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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来客 【单挑德瓦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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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没有购买药品的等级权限。”

    “cao你妈的蛋!”

    陈旧的屏幕上跃上一行文字,刚刚被拼接回来不久的终端被一拳挥开,砰地一声砸在贴满花哨墙纸的墙壁上。隔壁粗野的呻吟停了一秒,换成抗议的嘭嘭声,震得墙纸破碎的边缘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男人看着自己被灼伤的手臂,拎起酒瓶猛灌了几口,把外套叠着咬到嘴里,将剩下的烈酒泼到伤口上。他呼哧呼哧地发出粗重的喘息,丢开外套弯腰把裂开的终端捡回来,拍了拍它的后背开始敲代码。联邦的光脑真是耐cao,男人嗤了一声,列出几个必须的化学成分,扭曲闪烁的光屏很快显示出暗网药品在售清单第一个搜索结果——截肢用退烧剂。

    男人扫了一眼,捞起水盆里的冰袋放到头顶,直接翻阅后面的结果。他跳过关节痛、背痛、牙痛,手指停留在生长痛激素类缓和剂这个关键字上。可惜屏幕已经被男人没有耐心的暴躁损坏,无法反馈他的戳弄,男人捏着这个坚强的电子垃圾,让它的外壳嘎吱嘎吱响了半天,最后还是把手边的酒瓶砸碎到墙上,啪地盖上终端,披上一件苏拉星系的黑袍走出大门,哐地把门砸在身后。

    “大家现在看到的就是即将竣工的缪斯音乐场,它的内部目前对外保密,你们可以看到我身后负责安保的都是第六军团的军用机器虫和机甲。席律先生的歌迷们一定非常好奇音乐场内部有什么,就我现在所知的是……”

    站在音乐场外部广场上的亚雌面前漂浮着十几个光屏,闪烁着题词、直播弹幕、评论和资料页面。“根据我们掌握的可靠消息,音乐外场已经安装好了自动升降的巨型顶棚,不过我目前什么都没看到,看来它们应该隐藏在地面下。”亚雌回头展示身后空无一物的巨大广场,只有音乐场弧形的高大墙体和偶尔飞过的巡逻机甲。“席律这次举办的是他的巡回演唱会的最后一站,据说这次演唱会之后他会休息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意味着这可能是未来几年之内这位歌唱天才的最后一次登台表演。根据之前演唱会从没有一首重样歌曲的先例,这次应该会有一套全新歌曲展现。噢天呐,现在内场空中一等座位的票价已经飙升到两百万贡献度了!”亚雌捂着脸夸张地感叹道,“是贡献度直接兑换,不是普通的星币!这是在给军雌们开后门吗?现在参军还来不来得及?”亚雌的手指飞快地在弹幕页面点着,“一位叫‘平地摔而不倒’的朋友说一切都军部勾引雌虫参军的阴谋?”他抬起头,看到了第七军团的双刃号竟然就在头顶,他把画面切到头顶的云层,“我想你说的没错,但是,参军我也愿意啊,普通虫哪儿有那么多星币换贡献呜呜!”

    男人走过狭窄而黑暗的街道,迈开脚跨过倒在地上的醉鬼,酒吧外的光屏上闪烁着双刃号的轮廓,播放着亚雌的直播视频。他抬起头眯着眼冲云层上星舰巨大的阴影看了一会,低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远远跟着一个抱着哭泣幼崽的亚雌拐到一间用虫族文字简单写着“药剂”两个字的门面前,绕开四周的监视器,脱下黑袍藏到垃圾箱背后便失去了踪影。

    “医生,我明天还要去酒店工作…一天请假就要损失300星币…”亚雌抱着哼哼唧唧的幼崽,掩着胸口掀开衣摆用干瘪的奶头哄他,“我的崽子是个雄虫…他只是长得有些慢…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不是我不愿意通融,夫人。虽然您的崽子等级不高……但是出售药物需要处方,而且我这里的确没有。我猜您已经在医院拿过药了,”年迈的药剂师双眼几乎浑浊到不能视物,鼻梁上架着一部宽厚的发光视力辅助终端,把鼻梁都压得有些变形。“给崽子吃太多激素对身体并没有好处。”

    “他在长个子,很痛……”亚雌的乞求被药剂师挥手打断,他让开身后的药柜,好让亚雌看清楚,用一个非常委婉的说法替代了雄虫基因缺陷的事实。“这正是因为他激素分泌不足导致的,抱歉我这儿没有您需要的药品,如果您要在我这里找点雌虫的止痛药我还有一点。”他把一些廉价的止痛药放到桌上,可这根本不解决问题。绝望的亚雌抱着崽子哭起来,药剂师叹了口气,手指敲了敲透明的台面,让亚雌去看上面贴着的一张连锁广告。在一串地址里敲着其中一个离这里不太远的诊所,旁边写着一条光脑联系字串,亚雌忙不迭地连声道谢,抱着自己的崽子跑了出去。

