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病情人在线阅读 - 第八章 燎原

第八章 燎原

    拍卖会上,傅池豪掷百万拍下了一个古董花瓶,此等举动引来陈易的强烈不满。

    “傅池,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了解你了,你是吃饱了撑得慌吗,花钱弄这么个不能吃不能喝的玩意儿。”

    “又是为了那个江家小少爷吧,我不都跟你提过醒了,赶紧收了你这心思,你惹不起。瞧瞧这些日子,你会不开了班不上了,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跑,废了这么多工夫砸了这么多钱,人家瞧你一眼没。”

    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傅池就像没长耳朵似的,自顾自往前走,就当身后有条狗在瞎吠。

    眼看傅池上车,陈易赶紧跟上来,再次跟傅池强调。

    “明天公司的评审会你一定要到场。”

    “你不是在么。”

    陈易干瞪眼,“你公司还是我公司啊,我告诉你,这些天你不在,公司都有风言风语说你要破产卷钱跑人了。”

    要知道,这么多年傅池所有的心思都扑在公司上,就算应酬喝的烂醉如泥,第二天照样上班,有他这么个活标杆在,哪个员工敢懈怠。

    这么一个活阎王突然没了影儿,弄得公司是人心惶惶。

    傅池硬朗的薄唇撬出两个字,“没空。”

    ……真他妈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陈易干脆不管了,他一拉车门,发现被锁住了,他赶紧朝傅池招呼,“让我蹭个车。”

    傅池直接让司机开车。

    陈易差点儿被气撅过去,不用说,这厮绝对又是去找江匀。

    现在的傅池跟古代被美人迷得神魂颠倒的昏君没什么两样,不光六亲不认,连一手打拼起来的公司都不管了。

    轮胎从陈易眼前无情碾过,陈易追着车屁股怒喊:“有你这么个昏君,公司迟早要完!”

    傅池让司机开回二环的大平层,换了一辆车,自己开去半山别墅。

    江家别墅二层,江匀正浑身是汗的走在在跑步机上,从放学到现在,他已经在健身房里呆了两个多小时,为了不让自己只想着裤裆里那点事儿,他选择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将精力耗尽。

    直到他哥回来才停了下来。

    接过佣人端过来的牛奶喝了一大口,江匀缓步来到了卧室落地窗前,目光神游了一圈儿,最后定在远处的梧桐树下。

    这是一直被他刻意忘记的存在。

    每天放学到家,都会看到一辆车停在梧桐树下。

    只凭着感觉他就知道那是傅池的车,尽管刻意去忘记,可身体却清楚的记得,就是在那辆车上,男人让他尝到了被舔xue的滋味儿。

    他从来不知道那辆车是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自己在家,那辆车就一定在。

    可今天不一样,从回家到现在,梧桐树下一直空空如也。

    这公狗去哪儿了?

    难道在他这儿尝不到rou味,跑别人家楼下守着了?

    江匀心里一阵烦闷,连他都搞不清楚自己这种情绪,按理说,傅池不在,他应该高兴才对。

    这种烦闷情绪一直持续很久,江匀从浴室出来,毛巾擦着头发,脚不自觉地走到窗边,余光再次飘向那个位置,手顿了顿。

    梧桐树下,漆黑的车身泛着冷光。

    连自己都未察觉,一直紧绷的唇角舒展开来,不自觉的上扬。

    身后突然传来敲门声,江匀脸色一变,立马将笑容收了起来,步伐有些紊乱的离开窗户。

    门被打开,站在外面的管家将一个盒子递给了他。

    这是上次不小心摔坏的黏土小人,江匀让管家拿去修,他以为修好了,打开盒子后发现手臂还是断的。

    管家赶紧解释,“少爷,我找了好几家问了,都说修不了,说什么这个材料跟他们的不一样。”

    那他自己修!

    江匀让管家拿来胶水,自己坐在桌前倒腾,半个小时后,江匀火冒三丈,拳头重重砸下,整个桌子都在晃动。

    只见好不容易粘起来的手臂却是歪七八扭,不光如此,手臂上还全是胶痕,连小江匀脸上都蹭了一些。

    管家在一旁给他出主意,“少爷,费那么大劲干嘛,在哪儿买的就去哪儿修就好了。”

    “……”他才不会去找那个男人!

