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二夜(自主憋着、人前排泄、二次灌肠、排泄的条件)
“不……让我去、厕所……” 听到男人可怜兮兮的哀求,江朗满不在意道:“不用这么麻烦,你直接排泄就行,我会帮你冲洗干净的。”说着不知从哪儿拽过一个莲蓬头,捏在手里老神在在地瞅着他,满眼兴致盎然,等着欣赏他排泄似的。 宋伟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个少年的变态程度再一次打破了他的想象。按摩腹带的作用下,那些甘油就像汹涌的潮水般左冲右撞,似乎下一秒就会突破xue口的限制喷涌而出。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欲痛苦得他浑身冷汗淋漓,但人类本能的羞耻感还是迫使他努力收紧了xue口,喃喃地坚持道:“不……我要、去厕所……让我去、厕所……” 江朗失笑:“你看看清楚,这个房间里哪有厕所?”不过看到男人憋得汗水纵横、五官扭曲的脸,他还是好心解释道,“这里就是这么设计的,床单、地板都能防水,床底也有排水口,你就安心地排泄好了。” “……”宋伟面无人色,一时间简直不知该说什么——这是什么鬼设计?该死的周珩,究竟把他送到什么鬼地方来了?! “怎么还不排泄?”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对方有动静,江朗有些不耐烦了,走上前看了眼。几乎缩成一个点的小xiaoxue口一直在细微地蠕动着,撑不住似的,时不时地凸出一下,露出更多的褶皱,随即又立刻向内凹陷下去,瑟瑟地缩得更紧。 “我帮你一把吧。”双手覆上两个臀瓣,边揉捏着边向两边掰。 “啊!不要!不……”男人立刻失声惊叫起来,虚软的声音颤抖得像是随时要断了一样。勉强忍住的排泄欲被少年这么一鼓励更是疯狂叫嚣起来,下一秒就会排泄的错觉令男人本就模糊的眼前更是一片云雾缭绕,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恐惧笼罩。 做人的尊严令他无法容忍自己在他人面前排泄,然而实在是太痛苦了,过于强烈的排泄欲将他的理智冲刷得支离破碎,他从未有过如此迫切的想要拉肚子的渴望,真的快克制不住了,他会当着少年的面排泄出来,就像一只随地大小便的——牲畜…… 少年说过要将他调教成一只狗。但是他不是。他不是…… “让你排泄还不乐意?你不是一直吵着要撒尿么,在主人面前拉屎和撒尿有什么不同?有啥好害羞的。” 男人全部的心神都用来对付沸腾的排泄欲望了,对于少年冷言冷语的讽刺也没有反驳的力气,被迫交叠着的身躯似乎更加瑟缩了点,一副被折磨得萎靡的样子,却又显得无比冷漠和倔强。 “我数到三,再不排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江朗故意冷下声音道。指间细腻柔软的臀rou令他爱不释手,但对方实在是太能忍了,xue口蠕动得近乎抽搐,明明是rou眼可见的痛苦程度,却始终没有一点东西喷出。 数了三声,依然没得到任何回应,他也不再多说,拿起遥控器便将按摩腹带的频率和力道都调到了最强档。 接下来的几分钟,对于宋伟来说,是真正的地狱。 膀胱、肠道内的液体都开始翻江倒海,整个身体就像一个本已膨胀到极限却依然不断注入空气的气球,下一秒似乎就要爆炸了。他几乎是瞬间就被夺走了所有的思维能力,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思维都被痛苦占据,腹部像是被成千上万把尖刀同时转动着狠狠戳刺,内部器官都好似被捅烂了搅碎成粉末,逼人欲死的疼痛排山倒海地袭来,将他吞没。 江朗不到三分钟就按下了按摩腹带的关闭按钮,因为男人已经疼得意识不清、几近昏厥了。然而令他不可思议的是,痛苦成这样,这人竟然还将所有甘油都紧锁在体内,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他以前还真没碰到过脾气犟成这样的,对男人强大的意志力颇有些叹为观止,一时间竟有些不忍心再折磨对方了,想了想,忽然把那条折磨了男人一夜又一天的按摩腹带给摘了下来。 男人鼓胀的肚子终于得见天日,上面一片深深浅浅的暗红,看着倒像是被狠狠疼爱后留下的暧昧痕迹。中央的小肚脐眼儿更是被磨得一圈都红通通的,外翻着比之前大了一倍,像是一朵绽开的红梅。少年把手覆上去,就听到一声细若游丝的呜咽,若有似无地飘散在空气里。 宋伟疼得死去活来,好半天才清醒过来,隐隐觉得便是上刀山下油锅也不过如此了。说他有多么强大的意志力真是高估他了,其实他只是本能地延续意识昏沉前的作法而已,若再让按摩腹带工作几分钟,体内的秽物估计就一泄如虹了。现在被少年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刚经历过剧痛的身躯竟感受到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轻松,带着暖意的手掌到底与机械的按摩头不同,竟然令他感到一丝久违的温暖。 “怀着这么多东西,很辛苦吧?膀胱、肠道,是不是都像火烧一样?”