    药剂师伸了懒腰,摘下发光的面镜扶着问诊桌站起身到后面的小房间躺下休息。桌上多出来一条被灼伤的手臂,它盖住了小药瓶,让从陈旧的桌面上消失了踪影。

    “这的确不寻常。“俊美的黑发上将抖了抖身上厚厚的积雪,说话间热气已在唇边的皮肤上凝结成冰晶。他在星舰缓冲区的强烈的气流下冲掉了保温作战服外覆盖的冰雪和尘埃,在交错的翼门打开时跃进舰仓的飞行廊道,身后跟着的一队全副武装的雌虫作战服已经被冻得几乎变成灰色。

    ”什么意思?“身边的光屏里投射着伯尼的影子,德瓦恩伸展黑色的翅翼飞进繁忙的指挥舱吩咐,“跃迁预热,准备起飞,让西斯注意这里的辐射生物,它们比卫星上的攻击性更强。”说完又转过头来对伯尼说:“啊,当时你也看到了,殿下在领主面前消失了一小段时间……虽然他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这和那颗蛋有关系。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 ”德瓦恩一边说一边脱掉外套,穿上厚厚的皮毛大衣。“殿下竟然能容忍那个亚雌在身边晃悠, ”德瓦恩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我特意把艾斯平调回来,殿下也没多看一眼,扔在洛特梅耶就不管了。难道最近殿下换了口味?”黑发的上将拧着眉头意有所指,隐隐感到了平静生活下的一丝威胁。

    “我带他见了小可爱,放心吧,现在至少有三位雄虫陪着侯爵阁下,他可是做过雌君的贵族,可丢不起这个脸。 ”光屏那边的伯尼对德瓦恩的顾左右而言他哈哈大笑,“亚尔曼都忙得不接通讯了,他还好吗?”

    “昨天亚尔曼的云端度假村发生了几起恐怖偷袭,反抗军又有点冒头的意思,而且他们专冲着Omega下手,特统部招的勤务兵死了好几个。现在清扫过的星球也开始回渗,有些根本不适合帝国生命体生存的行星也发现了反抗军的迹象,亚尔曼不得不守在那边打扫这些猴子。”德瓦恩扫了一眼时间,决定尽快赶到他日思夜想的雄主身边。

    “啊,小可爱会等他的,”伯尼咧开嘴笑了笑,“我是说最近到瑙贡挑战杂兵的女Omega怎么变多了,看来她们也有害怕的时候。您还有多久到,上将?我看了报告,伊芙看起来真不错!”

    “直接跃迁过去,我的战戟号也不输殿下的双刃号。”德瓦恩挺起胸膛在光屏里露出骄傲的表情。“说到这个,要谢谢您发过来的按摩器,它总算能让我轻松一点,要不亚尔曼还没功夫去Z30。伊芙可是个优秀的军雌,可不要小看他,我一会就到!”

    明亮的雷电在厚厚的云层里穿梭,把隆隆的响声抛在身后。脚已经踩到了仪表盘上,握着cao纵杆的双手已经疲劳酸痛,但这一切都挽救不了即将坠落的命运。机身在云层中发出卡卡啦啦的响声,驾驶舱顶板被飞快撞上的云层掀开,一侧机翼终于无法支撑,被强烈的气流撕破。机身飞快地旋转,伊恩咬紧牙关,在解开安全带的瞬间被抛了出去。

    睡在怀里的黑发雄子拧着眉头,咬住了雌侍胸口的虫纹,忽然蹬了一下腿。“殿下?”法拉赫抱紧了伊恩,可她却把头扭开,埋到了雌侍怀里,紧紧捏着他的胳膊哼了一声。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嵌在墙壁上的透明屏障里的发光植物一边散发出细小的气泡一边随着液体的流动而摇摆。排练的乐曲声从开着的窗户里飘进来,一切都显得安静而祥和,只有巡逻的银发扈卫从窗外路过投下的身影。

    伊恩迷迷糊糊地在法拉赫怀里睡着了,维尔登把她抱上了床,把独处的亲密留给了这位渴求宠爱的雌侍。然而伊恩睡得并不安稳,她一直在雌侍怀里翻身,让法拉赫的小脾气一点点往上蹿,非要把雄主紧紧抱到怀里才开心。

    “唔!”