    江匀一股脑儿将桌上的东西塞给管家,在管家疑惑的目光中说了两个字,“扔了。”

    夜色渐深,江匀在床上酝酿着睡意,运动过后的身体疲乏极了,现在脑袋里空无一片,正是睡觉的好时机。

    眼睛微微睁开,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却被余光一闪而过的东西刺激的睡意全无,浑身僵直,一动不动。

    平时睡觉床头灯会一直开着,今天为了让自己尽快入睡,特意把灯关了,四周陷入黑暗,藏在水晶灯里的红点就比平时更明显。

    江匀很清楚那是什么。

    微型摄像头。

    除了那条公狗,这还能是谁的杰作,难怪在学校给他送那种药!

    妈的,变态。

    一想到这些日子自己玩xue的yin靡画面都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眼下,江匀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尽管一直抑制自己往那方面想,身体却可耻的有了反应,燥热感充斥全身,几乎要将他淹没。

    刚刚的运动算是白费了,江匀心里恨死了傅池。

    头顶微弱的红点格外刺目,知道对方在窥视,鼻腔里冷冷地哼了一声。

    喜欢看吧,好,爷让你看个够。

    按下开关,整个房间亮如白昼,江匀靠在床头,白皙的颈项染着一层薄薄的潮红,眼尾泛着雾色,修长的手指搭在胸前,缓缓的将纽扣一颗、一颗解开。

    黑暗笼罩的车内,一个高大英武的身躯默然的坐在驾驶位,宽大的脊背像一座山,几乎贴着头皮的短发给原本硬朗的五官添了几分野性。

    看着平板里的画面,傅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默。

    他以为今晚小朋友该歇歇了,这怎么又玩起来了?

    突然,一声粗重的呼吸声充斥在车内,傅池脖子上青筋暴起,喉结上下滚动着,眼睛一片猩红,死死地盯着屏幕。

    以往都是在被子下偷摸搞,要么半掩半露,此刻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甚至放肆的张开双腿。傅池再次看到让他魂牵梦绕的小嫩逼,在亮堂的灯光下,泛着yin靡的水光。

    江匀靠在床头,向头上的水晶灯撇了一眼,心想够明显了吧。

    对付这种公狗,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看得到吃不着。

    江匀轻喘一声,手指绕过疲软的性器摸到了腿缝里,开始玩他的小逼,只是揉搓了两下,就湿漉漉的沾了一手的yin水,欲望被挑起便停不下来了,两指撑开rou唇,指腹往那颗小rou珠上狠狠一碾——

    “唔……”江匀弹了弹腰,咬紧唇将呻吟吞了回去,或许是知道被人窥视,身体竟比以往更敏感,跟以往不同,很容易就有了快感。

    此刻的江匀很不愿意承认,自己自yin的快感都跟那个男人有关。

    车内,傅池双目赤红的盯着屏幕,手里叼着燃了大半的烟,吐出的烟雾弥漫在车内,手臂上的青筋跳动着,一边抽着烟一边taonong着性器。

    那大刀阔斧的动作不像是撸老二,倒像是在擦一把长枪,有着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

    江匀正用手指插着雌xue,学着傅池教他的,从上往下,磨着rou珠插进去,将雌xue玩的yin水汩汩,屁股底下都淌了一滩水。

    可插了半天,离高潮还是差了截儿,他怎么也不明白,傅池用手指就能轻易将他插到潮喷,怎么他亲自来就这么难呢?

    江匀知道缺了什么,他开始想象被男人摸着身子,吃着奶头,舔着嫩逼,随着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那张脸也越来越清晰,最后浮现出傅池的模样来。

    “嗯啊……”江匀昂起脖子,一声高昂的呻吟声从唇边溢出,在小腹的抽搐中,yin水全喷在了手上。

    听着那声甜腻的呻吟,傅池将烟头狠狠一吸,手中taonong性器的速度骤然加快,眉骨如受刑般紧拧。

    此刻他真想把再那窗户炸了,将半夜不睡觉发sao的心肝儿骑在身下,用胯下的大roujian进小逼深处狠狠捣弄,好好教训一通!

