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总裁艹来又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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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迶梵等了一会儿,段丞叙依旧没有要主动翻身的意思,只有他的手有气无力地抬了抬,估计是身体酸软得动弹不得了。 始终怀着一颗助人为乐之心的葛迶梵于是热心地把段丞叙挂在他身上的腿放下来,帮段总裁翻了个面,改成后背朝上的姿势,再将段丞叙的两只手放好在身体两侧,随即身体一挺,jiba又捅了进去。 葛迶梵的roubang插进段丞叙的xiaoxue,就像一把钥匙一样,打开了段丞叙快感的大门,把段丞叙的兴奋释放出来。 “呜啊、呜哈、哈、喜欢,我好喜欢您、您的jiba……段丞叙是一个爱吃jiba的sao货,哈啊、啊、啊呜呜……”段丞叙极其放荡yin靡地喘息起来,活力满满地摇摆起腰,xue道内的媚rou立刻从四面八方扑过来,包裹住坚硬的roubang,欢欣地缠紧。身后的床单被段丞叙的大幅度动作弄得皱成一团,被子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挤到床下去了,显然两人都不会在意这些小问题。 眼睛适应黑暗之后,葛迶梵渐渐能借从窗帘透进来的黯淡月光分辨出段丞叙的身体轮廓,在朦朦胧胧之中打量,更加突出段丞叙优美的身体曲线。葛迶梵的手顺着段丞叙的肩头慢慢往下滑,感受指尖滑腻的触感,以及擦过肌肤时上面绒毛微微的颤动。 很好摸,不过仅仅是摸一摸就太浪费了。葛迶梵的手指用力掐了一下,如同打了个标记,紧接着牙齿就咬了上去,留下一道牙印,再用舌头舔舐那道痕迹。葛迶梵倒是有心咬出个什么花纹图案,转念一想黑灯瞎火画不准,就算了。这样的动作给葛迶梵一种自己在品尝段丞叙身体的感觉,虽说原本葛迶梵就在享用段丞叙的酮体,但是叠加上食欲,就显得段丞叙越发美味了。 像段丞叙这样白皙的肌肤,咬出的红印一定很明显吧?葛迶梵想,等会儿还是要把灯打开仔细看一看。 后入的姿势让葛迶梵的jiba能够进得更深,好像可以一路顶到段丞叙的小腹。jiba在段丞叙充满yin水和jingye的xue道内畅通无阻,每次抽插都会制造出明显的噗哧噗哧声,伴随几滴溅出或流出的水珠。 “也不知道段总体内哪里来的这么多水,”葛迶梵的双手握住段丞叙的腰窝,声音一如既往地满是笑意,“是不是我再掐两把,段总就要化成一滩水了啊?” “哈唔、呜啊,那、那您……喜欢吗?”段丞叙配合着葛迶梵的动作抬臀,这个姿势对他而言有些费劲,不得不用手肘把身子撑住,即便如此,段丞叙还是热情地扭动着腰。 “挺好,继续保持。”葛迶梵懒得照顾什么敏感点或是节奏,直接纵情地狠狠cao进去,在温软娇嫩的媚rou包裹下,射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 “段丞叙的xiaoxue又吃到jingye了,好开心……啊啊、还想要更多,给我、给我更多……”段丞叙兴奋地发起抖来,后xue用力绞紧,像一只贪婪的大嘴,把葛迶梵的jiba吞到深处。 sao,太sao了。葛迶梵此时也顾不上啃咬了,一心一意只想干烂段丞叙的甬道,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才射过精的roubang丝毫没有疲软的姿态,依旧坚硬火热,在段丞叙的甬道内快活地顶弄。 葛迶梵甚至感觉有些可惜,在深夜黑暗这种环境之中上床,不能完整地展现出段总裁的yin荡。要zuoai就应该在灯火通明的地方或者在白天,至少足够照亮段丞叙的每一寸肌肤,清清楚楚地看见交合处的软rou有多糜烂,如果能在旁边摆上一面镜子,方便段丞叙自己也看清楚他的yin荡姿态,那就再好不过了。 