    伊恩觉得自己飞快地被甩进了浓黑的云雾里,呛鼻的腥臭让她恶心。她是谁,要去哪里?不,她要离开。伊恩高举着双手,托着什么东西用力地振翅,有一件必须的要做的事情强迫她向上,或者也许是向前地不断加速冲刺。这里没有风,但高速略过的影子让伊恩觉得眩晕得厉害,失重、旋转、失控、圆形的舌头上布满蠕动的短触须,它被雨水灼烧着融化,她要穿过面前的银色的横眼……

    “哈…哈…”

    黑发的雄子刷地睁开眼,心脏砰砰地地在胸腔里跳动。身上黏糊糊的都是汗,尤安在孕囊里不安地游动,幽绿的双眸散发出明亮的光芒。伊恩喘息着,她什么都看不见,脑海里只有穿过银色横眼时残留的扭曲影像:灰暗的墙壁上,陈年的水渍浸出一圈暗色而畸形的轮廓,一条活着的,但被灼伤的手臂从垃圾箱后面拽出一件苏拉雌虫的黑袍扬开,结实劲瘦的身形在黑袍覆盖下显现出来。然而就在他身后不起眼的地方,她看见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它在居住区低矮的板式楼缝隙里一闪而过,金色的短发被夜里的风吹起,露出一张让伊恩几乎能喊出名字的侧脸。

    “您还好吗?”温暖而干燥的手握住了伊恩的手,她这才恍惚着把脸转了过去,眼里银色的辉光慢慢暗了下来,让她慢慢从混沌的幻觉中清醒并看到清面前高大俊美的身影。

    “不太好,我总犯困, ”伊恩松开了法拉赫的胳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想你了,德瓦恩。”她伸手把黑发上将散落的卷发别到他耳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转过头亲吻法拉赫凑过来的脸颊。“谢谢你叫醒我……”她的指尖点了点银发雌侍的眉心,发际线下绘制的横眼眨了眨,闭合成一道弧线。“我想洗个澡,一起吧。”

    饱满称手的腹肌微微有些凸起,伊恩伸手戳了戳,第一次感受到了雌虫幼崽旺盛的生命力。肚皮下的小崽子活跃地动着,在软壳下把雌父放松到极限的肚皮微微撑起一点弧度,极力向他的雄父靠近。伊恩的手贴住了腹肌,手心的温度甚至高过了温热的池水,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极为亲密的互动。“你会觉得冷么?”她抱住了德瓦恩,把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孕囊里的尤安发出微微的虫核震颤,隔着孕囊的皮肤和他的兄弟贴到一起。“这个月开始有点儿,总觉得水不够热。”德瓦恩把不羁的卷发扒到脑后,胳膊上的肌rou随着动作贲起,水珠从凹陷的缝里滑下来,哗啦啦地落进池子里,掩住了伊恩的轻笑声。

    德瓦恩低头吻住了伊恩红润润的嘴唇,一点儿也不矜持地伸长了舌头去舔她嘴里的信息素。“唔!”本来给伊恩梳理着长发的法拉赫心里酸酸的,捏着一把黑曜石的梳子干瞪眼,用力的手指扯到了伊恩的头皮。上将怀孕了,过份的是,雄主也怀着崽子!法拉赫咬着嘴唇不去看眼前秀恩爱的两位“孕夫”,丢开梳子撑着胳膊从池子里爬了出去,“法拉……唔~”伊恩对伤心的雌侍伸出手,他却头也不回地披上黑袍走出了浴室,连撞到等候门口的希拉都没有道歉。

    “别看他。”德瓦恩捏着伊恩的下巴不许她回头,伸手握住伊恩的手腕把她拉回浴池,两条健壮的长腿缠住了她的腰身。“我饿了好久,我的殿下……”莹白修长的胳膊滑到了雌虫隆起的后背中间,翅翼在皮肤下滑动,拢着夹住了伊恩的手,雌侍的黑发从肩头滑落,和伊恩的缠到了一起。他咬着伊恩的耳朵,把舌尖卷着弹到了敏感的耳廓边缘。“我在这里,不许看他。”

    “不许这么和我说话~”好痒!伊恩软着嗓子躲开,手腕从会咬人的后背上抽了出来,推倒健美的雌侍压在浴池边,德瓦恩只好松开两条胳膊,任凭比自己小了两号的雄主骑到腰上。他伸长了脖子去舔伊恩的下巴,把滴下来的水珠含到嘴里,顺着下颌舔到脖颈和锁骨,悄悄又叉开腿在水下把心爱的殿下困在两条长腿中间。黑发的雌侍终于知道怎么学乖,放松了肩膀抬骑胸膛,把涨得满满的一对奶子挺出水面,向后仰着脸把脆弱的脖颈全部展露到伊恩面前。

