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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的玩具(下) 海因里希h 雄虫参与的游戏 素材

    “哇哦……”

    年轻的雄虫军需官穿过走廊,看见了坐在露台边的雄子殿下,他没有穿制服,只套着一条宽松的白布裤子,被从宽阔的金腰带上垂下的硕大绿宝石压着。紧实的上臂被金臂环勒出肌rou饱胀的样子,裸露的上半身显出漂亮的肌rou线条,即使放松地坐在那里,也能让克里斯琴感受到这位雄子所具有力量。

    和他的偶像伊格莱殿下不相上下呢!

    “日安…“伊恩眼睛的颜色变浅了,黑色蜷曲的长发如瀑,从肩头披散到身上。克里斯琴坐到他身边,漂亮的茶壶飘了起来,给对面的克里斯琴倒了一杯茶。“昨天还好吗?”她注意到克里斯琴领子边的吻痕,普雷斯顿一定发现了他们在房间里的相互唤起,他无法阻止自己的雄主和另一位雄虫见面,只能以这种方式宣誓自己的主权。

    克里斯琴脸上红了红,走到伊恩面前,接过他递过来的手指,却被雄子殿下反手捏到嘴边亲了一下。今天的雄子看起来随意而充满侵略的野性,也许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他走到伊恩对面的椅子坐下,接过茶杯,才注意到他身后那个盖着披纱的奴隶。

    克里斯琴并未过多关注对这位不知名的雌奴,主星的高级雄子们家里有各种各样的雌奴,在拜访时只要雄虫自己是清醒的,雌虫没有过于吵闹,他们是什么样子,在做什么,穿着什么,都不重要。很多时候,和相熟的朋友一起体面的享乐是一种正式的社交。相比这位缓慢地扭动着屁股的雌奴,克里斯琴更在意伊恩殿下——相互协助的“调教”是确认关系和地位的一个重要标志。他有些期待,如果今天伊恩殿下愿意让他触碰这个雌奴,那就代表着自己已经真正成为殿下的亲密的朋友。当然,他也会邀请殿下协助调教自己的雌侍——对应的等级上要高一些,以回报上位者的善意。

    克里斯琴叹了口气,羡慕地看了一眼伊恩殿下身上漂亮的肌rou,“不好!”他说,“普雷斯顿和贡纳一起折腾我,好晚才睡,又累又困,我早上把美容面具戴了好久才能出门!”

    面前的殿下忽然捂着嘴笑起来,“是我不好……”黑鸦鸦的睫毛把浅色的眼睛遮了一半,伊恩殿下现在看起来温和了一些,“我比你等级高,昨天有点虚,没控制住自己。”

    克里斯琴清了清嗓子,觉得殿下这句话有点扎到自己。他看过伊恩殿下的抚慰视频,昨天那样娇嫩的样子下抱cao艾斯平之后还能再干一个A级雌虫,如果那还叫虚,自己这算啥废物?“有没有什么能补的秘方?”他凑过去问,注意到伊恩的另一只手一直放在身后的雌奴腿上抚摸。

    “嗯……还真有。”伊恩的手指滑过海因里希的小腿,慢慢地在大腿上游移。“洛克湖炖锅,一会你离开的时候,可以问问这里的主管。”她坏心眼地捏了捏被拉扯着向上的雌茎,硬邦邦又胀鼓鼓地十分称手。海因里希的臀rou抖了起来,接着是背部和大腿。殿下把他的尿管捏变了形,那团丝线悄悄地往外滑了些,强烈的尿意在脑子里惊了一下,一阵麻意传到四肢百骸,让海因里希的皮肤上战栗起许多小疙瘩。

    披纱下的雌奴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口鼻处的料子被吹得飘起来。伊恩回过头,摸着海因里希的大腿安抚他。

    “嘘……”

    “我带了新的样品,”克里斯琴拿出随身带着的一个扁扁的小盒子,“要试试吗?”