除了这些,还一定要架个摄像机,把整场性交都录下来。之前葛迶梵用手机拍的那段,他嫌时长太短了,收音也不好,没能把段丞叙的呻吟录清楚。葛迶梵特别喜欢段丞叙喘息时上扬的尾音,娇软柔媚,仿佛在蜜糖里浸泡过一样,能带出长长的甜丝。不知道段丞叙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但是他的呻吟永远像带了钩子一样,把葛迶梵的情欲撩上来。 唯一有一点让葛迶梵不是很满意的地方,就是段丞叙一旦抛开了羞耻心,脑子就彻底被性欲糊住了,叫他做什么老是反应不过来,说话也总是来来回回的那几句,一点儿也不灵光。葛迶梵回想了前几次的情景,深切地感觉段丞叙还是需要一些危机意识,不能随随便便地掉进欲望的陷阱之中。 不过以上这些都不是今晚需要考虑的问题,今天晚上只需要玩个尽兴就足够了。 虽然今晚肯定是不用睡觉了的,但是葛迶梵并不介意,享受一晚上不正是夜生活的常态吗?葛迶梵充分理解不肯早朝的君王,他很乐意把这个夜晚无限延长下去,况且,白天要忙工作的是段总裁,葛迶梵可以继续无所事事下去。 提起这个,葛迶梵随意地开口说:“明天我去段总公司找段总吧。” “唔啊、啊,好……”段丞叙回答得很快。葛迶梵猜想段丞叙大概只是顺口答应一句,根本没过脑思考。 葛迶梵又使劲地cao弄了几下,在段丞叙yin秽的浪叫声中再度调整姿势,抬起段丞叙的一条腿,改为侧入的方式继续猛干。新的姿势显然带给段丞叙新的刺激,他似乎怀着一颗好奇之心来迎合葛迶梵的抽插,发现这个姿势也让他感觉舒爽之后,精神更加投入了。 段丞叙感觉自己像是撞上蜘蛛网上的猎物,被爱欲的蛛丝一根根缠住,从头到脚,全身就这样一圈圈地被裹进情潮里,接下来就要被吃干抹净。奇怪的是,段丞叙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无法升起任何抵抗的心思,甚至还想主动加快这个过程。 在燥热的环境炙烤下,段丞叙已经不大能识别出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同样的,段丞叙也无从分辨自己的身体部位,好像真的都裹成了一团,除了享受性交外什么都不会做。段丞叙的意识已经像棉花糖一样融化了,连同多日工作的辛劳和压力一起,被一口一口地吃掉。 段丞叙的呻吟声缓缓低下去,变成意味不明的哼哼唧唧,身体的摆动幅度也越来越小。 “段总?段总?”葛迶梵假模假样地喊了几声,没有听见段丞叙的回应。毫无疑问,忙碌了一整天的段总裁眼下是困到睡着了。现在就停下来,葛迶梵是没什么意见,只恐怕段丞叙的xiaoxue不会同意——xuerou依旧牢牢地缠住葛迶梵的roubang,半点没有懈怠的倾向。既然如此,坚持做事有始有终原则的葛迶梵自然要继续cao干下去。 两人搞到现在,床单早就又湿又皱,身上流出的汗也基本蒸干了,黏糊糊的算不上令人好受,再加上葛迶梵的确想开了灯看得更加明白,就准备换个地方。 葛迶梵倒有心想不拔出来一路把人带过去,思考了片刻又觉得这样不大方便,于是停了动作,把roubang从段丞叙体内拔出来,roubang从xue道内抽出的时候,段丞叙不满地哼哼了两声,xiaoxue夹得更紧了,但还是没醒过来。葛迶梵将段丞叙打横抱起,走出卧室,才发现走廊上的灯都亮着。想来是之前光顾着叫段总裁koujiao,不记得进房间要熄灯了。 不过这也方便了葛迶梵看路,他的视线扫过几个潜在的性爱场所:楼梯、厨房、餐厅,又有些惋惜地移开目光,这些地方总归是要段丞叙处于清醒状态才比较好玩。葛迶梵走到了自己睡的客房,摸黑进去,把段丞叙放好在床上,再打开灯,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 客房比起主卧来装饰并没有丰富到哪去,全靠葛迶梵住的这几天买了各类挂饰装点,不然也会和段丞叙的卧室一样冷冰冰的。葛迶梵原先以为是段丞叙懒得装修客卧,现在看来,段总裁可能完全不明白室内装潢的必要性。 