    “哼……”伊恩勉为其难地原谅了雌侍的冒犯,被水泡得润润的rutou立在胸脯两侧的乳晕上,在雌侍故意抽动的胸肌上摇摇摆摆地勾引伊恩去咬它。黑发的殿下有些不开心地低下头,拿那双深绿色的眼睛瞪他,“你也太霸道了,他原来整夜都在卧室里站着,也没看你说一句。 是我的信息素给你寄少了还是新玩具不够好?”伊恩一口咬住了雌侍的胸脯,用尖尖的牙齿去磨那一点凸起的皮rou,把一团团奶花挤从狭小的乳孔里挤出来,撩得久旷的德瓦恩小腹一阵阵抽动着酸痒,眯起眼睛嗯地一声哼了起来。

    “都不是,”德瓦恩翻起腰胯,把小腹贴到伊恩身下,“我怕几天不在您身边,您心里让别的雌虫住下了。”不羁的黑发铺散在池边,德瓦恩摆出一副驯服的样子,后仰的身体贴着池边拱起弧度,乌黑的半长卷发散在流淌的热水里,挑着下巴看她,在无法掌握的野性里带着一丝让她说不上来又挪不开眼的气质。伊恩在心里咦了一声,总觉得这姿势好像有眼熟。要是换做卡修斯,或者菲斯特,又哪怕是亚尔曼,都会让自己大叹一声妖媚。但是……伊恩从健美的身躯上撑起身体,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奶水,歪着头有些惊奇地看着他。德瓦恩是在哪里学的?是和亚尔曼交流了心得,还是洛特梅耶的海因里希找到了什么奇怪的书?她的感叹还没多持续一秒,就被德瓦恩带着翻了个身扣在身下,“哎哎,没有的事!每天给你们打通讯我都没空做自己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功夫去找别的雌虫。”伊恩用力撑着黑发雌侍的身体,怕他压到孕囊里的尤安。

    “有没有?”德瓦恩不依不饶地跪在浅池里,肌rou在宽阔后背撑起弧度。带着少许汗味信息素在浴室里四溢,勾引着在水里漂来漂去的生殖器。硬邦邦的雌茎贴着它,在孕囊表面薄薄肌rou上滑来滑去,挑逗着雄虫却不让随波逐流的生殖器够着自己。德瓦恩抓住了伊恩的手把它们按到摇来摇去的屁股上,按在丰厚的臀肌上陷下去的两个深深的腰窝上,低下头顺着伊恩的脖子往下舔,舌尖拨弄着她胸前两颗套着的小小金环。“算上广播我每天也只跟和您见一次面,您可是有大把的时间……”

    “哈呀~”伊恩痒的抖了一下,拱起后背想要逃,可生殖器遵从着本能,对怀着自己血脉的雌虫开始反应,茎尖立刻酸酸涨涨地从软膜里探出整个头部,亲亲热热地勾到了一旁热乎乎的雌茎上。伊恩的小胸脯竟然这么容易被挑逗,黑发的雌侍剑眉一挑,心里掠过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好像琢磨出了一点什么。他抱着滑溜溜的黑发殿下,把头埋到伊恩胸口似有若无地用呼吸的气息撩拨她。

    池水的细碎的反光照进了德瓦恩乌黑的双眸,好像里面闪烁着无限的星辰,粗旷的剑眉被额头前的碎发遮挡,让黑发的雌侍看起来像藏在暗处的捕手,紧盯着物的弱点,让伊恩心虚地盖住了他的双眼。

    雌侍的牙齿咬住了俊俏雄虫的皮肤,轻微的疼痛反而让身体一点点兴奋起来,而她不久之前才应付了维尔登和玛提亚斯。伊恩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本能对怀孕的雌侍怀有同样深切的责任感,她有些无奈的哭笑不得,又无法拒绝德瓦恩的温暖味道,甚至为雌侍表达在乎的霸道感到几分隐秘的满足和自得。“我没有和他单独见面……也没有违背和你定下的誓言……”俊俏的雄子被雌侍抱住了身体,嘟着嘴纵容他的兴师问罪,信誓言旦旦地回答,视线却躲开了雌侍的脸。“……真的再和他怎么样。”

    德瓦恩当然知道伯尼把叶米利安再次带到了伊恩面前,要不是考虑到伊恩日益增加的激素负担,他不会做出如此妥协。这件事经过了所有将军们的同意才使得日夜思念伊恩的侯爵可以有一个与雌侍们做交易的机会,而他的雄主明显已经趁机偷偷做过了什么。