耳边的声音也像是带着蛊惑一般,“为什么不排出来呢?排出来就舒服了啊。” 男人一言不发,看似无动于衷,但那个紧闭着的小xiaoxue口却颤颤地蠕动得越来越厉害了。 少年的手将肠道内的液体摸得翻腾起来,又轻轻按压起膀胱所在的位置来,“你不想尿尿了吗?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就给你放尿哦,那这里就能轻松了……” 一阵阵带着酥痒的酸涩感从少年掌下传来,膀胱俨然成为了男人身上最大的弱点,男人依然大睁着双眼瞪着他,水光潋滟的眼里却已经没有焦距,江朗看着他的状态,悄悄将另一只手伸向正一无所知地蠕动着的小菊花。 “呜!……”冷不丁被并起的两指重重一按,本就艰难防守的菊xue犹如遭到迎头痛击,顿时边关失守,褶皱向外翻开,大张的xue口顿时成了一汪泉眼,已经变得褐色浑浊的甘油混合着污秽的小块物体扑簌簌地喷涌而出,一股异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宋伟整个人都呆滞了,直到异味钻进鼻孔里才有了些微的意识,顿时全身都剧烈地颤抖起来。虽然连日来没好好吃过一顿饭,排泄物并不算太臭,但在他人面前排泄,还是以这种可耻的姿势让一切都被少年尽收眼底……这实在太跌破他的底线了,一时间,他脑子里白茫茫地一片空寥,唯一的念头,就是自己今后都没脸见人了。 虽然少年立刻就打开了花洒,将他身上沾上的所有污秽都冲洗得干干净净,专为调教性奴而设计的房间里排气装置也十分完善,异味很快就消散无踪,但发生过的事又怎能当作不存在?更何况,尽管他打死也不想承认,但是他的身体却在排泄过程中得到了某种类似于快感的舒爽。 被排泄欲折磨了太久的肠道对于好不容易得到的刑满释放简直欢欣鼓舞,一波波地将快乐与轻松反映给身体的主人,正是这种分外舒爽的感觉,令他根本收不住张开的xue口,酣畅淋漓地将体内的甘油排了个一干二净。 房间里的暖气十分足,男人几乎没有感觉到寒冷就被少年擦干了身体,又恢复了之前的清爽整洁,与之前相比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在少年的注视下被自己排出的粪便浇了一身的,甚至还在排泄中获得了快乐……少年的目光犹如实质般落在身上,简直像要把他仅存的一点自尊都给击碎了,巨大的羞耻感打击得他再也抬不起头来,甚至连眼睛也紧紧闭上了,似乎这样就可以逃离少年的视线、逃离羞耻至极的境地,可以否认自己从排泄中得到快感的事实一般。 但是肠道获得的解放却令又疼又痒的膀胱更加痛苦难耐,从未得到一点怜悯的器官委屈地发出了强烈抗议,更加频繁的阵痛令鸵鸟般躲在黑暗里的男人心里隐隐约约升起了一丝期盼,只希望少年能够言而有信,让他把那些折磨得他痛不欲生的液体排出体外。 江朗用手指给毫无防备的菊芯一下重击后就先知先觉地退到了一边,所以完全没有被遽然喷出的秽物沾染上。无论是男人排泄时还是帮男人清洗的过程中,他都一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对方,男人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都看在眼里,自然没有错过男人一泄如洪时那一脸近乎痴态的舒爽。能在第一次灌肠中就感受到快乐,说明这具公牛般壮实的身躯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得多,也算是意外之喜吧——性格这么倔强的人居然有一个经不得调弄的敏感身子,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令他不免更加期待起以后的性福生活来。 俱乐部是提供对玩物的保洁服务的,灌肠自然也包括在内,以往生性爱洁的他也都交由俱乐部打理,毕竟只是玩玩的东西,谁也不乐意花太多精力。然而鬼使神差地,这个男人他却亲自动手了——只能说一头倔牛会在极度羞耻中崩溃成什么样,他真的很感兴趣……虽然现在男人拼命地低着头令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江朗却觉得自己的决定真是太英明了,这么好玩的身体他怎能假手于人呢,岂不是暴殄天物?而且明明是庞大的体积却颤栗地瑟缩成一团,就像受了虐待的大型犬似的,这样子的男人实在可爱得紧。 于是江朗好心地没有再出言嘲笑加深对方的羞耻感,只是心情愉悦地又给男人肠道里注入了两袋甘油。 宋伟完全不知是怎么回事,刚刚解放还没来得及好好体味自由的肠道就又被灌了个满满登登,强烈的排泄欲卷土重来,顿时疼得又出了一头的冷汗,一颗心瞬间沉到谷底。 一般来说,有了第一次的灌肠排泄之后,接下去的灌肠就会顺利很多,大多数人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主动排泄出来,就好像被打破一样,毕竟人的底线总是会越放越低。然而出乎意料地,这个男人却反其道而行,软管一抽出他就夹紧了屁股,菊xue立刻蠕动着又紧缩成一个小点,将甘油全部锁在了体内。 江朗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对方有动静,以为对方疼晕过去了,随手拍了拍那个鼓得小丘似的肚子,却感觉对方痉挛般猛地一颤,不禁皱眉:“装什么死啊?