葛迶梵开了空调,走到床边给熟睡的段丞叙翻了个面,清点起自己留下的痕迹。一二三四五六七,七个泛红的牙印,都在后背偏中间的地方,段丞叙穿上衣服后绝对看不到。要不要在显眼的位置也给段总裁种几颗草莓呢?都被衣服遮住多可惜呀。葛迶梵用指尖揉搓着牙印,最终还是决定大发慈悲放过段丞叙这一回,反正明天去公司还可以给段丞叙现场制作。 打上光看段丞叙的身材实在是非常赏心悦目的,然而葛迶梵不仅想要远观,还打算负距离亵玩,当下便欺身压住段丞叙,昂立的性器对准段丞叙泥泞不堪的后xue,轻轻松松地突入进去。 “呜啊!”段丞叙短促地惊呼了一声,身体颤抖了几下。段丞叙的嘴微微张开,伴随葛迶梵的律动,发出一两声细小的喘息。 葛迶梵以为段丞叙要醒了,就坏心眼地冲撞段丞叙的敏感点,但是段丞叙没有更多的反应。rou体交合的啪啪啪声很快盖过了喘息声,没过多久,这点喘息声就消失了,估计段丞叙是彻底睡过去了。 至于段丞叙的xiaoxue,当然仍旧保持着一贯的热情,yin荡地吞吐葛迶梵的性器。葛迶梵把段丞叙的脸扳过来,打量段丞叙的脸。段丞叙眉头舒展,双眼紧闭,眼尾泛红,嘴唇翕张,一副睡得很香甜的模样,却又透露出一股被jingye好好滋润过的媚态,撩拨得葛迶梵有些心动,就俯身亲上段丞叙的嘴唇。 两片嘴唇接触的时候,葛迶梵才发现段丞叙的嘴唇很软,和他的肌肤差不多,勾起葛迶梵啃一口的心思。葛迶梵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在段丞叙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出乎他意料的有弹性。 葛迶梵就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样玩弄起段丞叙的嘴唇,时而重重地啃啮,时而用力地吮吸。把段丞叙的薄唇搞得红肿发胀后,葛迶梵的舌头又伸了进去,轻巧地撬开段丞叙的牙关,在段丞叙的口腔内肆意侵略。接着,葛迶梵又用舌尖勾住段丞叙的舌头,与段丞叙的舌头狠狠地纠缠在一起,制造出啧啧的水声。 貌似之前都没有亲过段丞叙,自己是怎么错过这件好事的呢?葛迶梵思考了片刻,很快想出了答案:因为听段丞叙无论是呻吟还是讲sao话都十分助兴,所以就不舍得用舌头去堵住段丞叙的嘴。 吻对葛迶梵而言并没有什么情感暗示,但是葛迶梵真心觉得要是在段丞叙清醒的时候亲上几口,纯情如段总裁就会放弃抵抗,晕乎乎地任凭葛迶梵动手动脚,说不定思路还会歪到浪漫爱情片的角度去。段丞叙虽然看着警惕心强,实际上特别容易上当受骗,还会主动给人开脱,简直就是傻白甜。如果不是段丞叙一心扑在工作上,平常的样子也能唬人,大概早就不知道被谁拐走了吧。 当初给段丞叙的后宫安排了什么女角色来着?葛迶梵回忆了下。剧情里甚至一个女性角色都没出场,后续葛迶梵又忘了个干净,按照他向来的写作风格段丞叙也不可能抛下事业去相亲,该不会从头单身到尾吧? 那还挺可惜的。葛迶梵的舌头卷走段丞叙口腔里温热的津液。即使在熟睡状态下,段丞叙的红舌依旧积极地贴上葛迶梵的舌头,于是这个本该结束的吻又一次被延长了。 “唔……”段丞叙哼出一声鼻音,长长的睫毛轻微地颤了颤。 在明亮灯光照耀下,段丞叙迷迷糊糊地拾回一点意识,下体满满的充实感让他瞬间意识到对方还没有停止抽插。 我明明都睡着了,为什么还没有结束?天亮了吗?段丞叙昏昏沉沉地思考,想要睁开双眼,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或许因为太困,段丞叙试了没几次就放弃了。舌根传来发麻的触感,段丞叙这才发现对方竟然在和他舌吻。 这怎么可能呢?如果不是困得厉害,段丞叙肯定会吓一大跳。这个吻在段丞叙感觉中,过于绵长且温柔了,舌头缱绻地交缠在一起,显得这场性爱不像是被迫而来的,反倒带上了几分情投意合的滋味。 一定是梦吧,就是不知道怎么会做这种梦。段丞叙这样想着,又一次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