    伊恩勾起嘴角算是默许,克里斯琴拆开包装,拿出一条软软的仿生生殖器,端起茶壶往里面灌了些热水,让它微微撑起来。“够了。”伊恩看着这团仿生肌rou膨胀到两根指头的粗细,便拿到手里掂量。

    “够了?”克里斯琴有些奇怪,“给他用吗?”抬起头却看到站起身的伊恩背后里伸出许多绿色的丝线,连到了那位被遮住的雌奴身上。

    “这是什么?”他站起身去摸,悬浮的小圆桌察觉到有虫靠近,主动升高,把被放置在一边的雌奴正面转到两位雄虫面前。

    “我的精神丝线。”伊恩转过身,捞起背后的头发给克里斯琴看从翼囊线里漏出来的丝线。她当着克里斯琴的面掀开披纱,露出海因里希嫣红而充血的臀部中央的小孔,长长的唇瓣连着它,在吮吸着桌面安抚自己的同时传达着更多快乐。

    “张开……”伊恩轻声命令着,那个小孔便在两位雄子面前抿了抿,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丝缝隙。海因里希闻到了另一个雄虫的味道,昏昏沉沉的脑子恢复了少许神智,感到了羞耻和害怕,他没有见到殿下和其他雄虫分享自己的雌虫,他迷迷糊糊地抗拒着,收紧了臀缝。

    细细的缝隙忽然合上,伊恩没有给海因里希思考的机会,隔着披纱抚摸他挤成一团的翼囊,酥麻麻的痒意从翼囊爬满整个背后,重新把海因里希拉进欲望的水面之下。他舒服地哼了一声,开始回应滑到后xue的手指。修长的手指沾着汁水按揉,把生涩的小孔逗弄着张开。微微的痒意让海因里希忍不住想夹住腿,他的大腿绷着贴在桌面上,忍不住来回地磨蹭。忽然一个温热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xue,轻轻地触碰着瘙痒的部位,海因里希忙撅着屁股迎了上去,努力地张开后xue容纳它。

    仿生的尖端在海因里希的后xue口勾了一下,“哼嗯……”被勒得只能张开的嘴发出微弱而欢欣的呻吟,雄子殿下似笑非笑地和贴着贴片的克里斯琴对视了一眼,把手里的仿生按摩器递给他,克里斯琴慢慢地把这个迷惑了雌虫的试用品塞进他的后xue,慢慢控制它伸长,或者在肠道里扭动。

    “呃啊……”扭动的生殖器,那是殿下的。海因里希喜悦地摇着腰胯,他的殿下终于进入了自己。泪水打湿了披纱,他喘息着挪动被束缚到极点的大腿,极力夹紧肠rou侍奉后xue里的茎体。屁股似乎被撑到极限,海因里希觉得有点疼,可来回扭动的生殖器碾压着一个奇怪的地方,把酸胀注入了小腹。海因里希的呻吟带上了哀求的呜咽。他想逃离,又觉得自己似乎要承受不能承受的羞辱,雌茎涨得发疼,而他的两只手却被捆着,不能触摸,海因里希嗯嗯啊啊地哀求自己的殿下,努力抬高着腰胯,想把它送到殿下的手中。

    克里斯琴看着雌奴努力地吃下这根仿生按摩棒,在伊恩的授意下走到海因里希面前。他得到了殿下的允许,放心大胆地欺负这个雌奴。一点点地掀开披纱,让这名雌奴在光线下展露赤裸的身体。微凉的清风从布料下吹过,披纱一寸寸拂过敏感的冠口,微苦的汁液在后退的纱料上留下潮湿的线条,直到边缘的缝线也离开了遮掩。

    “妙啊!真漂亮!”克里斯琴的赞叹着,雌奴极度向后弯曲的身体绷成一把弓,两条结实的长腿被鞭挞出一片由深到浅的红,平展地贴在桌面,浅粉色的雌茎被精神丝线拉扯,尿孔歪斜着咧开,它拉扯着雌茎,连接着两颗rutou,将它们缠成小粒,长长地扯离了身体。雌茎越硬,拉扯rutou的力量越大,越是苛责着欺负着雌虫。深深浅浅地红痕在粉白色的皮肤上绽放,像粉嫩花瓣上的折痕,残忍而美丽。