    江匀高潮后的身子瘫软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着,抬手看着手上的yin水,眼神迷离的伸出舌尖,做了个舔的动作,把某人眼睛都激红了。

    接着站了起来,英俊的面孔在傅池的注视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屏幕画面一阵晃动,江匀将那颗藏着微型摄像头的水晶球拿了下来。

    傅池半眯起眼睛,宽大的脊背砸向车座。

    小朋友发现了啊。

    江匀将核桃大的水晶球拿在手里打量了一会儿,脑子里不自觉的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要继续报复那条公狗。

    坐起身,岔开双腿,刻意让摄像头对准湿漉漉的私处,然后缓缓将水晶球贴上小逼,那湿红的软rou被冰的一颤。

    同样让车里的某人心跟着狠狠一颤。

    江匀咬着唇,忍着冰凉将水晶球在逼缝里来回蹭,蹭的湿滑无比,都快捏不住了,才开始往rou道里摁。

    傅池这边全是黏糊糊的水声,听得他血脉喷张,那喷出来的灼热鼻息都快把车点着了。

    江匀摁了半天都进不去,rou孔太小,水晶球太大,可傅池的那根丑东西明明还大些,他是怎么塞进去的?

    没办法了,只有把腿再张开些,用两根手指将花唇撑大,手上一个用力,用强硬的力度塞进了甬道里。

    江匀吸了一口气,冰凉的水晶球狠狠刺激着甬道里的嫩rou,异物感很强,那感觉并不舒服,他却故意发出迷醉的呻吟声,“唔……好大……吃、吃进去了……”

    浓白色的精华猝不及防的喷薄而出,如同炸开的烟花,砸在了方向盘上,一片狼藉。

    男人受刑般皱起的眉骨却没半点儿松快,叼着烟的手微微颤动着,送进嘴里吸完最后一口,直接反扣在掌心按灭。

    “妖精。”傅池额头青筋暴动,眉宇间含着一抹骇人的血气,大手拿过手机拨通电话。

    江匀还在床上自导自演,一个劲儿说着yin言荡语,又是“好大”又是“舒服死了”,说得他自己都快信了。

    突然手机响了,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江匀按下接通,语气懒懒的,“喂?”

    电话里传来男人极度失控的低吼声。

    “信不信我现在就上来cao死你,赶紧睡觉!”

    说完这句,电话里传来嘟嘟的信号声,挂了。

    江匀绷了半天没忍住,嘴一咧,乐得直锤床,想到某公狗吃不着干着急的样子,觉得解气极了。

    乐够了后决定金盆洗手,坐起身张开大腿,手指摸进xue里准备将水晶球取出来,可他这一碰,非但没取出来,反而往甬道更深处推去了。

    江匀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cao,不会取不出来了吧?

    江匀不信邪,追着水晶球抠弄,滑溜溜的水晶球根本不听使唤,反而越来越往里钻,很快指尖几乎快碰不到了。

    这下真不敢再碰了,慌乱之下也顾不得雅观不雅观,急忙站起来在床上蹦跶,脑浆子都快蹦散了,那玩意儿还在里面一动不动。

    江匀急得一脑门子汗,怎么办啊这?!

    总不能去医院吧,他可丢不起这脸!

    正着急着,电话突然响了,江匀一看,还是刚刚那个陌生号码。

    一接通,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询问声,“怎么还不睡觉?”

    傅池弹了弹烟灰,看着窗帘后的影子落起落下,以为江匀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江匀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不待见对方的了,只知道现在傅池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吸了吸气,带着鼻音的声音委屈极了。

    “叔叔,怎么办,我、我抠不出来了。”

    “……”

    一阵绵长的沉默,就在江匀以为对方在笑话自己,准备怒摔手机的时候,男人沉稳的声音响起,就两个字。

    “下来。”

    就在江匀纠结的时候,傅池再度开口。

    “不下来我就走了。”

    说完等了几秒,没听到江匀的回答,电话再次挂断。

    江匀赶紧跑到窗户往外看,梧桐树下的车灯亮起,响起发动机的声音,之后毫不留情的驶出了视野外。

    江匀气得牙痒痒,在原地来回踱步,随着时间过去,脸上的慌乱越来越明显,生怕肚子里的玩意儿越来越往里钻,到时候只能去医院,要是医生问起来,他该怎么说?

    光想想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

    最后没撑住,还是给傅池打了电话。

    “给我滚回来!”

    十分钟后,江匀躲过他哥和佣人的视线,一路鬼鬼祟祟从后门走了出来,尽管已经到了傅池车旁,他脸上依旧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嘴都快撇到二环开外了。

    车门一打开,浓重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池一把给拽到了驾驶位,紧紧搂在怀里,脖子都快被傅池嘴里的热气烫化了。

    江匀开始挣扎,却被傅池更用力的抱在怀里,俯耳低语。

    “还要不要把水晶球从小逼里拿出来了,嗯?”