    “不要太计较, ”雌父的声音似乎又在耳边响起,德瓦恩把伊恩的腿架到自己腰上,有些不满地在伊恩胸前留下一道道齿痕,而一向对自己在态度上稍有冒犯就要在床上找补回来的殿下却用贴在腹部越来越硬的生殖器来回应,让德瓦恩想起雌父德摩坎利斯的耳提面命。“不要太较真,如果雄虫愧疚和宽容,他就一定离不开你,这种时候一定要乘胜追击。”

    黑发的雌侍没有说话,把伊恩的手腕拧到身后,托着她腰让伊恩的身体从水池里漂了起来。“那他有没有亲吻您,有没有亲吻…这里…这里…或者这里?”德瓦恩的嘴唇贴着伊恩的胸脯落下一连串的吻,绕开了殷红挺立的rutou,隔着皮肤轻轻咬住了最后一根肋骨边缘。怀里的身体抖着躲了一下,伊恩的脸浸到了水下,又从水面上浮起来。“咕噜噜……”她有些慌乱地在水下吐出一串气泡,双脚夹紧了雌侍肌rou丰满的腰身,温暖的体温让两条腿贪婪地张开,又顺着着德瓦恩的身体,以一种向后弯折的,奇异的角度和他的双腿贴合。健壮的双臂只微微用力就让伊恩的口鼻离开了水面,伊恩长大了嘴呼吸,但她的双眼还浸在温热的水下,浸没在池底迷幻的折射里。

    “没有。”支撑身体的手臂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伊恩在水下闭上双眼,放松了身体让孕囊浮在水面上。她的声音又轻又镇定,小小的尤安和他的雄父一同漂浮着,在胎液中发出微弱的颤音,在雄父的坦诚之下暴露到黑发的雌侍面前。肋下轻微的痛感带着一丝威胁,雌虫锋利的牙齿在莹白的皮肤上滑来滑去,最后还是没忍心,用柔软有力的舌尖轻轻舔舐皮肤上的咬痕。

    “没有,德瓦恩,没有……”伊恩反手握住了德瓦恩的双手,两条腿用力夹住了他的大腿。她的声音镇定自若,可被抱在雌侍怀里的身体却极为诚实地被带着体味的信息素反应,染上了少许粉色。伊恩感到逗留在肋骨边缘的呼吸停了几秒,又顺着腹部中心的凹线向下亲吻覆盖着薄薄肌rou的孕囊。“啊~咕噜咕噜……”伊恩挣扎着抖了一下,打破了微弱的平衡,让脸没入水面,又被雌侍有力的胳膊托了起来。不能……不能向下了,从没有谁靠近过那里……伊恩有些害怕地收紧双腿,火热的唇舌温柔地亲吻着孕囊柔软的皮肤,小心地绕开凸起的部分,用舌尖沿着腹肌延展的纹路爱抚,滑向微微隆起弧度的小腹。遮掩孕囊底部敏感开口的装饰花纹在热水的浸泡下早已褪去,亲卫和雌侍会小心绕开这个地方,而诺蒙的雌虫只敢主动撅着屁股侍奉,从不敢在她不允许的情形下用嘴冒犯。但是德瓦恩,伊恩的手腕被握得更紧了,在她的纵容下越来越大胆!伊恩扭着身体慌张地躲闪他的的唇舌,却被另一只胳膊紧紧固定住了腰胯,让那张guntang的嘴覆到了暗红的娩出口。

    “啊~~!”

    怀里的身体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勃起的生殖器啪地一声打到黑发雌侍的脸上。德瓦恩几乎抓不住伊恩的手腕,雄子的两条腿用力踢出了水面,扬起一片细碎的光,又用力地夹住了雌侍的肋下,在后背交叉着绷直了脚趾。微微隆起的孕囊亮起一片银色符文又立刻暗了下去,照亮了湿亮发梢边缘的黑色双眸。德瓦恩张大了嘴,包裹住整条rou缝,轻轻转动着舌面,贴着耻丘上方的黏膜滑动起来。

    “啊~”

    伊恩觉得嗓子几乎都不是自己的,发出又尖又软的的娇喘。酥酥的酸涨好像砰地从小腹炸开,让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力气,可guntang的唇舌和温柔的舔舐又诱骗这紧闭的小小开口露出一点暗红的缝隙。伊恩呜咽着,充血的茎体硬邦邦地碰到了雌侍的脖子,可它太硬了,茎尖隆起了沟壑,努力戳着雌侍的脸颊和耳朵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伸进去的roudong。蜷曲的长发在温热的池水里无力的摇摆,俊俏的雄子发出了浅浅的啜泣,莹莹的亮光照亮了双眼,挑起一对纤细的弯呢喃着雌侍的名字,哀求他满足自己。