    伊恩笑了一下,“而且很乖。”她握着克里斯琴的手,把海因里希的雌茎抵住手心,在克里斯琴揉搓濒临崩溃的冠口的时候,同时按住了雌茎根部翻起的rou蒂。

    海因里希的泪水从脸颊边流下,酥软的下半身分不清哪个是殿下的手,哪个是另一个雄虫的,然而不管是哪个,都可以让雌茎从紧握的玩弄中变得坚挺,让自己从阴蒂的抖动里获得快乐。雌茎在克里斯琴的手里涨成更加娇艳的颜色,变得愈发沉甸甸地饱满。咧开的尿口情不自禁地溢出一点清液,克里斯琴看了伊恩一眼,见她没有反对,便用手指挤了挤饱满的rou冠,拿指甲轻扣着尿口,把这点汁水挤了出来。

    “唔不……”

    海因里希挣扎起来,面前是认识自己的雄虫,他掀开了自己的遮羞布,露出了着被扯得吊起的性器和已经失去知觉的rutou,身后的殿下是海因里希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道心里防线,伊的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让海因里希误以为自己正在被殿下享用,他向后抵着伊恩的胸口,在自己爱慕的雄虫身上汲取支撑自己的力量。

    披纱掀开到了锁骨,还差一点就能让克里斯琴看到这位雌虫的脸。他对这个雌奴的声音有些模糊的印象,但没有闻到过他微苦的信息素。虽然雌奴的等级比自己高,他飘飘然的状态让克里斯琴的下腹已经有些酸意,但伊恩殿下把自己味道控制得很好,他一点都没有动情,十分恰当地压制着自己的同时,维持着雌奴发情的状态。殿下并没有邀请自己一起享乐的意思,克里斯琴非常知道分寸,他拉着披纱磨蹭着这位雌虫的皮肤,只是逗弄他,让他在别的虫面前羞愧,以达到完全从心理上对殿下产生依靠的目的。

    扭动的仿生按摩器在后xue里尽职的工作,随机重复着克里斯琴通过贴片输入的动作。除了雌xue,海因里希身下的每个敏感之处都被玩弄着,他几乎无法承受一阵阵袭来的酥麻。强烈的尿意夹杂着快感在小腹一阵阵地惊起,甚至一阵微风都能让他松开尿孔。海因里希感到雌茎里有东西在往外滑,他左右扭动着身体挣扎,几乎全靠到伊恩身上。背后的雄子轻笑一声,推正了海因里希的身体,走到他面前。她拨弄着绷的紧紧的精神丝线,让震动顺着丝线下滑,在颤动着rutou的同时,一点点地松动着堵在尿孔里的东西,海因里希的身前一片瘙痒,他不得不挺直了背,扯开了堵着雌茎的的丝线,让小腹喷薄的压力冲了出来。

    “呃啊啊啊不!……呜呜呜……呜呜……殿下……”

    绷着的精神丝线瞬间松开,海因里希往后倒下,喷射而出的尿液与汁液的混合物形成一道长长的弧线,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飞出了露台。他在雄虫们面前失禁了,海因里希弯着腰,跪在悬浮的小桌上泣不成声,他的殿下让另一位雄虫玩弄自己,而自己恬不知耻地在他手里变硬,喷射。后xue里不是殿下的生殖器,但它一样能让自己的雌茎喷水。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不能约束自己的身体,海因里希捂着脸痛哭,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呆在这里。

    高大的身体蜷缩在悬浮的小桌上,淡粉色的披纱罩着他的后背,克里斯琴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留下控制贴片,对伊恩飞了个吻,在对方的微笑中走出了第四层。伊恩摸了摸海因里希的头发,弯腰把他抱在怀里呼唤着他的名字。

    强烈的日光从镂花的墙壁缝隙里照到海因里希身上,意识模糊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转到了不被视线窥视到的地方。他被迫离开了披纱的保护,赤裸地被推到墙上,眼睛正对着外面的景色,整个耻部都悬空在小桌外面,自己的手指再次被拉着搓揉阴蒂,抠进柔软的雌xue,把身体玩弄到绽开。海因里希感到身后的雄虫扶住了自己的一条腿,一根笔直而坚硬的生殖器捅进了自己的雌xue。那不是殿下的,殿下的生殖器是扭动的,所有的雌虫都这么说。

    “不!不要……殿下……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啊……不要……啊!……呜呜……啊!”