    江匀不动了。

    这下可真是病急乱投医,以为要得救了,没成想进了狼窝。被傅池捏着下巴,噙住双唇厮磨,以蛮横的力度撬开牙关,绞住舌头狠嘬,里里外外给亲了个透。

    等到江匀喘不过气时,傅池这才不慌不忙地退出口腔,却依旧捏着江匀下巴不松开,粗粝的视线剐蹭着面前这张脸的每一寸。

    “你……谁让你亲了!”江匀用手背擦着被亲肿的嘴巴,恼火的说了一句,“不准你亲。”

    “不准我亲我也要亲。”傅池满不在乎地哼笑一声,捏着江匀的下巴再次凑近,近在咫尺的距离,烟草味的气息全扑在了江匀脸上。

    “你!”江匀怒视着眼前的男人。

    江匀真想骂一句:我cao你祖宗!可又觉得如此粗话说出来实在不合乎他的教养。

    傅池被这双美目瞪得是心猿意马,情不自禁的抬起头用拇指蹭着江匀漂亮的眼尾,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痴迷。

    江匀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转过头去,却被下巴上的老虎钳子挟制的不能动弹。

    傅池俯在江匀的耳边,语气沉稳,理所应当,“我这是在收取我应得的报酬。”

    说完,偏过头再次吻了上去,趁着江匀还未来得及防御,舌头强势侵入口腔,一进去就搅了个天翻地覆,疯狂榨取掠夺口腔中的津液,没有半点儿柔情似水,只有强势的攻城略地,车内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咂舌声。

    纠缠了许久后,两人的唇色微微分离,江匀趁着空隙大口的吸气,傅池喉咙耸动着,将掠夺过来的甜美津液吞了下去,再次不知餍足的再次缠上江匀的软舌,想要绞出更多的甜水来。

    被吃口水的江匀在傅池怀里已经被亲软了,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悄悄也吞着自己的口水,等傅池吃不到也就放手了。

    如他所愿,傅池没能吃到多少口水,就在以为自己能自由后,傅池的舌尖突然抵住他的上颚。

    “唔……”江匀胸腔发出一声低吟,顿时惊慌失措,开始在傅池怀里剧烈挣扎。

    傅池将人禁锢在怀里,以无法抗拒的力度用舌尖抵着江匀上颚快速来回扫动,瞬间痒麻的感觉通遍全身,心脏都在跟着颤动。

    江匀被这种剧烈的痒麻折腾的受不了,却无法逃脱,只能徒劳的蹬着腿,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这么溢出嘴角淌了下去。

    男人得到了甜水,心满意足的吞了下去,厚实的舌头顺着江匀嘴角往下,将那溢出来的口水也舔了个干净,可谓是收足了报酬。

    江匀一张脸憋的通红,咬牙切齿的,此刻他真想踹上这狗男人一脚直接走掉,却生生给忍下了。

    尼玛报酬都给了,现在走不得亏死了。

    他命令傅池,“快给我把那东西拿出来。”

    傅池逗猫似的在江匀下巴挠了挠,戏谑道:“这多简单,你那小嫩逼这么能出水,冲出来不就行了。”

    江匀彻底炸毛,觉得来找傅池就是个错误,明知道这公狗不是个好人,他还巴巴的跑来,被白亲了半天!

    “滚开!”

    江匀要回家,一脚将半掩的车门踹开,使劲掰着傅池搂在腰间的手,大有几头牛的拉不回来的架势。

    傅池哪能让魂牵梦绕的心肝儿就这么走了,暗眸一沉,直接扯开江匀的双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重新将江匀搂到了怀里,然后锁上车门,一气呵成。

    两人在狭隘的驾驶座紧密相贴。

    江匀拧着眉,撇过头不看傅池,语气生硬。

    “放开我,我要回家。”

    傅池大手从宽松的衣摆钻了进去,摸着光滑紧实的后背,给生气的小朋友顺毛。

    “乖,让我看看吃到哪儿了。”

    话落,唆了一口江匀的耳垂,结实的大腿一撑,腿间空出间隙,江匀的屁股就在间隙上端,被迫分得大开。

    江匀脸埋在傅池肩膀,虽然脸上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也没再挣扎,因为他是真想把那玩意儿取出来。

    傅池挑开江匀的裤腰,手跟着摸了进去。

    江匀出来裤衩都没穿,睡裤里面挎着空档,傅池弹了弹疲软的roubang顶端,江匀当即吸了吸气。

    傅池知道江匀也没少玩roubang,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不敢再刺激这儿,直接绕过摸进了深处湿滑的窄缝里。

    没有犹豫,掌心直接覆了上去,雌xue微微膨起,rou唇肥嫩的要命,顺着细缝往下,一根手指直接插进了rou道里。

    里边的yinrou感受到了熟悉的粗糙手指,立马急不可耐的缠了上来,手指被包裹的紧致感清晰传到了傅池的大rou,忍得他心尖都在滴血。

    江匀一直咬着牙,克制着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傅池大半根手指插了进去,总算摸到了水晶球,有些意外,“怎么吃这么深?”