    “德啊~~嗯…要…德瓦恩……”圆润的脚跟勾住了雌侍的腰身,伊恩扭着腰,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找个地方好好插进去,还是想让雌侍的rou茎进到身体里来。好酸!隆起的小腹忍耐不住粗糙舌面的刺激躲避,又好像沉醉在雌侍的挑逗里,一会紧压着雌侍的唇舌,一会又更加用力地紧闭,蠕动着夹住了雌侍的舌尖。“嗯,殿下想要什么?”德瓦恩含含糊糊地贴着耻骨上方孕囊的开口逗弄她,舌尖飞快地扫动,心满意足地看着怀里的雄子发出一连串的咿呀呻吟,颤抖着随着舌尖起舞,好像这位一直总有不同寻常想法的,不受自己控制的殿下终于臣服在自己的意志之下。他笑起来,裹着牙齿的嘴唇终于向下挪到了生殖器的根部,却一点都不好好地侍奉主动贴上来的茎体,极为敷衍地侧过头,只伸出少许舌尖蹭着茎体底部交错的肌rou和两侧延展的链状凸起。

    “呜~”俊俏的雄子在水里蹬着腿,急切地寻找着雌侍的抚慰,收紧了腰腹要抬起身体。德瓦恩松开了握着伊恩的手腕,扶着她的腰让她立起来,张开腿坐到自己强壮的小臂上,仰起头迎接伊恩俯下的胸脯。“要…要进来…嗯进去……”指尖伸出少许的爪锋,刮着雌侍肌rou丰满的后背,小腹契合地贴着胀鼓鼓的胸乳扭来扭去,当德瓦恩用舌尖抵着小金环,轻轻地转动它的时候,雌虫背后那一点轻微的疼痛在婉转的呻吟里瞬间变成了轻轻的瘙痒。让德瓦恩心里极为得意地含住了乳晕,啧啧地吸吮起来。

    伊恩快要被胸前的酥软撩拨得发烧,她抓着雌侍的黑发蹬着脚,说什么都要把他摁到池边,把涨得发疼的生殖器插进去。yindao紧紧地缩着,似乎在绞裹不存在的雌茎,在身体深处勃动,让浓烈的信息素在浴池里飘散。黑色的翅翼扑啦啦地从背后抻出来,却在雌侍逗弄的唇舌里沉进了水池,只能任细碎的鳞片在空气中飘散,在雄子殿下嗯嗯啊啊的呻吟里无力地垂在身后。

    骄傲的雄子似乎终于在俊美的天神面前屈服,德瓦恩忍耐着雄虫信息素的在体内点燃的yuhuo,把他的殿下放倒在浅池里,俊俏的雄子睁着明亮的双眼,却再也没有力气把雌侍摁倒在身下,只能舔着嘴唇呢喃着他的名字,拉扯着他的头发,红着脸露出饥渴哀求的模样。德瓦恩分开了腿跪在伊恩身上,弯下腰去舔她胸口上的皮肤,隔着胸膛感受砰砰跳动的心脏。“谁住在这里?”雌xue硬邦邦的唇瓣夹住了暗红的茎体,急切的殿下求饶地喊着他的名字,“德瓦恩……德瓦恩……”伊恩拱着胯,把茎体伸得笔直,在雌侍滑溜溜的屁股下面寻找任何一个张开的小嘴。可她进不去,涨大的茎尖被硬邦邦的唇瓣咬住,顺着它贪婪的蠕动滑了进去,里面什么东西把雌xue饱胀胀地堵了个结实,让伊恩扭了半天都只能戳到一截金属的小环。“呜呜~你欺负我!”暗绿的双眼覆上了亮晶晶的泪膜,伊恩伸长了两条腿缠到雌侍的腰上,一边抗议一边向他索取另外一种快乐。她从没这么“讨厌”过这个雌侍,又欺负她,又来欺负她!略微伸出的爪尖刮着德瓦恩手臂上隆起的饱满肌rou,又顺着脖子和肩膀向后,在无瑕又吸手的皮肤上面留下深刻的抓痕,两条腿用力踢着,压住了德瓦恩腰胯向下,带着信息素的蜜水打湿了粉红的rou缝,吸吮着雌虫硬得已经挑起来的尖端,好安抚它的疼痛和渴求。

    “是您一直在欺负我……”火热的身体覆到伊恩身上,黑发的雌侍心里满是得意,在雄子示弱的求爱里露出得逞的笑容。真软,德瓦恩第一次进到这个充满了信息素的rouxue里,吸吮的膣rou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不,不是今天。德瓦恩一边在心里喟叹,忍耐着挺腰的冲动,一边伸手够到身下,把手指塞到又热又滑的雌xue里去勾按摩棒上的小环。拉动的金属环触动了电源,安静的按摩棒忽然吱溜吱溜地摇起来,在拉力里摇摇摆摆地扭动着抵抗向外的手指,一颗颗凸起从顶端爬了出来,蠕动着向后螺旋着滑动,刮擦着紧束的敏感点。一阵阵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拍向后背,让德瓦恩爽得差点被这个用力往里钻的小玩具折腾得坐到伊恩脸上去。

    “唔!”

