦客拉了拉陈若奇的衣角,在陈若奇莫名的目光中屈膝跪了下来,陈若奇看了一眼严柳,只见他的主人正揶揄的看着他。 陈若奇也不傻,反应迅速的跪下,严柳满意的移开目光,缓缓开口道:“你们是我的私奴,在这个地方,跪着说明你已经有主,其他s就不会动你。” 电梯缓缓升到十六楼,严柳走出电梯,身后两只小狗自觉的跟着他爬出电梯。 进门时严柳伸手招过一个侍者,让他给自己取两个项圈。 侍者点点头,在不远处的商品橱里挑出两个上好的项圈,恭恭敬敬递给严柳。 严柳伸手接过,浅笑着跟侍者道谢,随后便给两个小奴隶戴上项圈,将绳索系在一起,牵着绳索走了进去。 陈若奇被这里的装修格局所震惊到,他能想象到的俱乐部是像酒吧那样,人多,嘈杂,yin乱。 可这里的气氛似乎跟yin乱沾不上边,富丽堂皇的装修,头顶天花板坠着几个大灯,将整个大厅都照的鲜艳明亮,地板是用瓷白色大理石铺成的,上面没有一丝灰烬。 随处可见的小圆桌,灰色大气的丝绒沙发,若不是地上跪着不少人,他几乎以为这是什么高档公司的议事厅了。 “呦,严严,好久不见了。”陈若奇的思绪突然被打断,他抬眼看了一下声音的主人。 是一个英俊阳光的成年男性,他身高185左右,严柳也有182,但可能是因为少年的身体还太过削弱,站在男人旁边总显得娇小。 “帝君先生,别这么叫我。”严柳幽幽道。 帝君先生对严柳的不满充耳不闻,转眼望向跪在地上的两只小狗。 “收新奴了?”帝君若有所思,伸手指了指秦客:“这个好像在哪儿见过。” 秦客身体一颤,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好在帝君没有过度关注他,转眼又看向陈若奇:“这个是新人吧?太没规矩,从进来就开始左顾右盼,还偷偷看了我好几眼,专注力不够。” 陈若奇蹙着眉听着自己被这人贬的一文不值,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主人还没说啥呢,轮得到他品头论足? 作为一个优秀的s,帝君轻易就看穿了陈若奇的不满,他轻笑一声,揉了揉严柳的头:“完了,我好像惹到你的小奴隶了。” 严柳不满的将他的手抚开,转身抓住陈若奇的头发,一巴掌径直扇了下去,脸上瞬间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直接将陈若奇的逆鳞给扇没了。 他委屈又惶恐的看了严柳一眼,严柳却没有在看他。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将手搭在严柳的肩膀上,直接揽着他走了进去。 严柳落座在沙发上,两只小狗自然是跪伏在他的脚下,帝君先生也带了奴隶,不过他的奴隶暂时不太好过。 身体被红色尼龙绳紧紧束缚着,眼睛上带着眼罩,嘴里还塞着不知是内裤还是袜子,两边rufang被绳索勒住,rutou上夹着两个乳夹,guitou被绳子紧紧缠住,此刻已经憋的青紫。 “你这也是新奴吧?”严柳将脚踩在帝君奴隶硬的出水却碍于绳索不能射精的yinjing上,坚硬的鞋底磨着此刻已经格外敏感的yinjing,引得奴隶颤抖着身体发出一阵激烈的呜咽声。 帝君伸手拿过鞭子,狠狠几下抽在奴隶已经青紫的屁股上,强行将他的呜咽镇压了下去,随后笑着说:“是呀,和你一样,还是个高中生,刚收的时候,身上长满了刺儿,一天到晚净给我惹事,前几天被人打进了医院。” 严柳也没多想,点了点头,收回自己的脚,伸手扯过秦客的头发,让人跪直,脚尖点了点秦客大腿内侧,秦客立马将大腿分的很开。 “我这俩也是,一天逼事儿不干就喜欢打架,就这个”严柳伸手打了一下陈若奇后脑勺,道:“还是和我约架的时候收的。” 严柳用鞋面隔着裤子蹭了蹭秦客的会阴和yinjing,伸手将陈若奇也拖了过来,让两人跪在一起,腿分开,手背后。 “都给我忍着,这个姿势不许动,谁要是动了,今晚就做天朝的公用rou便器吧。” 严柳声音平淡,两个小奴隶身体却骤然绷紧,帝君轻笑一声,低沉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那感情好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做公用rou便器的第一位顾客了。” 两人身体轻颤,巨大的恐惧感已将他们笼罩,严柳轻笑一声,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在秦客裆部,他是用鞋面踢的,不至于给人踢废了,但那种疼痛也绝对是灭顶般的。 秦客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尽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弯下腰去捂裆,生理泪水已经落满脸颊,他却不敢伸手去擦,缓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道谢:“贱奴谢谢主人。” “谢我什么?”严柳并不轻易放过他。 秦客哽了一下,又道:“贱奴谢谢主人踢……踢裆。” 严柳这才放过他,右腿又伸到陈若奇两腿中间,陈若奇方才见识到了秦客的惨样,吓得脸色都白了,在秦客将腿伸过来的时候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严柳脸色沉下来,左右开弓的扇了他好几个巴掌,揪着他的头发道:“腿分开,再磨叽就他妈的去当公用rou便器。” 陈若奇哭着点点头,顶着肿胀的脸颊缓缓将腿分到最大,严柳带着怒气的一脚比踢在秦客裆上的还要重,陈若奇手背在身后绞的死紧,喉间溢出一声惨叫。 疼的有些失声了,过了良久后才学着秦客的样子道谢:“贱奴谢谢主人踢裆。” 帝君在一旁调笑:“可惜了,没有公用rou便器可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