    江匀有些紧张,“能、能取出来吗?”

    傅池摇了摇头。

    江匀嘴角往下一撇,差点儿哭了,恼恨的用额头撞击傅池的肩膀,也顾不得什么粗俗什么教养了,直接开骂。

    “都他妈怪你!”

    “怎么怪上我了,是谁不睡觉发sao玩小逼,还把这玩意儿塞进去了?”傅池言语粗俗,故意往江匀脸上吹了口热气。

    江匀掐死傅池的心都有了,要不是这变态把摄像头装水晶球里,他能把水晶球摘下来吗,不摘下来能有后面这事吗!

    “就他妈怪你!怪你!我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江匀现在只想回家,在傅池怀里死命挣扎,傅池不松,他就用脚蹬,用嘴咬,用拳头砸,反正不让傅池好过。

    这里离别墅这么近,只要他喊一声,江家人就能出来把傅池捶死。

    看江匀生气是傅池的一大乐趣,不生气就去招惹,生气了又心疼,总之把自己折腾的够呛。

    傅池抚摸着小朋友的背,柔声哄着,“好,怪我怪我,乖点儿,别乱动,进去了。”

    傅池将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

    “唔……”江匀的腰身不受控的一抖,不愿发出声音让男人听到,只能拼命咬着下唇。

    傅池的两根手指开始在rou道里转动,指间拨动着滑溜溜的水晶球,似乎在寻找什么。

    江匀贴在傅池肩膀,眼睛湿漉漉的,似乎被什么刺激着,脚趾头都被逼得蜷缩起来。

    只要傅池的手指一动,覆在阴户的掌心就会连带着耸动,刚好可以剐蹭到娇嫩的rou珠,随着时间过去,被蹭的越来越肿,越来越舒服。

    渐渐的,这点儿速度根本不能让rou珠痉挛高潮,只会让江匀越来越难受。

    江匀悄悄看了傅池一眼,傅池正专注的给他抠弄xue里的水晶球,根本没看这边。

    再也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摆动腰,保持跟傅池一样的速度,将花蒂在傅池掌心那块厚rou上蹭着。

    这跟自已揉完全不是一个感觉,这是一种身心都满足的欢愉,让人甘愿沉沦,江匀咬着唇,舒服的享受着蹭rou珠的快感。

    最后关头,江匀忍不住加快速度去蹭傅池掌心那块厚rou,不在乎是否暴露,只遵循欲望去追求快乐,沉浮中无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却早已被一双暗眸给盯上了。

    “呃……”江匀就这么被盯着登上了云端。

    反应过来后的江匀闹了个大红脸,觉得甚是丢面儿,赶紧把脸埋在傅池肩膀不出来了。

    傅池抠开水晶球的摄像头,将水晶球从xue里拽了出来。

    没了堵塞,xue里一大股yin水涌出,全部洒在了男人摊开的手掌上。

    傅池呼吸紊乱,大手捏着江匀腮帮子逼迫江匀看着自己,粗声问了一句,“就这么喜欢玩小逼?”

    江匀不想让傅池看他,却被傅池捏着脸不能动,当即恼火的回斥了一句,“你要是长了个逼你也爱玩!”

    “你这是为自己的yin荡找的借口,一个人玩多没意思,来,骑上来让我caocao。”

    傅池拉开裤链,将那根早已坚硬如铁的狰狞rou具放了出来,灼热的唇在江匀脸上胡乱亲着,大手一撕,昂贵的真丝睡裤被撕成了开裆裤,抬着江匀的屁股往自己jiba上坐。

    “不准你cao。”江匀可没忘记自己发过誓,再跟傅池上床他就自切JJ,虽然这是在车里,但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被掐着腰,肿胀的大guitou蹭着湿漉漉的小逼,眼看就要坐上去了,江匀急得揪傅池的短发茬儿,语气慌乱起来,“走开,不准,不要你cao!”