    “哈啊~!”

    粗大的按摩棒哗啦一声带出一股汁水,顺着雌虫颤抖的双腿流下,在浴池里沉下一团模糊的折射。它被雌侍推进了湿漉漉的yindao,扭动的尖端带着滑溜溜的汁水进入了微微张开的xue口,一点点撑开暗红的黏膜。黑发的雄子在浅池里摇着头,脸上带着醉人的酡红,纤长的小腿勾着雌侍宽阔的后背,蹭着肋下咬合的肌rou凹纹,转过脸咬住了雌侍的胳膊。太过分了!俊俏的殿下挑起眉尖抵抗着身下一阵阵震颤带来的难以抑制的酥麻,小腿软着从雌侍身上滑了下去,她从没体验过自己送给雌侍们的小玩具,它太会钻,又太会趁着自己迷恋着怀孕雌侍的体味时放肆地隔着黏膜按揉涨起来的腺体。“吃…xue…唔啊…受不了…”雌侍沉重的rou体压到了伊恩身上,德瓦恩小心地避开孕囊,亲吻着伊恩拱到身体之间的膝盖,反手勾住了张开的脚趾,手指的骨节撑开了趾缝,强迫它向内绷着,让脚背拱起漂亮而不可思议的弧线。酸涨让紧绷的小腿在德瓦恩手心里弹了一下,而他的殿下却放松了身体,把孕囊也毫无戒备挤到雌侍身上,在德瓦恩粗旷蜷曲的鬓角边呢喃着他从未听过的音节。

    “嗯?”俊美的黑发雌侍支起身体仔细聆听,抬腿小心地半跪到伊恩边,只拿雌xue轻轻蹭了蹭在倒在孕囊边的生殖器,它就听话地抵着唇瓣分开的缝隙,哧溜一下被吸了进去,挤出一大股汁水来。

    “吃进去了…陛下…呜呜……不要钻了……太紧了…别夹…啊好想射……”水滴从眉梢顺着脸颊滑到下颌,德瓦恩不知道那是自己忍耐的汗水还是浴池里烟蕴的蒸汽,他终于听清楚了伊恩的呢喃,“那就射进来,把我的伊芙喂饱… ”他把腰胯深深地压了下去,让勃起的生殖器一直顶到了生殖腔口,在伊恩突然的呻吟里用敏感的腔口紧紧贴到了沟壑纵深的茎尖。“可爱的殿下……”

    “啊啊啊~”

    俊俏的雄子拱起身体,弹出长长的尾须汲取附近核心的能量,透明的翅翼从身下向上合拢,投下迷幻的影子。四周的灯暗了暗又立刻恢复了照明,伸长的胳像雌侍那样隆起肌rou,纤长的双腿开始变得有力而修长,黑色的利爪一点点陷入雌侍丰满的肌rou,变得俊美的雄子殿下被雌侍紧束的敏感带束缚着,腔口的每一次吸吮都让他晕晕乎乎地把胯往上挤,蹬着脚紧紧抱住了德瓦恩的腰,把脸埋进了因为俯身而略微垂下的胸脯里,怎么也不能摆脱面前孕雌rou体的诱惑,一个用力用绷得笔直的生殖器撞开了紧闭的腔口。啊,含得好舒服,里面好热……

    德瓦恩的脸似乎模糊了,暗绿的眸子藏进了卷翘的睫毛下,只留下一片湿濡的白散发着点点荧光。开始靠近俊美的雄子张大了嘴呼吸,咬住了雌侍的胸脯,乳白的奶水从嫣红的嘴唇边喷溅,像冲开了瓶塞的蜜酒一样四处流淌。

    “呼……呼……”德瓦恩的胳膊和腿开始发抖,该死的玩具根本比不上雄主的茎体,他的胳膊弯了下去,手肘撑到了水里,忍耐着甬道被重新撑开到极限所带来的一阵阵满足的快意在久旷的身体里燃烧的疼痛。当勾着自己脖子的伊恩开始摆动腰胯,生殖器两侧的链状凸起便勾开敏感的小嘴,把内里的汁水都勾得哗啦啦地往外流。他失控了,德瓦恩有些恍惚低头看着自己贴在小腹上的雌茎,它像一个摇晃过的酒瓶,粗鲁地张开顶端的小孔,不受控制地喷洒着热乎乎的,带着浓烈信息素的汁水,回应着雄虫的冲刺。