排泄。” 男人瑟缩着动静全无。整张脸隐在阴影里,漠然以对。 这是又犯脾气了?就知道这人不可能乖乖的,果然本性难移。江朗又好气又好笑,不知怎地却又有点儿高兴,揶揄道:“怎么,不排出来,囤在肚子里等着过年呢?” 宋伟只当没听见。之前少年明明说过会让他撒尿的,结果不仅没解放他的膀胱,反而又把他的肠道给灌满了。他已经够忍气吞声的了,对方却根本没有想要放过他,他受到的只是越来越惨无人道的折磨而已。他在这个少年面前别说是男人的面子了,根本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再这么忍下去也只会令自己的底线越来越低,就算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这不是个好现象。 与其如此,倒不如坚守住最后的自尊,反正只是rou体的痛苦罢了。他这么想着,回光返照般地反而又凝聚起了一点反抗的力气。 “你是想要我再帮你一把么?”江朗故技重施,一只手给男人的小腹做按摩,另一只手则拨弄起瑟瑟发抖的小xiaoxue口来。 这一行为令男人的忍耐变得愈发艰难,被搅动得翻滚的液体像是终于有了方向,汹涌着直往被手指拨动的开口处奔腾而去,像是随时可能决堤的洪流一般,宋伟几乎拼了老命才勉强把意识从受尽苦楚的部位抽离,但是少年的动作令他恐惧地感觉自己下一秒可能就撑不住了,会再次当着他人的面排泄,把自己的尊严扔在地上任人践踏。 江朗并不知道男人的想法,从他的角度看,自己实在是太失败了——这样严酷的折磨都依然没让对方泄出一星半点,是男人耐力太好,还是他对男人太好了?放在鼓胀腹部的手掌故意加重了些力道,江朗清楚地感觉到手下的身躯颤栗得更加剧烈,对方分明是很害怕的,满意之余,他进一步吓唬他,“再不听话,我就没这么客气了,到时你可别叫疼。” 男人身体抖得像要碎了一样,疼得似乎连话都说不清楚,哆嗦着唇吭哧了半天,却气若游丝地吐出了四个字:“疼死拉倒。” 江朗倒是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赌气的话语,沙哑细弱的嗓音听起来很有些委屈似的,他愣了下,忽然伸手擒住男人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 指间传来湿漉漉的感觉,男人冷汗涔涔的脸上一片惨白,仄仄地看了他一眼就偏过头去,眼睛里刚醒来时的些微神采全没了,就像一只斗败了的大型兽,整个儿都黯淡无光。但就这副可怜样,脾气却依然大得很,江朗忽然觉得,无论是下手打他,还是怎么折磨他,好像都不是自己想做的。 “只灌一次效果不好,所以才多加了一次。”他也不知为什么要给男人解释,却还是耐心道,“你自己不也看到了吗?你身体里多脏啊,又脏又臭。”语气里故意带了点嫌弃的调调,果然见对方垂下的眼睫毛颤了颤,男人布满痛苦的脸上也带上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羞赧。 江朗再接再厉地哄道:“这样吧,这次出来的甘油要是没变色,就不给你灌肠了,给你放尿好不好?” 男人这才缓缓地把头转了回来,江朗对上那双红通通雾蒙蒙的眼瞳,认真保证:“放心,我说话算话。” 男人有些空洞的双眼和他对视了会,又游移开去看向自己下身:“拿掉……” “……”江朗顿觉大开眼界。调教了这么多玩物,还是头一回碰上用自虐来讨价还价谈条件的——只是尿道控制器戴一天就摘了,那还能起到什么效果?他一口回绝:“不行!” 男人于是闭上眼,沉默反抗。 江朗颇为无奈,他不愿对男人暴力相向,但这样下去简直没完没了了,不由叹气道:“灌个肠怎么都这么费劲呢?你该不是故意想让我惩罚你吧。” 对方恍若未闻,他手下用了点力加深对方的痛苦:“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没听过吗?憋着不难受么,干嘛非要和自己过不去?” 男人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终于又气若游丝地吐出四个字:“去你X的。” 江朗:“……”这家伙哪是人类?分明就是个铁憨憨么! 男人根本是铁了心地与他作对,对着这样一具宁死不屈、死磕到底的身躯,江朗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他本该狠狠教训男人一顿的,至少得让男人好好了解一下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但不知为何,他却忽然又不想这么轻易地打破男人了。 “究竟是我调教你,还是你在调教我?”他自嘲着,到底还是同意了男人的要求。从没有过玩物被套上尿道控制器后这么小段时间就摘了的,今天也算是破了记录了,但是这个男人显然特别介意自己的yinjing被他人掌控——只是他以为没了尿道控制器,自己就没法控制他那个引以为傲的器具了么? 真是太天真了,其实,他倒是更期待看到男人自己把自己的yinjing送进他手里,苦苦哀求他掌控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