    “你要谁cao?”

    傅池蓦地停住,目光阴森,带着骇人的寒气,接着再次问了一句,“你要谁cao?”

    江匀抿着唇,不说话。

    傅池笑了,是被气笑的,本来就为江匀找别人的事生气,要不是他日日夜夜看着,那姓贺的都不知cao几回了。

    不再言语,神色森寒地捏着江匀的臀rou往下摁,先cao了再说。

    江匀就不喜欢别人强迫他,狠狠一口咬在了傅池耳朵上,直接咬了个大血印儿。

    “老货!不要你cao!”

    这几个字就像捅了傅池几刀,眼珠子血红血红的。

    “老子今天必须把你cao服了!”

    说完,掰开江匀的臀rou,强制往下一摁,大guitou就埋进了湿热的甬道里,跟着柱身送入,一下就进了大半。

    这一下,两人都大汗淋漓,江匀咬着傅池肩膀,全身都在颤动,傅池满眼柔情亲吻着江匀的侧脸,开始由下至上、由浅至深的挺动起来。

    江匀知道完了,一定会被cao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直接破罐子破摔。

    “行啊,你cao吧,我正好缺个炮友,看你器大活儿好,有几分勇猛,就拿你补了这个缺,以后咱们长期合作,没事儿就出来干上几炮,你爽我也爽哈。”

    傅池挺腰的动作戛然而止。

    江匀偏过头瞅他,发现傅池的脸色比刚刚的还要差,黑的跟锅底儿似的。

    只听傅池阴森森地问:“你说把我当炮友?”

    “怎么,不乐意?放心吧,把我cao爽了,我绝不会亏待你,我每月给你发工资。”江匀说着去摸裤兜,他哪有什么裤兜,摸的是傅池裤兜。

    从里面摸出一个钢镚儿,塞傅池手里,大大方方拍了拍傅池肩膀,“拿着吧,不用找了。”

    傅池cao劈了江匀的心都有了,jiba就这么卡在yinrou里,cao也不是不cao也不是。

    这下不用傅池强迫,江匀自己来,狠狠往下一坐,将柱身又吞了一截下去,明明疼的都想骂人了,却故作轻松的朝着傅池扬唇一笑,开始摇晃腰身。

    傅池双目赤红,死死盯着眼前这张漂亮英俊的脸,差点儿溺死在这个笑容里。

    忽然,傅池压制住江匀的腰,用尽了所有忍耐力才将自己从那销魂窟里抽离,粗声了说了一句。

    “回你家去。”

    这下江匀还不走了,“我不回去,我要你cao我。”

    只有江匀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说的真的,他渴望已久的rou体之间的相拥缠绵,性交的绝顶欢愉,现在近在咫尺,自然不想算了。

    看着傅池隐忍不发的脸色,江匀自己动手,扶住傅叔叔的大jiba,欲要再坐上去。

    这叫什么事啊,要cao的时候不给cao,不cao了偏要cao,傅池嚼了江匀的心都有了。

    直接打开车门,想把江匀从身上扒拉下去,却被江匀抱着脖子死不撒手,一个劲儿蛊惑,“傅叔叔,嘴给你亲,小逼给你cao,当我炮友好不好?”

    傅池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半分动容。

    江匀不撒手,他就抱着江匀回了家,没法从大门走进去,就直接翻到了二楼露台,打开房间门后,把这考拉给扔到了床上,而自己也被带到了床上。

    傅池站在床边,上半身被勾着弯腰俯低,双手撑在江匀脑袋两侧,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呼吸都透着拉扯不清的黏腻劲儿。

    江匀突然收紧手臂,吧唧一口亲上傅池的嘴。

    这是江匀第一次主动亲他。

    傅池心中狠狠一震,开始回应小朋友的热情,不再是狂风骤雨般的夺取,而是柔情蜜意的甜吻,舌头黏糊糊的勾缠在一块儿,空气都透着甜腻的香气。

    江匀一看勾引到手了,当机立断用双腿去夹傅池的腰,却被傅池以更快的速度躲过了。

    “睡吧。”沙哑的说完这两个字,傅池顶着那根硬得跟铁棍似的jiba转身走了,没有丝毫留念温柔乡的意思。

    江匀脸上一阵抽抽。

    cao,白他妈亲了!

    江匀彻底失眠了,整夜都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一个问题。

    不是炮友,那傅池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