    海因里希绝望地崩溃,他大声地哭泣,陷入情绪泥潭的海因里希甚至感觉不到伊恩的存在。所有的束缚都离开了身体,面前是开阔而熟悉的洛特梅耶,前往洛克湖捕捞的民用机甲正飞向广袤的洛克湖,为殿下准备新鲜的晚餐。然而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海因里希睁着眼,红色的宝石失去了神采,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身体变得肮脏,因为它臣服于任何一个插入的欲望,并不忠于它应该侍奉的雄主。那条缓缓进入的生殖器把雌xue撑得极开,rou布丁最甜美的部分终于被品尝。饥渴的身体得到了满足,殷勤地嘬吸着饱满的茎体,它甚至欢快地在戳弄之间打开了生殖腔的入口,夹住了雄子的嫩尖,不舍地含着它,生怕企盼已久的快乐之源逃开。

    “不要!我不是这样的!”海因里希终于开始疯狂地挣扎,他展开了翅翼抵抗,在伊恩迅速裹上的银甲上划出几道明显的切痕“放开我!我的身体是殿下的!”

    “傻瓜。”黑色的翅翼从头顶压下,把雌虫胡乱扑腾的翅翼拢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在殿下的怀抱里,绝望的雌虫收起了翅翼,软倒着靠到墙上。

    “海因里希,我在这里,别怕。”背后的雄子把他抱在怀里,凑到雌虫耳边叫着他的名字。“你的身体是自由的,我要你记得这一点,”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鬓角,茎体在泥泞的雌xue里缓缓推动,“给你的就给你了,你要拿自己的东西偿还啊……”修长的手指按住了胸腔中央虫核的位置,结实的手臂从身后围住了海因里希。“如果你愿意,可以把这个给我,但是我知道,你早就给我了,对不对?”

    嫩尖打了个弯,蜷曲着撑开生殖腔,搓弄延伸到生殖腔里的敏感点。海因里希垂下头,他撑着身体哭泣,两只手慢慢失去了力量,颓败地垂到桌面下。他被拽着翻了个身,生殖器在甬道里扭转,极度的饱胀和满足让他一边哭一边叫了出来,海因里希把头埋进了伊恩怀中,“对不起……殿下,您惩罚我吧,惩罚我吧……”他带着浓重的鼻音,似乎只有殿下赐予的疼痛才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伊恩笑起来,深绿色的双眼满是温柔神色,生殖器却粗暴地把极粗的茎体挤开敏感的腔口,撑满整个生殖腔,拿侧面两条链状的突起蹂躏生殖腔里的那条线。“要罚你的……”她凑在海因里希耳边警告他,伸手从他的膝盖下穿过,捏住了结实的臀rou。“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

    雌虫用力地收紧手脚,把自己缠到心爱的殿下身上,伊恩微微用力一带,就把他抱了起来。倾斜的立场让沉重的雌虫变得可以承受,坏心眼的雄子抱着湿漉漉的海因里希转身走了两步,手指扣着的臀rou被分开到极限,吃到一半的生殖器在重力的作用下被滑落的身体全部吞了进去,海因里希觉得身体快要裂开,可是他感到幸福和满足,所有的疼痛、酸楚、酥麻和痒意都是殿下的恩赐,殿下从头到尾都明白自己的心意,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更让他知道自己在殿下心中的分量。