    “伊芙……唔……伊芙……”德瓦恩的大腿笔直地向两侧分开,明明生殖腔口被粗大的生殖器堵住,他却产生了一种崽子会从里面游出去的错觉,本能地锁紧了生殖腔口。可他缩得越用力,小腹那一阵阵难以抵抗的酥麻就越强烈,越让他满身健美的肌rou都松弛地用不上力气,变成雄虫用来装点大床的软垫。眼里亮着光的雄子大口吞咽着雌侍充满能量的奶水,身材开始变高,变得更加强壮。嫣红的嘴唇开始变得端庄,可它被乳白的奶水沾染,温柔的眉眼开始变得俊美,可那双深幽的绿眸已经不知去向。酡红的双颊缠绕着乌黑的发丝,德瓦恩不知道那是他可爱的殿下的还是自己的,只知道一边紧紧含住不停榨出自己汁水的茎体,一边在雌虫无法忍耐的失控中享受雄主赐予的快乐。他仰着脖子被雄虫翻了个身压在下面,双眼被流淌着蓝粉色光泽的半透明翅翼覆盖,耳边只有断断续续的呢喃。

    “伊芙……”雄子殿下和雌侍一起呼唤着小崽子的名字,明亮的双眼在半透明的翅翼后面闪烁。德瓦恩又听见了他无法理解的音节,“嗯……太深了……好深……啊好舒服……”柔软的嘴唇贴到了自己脸上,摸索着吻住了雌虫的双唇,舌尖和雌侍的纠缠到一起,黏糊糊地喊着“陛下”和雌侍的名字。他的身体和自己为什么这么契合?“啊……”茎体被紧束的敏感带裹着往里提了一下,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顺着身下爬便四肢百骸,大腿哆嗦着颤抖起来,伊恩迷迷糊糊地发出一声轻唤,紧接着是一阵不受控的酥麻顺着后背爬了上来,她觉得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身体里射了出去,又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yindao里射进了身体。“别呀…嗯…”她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就紧紧地抱着雌侍的身体又射出一股股银色的jingye,把雌侍的肚皮顶到隆起。

    小小的胚胎在充满能量的jingye里伸展,柔软的骨甲染上了一层银色。俊美的雄子在黑发的雌侍怀里失神地睁着绿色的大眼睛,它慢慢被浓密的乌黑睫毛掩盖,只剩边缘露出的少许星星点点的荧光。

    法拉赫在自己房间里捏着锻炼胸肌的弹力合金棒发了半天闷气,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披上他那件缀满伊恩精神力碎晶的黑色透纱长跑和半透的头纱出了门。他把这一切都藏在苏拉星系保守的黑袍之下,堂而皇之地穿过扈从们看守的长廊,停在伊恩的套房门口,迷惑地透过走廊这边地庭院看向屏障另一边。

    雄子们的帝王套房是独立的,但它仍然被高级套房环绕着,通过一片充满现代气息的庭院隔开。一队穿着尼代近侍制服的雌虫走了过去,法拉赫睁开额头横着的泪眼扫视,在近侍的簇拥中看见了一个他熟悉的身影。未成年的雌虫留着一头璀璨的金色短发,他却和自己一样披着已婚雌虫才会穿着的黑袍,看起来像一个年纪轻轻就幸运出嫁的亚雌。但这极为合情合理,法拉赫转过头思考了一秒便顾不上忤逆怀孕的雌侍的罪名推开了套房的大门,他同父的未成年兄弟塞壬尼提要么即将成为苏莱曼的下一个雌侍,要么是被送来替代自己笼络这里身份和他最相称的高等雄子。法拉赫咬住了嘴唇,苏拉的使命鞭策着这个雌虫,他从未想过自己匹配之后会对生育如此渴求,而这一切只因为他没有怀上一个崽子。

    黑暗的卧室没有一丝光亮,所有的夜灯都关闭了,只有房间另一头当作浴室的庭院还亮着光。“让我睡会再……”雄虫低哑的声音让法拉赫知道他的殿下现在正是不输自己的强壮样貌,但殿下的话他听不懂,法拉赫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警觉的德瓦恩正睁着眼睛看他。“过来…宝贝…我答应过你。”俊美的雄子伸过来一条胳膊,掀开了盖在身上的丝毯。法拉赫抿了抿嘴唇,掀开长袍露出赤裸的,被虫纹装饰的rou体爬上了大床。结实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法拉赫这才安下心,闭上了眼睛。

    *金色短发不是同一个人。一个是塞壬尼提,另一个可以猜一猜。