    “好深啊……好深……还要……”雄虫每向前走一步,海因里希就觉得内心被填满了一分。汁水顺着结合的地方流淌,他被殿下放到了那张舒适的软床上,笼罩进私密的黑暗中。茎体退了出去,又推了进来,耳边是温柔的呢喃,让海因里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唔……这样……直接进去就会很舒服……”凸起的敏感点从浅浅的xue口一直向里延伸,像一条滑道的凸槽,正摩擦着茎体底部最粗的脉管。“这样……即使简单的来回蹭……不管生殖器有多长……嘶……啊……你都会舒服到……嗯……”

    “……没有让你水很多……太多了…嗯啊…你会觉得滑……磨不到……哈啊……要是不够粗……嗯……就没那么舒服……别夹呃嗯……”

    “里面……里面也有……唔…乖,别绞我……唔……”

    海因里希主动吻住了伊恩的嘴,不让她再说,他翻身骑到伊恩身上,拉着她的左手握住了自己的雌茎,把它高高地拉起来,露出底下的rou蒂,又捏着伊恩的右手按到了rou蒂上搓揉。“我懂您的意思。”红玉一般的眸子被泪水泡得晶莹剔透,他认真地看着伊恩,一边蠕动着雌xue,一边握着她的双手玩弄自己,让身上都染上情欲的红晕。海因里希在伊恩腰腹上摇着屁股,飞快拨弄自己身下的雌茎和rou蒂,最后伊恩松开了手,扶住了他的大腿,用力地配合着往上顶,把粗壮的茎体用力地塞到雌虫身体的最深处。

    “cao……真……会吃……哈啊……”

    伊恩的眼里亮起了光,海因里希伸直了脖子,爽得弯下了腰,他抖着大腿,歪歪倒倒地在雄虫身上起伏,没一会,手臂和腰腹也抖了起来。紧致的甬道被撑开,腔口被来回在生殖器里拧转的可怕茎体碾磨,灭顶的快感一阵阵地击打自己的大脑,他像野兽一样弯着腰,盯着伊恩呜呜地哭叫,喷出的汁水将身下的床单浸湿,最后在雄子低吼的喷射里软软倒下。

    德瓦恩回到洛特梅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维尔登和拉塞尔守在卧室门口,看到德瓦恩回来,他们的脸上多少都露出了些如获大赦的表情。

    “海因里希在里面呆了一整天了。”维尔登报告说,“殿下不愿意松手,但他需要休息,”他一边说一边推开了卧室的门,“如果不行的话,您最好能让拉塞尔换他出来。”

    德瓦恩点头应允,舰队启程就在这两天,他也要保持体力,这位队长的安排十分合适,他不禁在和他错身时多看了维尔登一眼。

    房间里满是浓重的信息素味道,尽管空气净化装置努力地在工作,疲惫的德瓦恩还是被熏得软了腿。他的殿下躺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沉重的金饰和散乱的裤子被丢到一边。雄子殿下轻轻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把自己包裹在黑色的翅翼中,看起来十分的愉悦。察觉到房间里进了雌虫,他张开了华丽而沉重的翅翼,露出了趴在怀里的雌虫。

    海因里希的手脚被荧绿的精神丝线捆在一起,拉到了头顶。淡粉色的头发完全湿透了,一缕一缕地贴着额头,瞳孔几乎开到极限,在红宝石中间点上了两颗黑玉,失神地望着殿下。他伏在伊恩的怀抱里,背后布满深红色的勒痕,交错地装饰着淡粉色的肌肤。结实的臀rou染上一片被击打出来的红晕,越往下越深,到臀尖已经红得如滴血一般。整个胯下都变成晶莹的暗色,紫红充血的唇瓣吮吸着雄子的生殖器,长长的唇口一直延伸到后xue,白色的精沫堆在那里,将被仿真按摩器撑开的后xue衬得如花蕊一般粉嫩。

    yin靡的rou花在生殖器的cao弄下盛开,雄子的翅翼满意地高举,缓缓地在他身上摇动,让轻缓的气流爱抚玩具红肿的肌肤。生殖器被妥帖地吸吮,浸泡,滋养,在雌虫体内舒适地伸展,翻转抽打着娇嫩的内壁。海因里希身上的肌rou随着生殖器的翻搅不自觉地抽搐,他沉溺在自己的美梦中,永远都不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